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0章 下馬威
當林成楠和紅衣教主撕逼不到一周的時間，看著老闆笑話沉默不語，甚至想要煽風點火再來點熱度的星辰微博官微，正式對外發布消息：
星辰旗下的星辰手機One以五十億霉金的估值，喜提咕歌五億霉金，咕歌也成為了星辰的第二大股東，順利完成入股。
目前錢已到賬，協議已完成，白紙黑字，清清楚楚。
「⊙▽⊙」
這是紅衣教主的表情；
「(⊙ˍ⊙)」
這是不知名圍觀群眾的表情；
「￣△￣」
這是相愛相殺藤訊的表情。
每個人都很會演，都很會表達自己的內心。
圈內的都知道星辰在玩手機，但是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大家也說不上，問也問不出對吧！
圈外的就根本不了解，完全是一頭霧水。
可是咕歌你怎麼回事，憑什麼這就認了，五十億霉金估值，國內總共才有幾家企業，你咕歌就敢吃下去，不怕泡沫吹得太大，淹死自己么？
霉國政府，你的審計局呢？你們家逼崽子利益輸出，不正當權錢交易，還不來查查？
很多人對星辰的最初印象還是一家出產遊戲的廠子，和盛達差不多的公司，反正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是騙小孩子錢的。
等到朋友解釋一番才恍然大悟。
「哦，就是那個不務正業，不好好開發遊戲，又是玩音樂，拍視頻的小癟三對吧？」
瞧瞧這話說的，明顯是星辰的公關工作沒做到位，宋娜和邱俊要被批評，罰酒三杯。
可是眾人對星辰的印象一改再改，從娛樂到實際應用，再到那個好像都沒聲響的無人機，再到眼前的手機。
手機這麼高大上的玩意都是大廠自家的在玩，國內那都是頂級硬體才敢涉足的，否則就是一群LOW貨，頂多弄一弄貼牌機，想要在諾機亞的圍堵中殺出一條血路，你就可勁的上喇叭吧！
只要鈴聲一響，你就是這條蓋上最靚的崽。
現在大街小巷上響起《月亮之上》和《自由飛翔》這兩首曲子，不是廣場舞，就是「卧龍」與「鳳雛」的手機鈴聲，當然也有可能是精神小伙。
你若是不拿著這種手機，都感覺自己配不上人家，特別的跟不上主流。
當然商務人士、都市白領可就不行了，水果手機人家在國內就沒發，在海外是挺火的，但是量不大，國內稀缺。水果也許賺了不少錢，但要說有什麼影響力，那還真沒多大，只是小範圍自嗨。
再看看人家挪雞鴨N95和N96，從未出生就是舉世矚目，聽說今年年底還有一款跨世紀的N97等待著發布，諜照一張跟著一張，眾望所歸，眾所期待。
有錢沒錢怎麼都要買一個回家過年吧，實在不行E71也行呀，滿滿的都是回憶是不。
現在人均才多少工資，買一個挪雞鴨板磚，不吃不喝兩個月的工資砸進去，人家還真有這個勁頭。
以十年後的收入水準對比，魔都、帝都都是七八千以上的平均工資，兩個月的薪水就是一萬五左右，誰家的手機敢賣這個價，走量的水果手機都只有大幾千塊，破萬的都少見，可頂多就是一個月的薪水而已。
但現在就是這麼魔幻，比這個更魔幻是世紀初，花兩三個月的工資甚至半年的收入買個機皇，那都是值得的。
九十年代那麼遙遠的咱們也順便提一嘴，三年不吃不喝才能買得起一個大哥大的時代，你上哪兒去說理。
說這些就是告訴你，在人們的印象中，傳統的手機很高大上，一般沒點積累想進去那就是開玩笑。
國內敢這麼玩的互聯網企業，一個都沒有。
星辰突然傳出這個消息，不對，是正式對外公布，而且一次融資五億霉金，這是多少華幣，吃油炸饅頭估計全家能吃一輩子，還帶個紅燒肉和非常可樂吧！
不對，非常可樂已經配不上自己了，要百事，要可口。
好多的錢呀！
林某楠已經這麼年輕，這麼帥氣，現在居然還騙來這麼多錢。
呸！
賤人！
