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誰能救我
我媽是被我爸買來的,本來是抵死不從,但是我爸怎麽能讓她好過?
農村漢子又有力氣,我媽反抗沒有用,第二年生下了我
那個年代的農村,我爸脾氣不昊,天天和我媽不是吵架就是打架,直到兩年後我媽抱回了悅悅,告訴我以後這是我妹妹。
後來,我媽終於受不了家暴,帶著全部積蓄,跟個漢子跑了。
從那以後我爸隻要是喝多了就對我拳打腳踢,有一次甚至把我壓到床上摸我,隻要我反抗反手就是一耳光,騎在我身上不停地用皮帶抽我,嘴裏還念叨著不要臉偷漢子。
我沒有辦法隻能咬著他的脖子,這他才停止收手。之後的日子更加艱難,他變本加厲的折磨我,用冷水澆我,拿煤塊燙我。
直到十二歲的那年我看到了我爸竟然盯上了我妹。那天我撿柴回家發現家裏沒有人,妹妹也沒有在院子裏玩,我走到臥室想看個究竟,我看到了父親抱著光著身子的妹妹說要給她打針,隨後他把自己的衣服也給脫掉。
他抱著妹妹用手掌揉搓她那沒發育好的身子說道“悅悅不要害怕,爸爸給你打針,打針要有點疼哦,悅悅可以忍住不哭嗎?悅悅如果不哭的話爸爸以後就隻疼你一個人哦,不再疼你姐姐了”
“嗯,我不哭,啊……我流血了爸爸”
看到這裏我瘋了一樣衝出家門,跑了好遠之後才停下,放生大哭,那時的我並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隻是覺發生了特別不好的事情。
那件事情發生之後讓我更加的想逃離這個恐怖的家,要去深圳帶著我妹一起去找我媽。
可是我妹並不領情
那晚我趁著我爸喝酒沒回家,準備好了逃跑計劃,帶好了衣服等著我妹回來帶她走。
“我才不要跟你走,不要跟你去找那個野女人,你是嫉妒爸爸對我好,我要告訴爸你也要跟野男人私奔,讓他打斷你的腿”我妹拉著我就是不讓我走,我一氣之下給了她一耳光“你不走我自己走”我偷了我爸藏在櫃子裏的錢頭也不回的走了。
我已經忘記我是怎麽找到我媽的,反正她看到我的時候又震驚又厭惡,我跪在她樓下兩天夜,沒看到我媽出來一次,隻看到一個又一個的男人進進出出。
第三天的時候我媽終於看了我一眼,把我叫上了樓,我餓的看見東西就往嘴裏塞,顧不得別人的眼光。
我跟我媽講了事情的經過,還有我爸對我妹做的那些事,我媽麵無表情的聽著我說的這些,仿佛就在聽一個故事一樣。
看我快要吃完的時候,我媽掐掉她手裏的煙問我想不想去上學,我咽下嘴裏的飯拚了命的點頭。
想當初在家時候,我妹可以去上學,我隻能在家裏幹活,每天給他們做飯,看著我妹背著書包上學的背影,我沒有還幾次搜跟我爸說過也要去上學,可是得到的回複隻有一記耳光“臭婊子你還想上學,你就消停的給我在家幹活,再敢提上學,老子打斷你的腿給你送村裏的傻兒子家當兒媳”
我隻能默不作聲繼續忍受著
“媽媽給你找了全市最好的中學和老師,但是你不能和媽媽在一起住,要住在老師家”我媽這句話把我拉出了回憶中。
聽到這我有點心酸,趕忙拉著我媽的手說“媽我想你,我想跟你住”
我媽厭惡的甩開我的髒手說“你沒看到我這裏很忙嗎,沒空照顧你,你以後住在老師家”
說完把我塞在一個男人的手裏說“這個是淩老師,以後跟著他讓你交你英語”
之後他帶我上了車,臨走前我看到他跟我媽耳語了一會,之後從皮包裏拿出了一遝錢,我媽開心的接過去,頭也不會的上樓了。
淩老師上了車之後給我係好了安全帶,這是我第一次坐小轎車,特別興奮,也特別安心,我沒有想到在這個時候出現了一根救命稻草,而淩老師就是拉著稻草的人。
一路上我都在跟淩老師聊天,告訴他我是怎麽逃出我爸的魔掌,又是怎麽千辛萬苦的找到我媽的。時間過得很快,不一會就到了淩老師家。
“哇!淩老師家這麽大啊!比我家院子都大”我興奮的四處錢望,像一個沒有見過世麵的孩子。哦我忘了,我確實沒有見過什麽世麵。
這時候過來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長得挺好看,穿的也特別氣派,一看就是有錢人家的孩子。
“淩老師你好像從來沒有這麽好心吧?乞丐都要帶回家?”
