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序7
第334章 序7
葉軒聽到千仞雪的聲音后,便專心感覺起邪眸改造的情況。邪眸改造的過程,並不難受,相反眼睛中清清涼涼的,很是舒服。
大長老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寒,眼睛當即便的猩紅起來,剛才的情況他可是全部看在眼中的。雖然他不知道自己孫子身上,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但是魂環破碎,武魂消散的情況,他可是看的很是清楚。只不過,因為舞長空的目光,鎖定在他身上的原因,所以他才不敢亂動而已。
千仞雪的目光掃視一眼,場上的情況,開口對著身後的白芳羽說到:「你不是要依靠自己的能力回歸白虎宗嗎?現在白虎宗的宗主,以及長老都在場中,你還在等什麼。」
白芳羽聽到千仞雪的聲音,當即上前一步,眼神堅定的,開口說到:「白虎宗中,有一個不成文的規矩,凡是因為天賦原因被驅逐的弟子,只要在白虎宗中通過百戰,便可重新回歸到白虎宗中。」
「宗主,長老,不知道現在,這個規定可還算數嗎?」白芳羽的目光,看向自己的父親白劍,眼中儘是堅定的神色。
「這個規定,自然是算數的,但百戰可是要跟宗門中,最優秀的百名弟子進行戰鬥,且要勝出六十場才行,你確定要這麼做?」白劍的目光同樣是看向自己的女兒白芳羽。
在話音剛落的時候,白劍的嘴唇輕動,用傳音入秘的方法,將自己的聲音,傳到白芳羽的耳中。
「女兒,這些年讓你受苦了,你不需要在打百戰回歸白虎宗,只要在等三年,我便可找個理由重新,把你接回白虎宗中。」
白劍看著白芳羽的眼中,也出現了,勸阻的神色,當初白芳羽被逐出白虎宗的原因,那可是因為她完全不能修鍊。否則,他身為宗主,就算是自身的實力不如大長老,處處受到大長老的掣肘,那也是可以保住自己的女兒,不被驅逐出宗門。
「那還請宗主準備百戰,我要通過百戰來光明正大的,重新回到白虎宗中。」白芳羽並沒有聽自己父親白劍的話語,而是躬身對著白劍行了一禮。
白劍見此,在看了白芳羽一眼后,從嘴中發出一聲深深的嘆息。
白劍的目光,放在葉軒和千仞雪兩人的身上,開口問到:「這位公子,小姐,可是讓這位冕下先行收手,我宗門中的四位長老,需要前往準備百戰的事務。」
千仞雪聞言,輕輕點頭,到:「舞長空,先收手讓他們處理宗門的事務吧。有些事情,等他們處理完宗門的事務,我們在解決也不遲。」
千仞雪在說話時,目光看向了,雙眼猩紅的大長老。白虎宗以後可是會成為忠於他們的勢力,所以大長老和白劍之間的事情,是必須要解決的。否則,他們兩個爭權奪利起來,可是一件很麻煩的事情。
而且,看白寒和大長老的樣子,自己和他們之間已經算是得罪死了,所以白虎宗真正的掌權者,只要留下一個,便已經足夠了。
「是,主母。」舞長空在答應一聲后,便將自己的武魂給收了起來,但他的目光,依舊是放在大長老的身上,以防他突然暴起,傷到葉軒和千仞雪兩人。
舞長空收回武魂后,場中的威壓也盡數的消失不見,除了大長老外的三位長老,也將自己的武魂給收了起來。只有大長老一個人,沒有收起武魂。
大長老的目光看著躺在地上的白寒,緩緩的走上前去,來到白寒的身體旁。舞長空看著大長老的動作,時刻做好出手的準備。
只是大長老並沒有要出手的打算,因為他知道有一位超級斗羅,在兩人的身後,他若是在貿然出手的話,絕對不會有什麼好的下場。
大長老剛剛蹲下身,想要將白寒的身體從地上扶起,帶他離開大廳,回去好好檢查一下,白寒的身體情況。
