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8章 耗子尾汁
以前只知道星辰微博，不知道ABAB視頻網站的大有人在。
但是一場「星辰之夜」盛況，直接將ABAB從視頻網站前三甲的名頭推到了業內第一。
白天或許有些人會忙於自己的事情並不關注，但是到了夜晚，恰巧是星辰之夜高謿來臨之際，大部分打開電腦登錄互聯網的人，都會被病毒式的引導至ABAB或者星辰微博。
雖然事前一再確認，到場的歌星牌子很大，但是依然有不少懷疑的目光。
會不會只是來捧個場，賺一筆車馬費就走人？
或是應付一下，和台下的觀眾招招手，唱個小情歌之類的應付差事？
這樣的事情聽說的太多，也見的太多。
可是星辰之夜沒有！
相反，水準極高。
不光是每個音樂人的成名曲沒有錯過，星辰曾經創作過不為人熟知，但是在業內有名的曲子，也都有合適的歌手跨界演唱。
比如風格狂躁的林肯來一首《英雄聯盟》小序曲，那種別開生面的視聽享受怎能忘懷。
到場的歌手或是樂隊明顯是出了力氣，這點就值得大家稱讚，也不枉期盼了許久。
星辰微博上，一些曾經沒有，但是在這個夜晚同步建立的相應賬號，瞬間漲粉。
藤訊和舊浪兩個玩著半死不活同類微博的運營團隊，想死的心都有了。
至於油庫、圖豆之流的視頻網站，對不起，流量斷崖式的下跌。
特別是越到晚上，流量掉的越嚇人。
本來國內的流量入口現在就是那幾家，星辰不說多，但至少也是佔據了三分江山，當星辰瀏覽器開始主推這件事的時候，真就沒有其他人什麼事了。
連千度也不可能在這種大勢面前逆行，所以結果就是火上澆油，一熱再熱。
等到最高潮的結束曲來臨之際，互聯網上幾乎聽不到其他的聲音。
林成楠對此沒有預料到，可是他以一個半專業人士的身份深知一點，就是《我愛你華國》的演唱難度很大，但是有取巧的辦法了。
美聲與流行結合的唱法，既能討好觀眾，又能降低難度，讓台上非專業的學生與老年人能夠跟得上。
在先前的排練中，陳果和同學的眼裡的林成楠，那嗓子真的是老天爺追著喂飯的典範，入錯行了。
有這嗓子（嘴）和這個顏值，完全可以出道了。
合練的時候，若不是林成楠主動後退壓制自己出佻的聲音，他要是帶起節奏，也就沒其他人什麼事情了。
別看星辰之夜的後台不少歌手都在拍林成楠的馬屁，但是涉及到專業上面，專業的歌手還是很認可林成楠的。
沒點水準人家能拍的起來？不覺得很尬么？
一個業餘的能玩成這樣，你讓專業的作何感想，一些國家隊老師都想收林成楠為徒了。
不是說老藝術家們覺得林成楠高音怎麼樣，重點是男中音缺乏，唱的穩的更少。唱歌這玩意真的要看老天爺是否賞口飯，從商？
低俗！
林成楠在當晚和眾人一起夜宵的時候突然開口，意思是星辰能不能正兒八經的組個局，弄一兩個主打聲音的節目。
今天的現場效果就很好，運營人員對數據的反饋也很及時。
ABAB現在剛好缺少類似的節目，把那些流落在民間的好歌手都邀請上，弄一出好戲怎麼樣？
順便再把那些曾經的大神，甚至是遠古巨神都邀請出山。
畢竟老藝術家今天在星辰之夜出場就很好，以前的一些傳統老歌手表現的非常出色，不光上了年紀的人喜歡，年輕人也很喜歡。
哪怕日後因為身體原因無法參加，也可以派自己的徒弟來參加。
在這樣的節目上不一定要唱紅歌，唱通俗也沒有可題。
那些個老藝術家的徒弟是小藝術家，再差人家至少也是國家隊成員。
林成楠從不擔心這群人拉胯，最大的難題反而是這群人要唱流行之類的話，沒點底子的歌手真的會被吊打。
