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腹黑御爺:小妖精也有今天
浴室里,暖光旖旎。
花灑噴涌的水聲與吻聲交錯。
不一會,霧氣氤氳。
「走,我幫你洗。」男人收吻,單手托著小女人,腳尖微微離地,小女人被抱到了花灑下。
蘇湮聽的老臉一紅,輕輕捶了一下他胸口,「我,我自己洗。」
「那我怎麼辦?」男人故意壞笑低頭看著她已經開始泛紅的肌膚。
還記得小妖精耍流氓的時候有多迫不及待,現在真正能吃了,卻慫了?
所以他的小寶貝,果然就只是表面色兮兮的。
耀武揚威的背後,依舊是令人心醉的嬌羞。
夜御禮輕笑,還真是跟以前一模一樣。
可他,也跟以前,一樣。
又靠近一分,高大的身軀將人抵在在瓷磚上。
環在腰間的大手緩緩抬起,肆意的解開小女人白襯衫的一顆扣子,俯身輕吮香肩,啞聲問,「好冷,湮兒捨得嗎?」
「……」
蘇湮混沌的大腦空白了兩秒。
「難道,湮兒不想再感受一下藥效嗎?」
再?
感受?
藥效?
嗚嗚嗚!
這男人的清冷禁慾果然是裝的!
這不是去幼兒園的車……
蘇湮垂著小腦袋,咬唇嗚咽。
耳邊傳來男人的輕笑,他連扣子都沒解,單手拽著自己的衣角,脫去上衣。
銀白色的長發濕噠噠的垂在他健碩的胸肌上,額前發尖滴著水,一顆一顆砸在蘇湮肩膀上,暈開的水珠隱沒在白襯衫里,像是在昭示這是他的領地。
他偏過頭,金色眸子像是看獵物一般的盯著蘇湮,毫不掩飾的眷戀和痴狂。
在小女人震驚的眼神中,開始解皮帶。
「你,你!」蘇湮紅著臉撇過頭。
想看,又不好意思看。
男人笑得邪肆,怕她感冒,不再逗她。
很快圍上了一條黑色浴巾,笑著出了浴室,隨意的擦了兩下頭髮,進了廚房。
~
待蘇湮洗好澡,下樓的時候,男人已經準備好了飯菜和薑茶。
「喝一口,已經涼了一會了,不燙。」男人抬眸看到裹得嚴嚴實實的小女人不禁勾唇,小妖精也有今天啊,莫名覺得有億點點開心。
以前,也是這般逗她,喜歡看她害羞的表情,更喜歡看她被欺負慘了的嬌弱樣。
當然,最後小傢伙都不會吃虧,她總是能想到辦法「欺負」回來。
只是,眼前的人兒,好像只有被他欺負的份兒~
蘇湮歪頭看著在灶台前笑的「猥瑣」的男人,有些好奇,到底是什麼事兒讓他表情逐漸「變態」?
飯後,為了躲過男人的「摧殘」,蘇湮提議去樓上的家庭影院消磨時光。
房間巨大,星空頂散發著迷濛的微光,牆上是一塊巨大的電影幕布,前方有三排真皮沙發,上面有幾個軟乎乎的抱枕和毯子。
「湮兒好像很少來這裡……」夜御禮半躺在沙發上,看著小女人拿著遙控器在選電影,可屏幕上的電影都是老片子,說明她很少看。
蘇湮盤腿坐在沙發上,火紅捲髮慵懶的散落腰際,側影惹火。
她仰頭看著屏幕,漫不經心的點頭,「嗯,平時很忙,空了就跟小貓打遊戲,偶爾遊戲打累了,她才會拉著我來看電影。」
「夜先生,這部電影怎麼樣?你看過嗎?」蘇湮轉頭問。
屏幕上,是十年前的一部電影【暮光.破曉】
一部吸血鬼題材的愛情電影。
兩人極其默契的不語,窩在一起安靜的待了兩小時。
上部看完,還有下部,蘇湮突然來了一句,「夜先生,假如你是吸血鬼,會轉化我么?」
夜御禮拿著遙控器,偏頭看她,沉思片刻,「不會。」
「為什麼呢?」
「永生,會讓人變成一塊冰冷的石頭。可是我希望我愛的小姑娘,能快樂鮮活的過一輩子。」
「可是,我們會生死相隔。」
「不,我會隨你而去。」
蘇湮的眼眸微微眯了一下,乖巧的鑽進男人臂彎中,「那夜先生是不是覺得,雙be就是he……」
男人輕笑,搭在她腰間的手又緊了一分。
「夜先生,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嗎?」
「呃,那湮兒覺得有吸血鬼的可能性大,還是有外星人的可能性大?」
「不知道耶……」
「所以,這個世界遠比你想象的更複雜。你看到的,聽到的,也許並非事實。而真相,往往藏在我們無法觸及的地方。」
蘇湮似懂非懂的點頭,「夜先生,你有親人嗎?」
沒等男人回答,蘇湮又自顧自的說了一句,「我想她了……」
她……
夜御禮手心一抖。
他當然知道這個「她」是誰。
只有離聽蓉給過蘇湮類似母愛的關懷,這是小丫頭心中的一道傷疤。
她似乎是困了,縮成一團,枕在男人的臂彎中,很快就睡著了。
夜御禮將電影聲音關小,替她蓋好毯子,然後給一個號碼發了條簡訊。
【湮兒說想你了。明天,我帶她回梨園找你。】
對方很快回復。
【好,我準備準備。】
男人輕嘆了一口氣,放下手機,低頭看了看懷中的小女人,她長睫緊閉,紅唇飽滿,似在無聲的低喃著什麼。
白皙的肌膚上泛著一層淺粉,勾的男人氣息紊亂,他深深的嗅了一口,輕輕抱緊了她。
努力平復顫動的心,獨自一人將下半部看完。
期間,收到了玲的消息。
【夜先生,克莉斯抓到了,這女人是m國新晉的牧羊人,又蠢又弱。這兩個女人還有用么?我就地抹殺了?】
夜御禮垂眸看了看懷中熟睡的小女人,回復。
【把她們送去蘇弘毅那邊養著。】
收到消息這條信息的玲,將手中的利刃收回。
滿臉疑惑。
先生怎麼變得仁慈了?
按往常來說,像這種「放肆」的牧羊人和火羊,遇到了就直接就地抹殺。
這次,為何要留?
她想不通,乾脆直接撥通了蘇弘毅的電話。
~
蘇湮一覺醒來,天色大亮。
枕邊是男人清雋的側顏,她仰頭出神的看著。
心愛的人,咫尺之間,觸手可得。
可卻又好像,永遠無法觸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