“你才是乞丐”我氣急敗壞的說道
淩老師解釋道“這是我的學生”然後摸了摸我的頭“聽話!這個叫哥哥”
我扭過頭小聲的擠出哥哥這兩個字,可是他卻把頭一昂驕傲的說到“我才不是你這個乞丐的哥哥”
“淩風你夠了”淩老師大聲喊道。然後拉著我手溫柔的對我說道“你不必理會他晶晶,走老師帶你洗洗澡,再換一身幹淨點的衣服”
我感動的一塌糊塗,長這麽大第一次有人對我這麽溫柔,就連我媽都沒有這麽關心過我。
我被淩老師帶到了浴室,他把我的衣服脫掉,我說我自己洗就好,可是淩老師就像沒有聽到一樣,不停的用手洗我的那裏並且說到“你就把我當成你的爸爸,不要害羞”不說不要緊,他這麽一說我馬上就想起我爸那錢醜惡的臉,以及他對我妹做出的那些事。
但是我不敢作聲,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落腳的地,如果這時候反抗了,淩老師把我趕走了怎麽辦,為了不再流落街頭,我隻能默默的忍受。
這時候淩風不耐煩的敲起了門“你們洗完了沒有,我要尿尿,快點的行不”
這時候淩老師才抽出了手,給我裹上毛巾讓我出去了。
渾身濕漉漉的我和淩風擦肩而過,他好高,我才到他的腋下。他俯下身子對我說“我看你不是乞丐,應該是智障吧,洗澡自己不會洗,真的是笑死人了”
我很委屈不知道說些什麽,但是一想到家裏的父親還是覺得這裏的生活要好過家裏。想起我那不爭氣的妹妹,為什麽當初沒有跟我走,她現在在家裏過的好嗎,我爸有沒有繼續對她做那種事,想著想著我就睡下了。
.
後來的日子裏,淩風沒有停止對我的嘲笑,經常把我說哭,為了討好他我從來不生他的氣,也從來沒有在他麵前哭過,隻是希望他能對我好一些,這樣子淩老師就可以離我遠點了。
六年級的時光飛快,我記不清淩風弄哭我多少次,也記不清淩老師給我洗過多少次那裏。我隻記得我總是因為淩老師這個舉動害怕的睡不著,有的時候做夢還會夢到淩老師盯著我那裏看,不停的在用手摸。
後來的我慢慢懂得了,他在猥褻我,可是已經太晚了。
我正式進入淩老師的班級是初一報名那天,那是我第一次見到這麽多陌生人。我躡手躡腳的找到個位置坐下,可沒有想到新同桌跟發現新大陸一樣大聲喊道“大家快看啊,我看見她衣服裏麵什麽都沒有穿”
這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到了我的身上,有幾個女生還在捂著嘴巴偷笑,我滿臉通紅不知所措的跑出了教室,出門就撞到了正在報名的淩風。
原本他就討厭我,看到我哭他就更加不想理我了,扭頭就要走,我無奈之下拉住了他“淩風哥我.……”
他趕走了身邊的同學,惡狠狠的跟我說到“ 請你以後在學校不要叫我的名字,不要裝作一副跟我很熟的樣子好嗎,我覺得丟人”
聽到這裏我眼淚就要掉了下來“就這一次求你告訴我女生衣服裏麵……要穿……的是”
“胸罩”
“那你能給我買一件嗎?我不知……”
“你別在得寸進尺”抬手假裝要打我,臉紅的走掉了。
這時候的我實在是繃不住了,不顧旁人的目光,蹲在地上放生大哭
“周晶,你要是再敢煩我,我就讓你滾出我的家門”他抓著我的衣領就把我拽了起來
淩風紅著臉帶我進了一家內衣店跟店員說哥哦我挑一件胸罩,但是店員說我太小現在還不能穿這個,淩風就隨手挑了一件粉色的吊帶扔了我。
我特別喜歡這個吊帶,小吊帶上邊有兩個帶子,可以在脖子上係個蝴蝶結,有的時候睡覺了我都不舍得脫。可是這個吊帶被我洗的有點鬆,一鬆了淩老師就要給我係,他係的特別不好,總是上下摩擦勒的我很疼。
漸漸的我發現淩老師對我異樣之後,我總是躲著他點,洗澡的時候也隻有淩風回到家之後我才敢放水洗澡,因為我不想在讓淩老師那雙粗糙的手給我洗澡了,想起他給我洗澡時的眼神我就感到惡心。
淩老師以門鎖壞了為理由不讓我反鎖還說我愛蹬被子,怕我感冒,所以每晚都會來我房間幾次,他每次進來我都知道,可是我害怕所以隻能裝睡,我害怕他趕走我,我還要回到我爸身邊,被他壓在身下。
有一次淩老師喝多了,東倒西歪的進了我的放進,摸著我拖我衣服讓我跟他睡覺,我害怕急了,隻能跑到淩風的房間,求他收留我。
淩風當時在寫作業,看到我衝了進來停筆起身要趕我走。
“淩風哥我求你了,我害怕,能不能今晚讓我在你這睡一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