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二章 奴役
輪迴:從地府臨時工開始正文卷第二百二十二章奴役至於他會反抗嗎?
反正從小到大,論打架,他就沒贏過自己。
每次不是被自己揍的鼻青臉腫,哭哭啼啼地回去找媽媽。
確實。凌宇還是小時候可愛。
可愛得她一拳打下去,就會立馬坐在地上嚶嚶嚶。
可惜在凌宇長大后,壞心思變多了。也油滑了不少。
每次惹到自己生氣,就會馬上找各種方法來哄騙自己。
哼,還真當本姑娘傻啊。
那隻不過是本姑娘胸懷寬廣,懶得和你計較。
其實不管當時陳魁是怎麼想的,反正江玉燕自己是這樣認為的。
不過這一次,竟然讓我在門外等了那麼久。
一定不能再讓他,找出任何理由忽悠過去。得好好收拾他一頓。
氣呼呼的江玉燕大小姐,打定主意后,咬牙切齒地走了。
而屋內鍋從天降的陳魁,還沒回過神來。
他剛剛從昏迷中醒來。
神情有些獃滯地,掃視了下空蕩蕩的屋子。
除了他,沒有任何人和怪物存在。
之前束縛在自己身體上的奇怪蛛絲,也消失不見了。
難道之前所發生的一切,都只是自己產生的幻覺?
——絕對不是。
他相信自己的判斷。
陳魁下意識摸了摸自己脖子,蒼白而沒有血色的臉頰,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此刻他脖子上並沒有發現任何的傷口。
但後頸上,和剛才「夢」里被「校花」咬時相同的位置,有著明顯的淤腫。
用手指在上面輕輕按了一下,隱隱有點麻麻的疼痛。
陳魁心裡再次確認,自己剛才不管有沒有做關於校花的噩夢,
至少他是真得被什麼東西給咬傷了。
於後頸上的腫塊,就是兇手留下來的最真實的罪證。
奇怪的是,那傷口居然癒合得這麼快。
想必他應該沒昏迷多久吧。
陳魁瞥了一眼卧室牆壁上懸挂的時鐘,才走到九點一刻。
昏睡的時間,應該半小時不到。就算只是被打了一針。
也不可能那麼快,就沒有明顯的痛感。
明明自己剛才從地上坐起身時,還差點失力跌倒。
當時腦袋裡,也同時出現了類似貧血過度的眩暈癥狀。
當站起來后,身體還明顯感覺有些飄,像似踩在一團棉花上一樣。
這優點像是體內大量失血的情況。
一個被咬之前還生龍活虎的少年,現在就像個被榨乾了身體的病癆鬼一樣。
渾身虛軟,手無縛雞之力。
恐怕真是這樣。該死的。也不知道咬我的那東西,有沒有毒。
忽然陳魁抽了抽鼻子。隨即臉色變了變。
怎麼可能!
為什麼我的房間里,還有那個「校花」身上留下來的「體香」?!
難道我之前看到的「林小媛」,是真實存在的,並不是我的幻覺!
嗨,別小看本少爺「聞香識人」的本事啊!
這種獨特又罕見的醉人迷香,哪怕在這個房間里已經有些消散。
但我「楚留香」聞過一次后,絕對會過鼻不忘。
但確實很香啊!
讓人聞后激動莫名、欲罷不能,恨不得將空氣里的全部香氣都吸進肺腑里。
也許某種致命的毒藥,也不過如此。陳魁無比堅信自己的判斷。
那剛剛發生的……
他不由想起之前,那旖旎繾綣的一幕。
熱情的少女,緊緊擠壓在他的胸口。
瘦削的香肩,同時在激動地顫抖著。
因為身體的傾斜,一條黑色蕾絲的肩帶,在烏黑秀麗的長發下,若隱若現。
青春甜美的校服下,居然隱藏著如此成熟大膽地穿著。
令陳魁原本因為懼怕而緊繃的神經,一下子就恍惚了。
要不是因為氣氛實在是詭異,「她」出現的時機太令人難以琢磨。
恐怕陳魁就要喘息著喊道:我,我,我不能呼吸了。
而在他走神的同時,一股突兀地異樣感,從肌膚上清晰地傳來。
咦?哎哎?
一片冰冷的濕潤,滑過他顫慄而蒼白的脖頸。
青色的血管,正在皮膚下微微的跳動。
這舌頭的主人,似乎在上面遊動尋覓著,最好的下口位置。
下一刻,撕裂的疼痛伴隨著異樣的酥麻感,迅速傳遍他的神經。
啊?——啊!
陳魁緊繃如弓弦的身體,本能地抽搐了好幾下。
「她」林小媛,「她」是在……
在吸我的血?!
而且好像不僅僅是如此。
似乎有什麼東西,順著「她」嘴裡分泌的唾液,鑽進來了!
進入到了我的血管里!
陳魁想用力推開「林小媛」,逃脫出她熱情的懷抱。
這是一個可怕的怪物!
然而他發現自己的身體,竟是僵硬得跟石頭一樣,絲毫動彈不得。
在那持續的令人發酸的疼痛中,陳魁都沒察覺到一件事。
在「林小媛」肆意的噬咬中,他那雙本該僵硬不動的手臂,
卻極其自然地,主動環抱在「林小媛」柔弱無骨的腰肢上。
親密地如同水茹交融的戀人一樣。
隨著陳魁兩眼發黑,陷入了昏迷之後。
興奮莫名的「林小媛」依舊沒有停止她的「進食」。
也沒有挪開少年緊摟在自己細腰上的手臂。
彷彿她只專心在一件事上,那就是吸光陳魁全身的血液?
陳魁昏迷前的記憶,就只到了這裡。
他現在通過獨特的氣味,確定了「林小媛」曾經的存在。
重要的是,「林小媛」在吸食他以後。
她」現在在哪兒?是離開了自己房間,還是依舊躲藏在自己屋裡?
這個問題很嚴重。
冷靜下來的陳魁,覺得自己首先要做的,就是先逃出這間屋子。
繼續留在屋裡的危險係數太高。
至於出去后報警什麼的,想想還是算了。
那樣做,存在很大的隱患。
理智的陳魁,覺得那隻會讓JC覺得自己腦子有問題。
然後主動免去車費,把自己送進精神病院里療養。
即使他提供出傷口上的證據。
相信在某些專家的分析檢驗后,也只會把他綁起來帶進研究所。
做專門的學術研究。被人切片研究的那種。
要知道咬傷自己的傢伙,很可能是一種從未在世界上出現過的「生物」。
如果不是事實證明,他一個人根本無力抵抗「林小媛」。
喜好生物學的陳魁,說不定還真想嘗試獨自捕捉看看。
而現在他只想從心,保住小命。
只要能保住自己的小命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