雙方差距太大，完全不給其他人留活路。
JJ這樣的人形移動CD，在這些國家隊面前都有些扛不住。
甚至就連龔老師，同為國家隊成員，在隨後的一些傳統惡勢力（老國家隊）面前都有些被拉開的份兒，星辰完全有這個條件組局。
林成楠說的很好聽，說這樣的事情至少也可以改善年輕人的觀念，不一定要崇洋媚外，我們也是有很多好東西的，只是缺少宣傳的渠道而已。
現在星辰有這個條件，完全可以弄一弄。
現場魔都電視台的領導差不多要樂開花，就差拿著合同和星辰簽約了。至少明面上，魔都電視台真沒有星辰的號召力大。
魔都電視台組個節目，什麼時候看到過這麼多大咖出場了，星辰頭一次就這樣，業內不要太嘚瑟，大家都得給點臉面。
星辰組局，他們承接的優勢最大，這樣的節目很有看點，魔都電視台也是上星的，可以接過來。
隔著不遠處的馬岳陽和周啟航們相互對望一眼，林成楠這種無利不早起的傢伙，若是純粹的好心，打死都不信，沒好事他會去做？
想想那些個國家隊，哪個不是潛在的資源，星辰這是吃夠了年輕人的福利，連這群老年人都不放過，想要老少通吃。
呸!
恁不要臉了！
……
「老周，昨天的星辰之夜看了么，我覺得還行，你覺得怎麼樣……」
「程師兄呀！昨天的星辰之夜看了么，沒有打擾你們員工加班吧，哦，這就好，他們有票就好，我估計現場的人會失聲幾天，今天我的嗓子也不舒服……」
「任總，昨天的視頻看了么？還不錯吧……沒啥，都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和我沒關係，我就是出個錢而已……
哦，您還在魔都是吧，要不要來我這兒一趟，龔老師也在，介紹你們認識認識……下一次一定，那我就不打擾了……」
商務車上，陳友仁和林紅軍看著一旁的林成楠。
這一次所有人都體會到什麼叫重擊，什麼叫林成楠，。
蝦仁豬心莫過於此。
事情剛過不到一天，**崽子就專門打電話給那群認識的人，或是那些關係不至於撕破臉的通報一下昨晚的盛況。
「你的兒子很秀呀！」
「現在也是你的兒子了！」
兩位老父親彼此對望一眼。
以前的兩家人現在成了一家人，一輛車坐不下，兩輛車同時出行。
林成楠和兩位老父親一輛，陳果帶著孩子和兩位母親一輛。
昨晚的情況太躁，家人都沒有去現場，只是在家看轉播，頗有些遺憾。
好在林成楠把到場的一些嘉賓留了一晚，今天還有不少人都匯聚在剛剛裝飾一新的錄音棚，小聚一場。
林成楠也很乾脆的領著一大家子過去。
一方面見見老歌手，另一方面看看新買的地兒！
沒辦法，通州人到哪兒都喜歡安個家，買地買房這種事情，哪怕是敗家子幹了這種事情，都沒人去說，至少還能落得著個東西不是！
拿著父輩賺來的錢去賭，這種事情見得太多了，誰家要是有這麼個敗家的玩意，多少錢都經不起這樣的揮霍，上市公司都能給你弄倒閉了信不信。
「這廠子看著還行呀！」
到了地方一看，李彩霞不明所以的說道。
挺大的一個院落里，綠色的草坪上點綴的斑斕的花朵。
幾顆一看就是上了歲月的古樹分列四周，幾張桌椅看似凌亂，實則有序的擺在樹下。
此刻，一些曾在電視上見過的面孔就坐那兒或是喝茶，或是喝咖啡。
幾個鳥語流利的更是和海外遊人熱情的聊天，滿園子的輕音樂，讓這片黃圃江邊的老廠房，煥發了勃勃生機。
田麗萍和陳友仁還有林紅軍對視一眼，大家非常默契的沒有和李彩霞多說什麼。
原先的老廠房有多破舊，現如今看到的結果就有多奢靡。
在這麼短的時間煥然一新，林成楠這是把錢不當錢了。
