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福州城裡向陽巷
這個世界不比前霍元甲世界,霍元甲拳打西洋拳師、腳踢東洋武士,王浩從小時候就仰慕這等英雄豪傑,此前霍元甲世界一行總算是了了一番心愿;
而笑傲世界的主角令狐沖,忘恩負義、不忠不孝,不說也罷;
總不可能為了改變劇情獲得本源值,就屁顛屁顛跟在令狐沖這白眼狼後面幫他擦屁股,那王浩可能會忍不住出手,像捏死一隻臭蟲一般捏死他!
王浩心裡想著這些事,卻見另一邊。
另一名龍套乙笑道:「余兄弟,這花姑娘的身材硬是要得,一張臉蛋嘛,卻是釘鞋踏爛泥,翻轉石榴皮,格老子好一張大麻皮」那龍套甲哈哈大笑。 ……
王浩見狀,乾脆不想了,按本心行事,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愛誰誰。
哈哈一笑,說道:「怎麼,余矮子沒有告訴你們出門在外行走江湖,要小心禍從口出的道理嗎?」
餘人彥和另一個龍套哥聞言大怒,當子罵父,和打臉沒什麼區別,轉而兩人站起身,餘人彥放聲大罵:「你個龜兒子,有種再罵一句?格老子的」
王浩卻不想和這等龍套多說話,沒什麼意思,用筷子從桌上盤中夾了兩粒黃豆,一甩手閃電般射向二人。
餘人彥二人慌忙中將隨身攜帶的寶劍擋住要害部位,卻哪裡擋得住,黃豆上的力道將二人撞得連連後退十數米,將小店的門也撞個稀爛,摔在外面空地上,爬也爬不起來了,口吐鮮血在地上痛呼出聲,卻是受了內傷。
卻是王浩故意放水,想拿余矮子引來試下水,比較一下兩個世界的武道究竟有何不一樣,自己在這江湖中的排名。
否則但凡剛才力道大上一分,二人就去見閻王了。
王浩神色玩味,說道:「如果余矮子對我叫他矮子王表示不服,可以讓他親自來福州城裡找我,我等他幾日,你們可以滾了。」
二人連句狠話都不敢放,艱難地爬上馬,一溜煙地跑了。
王浩回過頭,見店內幾人俱驚疑不定地看著自己,不由調笑道:「怎麼?我臉上有花嗎?」
林平之幾人連道不敢,說話聲都小了起來。
岳靈姍和勞德諾兩人回過神,對視一眼,勞德諾給了岳靈姍一個眼色,岳靈姍不情不願地走過來,福了一禮:「宛兒多謝大俠相救之恩。」
勞德諾也走過來,拱了拱手,謝道:「多謝大俠援手,老朽謝過。」
王浩哈哈一笑,說道:「就算我不出手,那兩個小角色也不能拿岳小姐怎麼樣,我沒說錯吧?岳小姐、勞大俠」
兩人見撞破行藏,勞德諾搖搖頭,連連否認:「大俠是否認錯了,老朽祖孫二人只是普通百姓,可不是什麼岳小姐、勞大俠。」
王浩剛才只是隨口一說,見他們否認也由得他去。
待吃完飯,結過賬,信步走出這小店,往數十裡外的福州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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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州城
福州,福建省的政治文化中心,也是沿海地區最有名的口岸之一。
在江湖中人的心中,福州也一樣的有名,只是這種名氣,不是因為這裡有著天下第一鏢局「福威鏢局」,而是因為這裡曾今出過一位有名的高手——林遠圖。
事實上,林遠圖雖說是福威鏢局的創始之人,但除了福威鏢局的人,以及一些對辟邪劍譜心懷不軌的人,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能將他與現在的福威鏢局聯想到一起。
畢竟,現在的福威鏢局,已經快徹底脫離江湖,成為徹徹底底的鏢局。
福則福已,威卻是有些不夠。
若不是仗著祖先的遺澤,以及廣闊的人脈,早就不知道被人給滅了多少次了。
王浩信步走進這福州城,只見數百年前的福州城,人流不息,叫賣聲絡繹不絕。
他此次進福州城,其意圖自然很明顯,就是為了辟邪劍譜。
當然,王浩不是發瘋,想要割自己小几幾玩。
他知道劇情道具都附帶有本源之力,他來此只不過是來收割本源值而已。
向路人問明去向陽老巷的路徑,謝過路人。
按路人所述,來到了前世鼎鼎有名的向陽老巷!
小巷的盡頭,有一座黑門白牆的大屋,只見上面依稀可以看到「鏢局」二字,至於「福威」兩字已經完全的模糊不堪了。
林家向陽巷老宅是林遠圖晚年的隱居之所,此時早已沒人居住,顯得有些破落,只有前後兩進院落。
王浩腳下一點,一個閃身進了院子,在前院房間里搜索了一番,卻沒有發現原劇中所記載的佛堂,便重新將房門掩好,向著後院而去。
後院相比前院更大,雖然一樣破落不堪,卻更顯幽深,一間一間的尋找,直到來到中間的房間,隱隱一股焚香的氣味從裡面傳出,王浩心裡一動,將門撬開。
推開門,果然便是原劇中記載的佛堂,只見空蕩蕩的佛堂中,正面牆壁上一幅畫,而畫的下面放著一張桌子,桌子上還立著兩支紅色的蠟燭,抬頭一望,果然是一副達摩老祖面壁的水墨畫,不過卻顯得有些發黃。
供桌前有個極為破舊的蒲團,桌面上放著香爐、木魚、佛經,香爐里還有多半爐的香灰,香爐里還有隱隱的焚香味。
王浩對準了圖中達摩食指所指之處,一道真氣彈指而出,蓬的一聲,泥沙灰塵簌簌而落。
一團紅色的東西從屋頂洞中飄了下來,卻是一件和尚所穿的袈裟。
袈裟上隱隱寫有無數小字,向開頭看去,上書「欲練神功,揮刀自宮!」正是頂頂大名的辟邪劍譜。
正此時,多時未出現的系統聲音傳來:
「嘀,宿主獲取此方世界重要劇情道具《辟邪劍譜》,本源值+500點。」
王浩聞言大喜,心道:我果然沒猜錯,作為引動江湖風雲、日後導致福威鏢局血案的《辟邪劍譜》,果然蘊藏本源值。
此地不是久留之地,將袈裟放回原處,佛堂上方瓦片復原,退出了向陽老巷。 ……
另一邊,待得料理妥當,天已全黑。
林平之心下略寬,忐忑不安的回到鏢局子中。
一進大廳,只見父親林震南坐在太師椅中,正在閉目沉思,林平之神色不定,叫道:「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