很多不懂行的人眼裡，這件事情給大家的印象就是老外人傻、錢多，星辰的林某楠特別會騙。
手機？
影子都沒有看到就忽悠來了五億霉金，還他娘的五十億霉金的估值，請問你從哪兒學來的，我也想學習學習，傳銷要是有這個手段，早就飛出太陽系了。
在沒有經歷過移動時代高估值風暴的群眾眼裡，星辰恁遭人恨了。
紅衣教主先前對星辰的良苦用心又被人拿出來鞭屍，挺慘的。
那群年輕人看熱鬧不嫌事大，你不是說星辰沒錢還四面出擊么，人家現在有錢了，換成華幣這得多少錢。
魔都市政府也沒有想到，先前開會的時候，他們千叮萬囑，希望星辰穩紮穩打，切莫著急。
林成楠無所謂的態度落在他們眼裡，就是這個年輕人有些飄了，成功來得太容易，不知道自己姓啥了，他們這群做家長的，有孩子的，一定要好好給他把好關卡，千萬別給孩子養廢了。
否則到時候不光帝都這個大哥笑話，深城這個二五仔也要在背後念叨：你那兒就不適合創業，全國的淫才（英才）們都來我深城，給戶口，給錢，給妹子。
藍天白雲氣候好，四季如春妹子多。
反正在魔都的眼裡，大哥應該是搶不過，太子位置穩固，但是深城最可惡，總想取自己而代之，特可惡，輸給誰都不能輸給他。
星辰現在是個牌面，千萬不能丟了。
現在回望一看，呵呵，人家不是飄了，而是胸有成竹，誰要是再說什麼星辰「不守婦道」「飄了呀」這種話，拖出去打死喂狗。
「對了，那個誰誰誰，就是你，小魏是吧，聽說你和星辰林總的關係不錯，他們之前不是有一些什麼要求么，咱們該討論的都討論了，該確認的也都確認了，去告知人家一聲.
事情可以做，有問題魔都政府幫他解決，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幫助星辰這樣的優質企業排憂解難.……」
魏玉良看著大領導，再看看自己辛苦奔波的結果，心中念叨著：你們當領導的可是真現實，事情拖了這麼久才解決，我都好久沒敢上門了。
現在一聽說人家有錢了，估值還是五十億，單位是霉金。
還排什麼憂，解什麼難呀！您那是饞人家的身子，不，您就是圖人家的錢呀！
所以魏玉良主任帶著相關協議上門的時候，臉上笑的像是冬日裡的一朵雛菊，一朵金黃亮燦燦的菊花綻放在白雪皚皚之中，特有畫面感。
「林總，幸不辱命，星辰家屬區的事情圓滿解決了。」
林成楠笑而不語，看著面向挺和藹的，可是魏主任心中咯噔一下，感覺不妙。
若是能夠登門拜訪，他還有所依託，林總的父親和他私交不錯，兩個人似曾相識的經歷總有許多共同語言。
可是眼下在哪兒，這可是星辰聯盟的公司，樓上樓下全是林成楠的人。
一聲令下，十萬將士就殺到眼前，魏主任他……心虛呀！
再看林成楠，那唏噓的胡茬子，凌亂的頭髮，一看就是奮戰一宿沒睡，堅持在第一線，與民同樂和員工同甘共苦的好老總。
這麼敬業的年輕人太少了，魏玉良主任不禁要熱淚盈眶，滿懷深情。
「林總，您要多保重呀！」
「呵呵！」
林成楠不為感動：「魏主任別來無恙，星辰提議的事情，咱們年後就說過，從一開始有意向到正式提出來，星辰等了差不多半年的時間。
半年呀！您說要是有這時間，我做點啥不好呢，一直在這兒乾等著，等得我花兒都謝了。」
林成楠的手指不輕不重的敲著桌子，魏玉良感覺自己的心跳就跟著起起落落的一樣，飄在半空中。
「魏主任，你看我們只是透露了一個口風，人家廬州政府就派了一個副審級的幹部帶隊來星辰調研，還有一個常務副士長，前前後後來星辰好幾趟……」
魏玉良的心又一次「咯噔」了一下，副審級的大員來魔都他是知道的，來星辰參觀也是清楚的，星辰暴露手機項目的時候就知道了。
可是大家都以為副審級幹部是來學習經驗的，可是之後的副士長過來，這就不為人知了。
廬州這是想幹啥，這是想挖牆腳，這等卑劣的事情也能做得出？
呸！
下賤！
魏玉良魏主任氣渾身發抖，星辰真要是被挖走了，自己的士途差不多也到頭了，辛苦一年來為的啥，就是為了給他廬州做嫁衣？這也太不要臉了。
