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想幹什麼?」
剛恢復神智的宇智波佑樹,一眼便見到了眼前,似笑非笑的流雲。
下一秒,便條件反射般被嚇得躲到了一旁。
望向流雲的目光,也充滿了深深的驚懼。
別人或許不知道他在幻境當中遭受了什麼?但他可是清楚的經歷過那種非人般的折磨。
對於他來說,一臉人畜無害的流雲,簡直就是世上最可怕的惡魔。
「好了,時候也不早了,咱們該出發了!」
宇智波哲也詫異的看了宇智波佑樹一眼,隨後下達了命令。
……
三日後,在一處荒涼的山谷之中。
「呃!」
隨著一聲慘叫,一個滿臉絡腮鬍的大漢倒在了血泊之中,雙目圓瞪,宛若見到什麼驚恐的事情一般?
在他的脖子之上,有著一道細如血絲般的血痕,並漸漸被鮮血所浸染。
流雲甩了甩手中短劍上的血漬,並收入背上的刀鞘之中。
流雲臉色依舊淡然如常,湛藍色的貼身短打甚至不見絲毫髒亂破損。
但在其腳下,卻橫七豎八的躺滿了數十具屍體。
這些屍體大多都沒有一具是完好的,流出的鮮血不說血流成河那麼誇張,卻也將土地染成了一片暗紅色。
「咕嚕!」
「這傢伙,簡直就是一個怪物!」
不遠處的一塊巨石之上,宇智波佑樹艱難的咽了咽口水,眼中的震撼之色久久難以散去。
這是他們所遇到的第六伙流寇了。
在這個戰亂的時代,流寇悍匪層出不窮。
並且很多流寇實力,實力,勢力都不算弱。
在他們所遇見的這些流寇中,實力最差的也是中忍實力,最高的也有接近精英上忍的實力。
然而即便如此,這些人全都死在了流雲一個人手中,無一例外!
並且流雲手段之狠辣,哪怕讓他們這些經歷不少生死戰鬥的人,都不由感覺到毛骨悚然。
「佑樹,還好你之前沒有太過得罪他,不然的話……」
說到這裡,宇智波干太沒有再說下去,反而感嘆著搖了搖頭。
宇智波佑樹卻明白了他的意思,臉色也不由複雜起來。
老實說,流雲的可怕,實在出乎了他們所有人的預料。
一想到之前他還在背後說過流雲的壞話,宇智波佑樹便下意識打了一個寒顫。
現在的他,絲毫不敢懷疑流雲傳聞中的戰績。
開玩笑,就他這幾天親眼所見的,流雲便斬殺過一個由接近於精英上忍,兩名上忍帶領的流寇勢力。
這樣的戰績,簡直比傳聞的戰績還要耀眼。
現在的他,別說是記恨流雲了,甚至流雲有時不經意的一個眼神,都能讓他寒蟬若禁許久。
沒辦法,這可憐的孩子已經被流雲嚇出心理陰影了。
「哲也隊長,已經解決了!」
就在宇智波佑樹暗自決定,以後絕對不招惹流雲的時候,流雲已經結束戰鬥走了過來。
宇智波哲也點了點頭,讚許的點了點頭道
「幹得不錯,流雲!」
通過數日的觀察,宇智波哲也發現流雲無論是實力,心性,戰鬥天賦,都是上上之選。
現在的他,也總算知道了,為何宇智波田島會如此重視流雲的原因。
「大家清理一下戰場,然而原地休息一晚,養足精神,明天千手一族的人就會從這裡經過,到時候就是我們為家族奉獻的時候了!」宇智波哲也下達指令道。
宇智波佑樹與宇智波干太兩人聞言,精神頓時一振,隨後二人開始打掃戰場起來。
至於為什麼只有他們兩人打掃戰場?
很簡單,宇智波哲也是隊長,無論實力,還是地位,都遠超他們。
打掃戰場的事總不能讓他來做對吧?
至於流雲?算了吧,宇智波佑樹與宇智波干太可沒有膽量指使流雲做事。
於是乎,明明都是上忍,在忍界也算是不大不小高手的兩人,卻是不得不做著一些打雜的活。
一夜無話!
——
第二天,一大早便醒過來的流雲等人,很快便調整好狀態,準備迎接接下來的大戰。
從早上一直等到接近下午的時候,一隊人馬才從遠方緩緩朝這邊走來。
「白哉叔,咱們還有多久才能夠到達大名府啊?」
千手一族護衛車隊當中,一個穿著灰綠色盔甲,頭戴白色頭巾,白髮一黑一白的小正太詢問道。
看其模樣,不過五六歲左右的模樣,卻不是千手柱間的弟弟,千手板間又是誰?
「呵呵呵,怎麼了,第一次出任務,小板間有些害怕了嗎?」被稱作白哉叔的中年男子調笑道。
其他千手一族的忍者聞言,也不由紛紛鬨笑起來。
千手板間稚嫩的臉上慢慢爬上一抹羞紅,故作強硬道
「才,才不是呢,我只是想早點完成任務而已。」
「我可是要成為一名偉大忍者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會害怕呢?」
看著千手板間故作倔強的神情,千手白哉眼中不做閃過一抹寵溺之色。
「好,好,好,板間一定會成為一名偉大忍者的。」
「不過,一名偉大的忍者,可是不會身子發抖的呢?」
話音落下,眾人又是一陣鬨笑。
千手板間身子的確有些發抖,不過不是害怕,而是氣的。
「我才不是害怕呢,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讓千手板間大爺前來開路好了!」
說著,羞怒的千手板間便脫離了眾人,來到車隊的面前。
還別說,其手持苦無,四周打量的姿態,還真有些像模像樣?
然而落在這些身經百戰的千手忍者眼裡,就顯得有些幼稚了。
不過,大家都只是相視一笑,倒也沒有人在意。
突然間,千手白哉臉色瞬間一變。
與此同時,一波手裡劍,苦無夾雜著破空聲朝著車隊正面襲來。
「板間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