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改變霍家的悲劇(求收藏!求投資!)
王浩搖了搖頭拒絕,說道:「大哥,我修為已臻至化勁圓滿境界,比不比,沒多大區別。」
霍元甲臉色不太好看,這才過多長時間?當初弱不禁風的小弟都已經走到了武道盡頭,而自己還在暗勁打轉不得突破。
王浩語重心長地接著說道:「大哥,你那些狐朋狗友徒弟分散了你的精力,否則若是專心修練,以大哥你的天資,早已晉陞化勁,何苦蹉跎至今?」
霍元甲沉默下來,這個道理不是不懂,只是享受慣了前擁后呼的威風,真讓他捨棄掉,他狠不下心。
王浩見他還是沒醒悟,再次說道:「大哥,家裡快揭不開鍋了吧!」
霍元甲聞言神色有些慌亂,性格要強的他若是讓小弟知道家裡快破產了,面子也過意不去,搖頭否認道:「沒有的事,老弟你別胡說。」
王浩也不爭辯,從懷裡取出一大把銀票,放到桌上,說道:「這是小弟北上途中,那些土匪、馬賊「孝敬」給小弟的花銷,小弟今日借花獻佛給大哥補貼家用。」
霍元甲猶豫不決,理智告辭他應該收下,正好家裡快斷糧了,面子上卻又下不了臉去拿小弟的錢財。
王浩看出他的猶豫,將銀票推到他身前,說道:「大哥就收下吧,錢財不過身外之物,你我兄弟,計劃較這個幹嘛?再說了,只要小弟想要,那些土匪窩裡的銀子,就是幫我攢下的。」
霍元甲終於露出笑容,將銀票收起來,笑著說道:「那為兄就不客氣了。」
這下可算是解了燃眉之急,霍元甲心裡的石頭也放了下來,恢復了以往豪爽的語氣。
兩人閑聊起來,王浩將一路上的見聞、拜訪名家、與之切磋等等一一說給他聽,說到高興處眉飛色舞、手舞足蹈。
末了,又將自創的《國術》一書取出來,遞給他看。
此功法博學百家之長,將形意、太極、八卦等揉合在一起;又將南拳的短橋寸勁、闊幅沉馬、迅疾緊湊與北腿的大開大合、躥縱跳躍、舒展大方容為一體,融會貫通,獨樹一幟,習之可達到化勁圓滿;
至於化勁之後的路,王浩已有所眉目。
王浩說道:「大哥,我這拳譜你儘管拿去研究,爭取早日突破化勁。」
霍元甲眼睛已經離不開手中的拳譜,聞言動都沒動,只是擺了擺手,王浩也不生氣,自顧出了霍家,到外面去溜達。
天津街頭不時見到一些趾高氣揚的洋人路過,自咸豐十年(1860年)天津被闢為通商口岸后,西方列強紛紛在此設立租界,天津衛時常有西洋人出沒街頭。
1895年12月8日(光緒二十一年十月二十二日),袁世凱正式入主天津小站,開始用西法編練中國首支新式陸軍。
突然,王浩想起歷史上此時的「神槍無敵」李書文正在天津小站,擔任武術教官為袁世凱訓練精英部隊,同為民國十大武術家之一的「臂聖」張策的老家也是天津香河縣。
本想上門拜訪交流武術,想了想,還是作罷;一來霍元甲那邊也不知什麼時候收到徒弟被重傷的消息而暴怒出手,二來現在交流、切磋對自己沒太大的幫助。
想罷,在街上買了些禮品,回了霍府,說來慚愧,之前在霍家蹭吃蹭喝住了那麼久,因為囊中羞澀,也未曾買過禮物給霍元甲的女兒小蓮。
好在這次北上,身懷錢資頗多,不用為此事而尷尬。
以後的日子裡,每日里出去喝喝小酒,與霍元甲、農勁蓀吹吹牛逼,把他們唬得一愣一愣地,王浩也隨時關注身邊的人和事,等待著那一天的到來。
這一日晚上,王浩和霍元甲正在客廳喝茶,忽然,幾名弟子滿臉焦急跑了進來,大聲喊道:「師傅!不好了!……」
後面一夥弟子們哄擁了進來,後面還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一個弟子面無血色臉色蒼白,渾身狼狽的躺在擔架上。
有條腿上還有血跡,用了紗布包紮木板支撐。
王浩心道,劇情開始了。
另一邊,霍元甲得知徒弟被秦爺打傷,自是暴怒不已,正要出門去找秦爺算賬。
王浩早已經瞭然於心,笑著站起身來拍了拍霍元甲的肩膀,按著霍元甲又坐了回去,然後給霍元甲倒了杯茶。
在霍元甲疑惑的眼神中,開口向那個擔架上的弟子問道:「秦爺為何打你?」
霍元甲剛想說話,被王浩制止,盯著那個弟子,也不催促,等著他回答。
那個弟子支支吾吾不敢說話,臉色變得通紅,嘴裡嘟囔道:「我…………」
這時大家都知道事情不對勁,若是佔了理,早就喊冤了,哪像現在,屁都不敢放一個?八成是做了什麼虧心事。
王浩見此,不著急了,坐回椅子上,喝起了茶。
霍元甲也不是笨蛋,他雖然衝動易怒,但智商在線,見此情形,哪還不知道差點就被弟子坑了?
不由大怒,大聲吼道:「究竟是怎麼回事?」
那個弟子嚇了一跳,顧不得傷勢,低著頭說道:「弟子……弟子勾搭了秦爺的小妾,被他捉姦在床,秦爺這才教訓我。」
周邊的弟子聞言也是嚇了一跳,心道,沒被當場打死,算你命大。
霍元甲一聽這話,簡直就是火上澆油。又用力拍了下桌子,「砰」地一聲!
氣得話都說不出來,呼吸加重,顯然已是氣極,大吼一聲:「滾出去!」
眾弟子作鳥獸散,霍元甲一看,又吼了一句,「把他抬走!」
這些弟子又慌忙返回來,抬著那個弟子,逃之夭夭。
王浩拍了拍他的後背,輕聲說道:「消消氣,不值得。我之前就說過,這些烏合之眾,鳥用沒有,惹禍倒是個頂個的強,你該下決定了,不要猶豫。」
霍元甲一把拉住他,說道:「王老弟,你念書多,你給為兄出出主意,你說我該怎麼辦?這些該死的混蛋,今天要不是你拉住我,為兄差點被他們當槍使了。」
王浩早有預算,問道:「那不知大哥是什麼打算,你是打算全部遣散?還是留下一部分守規矩的弟子?」
霍元甲聞言心裡盤算開來,若是全部遣散,名聲不好聽,還是留下幾個忠厚老實的,只是具體該怎麼做,還是得讓王老弟拿主意。
遂問道:「還是留下一些吧,那具體怎麼做?王老弟你教我!」
王浩說道:「制定規矩!不遵守規矩的,亂棍打出去;
改變授徒方式,不再是師徒相傳,改用武館的方式。
想學藝?行,交學費,當記名弟子,學基本功。
再慢慢考察弟子的稟性、品德,擇優收入內門,傳授高深武學。
你覺得怎麼樣?」
霍元甲聞言細細想來,改變授徒方式,利弊都有,只是比起弊端來說,好處是顯而易見的,心裡有了決定,對王浩說道:「好,就按王老弟說的辦。」
兩人又商議了些細節,才各自回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