我要是有這麼不要臉的精神，至於現在只是個主任么，怕是早就要飛上天了。
「不是我怪你，魏主任你也知道，我林某人一項忠厚老實，還念舊。」
魏玉良面子上不停的點頭，心中MMP：這個年輕人壞得很，你要是老實，這個世上就沒有老實人了。
「我和廬州沒什麼關係，也就暉州那邊有個數據中心，人家免費給了個農場，但是你看看人家廬州是怎麼做事的。」
林成楠划拉過來一張紙，連比帶划的說道。
「地？人家給我們準備好，廠房？人家給我們搭建好，三通什麼亂七八糟的全部弄好，只要我們星辰過去，一切都好說。
然後呢？星辰攤子鋪得大，沒錢是吧？說，還缺多少，只要不超過五十億，這個數字以下隨便提，人家都幫著解決。
再看看咱們魔都，要不是我在福旦上學，孩子在魔都出生，我是真想撂挑子走人了，這麼好的條件，你說我一個做生意的不去，是不是傻？」
魏玉良聽的心理哇涼哇涼的，廬州這不是小偷小摸，這是掘墓，這是要挖魔都的根兒呀！
事情真要是成了，廬州原地飛升，魔都就要下九幽地獄了！
一句「卧槽」送給廬州政府，做人不能太聯想了！
魏玉良耳邊聽著林成楠嘮嘮叨叨，宋娜進來送茶水的時候，看著魏主任臉色一陣青，一陣紅，她的手都不自覺的伸到口袋裡，想要摸出個速效救心丸。
看魏主任的神態，這是在天人交戰，馬上就要三花聚頂、五朝歸元的節奏。
若是有個紅外儀，魏主任的頭頂估計能看到煙火氣了。
進門前的魏玉良以為自己帶著的這些文件重於千斤，至少上門是不丟面子的。
但是眼下再看，這都什麼狗屁玩意，輕如鴻毛都是看得起他。
你說若是魔都市政府為了留下星辰，送她一座現成的小區這也說得過去，可人家是真金白銀掏錢，學校都是自己蓋的，要的只是一個手續，一些文件，一些軟體，咋就這麼困難呢！
要不是顧及面子，魏主任都想把這破玩意砸了，回家找領導說理去。
要知道，當初的星辰和藤訊鬧分家的時候，一句招呼都沒有打，證據確鑿，能夠觸發法律效應之後，直接就斷了根子，那時的藤訊還在莫名其妙呢！
官司都是魔都這邊幫著打的，魏玉良再清楚不過了。
星辰要是也和魔都這邊來這麼一出，卧槽，要死的人好么！
當然魏主任也想多了，星辰總部都開建了，那麼多錢，那麼多精力，宋娜一個土生土長，不愁吃穿的魔都本地土著，現在都黑了一圈。
為啥？
不就是要負責星辰總部大樓的裝修事宜么，一個白凈的魔都姑娘，愣是被林成楠逼的風裡來火里去，星辰的小年輕們看的都心疼，他們的「娜姐」如此辛苦，每次小林總來公司的時候，還要端茶送水當丫鬟，太沒地位了，他們看不過眼了。
恨不得衝進辦公室，攔住他們心愛的「娜姐，」然後說一句：
娜姐，能不能把這個機會讓給我來，「舔」這種事情我們最擅長，專業舔人一百年，您這麼辛苦就沒必要了，您說，我是不是不夠像您一樣沙雕，配不上小林總，別看我們五大三粗，可也是可剛可柔的……
林成楠從魏主任的手中拿過那些文件，一開始還沒有拿得動，文件被魏主任攢的死死的，林成楠愣是用了些力氣才給扒拉過來。
「滋啦」一聲，文件的一角還在魏主任手裡，人家坐在那兒直愣愣的，半晌都沒有回過神來。
娃兒太可憐了，也是真被林狗賊嚇著了。
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大家都是打工人，何必相愛相殺，彼此留個活路不好么！
林成楠低頭瞅一眼文件，涉及到的還挺多，星辰所需的小區面積給足了，絕對的照顧了星辰接下來幾年的發展，也算得上誠意十足。
學校的硬體看星辰的投入，軟體方面，魔都數一數二的高校都已經溝通過，確認無疑，向上也知會過，只要星辰投錢，之後的師資力量保證援建到位，甚至連退休的老校長都能拉回來再奮戰幾年。
畢竟星辰的生源肯定沒問題，父母親即使不是名校，也是有才華的人，這點就保證了老師和家長之間的溝通順暢，雙方應該能說得清。
