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有的人依舊很幼稚
自來也的身體恢復的很快,他憑藉著自己的厚臉皮和花言巧語,成功哄的一個醫療忍者用掌仙術幫他治好了傷,然後便想馬不停蹄的趕往國境。
然而,還未等他出發,大蛇丸和綱手卻突然回來了,同行的還有暗部隊長,這弄的他一臉懵逼。
三人是在扉間的辦公室里碰面的,他來請求扉間讓他跟綱手和大蛇丸匯合,扉間沒同意,還沒說明原因的時候,他朝思暮想的兩個隊友就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怎麼回事?」
看著灰頭土臉,滿身疲倦的兩個人,自來也還處在混沌狀態。
綱手本來是不想理他的,但,畢竟是隊友啊,他也算是得到教訓了,再不理他有些說不過去。
「我們也是接到命令回來的,」說罷去看扉間。
扉間手裡還翻著文件,忙的不得了,這段時間各地都不大太平,很多事情需要他親自查看批複,忙的影分身都出去幹活了。
「啊,」他應著,「我們的危機暫時解除了,但是,你們現在作為木葉主力忍者,也要時刻做好出重大任務的準備。」
危機解除了?
綱手和大蛇丸沒吭聲,老實的站在那裡,唯獨自來也徹底放鬆了下來,他的大手一下子拍在了大蛇丸的背上,差點把大蛇丸的午飯給拍出來。
他朗聲說道:「我說的沒錯吧,大蛇丸,我就說不會打起來,三代風影剛上位忙得要死,哪有時間來打我們,他又不是傻瓜。」
大蛇丸沒理他,直到聽到扉間讓他們回去休息待命后才跟綱手同時離開,自來也像是在唱獨角戲,弄了個自討沒趣,於是也緊追著他們跑了出去。
等到辦公室里只剩下虎一個人的時候,扉間才放下手裡的文件抬起眼睛看他。
他問虎:「消息確實像你在報告里寫的那樣可靠對吧?」
虎點了點頭,「我是收到的手下傳回來的消息,砂隱已經跟雨隱在兩國國境線打起來了,雨隱村現在的領導人山椒魚半藏率先挑起了戰爭,砂隱那邊這波算是防守吧。」
山椒魚半藏已經上位多年了,當初搜羅來的信息是這個人在還是小孩子的時候,就被人在腹部植入了劇毒山椒魚的毒囊,從而使他獲得了僅靠呼吸就能釋放毒氣麻痹對方的能力。
這些年半藏漸漸在忍界聲名鵲起,很多厲害忍者都在他手下吃過虧,被許多人看做是忍者的頂點,還有了忍界半神的稱號。
雨隱雖然弱小,但是半藏卻很厲害,如果半藏親自上戰場,砂隱這一戰並不好打。
扉間不是聖母,他雖然渴望和平,但這個和平是建立在木葉沒有危機的基礎上,否則,他反倒樂意看到其他國家打起來,好讓對方沒有多餘的力氣來注意木葉。
這一點上,他跟柱間還是存在差別的,柱間那種絕對理想主義和平的理念,他並沒有全部吸收過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在自己村子好的基礎上,說到底跟柱間相比他更「自私」一些。
做一些對別的村子有利的事情,也像是做慈善一樣,自己擁有足夠的多的安全感后才會考慮那個。
由於雨隱的介入,以及不久前守鶴暴走事件,現在的砂隱村暫時沒有進攻木葉的心思,但是石茲是個深受沙門影響的人,對木葉,他是早晚得出手的。
危機暫時解除后,扉間也多了一些與家人相處的機會,至少不用每天天不亮就去辦公室,半夜神樂都睡熟了他才悄悄回家。
要論社畜,他必須是木葉第一社畜,對此,神樂都有點同情他。
扉間做社畜,凈琉璃出任務,神樂除了辦報紙,剩下的時間大多去給玖辛奈送溫暖,這讓扉間一時間胡思亂想起來。
她不會是還想再要個女兒吧?
女兒多一個也很好,可想到神樂生凈琉璃時痛的死去活來的樣子,扉間就后怕,那樣的痛苦,他不想讓她再經歷一次。
原本覺得自己會孤家寡人一輩子的,奈何神明眷顧他,不僅給了他一個妻子,還給了他一個女兒,他是知足的人,不敢再強求更多。
那天,難得的假期,扉間可以有一天的時間歸自己自由支配。
早起習慣了,哪怕是放假卻也是在平常起床的時間醒了過來,神樂這個時間是不會醒,她睡的很香,抱著那個貓咪娃娃做著美夢。
扉間盯著她熟睡的臉看了半晌,想繼續睡吧,他睡不著;如果不繼續睡吧,又沒人陪他說話。
神樂是知道自己今天休假的啊,她難道不期待嗎?為了兩個人可以多待一會兒,她不應該早早的醒過來嗎?
