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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受死吧狗賊

  這是宮斗嗎?

  這就是傳說中的宮斗嗎?

  長樂有些激動,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

  她壓下自己激動的心、顫抖的手,滿懷希冀地問:【是不是讓人慢性中毒的,最後還會一點點被毒死的那種?】

  系統奇怪地瞥了她一眼,爪子不斷地扣著簪子上的蝴蝶。

  【不會死,只是讓人不孕而已。】

  【啊?就這?】

  長樂肉眼可見地失望下來,她本來還想體現一下古代宮斗的殘忍,沒想到太后廢了那麼多口舌,竟然只是給了個避孕神器。

  哎!雷聲大雨點小。

  長樂頓時就對簪子沒有了興趣,任由系統站在桌子上玩,自己則脫了鞋襪,往床上一躺,打起了盹兒。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天色暗淡下來,長樂被一股燥熱煩悶地折騰醒。

  艱難地睜開眼,借著流淌進房間的月光,一個黑乎乎的腦袋埋在自己胸口,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褪下。

  她心中警鈴大作,大罵道:「哪兒來的狗賊!」

  那人被她喝止住,動作一頓,一個不注意就被長樂一腳踹下了床。

  還沒來得及呼痛,長樂就撲了上來,手中尖利的簪子在月光下泛著寒光。

  「去死!」

  說著,她手中的簪子就刺了下來。

  那人眼疾手快,一把抓住她緊握著簪子的手,一把攬著她的腰。

  一陣天旋地轉之後,長樂被人壓在身下,雙腿被人壓著動彈不得,抓著簪子的手也被人緊緊扣住。

  她揮舞著唯一自由的左手,一拳一拳地揮向那人。

  被她打中了好幾下,那人咬著牙,撕扯下自己身上的衣袍。

  一道刺啦聲響起,那是錦袍被撕裂的聲音。

  長樂一看打不過,正要大聲呼救,那塊錦袍就塞進了嘴裡。

  她忍住噁心,努力把嘴裡的碎布往外吐,趁著這個空檔,那人又撕下一塊碎布,把她的雙手緊緊綁在一起。

  隨著他綁人的動作,長樂的雙腿有了活動的範圍,連忙蹬了幾腳,掙扎著往外爬。

  可是她終究是不敵的,很快就被人抓住,拖了回去。

  又一道刺啦聲,她身上不多的遮擋物被人徹底撕碎,隨意地丟在一旁。

  長樂拉著旁邊的桌布,壓在上面的一套茶具隨著桌布被拖動的方向掉落,下方正對著的,是長樂的臉。

  眼看那搖搖欲墜的茶具,馬上就要掉落下來,長樂綁著的雙手擋住自己的臉。

  很快傳來男子的悶哼聲,茶具掉落在地面上,稀里嘩啦碎了一地。

  長樂愣了一下,鼻尖傳來一股冷冽的清香,這味道她在宴簫身上聞見過。

  她拉下嘴裡的碎布,照著他離自己的胳膊,吭哧就是狠狠地一口。

  口中傳來血腥的鐵鏽味,長樂流著眼淚,鬆了口。

  「怎麼不繼續咬了?嗯?」

  熟悉的聲音傳來,他的語氣里依舊是那種不羈、玩味的感覺。

  長樂鼻音重重,啞著嗓子,有些賭氣地說:「你別以為我不敢!」

  「哦?那你繼續。」

  宴簫把人抱起來,踢開腳邊的碎瓷片,然後把人放在榻上。

  「誰要繼續啊!」

  她生氣地推開他,開始和手腕上的布條較勁兒。

  「生氣了?」

  宴簫歪著身子看她,黑漆漆地房間里,只有滿地破碎的月光照亮著他們。

  「朕還沒追究你大逆不道的罪,你倒先倒打一耙了?」

  他指了指自己的胳膊,沒想到她咬人還真狠!

  「我大逆不道?我倒打一耙?我還不能生氣?」

  長樂側過頭盯著他,惡聲惡氣地說:「我就生氣了怎麼著?你睡醒了看見有人對你這樣那樣,你不害怕?」

  「女子的貞潔有多麼重要你知道嗎?」

  「我還以為來了什麼採花賊?我為了自保,我有什麼錯?」

  她說到最後,喉嚨發緊,一腳踢在了他的小腿上。

  宴簫顯然愣住了,看她眼淚吧嗒吧嗒地掉,氣鼓鼓地和手上的布條較勁兒。

  他伸手把人攬進懷裡,寬厚結實的胸膛緊貼著長樂光滑如綢緞般的後背,骨節分明的手指在布條的繩結上拉扯了幾下,長樂被捆住的雙手才得以解放。

  「是朕的錯,考慮不周,讓你受驚了。」

  他低聲在她耳邊小聲地道歉,解開布條后,輕輕拂去她臉上的淚水。

  長樂埋怨的看了他一眼,也不說話,翻身下床,從柜子里翻出一件淺藍色的蘭花肚兜套在身上。

  「何必又穿一件?等會兒還不是要脫下來的?」

  他坐在床榻上,嘴裡說著胡話。

  長樂回頭撇了他一眼,從鼻子里哼了一聲。

  那聲音嬌嬌軟軟,勾得人心痒痒的。

  「臣妾累了,陛下早些睡吧。」

  她冷著臉走過去,掀開被子,躺到了裡邊。

  看她絲毫不拖泥帶水的動作,宴簫嘴角撇了撇。

  掀開被子把人撈進懷裡,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吃著豆腐,一邊在她身上四處點火,嘴裡又說著好話,叫人沒辦法再拒絕他。

  但是,長樂是誰?

  她是一般人嗎?

  她可是有復活甲的人!

  「哎呦!」

  她一把掐在他的胳膊上,揪著肌肉上那一層薄薄的皮,用力一擰。

  在他吃痛之際,又不輕不重地捶打他的胸口,一邊打他一邊吸著鼻子流下委屈的「傷心淚」。

  「我錯了!我老老實實的,什麼也不做,好嗎?」

  宴簫握住她的手,送到嘴邊親了親。

  「嗯。」

  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這小貓兒一樣的聲音,嬌嬌軟軟的讓人抓心撓肝般的癢。

  翌日,宮人們都開始傳宴簫有多疼愛長樂,兩人又有多恩愛。

  那啥啥的時候,戰況有多麼激烈!

  不僅衣服碎的不成樣子,房間里的茶具也被打碎了。

  「茶具?」一個聽八卦的小宮女不解地問,「茶具為什麼會碎了?」

  傳八卦的那個宮女橫了她一眼,一副過來人的樣子說:「真笨!」

  她湊近小宮女的耳朵,不知道講了什麼?

  只見那小宮女聽完后,一張小臉刷地紅成天邊的彩霞,羞得跺跺腳,轉頭就跑了。

  身後聽八卦的宮女們笑著看她離開,又接著聽她繪聲繪色講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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