只是他剛剛將白寒的身體,便聽到千仞雪的聲音,悠悠響起:「你們可以離開,前往處理宗門的事務,但他白寒不行,就先讓他躺在這裡吧。」
大長老的聽到千仞雪的聲音后,眼睛瞪大了起來,陰沉著臉,開口說到:「我孫子的魂環,已經破碎了,武魂更是已經消散了,他只是說了一句戲言而已,你們還想怎麼樣?」
「戲言?如果,我們的實力不如你,你大長老能肯定那是一句戲言嗎?你的實力不如我們,所以那就成了一句戲言嗎?」青聖輕笑一聲,用譏諷的眼神看著大長老。
千仞雪在瞟了一眼大長老后,完全沒有要理會他的意思,小軒她正在改造邪眸,說不定一會還需要用上白寒呢。所以,她根本不可能讓大長老,將白寒給帶走。
大長老的目光,緊盯著葉軒和千仞雪兩人,眼中彷彿是火焰在燃燒,心中更是升起無窮無盡的怒火。但是他在看到站在兩人背後的舞長空時,又將心中的怒火給強行壓了下去。
他的實力本就不如舞長空,而已自己的孫子現在也沒有死,所以還是先出去,在慢慢想辦法,將自己的孫子給帶走。
在想到此後,大長老憤怒的轉身,向著大廳外走去,在走出大廳時,大長老還用冰冷且憤怒的目光,看了一眼白劍。
白劍則是對他的目光,視而不見,他既然敢明目張胆的看戲,那自然是有對付大長老的手段,所以他根本就不在乎大長老的目光。
剩下的三位長老,分別看了看白劍和大長老兩人,眼中出現了思索的神色,彷彿是在想些什麼事情一般。
很快,三位長老便從思索中回神過來,但他們並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而是徑直的走出了大廳中,前往準備百戰的事情了。
沒有過多長的時間,白虎宗的弟子們,便開始行動了起來,有的人在組建簡陋的比賽場,有的則是拿著桌椅板凳,整齊的擺放在比賽台的四周……
白劍和其餘四位長老,看著擂台上的情況,齊齊轉頭,將自己的目光看向葉軒。剛才他們可是清晰感覺到,葉軒的身上出現了一股強大的壓制,而白芳羽之所以能贏,都是因為葉軒身上的那股強大的壓制。
葉軒只是用目光瞟了他們一眼,根本沒有要理會他們的意思,而是從旁邊的桌子上,拿起一塊糕點,放在千仞雪的嘴邊,輕聲說到:「雪兒,你要不要吃一點,我們早上可沒有吃飯呢。」
「那就,先吃一點吧。」千仞雪看著放在嘴邊的糕點,直接張嘴咬了一小口。
白劍看著兩人的動作,輕輕咳嗽一聲,開口說到:「葉殿主,百戰是我白虎宗內部的事情,你若是貿然插手的話,恐怕是有些不妥。」
葉軒聽到白劍叫自己葉殿主,目光看了眼擂台上的白芳羽后,輕笑一聲,開口說到:「有什麼不妥的,你們如果有意見的話,可以跟我身後的舞長空談談。」
白和其餘長老聞言,當即將自己的目光給收了回來,當做什麼都不知道。跟舞長空這位超級斗羅談談,他們又不傻,怎麼可能去跟舞長空去談。
葉軒也沒有要繼續理會他們的意思,目光徑直看著面前的擂台,而且血脈之力,也在他體內不停的運轉,只要有人敢上擂台,他就用血脈之力,去壓制白虎宗的弟子。
千仞雪則是有些百無聊賴的吃著糕點,沒辦法白虎宗的百戰,實在是太無趣了,而且還得一場一場的打下去,如果沒有葉軒幫她的話,白芳羽想通過百戰,重新回歸白虎宗,那簡直是難比登天。
擂台上,白芳羽看著被自己打出擂台的白虎宗弟子,眼中出現些許不敢置信的神色,嘴上喃喃自語到:「我居然這麼強的嗎?居然可以輕而易舉的越級戰勝,三十幾級的魂尊?」
但下方的白虎宗弟子,並沒有給白芳羽多在思考的機會,當即便有第二名弟子,走上擂台,釋放出自己的武魂,兩黃一紫,三個魂環在身上不斷的閃爍。
只是他才剛釋放出武魂,便被葉軒的血脈之力給死死的壓制住了。白芳羽也沒有要跟他們廢話的意思,直接施展出自己的第一魂技:暗翼雷霆。
