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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八章 禮物

  我冷冷的推開她的手,胳膊被她拽的快要舊傷複發:\"不好意思,你找別人吧,我幫不了你,也不會幫你,你自求多福。\"

  \"周晶,你的憐憫之心呢?我都這樣求你了?難道還不夠嗎,現在隻有你能幫我,是大東哥的手下對我說,隻要跟你磕頭,讓你原諒,大東哥就會放過我!\"

  \"哦,是嗎?\"我悠閑的反問,然後微笑著看向她,說道:\"那你給我磕頭了麽?\"

  白鬱鬱眼神微微錯愕,像是在反問我,難道真的要磕?

  我被她的這個眼神要笑死了,真的快要笑死了!

  我冷淡的想要走,她卻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咬著嘴唇,流著眼淚,模樣又氣憤又委屈,然後雙手伏在地上,噗通一聲磕了下來:\"桑姐,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

  我表麵上看起來像是在看著白鬱鬱虛偽又功利的道歉,背地裏一個心卻狠狠的懸空著,已經不止一次在心裏問自己--

  這個大東哥,到底是誰?他手底下的人,為什麽會叫白鬱鬱來得到我的原諒,我們……認識麽?


  心髒在胸腔裏惶惶的跳動,而白鬱鬱已經不知道瞌了幾個頭,以前或許我會原諒她,說一聲算了,但是經曆了這麽多事情以後,它真的變得跟石頭一樣堅硬,沒有人,再可以去敲開它,否則痛的,依舊會是我自己。


  我忽然感到一陣惆悵,心裏麵隻覺得空木木的,望著漆黑的天空,看著天地間的浮光掠影,迷茫的,就像和我徹底走失的木木,找不到任何的蛛絲馬跡。


  一個人,如果不想讓你找到他,真的太容易了。


  然後我不顧白鬱鬱繼續磕著的頭,抬起腳步,準備離開,白鬱鬱發出一聲聲音,然後跟著站了起來,衝著我的背影委屈的說道:\"桑姐!求求你發發慈悲好不好,你隻不過是一句話的事,難道你真的要逼我去死才開心嗎,難道你看到我被別人輪到死,就高興了是不是?如果我因為你死了,你以後怎麽麵對我哥,你就是殺人凶手!\"

  我本來不想理她,但是她曲解事實的能力,和她一肚子得利己主義,讓人憎惡!


  我忽的轉過了身子,朝她闊步走了過去,或許是我的步子太盛氣淩人,以至於她的腳後跟微微往後退了兩下。


  \"白鬱鬱,你對我做過的事情你都忘了是不是?!\"

  她看著我,然後裝傻的說:\"都過去了,而且,你不是還活的好好的嗎,我什麽時候害過你的命?!\"

  \"過不去!因為事情沒發生在你身上,你現在看我好好的,但是你根本不知道我是怎麽挺過來的!我告訴你,你今天的這一切,都是你的報應,沒有人有義務為你的人生負責,你是死是活,跟我沒有一分錢的關係,我勸你有時間去求求你的大東哥,比在我這裏覓死覓活的強!你搞錯對象了吧,我還巴不得你趕緊死呢!\"

  沒有人的人生過的好容易,表麵上的毫不費力,需要在背後付出多少的心酸血淚,隻有我自己知道。


  我能看在薛軒逸的麵子上,不去主動的整她,已經是我的極限,要我再去幫她,簡直天方夜譚!

  \"你--\"白鬱鬱再也斂不住心底的怒氣,然後伸手指著我對我說:\"如果我有事,我哥一定不會放過你!再怎麽說,我們也都是一個媽生的!\"

  \"這個時候你記得你哥了。\"我揉揉太陽穴,突然想要使壞的對她說:\"你沒聽說過,好哥哥,惡嫂子嗎。\"

  白鬱鬱聞言,將腦門上的石子,還有用來裝可憐的眼淚通通擦掉,指著我對我說道:\"你告訴我,我哥在哪裏,你不幫我算了,我就不信我哥他看著他妹妹被人害死,還無動於衷!\"

  \"我不知道他在哪,問我也沒用。\"

  她一聽,眼睛圓睜,怒氣衝衝的瞪著我,一句周晶你個賤人,硬是在嘴巴裏卡了一半,沒有說出來。


  我最近身體本來就越來越差,被她這麽一吵鬧,隻感覺頭疼欲裂,劉姿琳適時的走了出來,攔住還在糾纏的白鬱鬱,然後對她說:\"你要是再胡攪蠻纏,我就叫保安了。\"

  白鬱鬱突然又開始哭了,指著我的背影,對我說:\"我告訴你周晶,你得意不了多久,大東哥不就是幫著你嗎,誰讓你會勾引男人,我白鬱鬱甘拜下風,但是別以為就你有人,我去找我哥!我看那個大東哥能不能鬥的過我哥!我看以後誰還敢欺負我!\"

  \"你別去找他!你一定要弄的兩方人打打殺殺,針鋒相對是不是!\"我怒視著她,真的被她的無理取鬧給惹怒了。


  \"我才管那麽多!\"她說完,撿起地上的時候,朝我狠狠的砸過來,嘴裏咒罵道:\"去死吧你!\"

