,在遊戲里種田基建
此時在木橋上的男玩家亦白和女玩家珊珊,正死死的抓住橋身,在晃動中慢慢的往回爬。
兩人的遭遇一樣凄慘,並沒有白沫說的兩種結局。
「……不太清楚。」沉默良久,樂煙還是給出了自己的答案,決心與他劃清界限。
迴避他們的相關問題?
白沫看了看樂煙的表情,此時的樂煙臉色如常,沒有任何傷心,似乎下定決心斬斷情絲:「淘汰的會是那個男玩家。」
看著自己都能解決的樂煙,白沫也不摻和了,直接了當的說出自己的推測。
為什麼呢?
雖然有點迴避,但是好奇心仍然促使著樂煙,疑惑的望著白沫:「你怎麼知道的?」
明明外面的兩人都十分狼狽,根本無暇顧及彼此,而且就算逃出來,也應該是等級更高的幾率更大,除非……
「你看外面。」沉浸在思緒的樂煙,傷感還來不及蔓延,就反射性的隨著聲音向外看去。
只見原本晃動不止的木橋突然停止了,外面的兩人正劫後餘生的抱在一起,看起來感情十分好。
這是讓她看他們運氣有多好,連遊戲都為他們的愛情送上祝福?
樂煙回頭看了看白沫,神情凝重欲言又止:「你……」
正當她懷疑白沫是不是想要她認清現實,放棄這段感情時,變故發生了。
只聽見噗通一聲,一個玩家突然掉水,那聲音赫然來自剛剛的方向。
難道被白沫猜中了?他真的會淘汰?
快速在腦海里閃過這個念頭的樂煙回頭一看。
只見原本還稍有間隔的木橋,已經合併在一起,而且從亭台開始,變成一塊又一塊的碎木板,遠遠望去就像水中弔橋。
而剛才還擁抱在一起的兩人,卻一水相隔。
那個雙手擦淚不停哭泣的女玩家,此時正距離亭台不遠,並且快速的向著亭台跑來,要不了多久就能安全逃出。
還真讓白沫說中了!
心中不是滋味的樂煙,看著跑進來的女玩家,沒有說話,只是用莫測的眼睛看著她。
「你們都在了?亦白那傢伙呢?」剛剛死裡逃生的王小小,因為收穫不錯,心情還算不賴。
舉目四望沒有看見另一個男玩家,心裡很是奇怪。
不會掉水裡了吧?
在王小小的念叨中,只見不大的亭台里白光一閃,最後一位男玩家終於出現。
看見自己的男友,喜極而泣的珊珊連忙跑過去抱住他,大聲發泄著自己傷心懊惱痛苦……
她還以為,他就這麼走了呢……
看著渾身濕漉漉的亦白,王小小的臉上露出複雜的表情,一個六級玩家還跑不出一個木橋。
真是美色害人啊!
不對……是眼睛瞎了……
在王小小左看看右看看的動作下,一直準備當木頭人的樂煙,有點忍不住了:「你看我幹嘛?」
而且還是看了他們再看我。
不想被拉扯在一起的樂煙,對於王小小這種不禮貌的行為,十分抗拒。
被逮住了?
王小小雖然有點尷尬,但是仍然十分鎮定的解釋到:「洗眼睛。」
什麼?
王小小的話音剛落,亭台裡面頓時陷入一片沉靜,氣氛隨著沉默變得更加緊張起來。
此時的亭台里,只有女玩家珊珊的哭聲,那哭聲顯得即委屈又刺耳。
原本想要息事寧人,等女友把福利活動玩完的亦白忍不住了:「胖子,你什麼意思?」
洗眼睛?自己長得都對不起你媽,還好意思說別人。
看著橫眉豎眼,冷漠相對的男玩家,王小小沒有任何懼怕,隨手將指著自己的手打開,神情自然的說到:「真丟了我們男人的臉,被個拖油瓶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後腿。」
罵著男玩家的王小小輕蔑的看了一眼哭啼啼的女玩家,不屑一笑:「美人館的貨色也當寶,也不知道給你灌了什麼迷魂湯……」
看著突然發難的王小小,又看了看旁邊準備開乾的男玩家亦白,看了一場好戲的白沫,玩味一笑。
這個王小小還真有意思……
退到一旁的樂煙,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人,有點擔憂:「他們兩個不會出問題吧?」
撇開私情不談,系統任務從一開始就非常直白的告訴他們,不要互相傷害。
現在兩人的行為讓她非常擔心觸犯系統規則,從而導致這次本來一帆風順的副本任務陡生波折。
「放心,他們不會打起來的。」望著那三人的白沫,慢慢的說到。
從他們的表情神態中,她看到了很多東西。
比如雖然他們互不相識,但是當王小小提到美人館時,男玩家亦白和女玩家珊珊都有不同程度的表情變化。
男玩家純粹是震驚,似乎是說沒有想到我們還是一個地方的。
而女玩家珊珊的表情就有點複雜了,既有點厭惡又有點抗拒,看著王小小的目光十分不善,似乎極其不想提起這個話題。
「亦白,我好疼,我們到那邊去吧……」手扶額頭,狀似虛弱的女玩家珊珊,雖然心中十分氣憤,但是仍然不想繼續糾纏下去。
只能找個台階,讓這件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就此揭過。
「嘖,女人啊……」望著秒變二十四孝男友的亦白,王小小嘲諷的搖了搖頭。
這種人遲早被他的瞎眼害死。
那種女人都如珠似玉的護著,嘖嘖嘖真是飢不擇食……
【改造完成,請剩餘倖存玩家,馬上到比拼台,準備進行最後的拼刺階段,其餘淘汰玩家耐心的在亭台觀戰】
改造完成了?
看了一場好戲的白沫,沒有停留的走出了亭台,來到了大變樣的木橋處。
此時的木橋雖然仍然保留著本職工作,但是外貌卻千變萬化。
只見四合一的木橋,早就沒有了整齊劃一的木板。
在白沫眼前的木橋,只是東一塊西一塊的碎木板。
它們搖搖晃晃的墜在木板繩上,下面全是幽深的河水。
這是考驗他們的平衡能力和巧勁?
摸不著頭腦的白沫,四處看了看周圍的場景,河面的木箱早已消失,空曠的湖面不見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