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7章 千刀萬剮
蘇清璇說道:「這個簡單,要麼派人進入鏢局打探,要麼抓兩個鏢局的人,審問清楚。」
龍飛說道:「進入鏢局打探,容易打草驚蛇!」
「那就抓幾個揚武鏢局的人審一審!」
蘇清璇看向楊曄,問道:「大人,你說呢?」
楊曄點點頭,說道:「可以!這件事,由我們飛衛來辦!」
冠侯問道:「由誰是去審?」
蘇清璇噗嗤一聲笑了,說道:「人是飛衛抓的,審,當然也要由飛衛來審。」
龍飛沒有說話,表示默認。
冠侯看了他一眼,說道:「審訊的時候,影衛要派人參與。」
說完,也不等楊曄和蘇清璇同不同意,轉頭對張彪說道:「張彪,你配合一下飛衛的兄弟,一同詢問!」
「是!將軍!」
張彪插手施禮。
蘇清璇無所謂地聳聳肩,慵懶地打了個呵欠,說道:「好了,事情商議得差不多了,就這樣吧,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回去陪殿下了!」
她說完,轉身邁步離去。
看著蘇清璇款款而去的背影,冠侯頗感同情地看眼楊曄,說道:「楊大人還真是任勞任怨啊!」
明明是兩個人負責的飛衛府,蘇清璇大事小情一概不管,整天跟在殿下身邊轉悠。飛衛府大大小小的事務,基本都壓到楊曄一個人的頭上。
對此,楊曄倒也沒什麼怨言。
人家的心思根本不在飛衛府身上,而是有更高更遠大的追求,他又豈能阻止?
楊曄笑了笑,說道:「也許,以後飛衛府還要依仗清璇呢!」
冠侯揚了揚眉毛。
如果蘇清璇真能得到殿下的寵幸,做個側妃,有她罩著飛衛府,飛衛府的確會多一層保障。
想到這裡,冠侯心裡不是個滋味,憤憤不平地嘀咕道:「我們做下屬的,就該盡心儘力的當好自己的差,別整天琢磨著那些邪門歪道,一心就想著一飛衝天!」
楊曄樂了,說道:「冠將軍酸了!」
冠侯老臉一紅,未再說話。
飛衛府的辦事效率很高,翌日上午,張彪便收到冠侯傳來的命令,讓他去一趟飛衛府,參與審問抓到的那兩個鏢師。
張彪到的時候,飛衛府對兩名鏢師的審問已經開始。
大牢的審訊室里,兩個鏢師都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體的捆綁在木架子上。
兩名上身赤膊的漢子,各拿著一根鞭子,一邊蘸著涼水,一邊在他二人身上抽打。
鞭子抽打的啪啪聲,以及兩名鏢師的慘叫聲,此起彼伏。
看到張彪進來,坐在審訊室里端的楊曄向他招了招手。
張彪走上前去,插手施禮,說道:「大人!」
楊曄點點頭,又向兩名鏢師努努嘴,問道:「認識嗎?」
張彪定睛細看,點點頭,說道:「認識!昨天押鏢的人當中,就有他倆!」
楊曄嘴角上揚,站起身形,走到兩名鏢師近前,問道:「想開口說話了嗎?」
兩名被打得皮開肉綻的鏢師,看了他一眼,又雙雙低垂下頭。
楊曄抬了抬手,叫過來一名飛衛,向他低聲交代了幾句。
那名飛衛答應一聲,快步走了出去。
楊曄抬手點了點他二人,再什麼話都未說,又回到審訊室的里端,坐下,拿起茶杯,慢條斯理地喝著茶。
時間不長,從外面走進來一行人,其中有一個身材幹瘦的男子,臉上帶著恐怖駭人的黑色鬼臉面具。
他走到一旁的桌案前,將一大卷的皮囊放下,不緊不慢地打開。
張彪定睛一看,裡面都是大大小小,形狀各異的刀具。
鬼面男子從中抽出一把月牙狀的小彎刀,向兩名鏢師看了看,抬手指向其中一人。
有幾名飛衛提著水桶上前,將那人沖洗了好幾遍。
而後,鬼面男子捏著小彎刀,邁步走了過去。
沒有多一句的廢話,他直接動刀,在那名鏢師的胸口上硬生生割下一塊肉。
「啊——」
鏢師疼得發出變了音的嚎叫聲。
啪嗒!
很快,一塊血淋淋的肉條,被扔進一旁的盆子里。
鬼面男子繼續行刑,手法嫻熟地將鏢師身上的肉,一條接著一條的割下。
旁邊飛衛端著的盆子里,被大大小小的肉塊鋪了一層。
那名鏢師再受不了,被活生生疼暈過去。
鬼面男子不緊不慢地走回到台前,從另一隻皮囊里抽出一根銀針,走到鏢師近前,用銀針刺入他的太陽穴偏上的位置,時間不長,昏迷的鏢師幽幽轉醒。
他向外招了招手。
審訊室房門打開,兩名飛衛走進來,二人手裡還各牽著一條大狗。
拿著盆子的飛衛,將其向兩條大狗面前一扔,這兩條大狗開始吭哧吭哧的吃起盆子里的血肉。
張彪在旁看著,臉色越來越白。
他知道飛衛府的酷刑向來駭人聽聞,但他也是第一次親眼所見。
楊曄再次起身,看看兩名鏢師。
受刑的鏢師,已然是意識模糊,旁邊那個沒受刑的鏢師,則嚇得瑟瑟發抖,汗如雨下。
他清了清喉嚨,對受刑的鏢師說道:「說吧!說出來,就不用再受這樣的苦。我這個兄弟,曾經在一個犯人身上割下三千刀……」
他轉頭看向鬼面男,問道:「是三千刀吧?」
「三千一百二十一刀!」
鬼面男嗓音沙啞地說道。
「哦!」
楊曄點點頭,繼續道:「你這才受了二十幾刀就受不了了,後面的三千刀,你怎麼扛啊?」
受刑的鏢師慢慢抬起頭,髮絲都被汗水浸濕,貼在臉上,他惡狠狠怒視著楊曄,咬牙說道:「飛衛府的狗崽子,還有什麼本事,你們儘管向爺爺使出來!」
「呵呵呵……哈哈哈!」
楊曄先是輕笑,笑著笑著,變成了仰面大笑,他一瞬間,臉上的笑容立刻消失,揮手道:「繼續!」
鬼面男拿著刮肉刀,繼續在鏢師的身上割肉。
這絕對是位經驗豐富的行刑手,他的每一刀切下去,都能精準避開人體的大血管,不會讓人因失血過多而死,只會讓人不斷的痛不欲生。
受刑的鏢師,都數不清楚被痛暈了多少次,他的每一次昏迷,都會被鬼面男以銀針扎醒。
只見他的頭上、身上,插滿了長短不一的銀針,而他的胸前、小腹、手臂、大腿,都已露出森森的白骨。
從他身上割下的血肉,讓兩條大狗都快吃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