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夏思語的刁難
兩日後的一個早晨,一縷陽光照在蔣嬅池的床上。
透過鏤空的雕花窗桕中射入斑斑點點細碎的陽光,細細打量一番,身下是一張柔軟的木床,精緻的雕花裝飾的是不凡,身上是一床絲綢的被子,往左側一看,銅鏡置在木製的梳妝台上,梳妝台上有著各色的首飾盒、腮紅等。
蔣嬅池緩緩地張開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竟是粉黃色的帳幔,墜以彩穗裝飾,把手從被子裡面拿了出來,伸進陽光下,看著眼前的手,心裡不由地說出一句話:「這也太美了吧!」
「那兩隻手美麗得少見秀窄修長,卻又豐潤白暫,指甲放著青光,柔和而帶珠澤。」
這時,有人輕輕地推開了房間的門,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看著陽光映射下的影子來看,應該是一個女子才是。
蔣嬅池立馬回歸到一本正經地樣子,眼神有「詩意」,看著窗戶。
靠在軟榻的靠背上,微闔眼睛,屋角檀木几上擺著一盞紫銅麒麟香爐,靜靜的吐著雲紋般的香煙。
「林姑娘,早呀!」小翠聽到了裡面房間有了一絲的動靜,就開口問道。
「早呀!小翠。」
接著,丫鬟手中拿著一個裝著一盤清水和一條毛巾走了進來,放在軟榻前的桌子上,輕聲地說道:「姑娘,過來洗一下臉吧!」
蔣嬅池現在所住的房間,大體分為兩個區,一個功能區,也叫「客堂」,另一個起居區。而功能區簡單來說就是房間內打開后,一眼看見的區域,相當於外廳,用於接待除女子外的人,閨蜜等都是接到卧室內,功能區和起居區是一道雕花拱門和透明的珠簾隔斷,起居區就是主人睡覺和梳妝的區域。
桌子一看,就能看出桃木所制,上面擺著一個青花瓷茶杯,裡面有一點未喝完的碧螺春,還有一瓶裝著開得正艷的白百合的白釉,淺黃色的花蕊羞嬌的藏在裡面,就像剛剛採摘的一樣。
此話說完,院子里一片安靜,只有幾聲長長的嗟嘆,隱約聽到有幾個丫鬟在細細私語,說:「這個房間里住著來路不明的人,不知少爺怎麼想的,居然要把留下來。」說著,其中一個丫鬟用手指向蔣嬅池床榻的方向。
聽到外面有人嘰嘰喳喳,蔣嬅池的耳朵也在瞬間抖動了起來,可是礙於距離大遠,而且聲音太小了,她根本就不清楚。
她站了起來,走到桌子旁邊,用毛巾沾了一下水,然後溫柔地擦在臉上,來來回回搞了幾下,心情愉快地數地喊道:「真舒服呀!」
然後,就提議道:「小翠,我都來了幾天,都沒有出去逛逛,要不你帶我去花園看看。」蔣嬅池用著期待的眼神看著丫鬟說道,手還扯著她的袖口。
小翠感到無奈,臉色變得糾結起來,可轉念又想到少爺沒有說並沒有說她部能到處逛一下,於是就自作主張地說道:「姑娘,你一下早點吧!然後小翠帶你到花園去逛一下。」面帶微笑地說道。 ……
「走吧!小翠。」蔣嬅池言語催促道。
小翠點了點頭。
待蔣嬅池走出房間后,她輕輕地關上了房門,帶著蔣嬅池往花園的方向走去。
還沒有到花園,就可以聞到了一股清香的花香,走近一看,整個花園裡有著各種奇花異草,嶙峋山石,以及那彎彎曲曲或一圈奇特的樹林,更有形狀奇異的山石假山,往腳下一看,地面居然是顏色各異的石頭鋪成的,有鵝卵石、太湖石甚至還有玉石,踏上去,令人感覺到絲絲的冰涼,而其中礫石只做為填補作用。
一個穿著華麗,腰細玉帶的貴族女子向著蔣嬅池迎面跑來,跑得很快,跟在後面兩三個隨侍的丫鬟一邊使勁力氣跑著,一邊在拚命地呼喊著,紛紛有氣無力地道:「小~姐,你~慢點」,還是追不上。
結果,就是那位貴族女子沖在蔣嬅池的身上,一下子,「啊!」坐在地面。
而蔣嬅池只是來不解避開,向後連忙地退了幾步,表情略顯嫌棄,張開了嘴巴,驚恐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而那位貴族女子在摔倒時,急忙用著雙手支撐著地面,好在只是手掌心處某些地方有了傷痕。
傷口並沒有流血,只是有些細微的擦傷。
「你是何人,居然敢撞到我家小姐。」一個犀利地聲音喊道。
喊話的人,一看,就是三人中身份最高的,從服飾來看,應該是貴族女子的貼身丫鬟。
「你沒有聽到嗎?我在叫你。」看到蔣嬅池沒有說話,她就把目光放在了小翠身上,眼神兇狠,讓小翠頓時就慌亂,一邊扶起貴族女子,一邊有恃無恐地說道。
小翠雖然神色慌張,但是依然保持了起碼的淡定,口中念念有詞地說道:「這是四世子,從外面帶回來的。」
聽到這句話,為首的丫鬟顯然有些遲疑,神色緊張,想要靠近貴族女子的耳朵說一些話。
主要是說清楚後果。
結果,被貴族女子一把推開,貴族女子沒有半點憐惜,眼神也不帶瞧的,而另外兩位丫鬟更是裝作沒有看到,一動不動地手攙扶著貴族女子。
沒有女子的吩咐,她們什麼也不敢做。
這樣子,為首的丫鬟被一下子,後退了幾步遠。幸好,以前有類似的經驗積累,這次,並沒有倒地受傷,可眼神湧出淚水,可是在場的所有人也是十分冷漠,沒有人同情她。
「其他丫鬟,不會」
「蔣嬅池,也不會。」
「貴族女子,就更不用講。」
剛剛穩定了身體平衡的丫鬟,抬起了頭,臉上閃過一絲的委屈,瞬間就變成了笑容,再次來到了貴族女子的身邊。
「你是誰?敢推我。」貴族女子非常生氣地說道。
蔣嬅池沒有理她,轉身而去。只能怪她自己走路不看路,撞到別人也很正常,後果當然由她自己為承擔,可這是蔣嬅池的現代想法,而在古代社會裡,根本就不適用,在這裡的話,蔣嬅池就是導致這個結果的「罪人。」
這就是封建社會的等級的差別。
蔣嬅池這樣做,徹底惹怒了貴族女子,她從來都沒有被這樣羞辱,今天,居然被一個外面撿來的人,這樣對待,這口氣,她怎麼能忍,說后,就舉起了巴掌,往蔣嬅池衝去。
可是對於一個身為現代人的蔣嬅池來說,貴族女子的舉動非常笨重,蔣嬅池察覺一絲痕迹,就在貴族女子要打向自己時,突然地一個轉身,頓時把貴族女子嚇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