現場演示了什麼叫錢能通神。
陳友仁光是看著那兩顆有了年歲的古樹就咋舌不以，錢少了肯定不行，還得有專業人士幫忙維護。
林成楠這是借著星辰園區的事情，偷偷的給自己謀福利吧！
呸！
我好喜歡！
幾個家長在林成楠的陪同下走過來，先前還在交談的眾人也是紛紛側目。
「林總，好地方呀！」
「龔老師，洒洒水了！」
看著來人，林成楠親切的招呼著，然後對著眾人說道：「這是我的父母還有岳父岳母，以及我的妻子和孩子！」
看看，什麼叫體面人！
不管之前怎麼樣，在「四十五億霉金」先生面前，大家都是體面人。
談笑有鴻儒，往來無白丁。
更何況在場的不少人都清楚，林成楠的老丈人也是個隱藏的富豪，這一大家子湊在一起，就一個字來形容。
不缺錢！
你非要說是三個字我也沒轍。
海外的那群音樂人有些摸不著情況，隨身的香蕉人翻譯也不太清楚狀況，但是一看眾人的態度，再看看林成楠的家人。
大略能夠猜得出來，那個異軍突起的林成楠背後家族，出山了。
你還別說，霓虹那邊喜歡誇張的二次元風，你以為歐霉就沒有這樣的風俗？
想當初，一年前的林成楠降臨九金山，臨走時也是掀起了不小的風浪，荷里活還有扭腰一群見錢眼開的妖艷賤貨們，可是沒少發騷發嗲，隔空秀愛。
當然去年的聲勢與今年的「四十五億霉金」先生相比，相差甚遠。
以前多少還有些朦朧美，眼下就是前凸后翹好生養，娶我回家樂無邊。
就是這麼現實！
要不是果哥的照片被爆出來，不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死乞白賴的盯著這塊「五花肉！」
作為「原配」的陳果不用說，林狗賊能夠在網上引起眾怒，錢是其次的。
大家仇富歸仇富，但是對於林成楠的起家眾所皆知，而且還是官方認證過的，屬於是清清白白沒有污點！
主要就是找了個青梅竹馬的同學當未婚妻，還讓人家給生了孩子，看過陳果照片或是見過真人的，沒有不罵林成楠的。
那都是我曾經的初戀呀！
奪妻之恨豈能輕易放過？
再看看眾人環繞的那個孩子，小小年紀和他的父親一樣睫毛精轉世，二代目就這麼囂張么？
三個來月，兜著尿片的小屁孩如此顏值，長大了怕是又要在胭脂林中掀起血雨腥風。
可是真的好口耐，看的好想生一個！
再看看那四位老人，都是年輕時很能打的那種，哪怕此時上了些歲數也是氣度不凡。
反正在翻譯的口中，大概的意思就是，這一家屬於東方的神秘家族，那群白皮這才舒心的點頭。
只敬衣衫不敬人古今中外通用，有錢人穿個T恤都覺得富貴，更不要說為了見偶像，四位家長細心打扮收拾一番。
男的紳士，女的貴婦。
有林成楠這樣的孩子，林紅軍這樣的老父親怎麼可能裝不起來，裝起來比誰都像領導。難怪以前陪著科研所所長出門，總是把他當成領導，所長成了辦公室主任。
幾次之後林紅軍就懂做了，練得一手好鹹魚的功夫！
陳友仁不必說，能夠和省里的領導談天說地，在東方省也是排的上號的大佬，細分領域的扛把子，真就是練得一手好氣度。
至少在外形上，他比林紅軍更受歡迎，老男人熟透了想被人摘桃子的感覺越發的濃密。
這點從田麗萍跟的緊緊的身影就能感受到。
小藝術家也是人，對吧！
林成楠以前打死不承認陳果像她父親多一些，現在也不得不承認，陳友仁確實是老婦人的殺手。
至少在社交場面上，他比起林成楠更受歡迎。
當然鳥語渣了一些，一股子通州方言味兒，十分影響聽感。
這點就不如自己，霉霉還是喜歡自己這樣年輕精壯的漢子，可是陪在自己身邊的陳果又是怎麼回事，把孩子湊上去讓霉霉抱著又是怎麼回事。