  她罵完之後,便火氣老大的衝到馬路對麵,抓著手機不停的打電話。


  \"我草他嗎的……\"劉姿琳低低的罵了一聲,氣急敗壞的衝著白鬱鬱的方向踢了一下石子:\"這種人就是欠打,和她廢話那麽多幹嘛!\"

  我一邊抓住劉姿琳,讓她不要衝動,一邊陷入了沉思,劉姿琳低頭看向我,問了一句怎麽了。


  我緩緩揪住她的袖口,然後抬頭,對她鄭重其事的說:\"我想會一會這個大東哥。\"。


  。


  姿琳姐聞言,似有些為難的說:\"可我們根本不認識他。\"

  我搖頭,心中不禁開始打鼓,或許……認識呢?


  \"總有機會的。\"至少從錢顏致的這件事上可以看出來,大東哥和我,並不是簡單的萍水相逢。


  \"她哥是誰?\"姿琳姐遠遠的看著白鬱鬱的背影,昂了一下下巴。


  \"就是上次,你看到的那個男的,薛軒逸。\"

  \"她不會真的去找他吧?\"劉姿琳雙手抱在胸前,臉色有些重的對我說:\"如果她要真的去找那個男孩,肯定會鬧出事。\"

  我搖了搖頭,也無法確定,最後隻好歎一口氣,說:\"她隻能去找他,而以他的性格,也肯定會幫她,姿琳姐,這事我們管不了,隻能希望它往好的方向發展。\"

  \"你會不會幫他?\"

  \"幫不了。\"

  \"那你……想他麽?\"

  當劉姿琳的話,伴隨著夜晚的涼風鑽進耳朵裏的時候,我突然感覺渾身的汗毛都被細細的刮了一遍。


  我想他麽,我為什麽要想他,當初,是我親手把他推開我的身邊,又怎麽會想。


  那是我做過的,最不後悔的事。


  我沒有回答劉姿琳的話,隻是轉過身子,不停的朝維港走去,連一步都不敢停。


  不談想念與不想念,現在的我,好比一個走鋼絲的人,每一刻的活著,都沒有保障,如果那天可拉的槍子再偏離一點,我先在,就已經是一具冰冷的屍體了。


  我還是失算了,我並不是辛薇,而辛薇在蘇馬力的心裏,也不過如此,遠遠不及一個木木的東西。


  所以,他們所謂的木木的東西,到底是什麽?難道,真的隻是那個盒子麽?


  木木,你現在到底在哪裏?

  就好像突然從人間蒸發了一樣,音訊全無,哪怕是給我一點指示也好,哪怕是,告訴我該幹什麽,讓我不至於像現在這樣的,漫無目的,沒有一點點,理想與勁頭。


  當我和劉姿琳晚上回到家中的時候,發現房子像是被八國聯軍入侵過一樣,到處都是淩亂不堪的,衣服被弄得滿地都是,桌椅全部都被人給掀翻了,劉姿琳新栽的花,全部都被拔根而起,盆子裏的土被翻得到處都是,隻為了看看裏麵是不是藏有什麽線索。


  她蹲下身子,撿起花根,狠狠的朝地上一砸,大罵一句:\"這些人太過分了,派人監視也就算了,現在還把家弄成這個樣子,還讓不讓人活了!\"

  我什麽都沒有說,隻是抱住劉姿琳,歉疚的對她說:\"對不起。\"

  \"你對不起個什麽啊!是他們欺人太甚,媽的,在自己國家呆不下去,跑到我們頭上拉屎,他算個什麽東西啊!\"

  劉姿琳話音剛落,門外忽然進來了一群人,朝我們的房間裏麵湧進來,將我跟劉姿琳團團包圍住,然後有兩個人把沙發搬回正確的方向,並打掃出了一個供人坐的地方。


  隨後,蘇馬力便走了進來,坐到了那個位置上,抬起下巴看向我,說:\"你們剛剛在說什麽?\"

  劉姿琳想要罵他,但是,被我給攔住了,單純的過嘴癮,沒什麽用,即便是說,也要軟中有硬的去說。


  \"蘇馬力先生,您這樣做,會不會太過分了,好歹你也是個有身份的人,手段能不能不要這麽撈?\"

  他勾起嘴巴笑了一下,對我說道:\"這隻是個開始,如果我起的頭太高,後麵的手段,你怎麽承受的住?\"

  我瞪著他,身心上的隱隱作痛,讓我永遠都忘不了他對我做過什麽。


  他見我眼神囂錢跋扈,這才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沿著狹小的破房子走了一圈,抬起頭看了幾眼,然後繞到我的身邊,邊小小的踱著步子,邊輕聲慢語道:\"我發現自己被騙了,花費太多的精力在找人上麵,但其實,東西應該早就被他轉移了,他在逃跑後,隻和你見過麵,所以,他轉移東西的人,隻能是你。\"

  \"上次你的手下已經來找過我了,我已經很明確的說了,東西不再我這,你們硬要逼我也沒有,他是怎樣的一個人,你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這個東西足夠重要的話,他是不會交給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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