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是他?
「要這個和這個,夠咱們倆吃的了。」北冥寒和好閨蜜葉歌一天吃吃喝喝,戰利品一個車都裝不下,一邊吃著精緻的糕點,一邊等著歐陽漠北開車過來。
不安分的北冥寒,對剛才那件衣服仍舊是戀戀不捨,一臉陰謀笑容望向葉歌:「其實一個車塞一塞還是能裝下的,等下咱們再來一場吧!」
葉歌,欣喜一臉贊同的笑道:「好呀,嘿嘿,我剛才看見那個裙子不錯。」
又看看外面的要暗還沒暗的天色道:「但是咱們還要早點走啊。」
北冥寒有些詫異,一向不到深夜兩點的她,今天怎麼了,還沒到五點那?就想著撤退?
葉歌自然知道她詫異的目光再問什麼,看看左右,小聲道:「你知道最近的案子嗎?」
北冥寒搖搖頭道:「什麼事情?」
葉歌,滿頭問號,自己哥哥是警察這都不知道?問道:「哎,你有自閉了?」
北冥寒,緩解尷尬的笑道:「哈哈,好像是!」
說著打開手機,翻到信息:「就是這個事,」
主播慘死家中,經過驗屍死亡時間在半月前,可是這半個月這個主播都在直播。
葉歌道:「而且,聽說那些屍體老的特別快。之後那晚上那棟樓里,都是主播唱歌的聲音。還有就是,從晚上十點,到凌晨的兩三點都有人看見她在街上遊走,而且在總是在她停留的不遠處,發現消失器官的屍體。」
北冥寒正想晚上要怎麼處理,歐陽漠北,就推門走入。
「你們,你們都吃上了?不等我嗎?」歐陽漠北一臉茫然,雖然不是第一當送貨司機,但是太過分了。
「逗你那,給你點了。」看著,北冥寒,把自己吃剩一半的食物,推到自己面前,道:「主要是我不想吃,你們給我留出來的……。」
看著吃剩下的食物,頓時沒了食慾道:「我也要吃新的。」
北冥寒奸笑道:「呦,還耍上脾氣了喏,好了不逗你了,我給你點完了,你等一會兒啊。」
漠北一邊等餐,就聽後面的女生和一旁的人,嘀咕道:「那真是歐陽漠北啊?真的是他啊?好帥啊!」
甲:「嗯,真是!其實他也挺帥的,只不過和北冥聖差了那麼一點點。」那個女生似乎只看見了歐陽漠北,但心裡記掛著北冥聖。
乙:「哎,北冥聖真是個痴情人,為了自己深愛的初戀,不顧一切的去追逐。」
北冥聖?是誰?好熟悉,又好陌生,自己認識嗎?不顧一切?什麼意思?
甲:「你不知道嗎?有個女孩,死皮賴臉的糾纏,淵,甚至以性命威脅他。哼,北冥聖是誰啊,是她一個小女人威脅得了的嗎?」
死皮賴臉?糾纏不休?北冥寒,心中像是有千萬隻螞蟻一樣任憑它們撕咬,一股說不上來的感覺,鼻子也酸酸的。
乙:「聽說,張曉然,回來了!這樣北冥聖,也就回來了。」
甲:「想想也是,一個是張家的千金,一個是北冥氏財團的董事長,一個年輕貌美,一個年少有為,真是一對」
北冥寒,示意歐陽漠北,小聲問道:「北冥聖是誰?」
猶豫半天的他道:「他,是個很帥氣,有權力,有財力的高富帥而已,」用眼睛瞟瞟那些女生道:「她們可能都是他的迷妹吧!」
北冥寒杵著腦袋道:「我怎麼感覺,我認識他!」
歐陽漠北聽了之後,手中的餐具握的更緊了些,隱藏眼中的慌張道:「可,可能是因為,因為,對,你們兩個人是對頭,後來他追求你,又拋棄你,你恨他,你就忘記了他。」
拋棄,對拋棄兩個字,她很傷心,自己這麼可愛,為什麼拋棄自己。北冥寒,早已沒了興緻,整個人像是失了魂,心裡空落落的,怎麼回的家已經忘了。
想喝酒要的想法,油然而生。可冰箱里早就空無一物,看看錶才十一點半,快去快回。
挑選了一堆吃的喝的,結賬的時候,總是感覺身後一雙眼睛,盯著她,看著玻璃里映出的畫面,一個身穿黑袍人站在對面,當北冥寒一回頭什麼都沒有。
是因為自己大晚上戴墨鏡,出現的幻覺嗎?以至於為什麼帶個墨鏡,讓收營員都差點把他當成壞人,其實為了遮擋著這一雙會發出不一樣顏色的眼睛。
小區離超市不遠,道路兩旁的路燈格外明亮,監控也都是完善的。
北冥寒默默地掏出手機,撥通號碼,聽到對面的富有磁性,沉穩的聲音安心了很多:「喂,哥,你們最近是不是在查什麼案子?」
「有個,有個女子死在了家裡,怎麼了?」
「是不是,那個女子的容貌已經分辨出來了,家裡的身份證,能證明她身份信息的東西都不見了?還有房子是租的,租戶登記信息是假的?而且丟了一個腎。」
「我記得我是對你保密了,你不會?」
「你猜對了,她叫李媛媛,有個哥哥。這個女孩的對象,在她是主播之前,她對象經常看主播直播,之後給錢,不惜把李媛媛給父母攢的做手術的花了,還把人灌醉,讓人偷了她腎。」
北冥炯試探的問道:「那兇手是她哥哥?」
「主播都是被嚇死,而哥哥現在要殺掉的是女孩的對象。如果我猜的沒錯,你回來一趟,正好能抓住他哥哥,殺行兇的現場。」
「你就不能救他一下,非讓他等死?」
「這是她對象的報應,他做了太多的虧心事了。不信你查查,就光他放高利貸,毀了多少家庭,而且是專門挑,女大學生放貸,毀了多少女生。他給這個李媛媛的父母氣病了多少回,他對這個李媛媛施暴了多少回?還有,他私自倒賣器官,李媛媛的腎就是他偷的。今天就是他哥,不殺他,他也得死。」
「那,你有什麼證據?」
「有,你們有沒有查過,他是學醫的,但是就是因為在學習時,做錯了什麼,就讓院方開除了,學籍也就消除了。」
北冥炯,沉著聲音道:「行吧,你自己注意安全,」含含糊糊的好像,還要囑咐什麼。
「喂!」
——嘟嘟的聲音就響起,每次都是這樣,話到嘴邊不說出口,好像是要用精神和默契,體驗他後面的話。
剛撂收起電話,街邊的燈一盞盞的爆炸,身後的影子似乎已經安耐不住。
猙獰,扭曲的看著眼前的身影。她張牙舞爪,露著獠牙,伸著尖銳的指甲,蹣跚的步子,一步步貼近北冥寒。
站在燈下的北冥寒,單手推掉帽衫的帽子。
回眸的瞬間,一紅,一籃兩道幽光,落到女子的身上。
這一幕讓她瘋狂,讓她悲憤。
北冥寒緩緩開口道:「你真的是,可憐之人。但是也是有,可恨之處。」
女子的白眼仁,惡狠狠地盯著,前面的人。
北冥寒道:「你還記得,你騙了多少人?收了多少騙來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