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作家孤酒(2)
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自己的工作總是提前完成,到他那裡卻不緊不慢,回回到最後開始著急,又開始催她,怪她不完成。
一旁的休息喝水的工人,不樂意道:「你就這樣和經理說話?」
「經理?當經理不幹正經事,就知道和女老師調情。我說說這種人怎麼了,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哼,沒前途。」說著,一腳踹在椅子上。
「你幹嘛?」
「幹嘛?替領導教訓你,你太目無領導了吧!」
他嘴裡的酒味,皺著眉頭道:「你要是,耍酒瘋,你出去耍,別和我來勁。」
說著轉身工作,而他繼續罵罵咧咧。
她自己告訴自己,自己是個有素質的人,不能和這樣的人一般見識。
男子看他,不理他,一巴掌打在她的頭上。
孤酒起身一掌打回去,畢竟也有人告訴她,有仇就報。
「你沒完了是嗎?」那人看自己激怒了,孤酒。臉色微變:「不就是逗著玩嗎?你這麼不時逗呀!」說著關門就走。
夜晚中的她和夢中暗處女子對話道:「你想不想和我交換什麼?」
「好,我就用善良和你交換,我的事業。」
轉眼間,她的小說大賣,與慕墨稱為恐怖小說教主。
旁邊照片上孤傲的笑容,囂張的模樣,黑色的禮服襯托出哪一種高貴的模樣,北冥寒道:「看來,交換的很成功啊!」
「交換什麼?」
「夢獄王,她是靠別吃人夢而活著,有的是夢想。第一次是幫助宿主實現願望,但第二次,就是要用自己命為她營造她想要的夢。」
角落一張不起眼的照片,是一幫黑衣人圍著孤酒,道:「你看,這個時候起,她就變了。」
昏暗的街道,車燈晃的人睜不開眼,連續閃著對向來車。
暗處的黑衣人一擁而上,刀棍亂倫,車裡的人暈倒在地,幾人帶著受害人,坐上車消失在夜空中。
轉天,哪位經理慌忙的打著電話:「董事長,這,這有人來說查賬!」
「這事給我打電話幹嘛?怎麼就要查賬,這個人是誰?讓主任聯繫。」
主任看著他給董事長打電話,沒好氣的說道:「哎,你給董事長打什麼電話。」
「那你打了嗎?」
「打了沒人接,我給他辦公室打個電話問問吧。」
「喂,李哥不在嗎?我們這來了一堆人來查賬,這是怎麼回事?」
「啊,我知道,但是你要找的李哥,今天沒來,打電話沒接,家裡人也不知道他那裡去了!你也不用再給我們打電話了,沒用,那是上面的人過來查賬了。你們可能是惹上了什麼人。」
為首的說道:「這是你們所有的帳,但是,這些有時怎麼回事?」
「你們做假賬,偷稅漏稅,送禮賄賂,停業吧!」
街對面的黑車裡,孤酒搖晃手裡的酒杯,比這眼睛,享受著。接起剛響的電話那邊道:「老大,這下他們不僅是要關門了,董事長還要配上幾個億。」
電話這頭,女人勾起迷人的嘴角,沉穩,低沉的聲音道:「走去拳擊館,去找那兩個人!」
一番打鬥,拳擊過後,黑衣人輕聲道:「老大,那兩人找到了,在山口碰瓷那!」
孤酒只是點點頭,繼續打著拳。 -
一輛跑車在夜裡賓士,果然,在山洞門口發現了那兩個人,一個躺在地上一個躲在暗處。
一腳油門直接壓過,後面的男子跑出來,查看情況。車裡的黑衣人勾起嘴角,一把倒車,撞飛男子。
天下大雨,她用準備好的繩子,栓在他們的腳上,開上了盤山公路,多個連續的彎道,兩個人就這樣被甩進了禁區山谷。 -
「看夠了嗎?」
