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歡亂砍?我也來。”王平五指並攏成刀狀對著貓哥開始反擊。
貓哥一下砍空,王平立刻捉住空蕩對著貓哥的肘部劈砍過去。
剛一砍下,貓哥的整條手就是麻木地失去了力氣,原本緊緊握著的匕首也是掉落在冰冷的水泥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一擊有效,王平並沒有放水饒過他。成刀狀的手一下手成拳頭,對著貓哥的腹部大去。嘔,貓哥被打得直吐酸水。
貓哥的雙目通紅。“你個撞不死的!老子要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說罷就是衝著地上的匕首跑去,想要撿起來報複王平。
王平並不會坐以待斃,眼下的這場對決不是決鬥,不存在放水這一說法。之前的攻擊王平留有餘力完全是因為擔心將貓哥打死。如果不收手,之前的第一腳就足夠要貓哥的命了,而不是簡單掉幾顆牙齒。
“你覺得我會給你撿回武器嗎?”說罷,王平一個加速就是衝到匕首前,然後一腳將它踢得消失在陰影中,留下的隻有金屬撞擊的聲音。
貓哥此刻正做著彎腰拾取的動作,王平順勢就是對著貓哥的肩膀踢去。骨骼的咯吱聲隨著腳的落下同時發出,緊接著就是貓哥痛苦的哀嚎。
“啊!我的胳膊!斷了!”貓哥在地上痛苦呻吟著。
王平走到貓哥身前蹲了下來。“斷了?我知道,我是醫生嘛,聽聲音就能聽出來了。”
貓哥在地上疼得直冒冷汗。“你,你到底是幹什麽的。”
王平這一腳用出了全力。貓哥胳膊的骨頭怕是碎成了渣子。因為不是什麽要害,所以王平才敢這樣痛下殺腳。
“你不是早就知道了嗎,我是醫生,中醫醫生。”王平用看狗子的眼神看著貓哥。
“來,別怕,我幫你看一下。”王平將貓哥一把從地上拎了起來。
對於王平此刻所表現的怪力,貓哥直打冷戰。
在貓哥驚恐的注視下王平將手按在了他的另一個胳膊上。“你不是幫我看看嗎,是另一隻胳膊,不是這隻啊。”貓哥全身已經被汗水打濕,手臂上不斷傳來著劇烈的疼痛。
“我是醫生,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王平冷笑到。
“啊!”整個街道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你,你是魔鬼!你是魔鬼!”貓哥奔潰地對著王平喊道。
這時,天空的雲慢慢飄散,皎潔的月光一下子就照亮了這片昏暗的街道。街道上有兩個身影,一個插著腰,一個垂著手……
王平叉著腰看著貓哥笑道。“嗯,這就對稱了。”而垂著雙臂的人就是貓哥。
王平這是硬生生地將貓哥的手給扯脫臼了。
“你這個假醫生,我要高發你!”貓哥顫抖著聲音喊道。
“說完了嗎,真特麽搞笑。說我是魔鬼,跟你們比起來我還算仁慈了。如果不是我身手敏捷,怕是腦漿都要被撞出來。”說著王平就是給了貓哥一巴掌。這一幕要是給那天受到驚嚇的人們看到,肯定拍手叫好。
王平緩緩起身,俯視著地上狼狽不堪的貓哥。“看你們的態度,不像第一次作案,怕是幫李家做了不少見不得人的事情吧。”
貓哥沒有說話,疼痛讓他幾乎失去意識。
“我這人就這樣,得罪我的人,就算有佛爺找著,老子一樣不會放過他。有恩於我的人,就算閻王索他的命,我也會救他!要怪就怪你這條貓選錯了主人。”說罷,王平一把將他扛在了肩膀上向著家中走去……
“苗姐姐,小強同誌,我回來了,開個門。”
屋內傳來了小強的聲音。“王平,你買個醬油買的真……久。”當小強同誌看到王平肩膀上扛著個大汗時,整個人都是呆住了。
“王…..王平,這人是。”小強一邊打開房門一邊用顫抖的聲音說到。此時的貓哥已經是痛得昏迷了。
“這個啊,買醬油的路上碰到的,就是你們沒捉住的通緝犯,我跟他也有仇,就順便收拾了。”王平用不重不輕的語氣說到,看起來像是描述著一件稀疏平常的事情。
王平將貓哥扛進屋內後便隨手將他丟在廁所邊。
“我去找根繩子,免得等會他起來就麻煩了。”小強認真的說到。
“放心吧,一時半會醒不來,等會吃完飯剛好可以把他送到警局。”
“嗯,我給廳長打個電話……”說罷小強拿起了手機。
另一邊,陳委員和廳長正在下著象棋……
“將軍。”
“抽駒!”
“老陳,我接個電話。”
“廳長!”小強激動地說到。
“怎麽了小強,送王平回家要那麽久嗎,有事快說,我在和陳委員下著象棋呢。”
“捉到了!那名叫貓哥的嫌疑人!”