大家都是文化人，總不至於動手動腳是吧。
關鍵是星辰這邊從幼兒園甚至托班起就能把孩子給包辦了，這種生源放哪兒都是優質的，名校也是很看重這個「基礎」的。
說句難聽的，就是誰花錢多，相對成材率就高，家長都是上班的，就看誰敢捨得投資，大城市裡的人就是這麼現實，你還別覺得惡俗，這就是現實情況。
孩子在哪個幼兒園上的學前教育，光是這個就能告訴你很多信息，學區房都是最基本的，關鍵是那個幼兒園是什麼水平？
是不是雙語教學？
孩子經過什麼樣的培養？
一個幼兒園，當地的小學老師就門兒清。
所以最終這事兒到底是領導努力溝通，還是星辰的客觀條件導致的，魏玉良主任自己都說不清楚。
還有其他的什麼公交、地鐵線路，配套的醫院等等，都是儘可能照顧到了。
若是這份協議泄露出去，那塊目前還是光禿禿的地塊附近的小區，地價能夠原地飛升你信不信。
若是這樣的條件給到國內的房地產商，能夠托馬斯1080度原地打三圈跪倒在你面前拿下剩餘的地塊兒。
也就星辰矯情，林成楠看完后輕飄飄的仍在桌面上。
這個時候的魏主任也算回過神來，有些尷尬的說道。
「林總，怎麼樣？」
宋娜臨出門前看了一眼，再聽到魏主任這話。
和他父親一樣的年紀，用這麼謙卑的話說出來，太卑微了，卑微的就像她這個小舔狗一樣。
誰都知道舔狗是沒有前途的，可是舔的時候依舊很歡愉，多看一眼都是滿滿的幸福味道。
宋娜帶著那絲不甘回到辦公室，那群鶯鶯燕燕立刻圍上來。
「娜姐，看到小林總了吧，怎麼樣，是不是又帥了？」
「一天天就知道帥？幹活了，不要工資了，不要吃飯了。」
宋娜像是趕小雞一樣的把這群姑娘們趕走，都是跟著她「出生入死」的夥伴，以技術為主的星辰聯盟，一群宅男在審美上真的令人擔憂。
那群美工在工作上肯定沒的說，但是在現實中，真就是毫無審美，湊活過得去就行，玩技術到了一定程度，真就工作分不清，整天恍恍惚惚，邋裡邋遢，上萬的西服都能給你穿出屌絲樣。
哪像女孩子，追求那種小資情調，總是會很精緻。
男人就是糙，表面工作都不做好，怎麼能騙來妹子，全讓人家主動，以後誰在上，誰在下，這個事情可要說好，變來變去太煩人了，女王的尊嚴不容挑釁。
辦公室里，魏玉良看著林成楠放下文件，然後哀嘆一聲。
「魏主任，我沒有說你的意思，主要還是感覺領導們的視線有些短淺，這事情你知道就行，我只和你一人說。」
「我就怕你只和我一人說呀！」
魏主任心中念叨著，可是臉上保持著優雅的笑容，工作態度極其端正。
「林總，您說，我保證只有我一人知道，左耳朵進右耳多出。」
「行，咱就說說這個文件。」
林成楠又拿出一張白紙，連比帶划。
魏主任看到林成楠拿白紙出來都有心理陰影了，最怕房間突然的安靜，然後林狗賊拿出白紙寫寫畫畫了。
「你看，領導們給批的地方足夠大吧，也確實照顧到了幾年後星辰的發展。可是我們在相應的報告中也說明了，星辰未來涉足這麼多領域，這點地方照顧一下星辰聯盟肯定綽綽有餘，但是對於整個星辰而言，太少了，把旁邊的那三塊地一起劃過來還差不多。」
魏玉良一開始以為自己聽錯了，這話怎麼這麼熟悉，和當年星辰總部拿地的時候太像了，不對，不是像，幾乎就是照著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說好的一片地，然後拿筆在地圖上扒拉了一圈，連一條馬路都給扒拉進去，成了人家的自留地。
魏玉良甚至覺得自己恍惚間回到了那時候，於是不相信的再問了一句。
「林總，您是說旁邊關聯的三塊地？」
「是呀，又沒多大，星辰拿過來差不多。」
林成楠毫不掩飾的說道：「這點地方還沒康城大，加起來就這麼點，不過以後安置星辰的人應該夠了，我勉強能夠接下來。」
魏玉良主任手捧的熱茶已經開始「叮噹」作響，跟得了帕金森一樣，一杯茶都要拿不穩了。
