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聖女也有難言之隱

  「呵呵」，聖女被齊天的話逗得一樂，「公子的話，雖然沒有男兒當自強的精神，卻也實在，像公子這樣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的，當真坦蕩難得。」

  齊天被聖女有些異樣的眼神逗的一樂，「哈哈」大笑一聲，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那日我聽公子彈奏的曲目很是動人，小女不才，總算是記下了些許，不如小女為公子彈琴助興，如果小女彈錯了哪裡，公子也好為小女指點一二。」聖女說道。

  齊天雙目放光，那曲子聖女只是聽了一遍，又沒有曲譜，她還真能彈出來？

  聖女嫣然一笑，款款而起，今日她沒有紫紗長袍遮擋身軀，那修長圓潤的玉腿，牢牢地鎖住了齊天的目光，他心中拚命壓抑著大手亂放的衝動…

  「公子在看什麼呀？」聖女看著齊天雙目直愣愣的盯著自己的長腿，眼冒Y光，含羞味道。

  齊天楞楞的抬起頭，頓時連哈喇子都流出來了…

  聖女一直給齊天的形象是嫵媚妖艷，就好似千年的狐狸精來到了人間，但此時此刻，聖女嫵媚之中竟然帶著含苞欲放的羞澀…

  「需要小女為公子擦擦嘴么？」聖女掩口輕笑道。

  「額…不用，不用…」齊天趕忙拿起酒杯掩飾自己的尷尬，只是…這酒杯里沒有酒了…

  「呵呵…」聖女看著齊天的窘態，發出銀鈴笑聲。

  她纖細的手指，輕壓古琴之上，「鐺，鐺，鐺…」

  幺弦孤韻，興雲致雨，齊天表情一怔，然後竟有幾分驚訝，最後聽的入迷了…

  過去的一幕幕，如同記憶的碎片，在腦海中不斷回放…

  一曲完畢，餘音繚繞，一滴清淚從齊天的眼角流出，「噠」的一聲，掉入了酒中。

  雖然聖女彈奏的是一首純音樂，但每個音符的力道強弱，節拍，旋律等等，都被聖女彈奏到了極致。

  齊天甚至真的能感覺出「至尊寶」在城樓下轉身剎那深埋心底的悲傷。

  「公子，你哭了。」聖女緩緩起身。

  她看著齊天的眼神，竟多了幾分複雜。

  齊天長長的呼了一口氣，搖頭輕嘆，「聖女琴藝登峰造極，將這首樂曲的內在精髓，演繹的淋漓盡致！」

  「是么？小女有沒有彈錯的地方？」聖女笑問道。

  齊天搖了搖頭，他沒想到，聖女音律造詣竟然如此之高，只聽了自己彈了一遍，就能絲毫不差的彈奏出來，甚至比自己原版彈奏的還要好。

  看來外界盛傳聖女精通音律，此言非虛。

  「公子能編成如此神曲，當真厲害，以後小女子還要多多向公子請教！」聖女嫵媚一笑。

  齊天搖了搖頭，「不敢當，不敢當，這首曲子並非我所編，而是我家鄉一名樂曲大師。」

  聖女美目一睜，「哦？小女子聞遍天下詞曲，卻從未聽過詞曲，敢問公子家鄉的樂曲大師為何人？」

  齊天嘴角微微上挑，假裝遺憾道：「在…這裡。」他手指著胸口。

  「這裡？」聖女不明白齊天的意思。

  「在我的心裡。」

  「…」聖女無語，她沒想到在這樣動情的氛圍下，齊天竟然還有心情調戲自己。

  只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並不討厭齊天的調戲，反而還覺得有幾分高興。

  「聖女能將此曲彈奏的如此神情，想必過去也有過刻骨銘心的愛情吧。」齊天問道。

  聖女美麗的臉龐頓時一愣，美眸透露出深深的嚮往…

  半響，她緩緩搖了搖頭，神情有了一絲遺憾。

  「難道聖女沒有過愛人？這可就奇怪了。」齊天滿臉寫著不信，畢竟沒有刻骨的愛情，又怎麼會彈奏出有如此動情的曲調呢。

  「沒什麼奇怪的，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公子不了解的事情。」聖女臉上露出深深的無奈，「但我能聽出這曲子里蘊含著想而不得，望而不能的無奈。」

  齊天點點頭，雖然他聽出聖女的話中，夾雜著些許多不得已的事，但他卻並不想多問，畢竟那些事情都與他沒絲毫關係，按照他的原則，絕不能牽扯過多事情。

  ………

  接下來齊天又與聖女推杯換盞，拿出過去泡妞的本領，天南地北無所不談，尤其是齊天總是冷不丁來下「輕薄」，總是惹得聖女一陣白眼。

  「鐺，鐺，鐺。」廂房的門被人敲響了。

  「進來！」聖女說道。

  門外走進一名西域女子，欠身說道：「聖女，門外的丫鬟讓婢女轉告公子，天色不早了。」

  聖女看向齊天，詢問他的意思。

  齊天看向窗外已經彎月高掛的夜空，時間確實不早了，他身為贅婿也不好太放肆，最主要…他和聖女之間的關係似乎也沒有到「值千金」的地步，他緩緩站起身，道：「時間確實不早了，按咱兩這股子投緣勁，就算聊上三天三夜也不會累的，咱們來日方長，我就先走了。」

  聖女點了點頭，美麗的雙目閃過一絲遺憾。

  因為樓下人多眼雜，為了避免閑言閑語，聖女將齊天送到房門口，就目送他遠去。

  看著齊天那瀟洒隨性的背影，聖女先是開心一笑，但很快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開心的事情，轉而美艷的臉上露出幾許悲傷。

  「姐夫！你怎麼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