“什麽!你再說一便。”廳長一激動,一把就將象棋給拍亂了。
“是王平捉到的,具體的我回局裏再跟您做報告!”
掛斷電話後,陳委員嫌棄地看了廳長一眼。“你這輸就輸了嘛,一把年紀還耍賴。”
“你先別激動,聽我說。那個逃犯被捉到了,你猜誰捉到的。”廳長賣著關子說到。
“王平?”
“對了,就是這小子。哎,這麽個人才,要是能進警隊就好了。”
“哈哈,想都別想。”
苗千葉家中……
“開飯咯。”苗千葉端著熱氣騰騰的菜從廚房出來。
“這地上的人是?”苗千葉問到。
“壞人,不用理,咱們吃飯,我可餓壞了。”說罷,王平一屁股就坐在位子上端起了碗筷,一點也不感到客氣。苗千葉見了也是美眸一彎。
“小強同誌,打完電話了吧,快來吃。”王平對著在陽台打電話的小強催促到。
三人愉快地共享了一頓豐盛晚餐……
第二天,王平在處理完病人後就是被小強同誌接到了公安廳裏。
“這是怎麽了?突然讓我去一趟,該不會是錄口供吧。”王平抱怨道。
“哈哈,你還怕錄口供?”小強打趣到。
王平也是很耿直。“那可不,錄好久,好無聊的勒。”
“放心吧,不是去錄口供,你跟廳長和陳委員都認識了,他們怎麽會讓你做這些。”小強解釋到。
“那是幹嘛,不會找我喝茶吧。”
“你別開玩笑了,廳長可是大忙人。這次叫你去是幫昨晚被你打傷的貓哥看病的。”
“怎麽了嗎,我就踢骨折了他一條胳膊,我那是正當防衛,那個家夥昨晚可是拿著刀的!”王平似乎怕被那個不要臉的家夥告狀於是跟小強解釋到。
見到王平這麽緊張,小強也是笑了笑。“哈哈,別怕,這點我們都知道。隻是那個家夥,死活不肯讓醫生碰他的手,倔得像頭牛。法律有規定,要先給犯人治病才能進行拘留。”
王平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個好辦,我有一萬種方法讓他束手就擒。”
“厲害。”小強豎起了大拇指。
王平來到公安廳並沒有見到廳長和陳委員。聽小強說廳長和陳委員去了中央開會了。
在小強同誌的帶領下,王平見到了貓哥。此時的貓哥躺在一張大床上,門口有兩位警員負責看守著。
“怎麽樣躺著舒服嗎。”王平以一種王者的姿態俯視著貓哥說到。
“你怎麽在這!”貓哥見到王平就像見了鬼似的,不斷向後蠕動著身子。小強見到這一幕也是瞪大了眼睛。讓所有人都毫無辦法的貓哥竟然是這般惶恐。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啊。那天晚上他到底經曆了什麽,一時間讓小強很是好奇。
“我是醫生啊,你現在一副病人的模樣,你說我為什麽出現在這。”王平淡淡地說到。
“警察同誌,警察同誌!我拒絕他給我看病!這個人就是怪物!我變成這個樣子就是他害的。”
“王醫生……這不會是害怕坐牢嚇傻了吧。”小強同誌看著精神異常的貓哥說到。
聽到警察這麽說,貓哥一下就激動了起來。“警察同誌!我沒瘋!請幫我換一個醫生,我保證不反抗!”
這一下小強並沒有應他,而是向王平點了點頭,最後離開了房間在門口等候。
王平也是壞,在看到小強走後,整個人就是露出了邪惡的表情。“嘿嘿,放心,我會慢慢的。”
“不要過來!”貓哥挪動著身子,但是手臂失去活動能力,任憑他怎麽掙紮都是離不開床。
別說貓哥現在是半個廢人,就算是健全狀態也不是王平的對手。現在的貓哥成了貨真價實的砧板魚人,任人宰割。
王平並沒有考慮貓哥的痛苦,反而是用著最原始的手段幫貓哥的胳膊複位。
像貓哥這種粉碎性骨折,一般是要西醫打麻藥,開刀,打鋼板的。就算是王平治療這種骨折的時候也需要麻醉來幫病人減輕痛苦。
王平像握住棍棒一樣握住貓哥殘損的手臂,然後用力地將肌肉下破碎的骨頭用力地揉捏在一起,那份劇痛直接是讓貓哥暈了過去。
在王平的特殊手法下,貓哥骨折的手臂算是成功接上。醒來後,貓哥看到自己的一隻胳膊被棕色的繃帶死死地纏繞住,繃帶上散發的難聞的中藥味。也正是因為這些中藥疏通著貓哥手臂的血液,不然要是將手臂纏繞的這麽緊,那隻有缺血截肢的節奏。
“醒了?”
“你怎麽還在啊!”貓哥奔潰地看著身邊的王平。
“當然是治療了。”說罷。王平就是霸道地抬起貓哥脫臼的手臂強行複位。
又是一聲震耳欲聾的慘叫……
這個時候,貓哥是打心底的後悔,後悔招惹王平這個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