「林總，您說的可是康城？」
「是呀，又不是其他！」
林成楠無所謂的說道，自己又不是大善人，真要是能夠拉來這麼好的配套，不為自己服務，難道給其他房地產商創造福利？
自己雖然有些臉盲，分不清美醜，可是人不傻，起碼也是福旦的高材生，難道魔都市政府覺得自己年少好欺負么？
真要是這麼好的條件，一條十字相交的大馬路，就給星辰一塊地，然後空著其他的地塊再賣高價，到底誰給誰打工，星辰又不是開善堂的，想啥呢！
至於所說的「康城」也沒多大，也就是以前的號稱的全亞洲最大的小區而已，勉勉強強一百萬平方的佔地面積，之後還不是被帝都的第二宇宙中心天通苑給超越了，那地兒也就差不多七八個康城而已。
我林某說啥了不，提都沒提對吧。
魏玉良感覺心裡在滴血，這日子是真過不下去了，一個比一個很，自己夾在中間左右為難，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人不如狗，要不是看這落地窗只能開一條縫，真想推開窗戶跳下去。
「魏主任，你這是幹啥，沒必要，沒必要，真沒必要。」
林成楠感覺自己有些過分，說的人家魏主任想要從窗戶上跳下去，至於么，不就是說了個康城么。
地圖又不是沒看過，四塊地加起來也就三十多萬平方，不足四十萬方，用得著尋死尋活么！
「林總，求放過！」
魏玉良喝下這杯茶，捂住胸口說道：「我們不是第一天打交道，再這麼下去我就不來了，換小李過來，我還想多活幾年呢！」
「李子軒人言輕微，他嘴上毛都沒長齊，說話還是魏主任管用。」
幸虧門外等候的李子軒沒進來，否則真不知道要氣成什麼樣。
還毛都沒長齊，信不信扒了褲子大家比比看，誰慫誰是孫子，拼刺刀都不帶皺眉的。
「魏主任，我也說了，星辰所謀甚大，這點地方真不夠，就是全拿下也就勉勉強強，我一個總部都快三十萬平方了，蓋個家屬區還不如總部大，這能說的過去么？」
「是這麼計算的么？」
魏玉良來了精神。
「你一個總部是上班的，又不是居家過日子，雖說人均不足十平方，可是你人少，佔地這麼廣，全國上上下下只有你們星辰一家。
換做住宅，將近四十萬平方，這得蓋多少樓，起碼也能住個三、五萬人朝上，不是我說說你，你們星辰現在有一千人么？」
「有了，還不止！」
林成楠也來了精神，還走到窗戶口拉開百葉窗，讓魏玉良朝外看看，滿滿當當的辦公室里都是人。
對了，辦公室附近的休閑沙發上坐的是誰，不是李子軒那個憨憨么？
剛才自己在辦公室念叨他，應該沒有聽到吧！
林成楠尷尬不失優雅的露出微笑，然後當做一切沒看見，坐回到椅子上。
「魏主任，星辰從無到有，達到二十人的團隊用了不到三個月，一百人的團隊用了不足一個月，三百人的時候也就兩個來月的時間，但是到一千人的團隊，也就四五個月。
現在的星辰已經進入快車道，到年底不要說一千人，兩千人都有可能打不住，你看我們本來追求的寬敞辦公區域，現在都要擠一擠才能坐得下。
樓上樓下都快被我們包圓了，要不是我有保鏢，其他被攆出去的公司老總都要找人來打我。
今年底到明年底是星辰的重要時刻，修建小區這種事要不是領導那邊太拖拉，我也不想麻煩魏主任。
不就是那點地么？廬州那邊要多大的沒有，您說是吧！」
又來了，魏玉良感覺這個話題沒得聊了，這樓上樓下的公司老總怎麼就不打死這個曉畢宰執呢，說話太遭人恨了。
廬州那兒能和魔都相比么，完全沒得比好吧。
那地方的人都不去廬州，出個遠門都奔著金陵去了，好多人把金陵當成自己的省城，這才有了廬州不要臉的全國招商引資，否則人才流失太嚇人。
一開始被這小崽子給嚇唬住了，你還說的沒完沒了，說什麼條件好？大西北隔壁上不要說一百萬平方米，一千萬平方米都給你你去么？
地圖給你隨你划，你要麼？
呸！
什麼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