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露出真容,誠心招攬
金子軒也是鬱悶的要死,要是知道這個未婚妻這麼優秀,誰會作死的想退婚,如今可能連反悔都來不及了。
就算是想也不能說,要不面子裡子都丟了,雖說現在也沒啥了。想著周圍人一臉看傻子似的看他,他真想發火,但不知如何發,到如今這個地步都是他自己造成的,怪不了別人。
江澄看見這麼多人都盯著自家姐姐的臉看,姐控本能又出現,直接上前擋住兮辭的臉,撿起地上的面紗拍了拍灰,然後給兮辭小心翼翼的戴上,在轉過身直接變臉對後面那些世家弟子惡狠狠的說「看啥看,我阿姐是你們能看的嗎?一個個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配不配。」
這一出直接把那些人嚇的收回了視線,有些人把心裡想去提親的念頭微微打消了。最後一句更是內涵了金子軒,要不是兮辭知道自己弟弟是個直腸子,都以為他是故意的了,不過被弟弟護著的感覺真棒,兮辭在江澄身後拉了拉他的衣袖,這下拜禮才徹底完成。
不過今天也徹底的見識了江澄和魏嬰的姐控程度,為兮辭日後聽學避免了很多桃花,除了那幾個骨灰級的。怕是過了今天,外界就會傳出江氏大小姐才貌雙全,金子軒有眼無珠這些話。
拜禮過後,兮辭隨便和兩個弟弟說了一聲,然後就去找未來的工具人了。
江澄魏嬰和聶懷桑臭味相投的走在了一起,聶懷桑十分佩服魏嬰敢和溫晁嗆聲,然後又說什麼外人有眼無珠,對江大小姐這麼優秀的女子如此誹謗,這句話真是說到了江澄和魏無羨的心坎上,三人正式成了狐朋狗友,魏嬰還說要帶聶懷桑練膽子,去後山捕魚,江澄沒有像原劇中那麼口是心非,魏嬰也沒被罰抄家規,反而興緻沖沖的跟兩人一起去捉魚了。
三人走著走著還碰到了藍湛,魏嬰絲毫不顧拜禮上他的冷眼,立馬露個大笑臉,喊著「機兄,機兄」
藍湛壓根兒沒理他,直接走了,魏嬰一點都不尷尬,反而自我安慰的說他一定沒聽見。此時的聶懷桑對魏嬰的崇拜之心都如滔滔江水了,江澄倒是翻了個白眼,說他閑地。
一邊的藍啟仁叔侄也在討論今天溫氏的事,藍曦臣疑惑溫氏聽學的原因,認為他們有所圖謀,藍啟仁卻說來者是客,不論目的如何,他們都要以禮相待,小心防備。
兮辭要是聽見都得呵呵,覺得他讀書讀傻了,人家都來你家偷東西了,還把弟子給打傷了,你還和人家講禮節。
看著藍曦臣面色有些嚴肅,藍啟仁問藍曦臣還有什麼顧慮,藍曦臣懷疑出現的傀儡與溫氏有關。藍啟仁認為此事事關重大,若真與溫氏有關,他們二人也無法阻止。
想起今天拜禮的事,藍啟仁突然問道「曦臣,你對江厭離如何看呀?」
想起江厭離那張艷若桃李的臉,遺世獨立的氣質,藍曦臣耳根子微紅,回道「江姑娘傾國傾城、實力高強、有禮有節,是非分明,是一個十分優秀的女子。」
看著侄子這樣,藍啟仁有啥不懂得,「既然你覺的不錯,如今她婚約也退了,那等聽學結束,我就帶你去雲夢拜訪,訂下你二人的婚約。」
藍曦臣也被這個消息砸懵了,咋就突然到了這一步呢,不過想著日後和兮辭這樣的女子生活在一起,心裡卻生出一絲向往來,只好滿臉通紅的回了一句,「全憑叔父做主。」
藍啟仁滿意的摸了摸鬍子,然後說道,「趁著聽學期間,你好好和人家相處相處,畢竟是一輩子的大事。」
藍曦臣點點頭同意了,也在腦子裡找著和人家相處的借口,可是他也是實在沒有經驗,不知道如何和女子相處,哪怕如今好感滿滿,只能想著走一步看一步了。
兮辭可不知道這對叔侄的對話,她還在致力於拐下屬呢,孟瑤也算是知恩圖報,今天她和藍曦臣為他解圍,他一定會來道謝,只不過因她是女子可能不太方便,所以現在去劇情那偶遇他就行。