北冥寒,緩緩回頭,那個女子格外的優雅,又透著幾分慵懶,站在門口,端著酒杯,喝著紅酒。
北冥寒道:「身為魂魄,還能喝酒那?」
一句話不由逗她一笑:「喝酒,我還能吃飯那!就是多了一項,還能收元寶。」
女子斜著眼看著女孩道:「我知道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北冥寒一聽,也敞亮的說道:「行,都別廢話了,你說吧為什麼和夢獄侍者做交易?」
女子道:「有理由不做?我善良的時候,好說話的時候,都在想著怎麼欺負我。我有錢了,有權力了,狠毒了些,就都想著討好我。我就是讓那些欺負我的人,受了點我承受過的事情不行嗎?」
「你,還發生過什麼嗎?」
「你都知道,又何必問我,你能看我生前事,不是嗎?」
也是,她生前。不能喝酒,被領導帶著以聚會的名義,帶著去喝酒,怎麼反抗,甚至辭職都沒用。說她從這走後,那就都別想去了。
甚至團建,竟然給她一人仍在山裡,要不是真的遇到好心人,她真的不能活著出去了。
也就是那晚,和夢獄侍者做了交易。
閨蜜忍不住問道:「那你是怎麼死的?為什麼死的?」
北冥寒胳膊肘碰她道:「不能問!」
「為什麼?」
孤酒笑道:「沒什麼不能問的,因為愛我的人。」
北冥寒道:「我知道他,他現在還是一個人,而且每天都把你們兩個人的戒指,帶在脖子上。他真的很愛你。」
「哦,我想起來了,他因為比賽的時候出了車……。」
北冥寒微微點頭,車禍。她們兩個在盤山公路上行駛,但他男友的車突然剎車失靈,他男友在後視鏡里望了她一眼。
而孤酒通過他的車速,判斷出不對勁,率先高速超車,橫在他的前面,兩人就這樣沖了下去。
孤酒在瀕臨死亡時,和夢獄侍者做了交易用自己的性命去救,那個曾經拯救自己性命的人。
孤酒,輕嘆:「那種比賽時,用卑鄙手段,贏取比賽的人,不應該在活著了。」
北冥寒道:「是挺慘的。」
「小鬼,你是探險來了,還是勾魂來了?」
北冥寒道:「你說我要是勾走的魂,夢獄侍者是不是就沒用了?」
孤酒道:「應該不會,畢竟我抓了這麼多的人,給他做夢!我是自由的。」
門鎖轉動,孤酒眼中滿是笑意道:「你們兩個,去後花園,不許出來。」
「哦。」
那個帥氣賽車手,拿著鮮花獎盃,放到展櫃里,自言自語的說道:「我回來了,怎麼樣,有沒有很孤單?這次比賽第一,我會多待一陣子,好好陪你的。」
說著很是深情的親吻自己脖子上的戒指。
「哎,他就是看不見我。」
北冥寒衝出後花園,來到男子面前,男子一驚:「你誰呀?私闖民宅?」
「你想不想看見她?」
男子眼中是一種渴望,但是對眼前的她還是懷疑。
北冥寒道:「孤酒,你想不看見她。」
「可以嗎?」
「可以,但有一點,你要記住她是魂魄,在外面你不能表情太那什麼!」
男子一種掩飾不住的喜悅:「沒關係。」
北冥寒手指在他眼前輕輕一劃,他看著孤酒的方向,深邃的眸中閃爍的是喜悅,興奮,一個擁抱,抱住她。
「我,能聽見你說話嗎?」
孤酒小心翼翼的說道:「應該能把!」
兩人控制不住的喜悅,道:「能,都能!」 -
北冥寒和閨蜜悄悄離開,看著關上的門,閨蜜問道:「你說,他怎麼不怕鬼呀。」
「因為哪個是他,摯愛她吧。」北冥寒不由自主的想到,北冥聖總這樣的去救自己,是不是也是真愛自己?臉上,不由的泛出小女孩才會有的笑容。
總在那麼危險有,又總能及時的將自己從危險的境遇中救出去。而且昏迷的五年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