同樣的魂技,同樣的姿勢,同樣的躲不開,第二名弟子的身上,也如同第一名弟子一樣,重重的摔在擂台外的地面上。
但第二名很快便起身,向著坐在觀眾席上的宗主和四位長老,開口說到:「宗主,長老,弟子感覺白芳羽他在作弊,弟子剛剛登上擂台,便感覺到一種強大的壓制力,作用在自己的身上。所以弟子請宗主和長老,主持公道。」
「你不要亂說,明明是你技不如人,輸了還不服氣,開始在這裡誣陷我。輸了就要認,不要找這裡離譜的理由來誣陷我,宗主和長老們,都在這裡我怎麼作弊。」白芳羽用鄙夷的目光,看著那名弟子。
「我實力不如你?我覺醒武魂時,先天魂力有8級,是白虎宗中的天才人物,而且我現在的魂力是35級魂宗,你只是一名十幾級的魂師,我的實力會不如你。」白虎宗的弟子,用憤怒的目光看著白芳羽,如果是堂堂正正的比試,他輸了的話,他不會說任何的話語。但是,他可以肯定,剛才那種壓制不會是自己的錯覺。
而就在這時,剛才第一個上台比試的白虎宗弟子,也上前一步,對著觀眾席上的,宗主和長老等人,躬身行禮,開口說到:「宗主,長老,弟子剛才也感覺到了那種莫名的壓制,白芳羽他的確有可能作弊了,請宗主和長老,主持公道。」
白芳羽看著他們兩人,一言不發,但是眼神中卻帶起了深深的鄙夷。同時,在心中暗暗的腹誹起來:反正自己根本沒有作弊,你們自己的實力不行,書了還不認賬。
白劍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看了一眼葉軒,以及其身後的舞長空,當即開口說到:「我並沒有察覺到,白芳羽她有作弊的行為,不知道四位長老有沒有察覺到,白芳羽她有沒有作弊的行為?」
四位長老聞言,同時將自己的眼睛閉上,緩緩的開口說到:「白芳羽她卻是沒有作弊的行為,比試繼續進行。如果,白芳羽她有作弊的行為,我們定然會給你們一個公道的。」
話音剛落,四位長老在心中暗嘆一聲:白芳羽她卻是沒有作弊,但有人幫她作弊,而且這個公道我們也沒能力,幫你們討一個公道回來。
兩名白虎宗的弟子聞言,也不在開口說話,只是在瞪了一眼白芳羽后,便徑直走回自己的位置。
白芳羽則是一直用鄙夷的目光,看著走回自己位置的兩人,並沒有在說些什麼。
很快,便有第三名白虎宗的弟子,剛剛要走上比賽台,但是卻被一名年紀在二十歲左右的女子給攔住了,隨即女子徑直走上比賽台,釋放出自己的武魂,黃黃紫紫黑,五個魂環,在女子的身上不斷的閃爍。
女子的目光,並沒有看向白芳羽,而且放在觀戰席上,開口問到:「父親,如果,三妹她能打贏我的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再跟,其他人打,我想在宗門中,也沒有弟子的實力,會比我更強了。」
白劍聽到聲音,手指輕點桌面,開口向著前面的四位長老問到:「四位長老,你們覺得夢初的提議如何,畢竟在白虎宗的年輕一輩中,卻是找不到比夢初實力,在強的人了。」
「宗主,如果,白芳羽真能打贏白夢初,那她也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其他人,打不打,也沒有什麼關係了。」大長老的聲音,顯得很是平靜,反正怎麼打都是有人在幫白芳羽作弊,與其多打上幾十場,浪費時間,還不如一句定勝負呢。
「大長老既然同意了,那隻要白芳羽能夠打贏白夢初,那麼她便可重新回歸,白虎宗。」白劍的聲音清晰的,響徹在場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