兮辭遠遠的就看見孟瑤在長廊對每一個路過的人都施了一禮,可是沒有人給他回禮,大多數都無視了他。
兮辭走到他面前,看著連面前的人都沒看出來是誰就低頭行禮的孟瑤,兮辭立馬回了一禮,感覺到有人對他回禮,孟瑤有些驚訝,抬頭一看,眼裡劃過一陣欣喜,激動的道「江姑娘,今日多謝您為孟瑤解圍,孟瑤感激不盡。」
「不必如此,今日是我雲夢江氏弟子的錯,我自然不能姑息,孟副使今天可要回去?」兮辭可不想和他客套了,直接的問道。
聽到兮辭的問話,孟瑤有些失落的說「孟瑤為聶氏客卿,還是早些回去的好。」
聽他這話,兮辭就知道他是十分羨慕能留下聽學的世家弟子的「孟副使,聶宗主雖為人光明磊落,卻很難看清底下人的艱辛,做他的下屬很累吧。」
兮辭想著原劇中聶氏的那個統領侮辱孟瑤生母,被孟瑤殺害,聶明玦親眼目睹此事後,卻不能理解孟瑤的做法,將他趕出了聶氏,孟瑤無奈才卧底溫氏。
聽到兮辭的話,孟瑤瞳孔一縮,雖然十分疑惑兮辭為何有此一問,但卻謹慎的答道,「聶宗主對瑤有知遇之恩,瑤自當為宗主鞠躬盡瘁。」
兮辭不欲和他兜圈子,聽這些冠冕堂皇的話,「我知你是一個有能力的人,聶氏卻未必能容得下你,我送你一場青雲之路如何?」
孟瑤看著兮辭的神色,然後試探的問道「孟瑤愚鈍,不知江姑娘此言何意?」
啥意思,挖聶氏牆角唄,這能直說么,太侮辱她高冷的氣質了。兮辭可不管他的試探,直接說道「我知你有野心,不甘永遠屈居人下,我們也不必相互試探,本座想成立個輕血脈傳承,重志同道合的宗門,門下弟子皆不論出身,以實力為尊。你可願助我?」使勁兒揮了下衣袖兮辭直接霸氣的說道。
感受著兮辭周身凜然的氣勢,聽著兮辭的描述,孟瑤感覺有些心馳神往,但他還是推辭道「可孟瑤實力低下,出身低賤,恐不能給姑娘增添助力。」
「實力低下,本座幫你洗精伐髓;出身卑賤,本座就扶你到至尊之位,這些又有何懼?」
「當你站在高位,誰又敢隨意提你的出身,至少當面不敢。」
聽著女子霸氣的話,孟瑤有些熱血沸騰。看著眼前女子舉手投足,孟瑤感覺有些心悅誠服,他也意識到了外界的傳言可能都是兮辭有意引導,不過眼下不是問這個的時候。他的野心也被兮辭的話漸漸引了起來,可是想到如今他還是聶氏的人,心裡有些泄氣,聶宗主待他恩重如山,他如何能忘恩負義。
兮辭似乎是察覺了他的想法,毫不在意的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是亘古不變的道理,我也不需要你立刻答覆,給你三月時間,也就是聽學結束,你若願意我親自前往聶氏為你換的自由,你若不願,我們仍舊是君子之交。」
兮辭嘴上這麼說著,但她知道孟瑤是聰明人,知道如何選擇。雖然如今她就能讓孟瑤投到她手下,可是難免有人會說孟瑤些難聽話,她又不是等不起,離滅了溫氏還早呢,也要讓孟瑤徹底對聶氏死心,才能踏踏實實給她辦事。
孟瑤想著三月時間足夠他仔細思索,但他此刻內心已有答案,而且他有一種直覺,這個機會對他很重要,兮辭能幫他實現理想。
「好」看著孟瑤明亮的雙眸,兮辭就知道這個工具人跑不了。
「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雲便化龍,九霄龍吟驚天變,風雲際會淺水游。此詩恰配孟公子。」兮辭一挑,說道。
孟瑤也不是沒文化的,聽到兮辭這句詩就知道兮辭對他期望頗高,也是真心招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