出去逛逛街,吹吹風,晒晒太陽,然後路過商店街花店的時候再買一束花回來,這樣的事情才是假期該做的吧?
但神樂明顯沒有多期待,她睡的像只豬一樣,完全沒考慮到扉間多想跟她「約會」。
愛不會消失和轉移,但會不會變淡他就不得而知了。
這樣想著,越看神樂睡得熟,扉間就越氣,特別是這個假期只有自己一個人在期待,這更是讓他氣上加氣。
視線從神樂的臉上轉移到她懷裡抱著的娃娃身上,這娃娃,曾經因為取代自己位置太多次,而被扉間明令禁止出現在他們的床上,神樂雖然覺得他專制,但在自己一番深情表白下也就妥協了,畢竟,她耳根子很軟,經不住自己的誘哄。
這段時間,自己早出晚歸留神樂一個人在家,她才再次「膽大」的將娃娃接回床上。
話說這娃娃已經很舊了,比凈琉璃年紀都大,曾經被扉間視為眼中釘,欺負的很可憐。
就像現在這樣,憋著一肚子氣的扉間,再次把不滿發泄到了這個貓咪娃娃身上。
小心翼翼地將它從神樂懷裡拉出來,然後一番扯胳膊拽腿后,沒好氣的扔到不遠處的凳子上,一直到娃娃安靜地趴在了凳子上不動之後,扉間的臉色才好了一點。
嘴角心滿意足的向上彎了彎,好像是趕走了一個情敵。
這樣的事情是不能在神樂醒著的時候做的,不然她會笑話他幼稚。
伸出手去抓住神樂的胳膊,只需要輕輕地一拉,就將她拉進了自己的懷裡。
抱著一個軟綿綿的娃娃,和被一個渾身都是肌肉的人抱在懷裡,還是很好分辨的。
可,神樂實在是太困了,她不擅長早睡早起,懶床是美好一天的開始。
「喂,該醒醒了吧,時間已經不早了。」
扉間看神樂依舊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讓他有點哭笑不得,這是有多能睡?
神樂沒動,只是將臉往他的胸口埋了埋,這是很明顯的拒絕。
扉間輕笑一聲,胸腔震顫,兩根手指緩緩沿著露在被子外面的神樂的胳膊一路向上,就像是人的兩條腿在走路一樣,閑庭信步,手指從胳膊到了肩膀,最後,在肩膀處停了下來。
青絲瀑布一樣撲在扉間給神樂當枕頭的胳膊上,他的手指停在她的肩頭,玩遊戲一樣的將髮絲纏繞了起來。
他很享受此時此刻這種靜謐的親密,沒人打擾,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像是回到了新婚的時候。
壞心眼的故意將發梢蹭到神樂的臉上,一下,兩下,三下,終於在一次又一次的得寸進尺后將懷裡的人惹惱了。
神樂睜開眼,那雙黑曜石一樣的眼睛里除了睏倦還帶著薄薄的怒意,她扁著嘴,像一頭要發狂的小獸。
可扉間卻在笑著,奸計得逞一樣,這個笑容頗為有些邪魅狂狷的意味在,但又不油膩,每一個度都拿捏的剛剛好。
扉間眼看著神樂眼中的怒氣一點一點散去,怒氣散去化作溫柔的一汪春水,最後不爭氣的重新閉上。
她的鼻尖還貼在他的胸口,兩片薄薄的嘴唇一張一翕的說著什麼,嘴唇每說一個字就會剮蹭到他,即便隔了睡衣觸感也依舊清晰。
他原本是想戲弄她的,可真的將她從睡夢中叫醒后,被撩撥到的卻成了自己,這不科學。
「你不要仗著長得帥就胡作非為,你這張臉我看了太久太久,已經有免疫力了,現在的我不是沉溺於美色的人,你休想……」
話還沒說完,只覺得兩片溫熱的嘴唇精準的貼到了她的眼皮上。
神樂閉著眼睛一動不動的縮在那裡,扉間的手不容拒絕的控制著她的肩膀。
她的耳朵還靠著他的胸口,他的心跳聲穿透肋骨和血肉傳遞到她的耳朵里,一聲又一聲,鏗鏘有力。
「扉間……」神樂略微掙扎了一下。
就聽到扉間短促的一聲:「別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