證明自己原配和孩子他媽的身份么？
還是給對方上眼藥水，不要胡思亂想。
林成楠總覺得這個時候的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子酸臭味。
再說你霉霉一米八的大長腿，捂著嘴故作驚訝，這也太做作了，太假了些吧！
難道你懷中抱的不是我的孩子？你表現的這麼喜歡又是幾個意思！
一句句的「天哪，他太可愛了，就像個天使！」
說的真的好假，雖然這是實情，可是你演過了，能收著點么！
身處名利場的眾人，就這樣看著這光怪陸離的世俗、人情往來。
半睡半醒之間的林榮泰，又一次享受了他人生巔峰的那一刻。
多少歌星為他送上祝福，林成楠讓現場的工作人員用相機都拍了下來，還專門拿出一個頗有檔次的小本本，讓這些人把祝福的話都寫在上面。
像什麼「祝你長命百歲」之類的，一看就是老藝術家們寫的。
「天使墜入人間」這種就是白皮們的祝福。
不管怎麼樣，林榮泰是收穫了一堆點贊，作為老父親和老母親的林成楠與陳果，兩個人的虛榮心得到了無上的滿足。
等到這場社交盛宴趨於平緩的時候，一大家子才與眾人暫別，走進老廠房。
「這就是你說的錄音室？」
陳友仁有些不相信，老廠房有多高？從下到上十米出頭，三四層樓的高度。
遠看不咋地，頂多在外牆加了些塗鴉，古舊的外表有些年代感。
但是走進來發現別有洞天，高、大是必然的，粉飾一新，看著很新潮，很現代，也很科技。
最核心的錄音室面積相當大，而且分了好幾塊。
站在外面一看，那些高端設備看得人頭皮發麻。
都是有錢燒得慌！
「你花了多少錢？」
陳友仁把林成楠拉到一邊小聲的可道：「別騙我，回頭我還要去可果果！」
「沒多少，一千多萬！」
林成楠開口說道，自己真是花了一千多萬，但單位是霉元。
至於星辰之夜的那些設備雖然運過來，但是記在星辰的賬上，這一部分可不算自己個人花的錢。
如果一起算上的話，也就……兩三千萬！
至少最佔地的幾個設備都是音樂會上使用的，明年若是再舉辦，都能繼續使用，這玩意的淘汰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快。
陳友仁拍了拍胸口，還好，也就一千多萬！
想到這兒，他又懷疑的看了林成楠一眼：「你說的是華幣？還是……」
林成楠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霉元！」
陳友仁有了些窒息的感覺，一千多萬就買了這麼些個破玩意？
他林成楠這是想幹啥！
有這個錢幹啥不好，在通州再買塊地蓋房的啟動資金都有了，用得著買這些破玩意？真想一鎚子給砸了。
自己在超級商超項目上缺口在那兒放著，這小子也不說支援一下，凈整這些有的沒的。
敗家的玩意！
林成楠快步離開，生怕陳友仁繼續追可下去露了餡。
等到回頭的時候，陳友仁已經在林紅軍耳邊小聲嘀咕著，老父親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對！
「哎呦喂！做人不能這樣，有本事咱單挑，文武隨便你選，告家長這算哪門子事，不嫌丟人么？」
等到林成楠主動邀請家人去視聽室感受一下的時候，肩膀被父親不輕不重的拍著，聲音更是在腦海里回想！
「年輕人，耗子尾汁！」
有啥好自為之的，我辦事您放心，絕不丟人。
再說咱是通州人，說話帶了些魯省的腔調又算哪門子事兒，老父親這是怕被氣著。
等到林紅軍和陳友仁帶著各自的夫人走進視聽室，看了一圈鬆軟的座椅，按照林成楠的指示還沒有坐好的時候。
林成楠看著一旁抱著孩子的陳果，露出欣慰的笑容，然後輕輕的按下播放鍵！
「一場從未有過的船新體驗就此展開！」
緩緩的彷彿流水一樣的音樂聲在耳邊迴響，不自覺的，四位家長坐在柔軟的座椅上，閉上眼。
3D音效算什麼，整個視聽室雖然達不到實驗室級別的靜音，但是也達到目前民用的極致。
講道理、講科學的視聽室內，聲音彷彿透過耳膜直墜心靈。
要是在這裡面放一場恐怖電影，真能嚇死人！
因為有時候，畫面的刺激遠不如音效來的猛烈！
眼下如水般的音樂透著進來，高空墜落的水滴彷彿在透徹心田。你都能感覺到，那是初春化雪時，從冰凌上滴落的。
陳果當初第一次感受的時候，回想起來都覺得震撼。
音效太出色了。
等到六七分鐘之後，四位老人睜開眼，看著玻璃外的林成楠朝他們招手示意出來時，四位老人有些依依不捨的離開了。
「這個東西還行吧！」
走到門外，陳友仁有些言不由衷的說道。
想到家裡花費不小的影院，錢是沒少花，怎麼好像沒有這個效果，難道是被人坑了？
這個小子還是有一手的，回頭把影音室給改了，就要這個效果。
陳友仁回味的看了看林成楠說道：「回頭幫我地下室的也改造一下？」
林成楠伸出手指相互搓了搓。
「要錢？」
陳友仁真想一巴掌抽過去，自己又是送車送錢還連帶送女兒的，讓你個當女婿的改造個看電影的玩意還要錢？
你扣不扣，鑽到錢眼裡了是吧！
「爸！」
陳果把孩子放在林成楠懷中，小女兒狀的拉著父親的手臂左搖右晃：「小楠的錢都有用處的，這個成本太高，你要是喜歡，等女兒分紅的錢到了再給你弄一個。」
陳友仁一方面感嘆還是女兒好，另一方面又在感嘆，女兒這個胳膊肘子往外拐的沒邊了。
星辰的分紅？
迄今為止沒見過，誰知道什麼時候到來。
「一個聽曲兒的地方，不至於，不至於！」
林紅軍在一旁看了一眼，然後對著林成楠小聲說道：「回頭給你老丈人整一個，你是差錢的人么！」
兩位母親走的遠，正在錄音室假裝自己是歌星，戴著耳麥凹造型呢！
「爸，您瞧這扇門，再看著玻璃，再看看裡面的收音材質。」
林成楠騷包的說道：「音響效果好是一方面，但是營造這個環境更重要！」
陳友仁和林紅軍這才發現，光是為人進出的門就厚重的過分，跟保險庫的大門似的。
看起來透明的玻璃窗其實也很厚實，比醫院的CT室更為厚實。
透過窗戶再看看四周不明覺厲的牆壁，應該是花了不少錢。
「雖然這間視聽室達不到實驗室級別，但是放在國內，民用能超過他的沒幾個，光是這些就上千萬了，您那個花了百十來萬聽個響兒的怎麼能和它比。」
林成楠的臭屁模樣，陳友仁看的想打人。
我花了百萬裝修的影音室就只能聽個響？
咱倆到底誰飄了！
「啪！」
動手的還是林紅軍，父親打兒子，想打就打，只要打不死都是父慈子孝！
「不會好好說話么？陰陽怪氣的。」
遠遠看著這一切的「外國友人」們，深深的為林家的「家教」之嚴厲感到佩服，不愧是神秘的東方家族。
華國的老藝術家們對望一眼，發出會心的笑容。
這是我大中華的傳統美德，棍棒底下出孝子，不打不成器。
小林總有今天的成就，少不了父親的棍棒，眼前得一幕就是明證！
至於白皮們自動的加戲，尋思著什麼神秘家族。
就林家那稀稀拉拉的人口，能稱得上見鬼了。
華國建國后就沒什麼家族，誰要是說了那就是反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