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4章 我佛面前,一視同仁!
吃人的妖精?這讓法海想起了妖蛇三七,妖蛇偷走了我的金缽,這是法海心中永遠的痛。
畢竟,作為一個金融鬼才,法海從來都沒有虧過,從來只有我能從別人的手裡賺錢,沒有人可以白嫖我,否則納斯達克之虎,美帝泥石流,華爾街剪刀手愛德華,朋克之祖的威名還怎麼維持?
法海想到了自己的前世威名,再想到自己是能給自己磕頭的硬核男人,區區一個長得相像的女子,能耐我何?當時在地球,如來都奈何不了我在華爾街興風作浪,這一世我一樣無敵!
下一刻里,法海拋去昨夜看到的阿難佛法,抬頭平視,看那美目盼兮的藍色仙裙大師姐,雙手合十,「阿彌陀佛,女施主,小僧有禮了。」
大師姐看著妖美五官的小和尚,美眸眨滅,「小師傅,我和你一樣都是佛修,何來的女施主之說?你應該叫我師姐。」
法海道,「佛法不知深淺,怎能胡亂稱呼?」
大師姐笑了出聲,「不愧是凈土佛宗的神僧,一眼就看出來了我的來意!我來此地,也沒有別的念想,就是想領教一下小師傅的凈土佛法,不知道小師傅可願賜教?」
法海道,「施主求揍,貧僧當度之!擇日不如撞日,我看著門前百步方地就是一個不錯的挨打地方,女施主,請!」
說著話,法海擺出了起手架勢。
大師姐聽著法海的話語,玉容上一股惱怒,本以為要費一些周折才能讓凈土和尚和自己動手,誰知道對方言語如此粗鄙,甚至還主動出擊,他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裝的?大師姐,一時間有些拿捏不定法海的出發點。
而周圍地方慈航靜齋的圍觀弟子們,各個已經興奮的不行,無他,大師姐啊,慈航靜齋最強的戰力,如果能夠擊敗凈土小和尚,這等於擊敗上門高僧,可以說是光耀宗門了。
「師姐,把這小禿驢打的摸不著北!」
「師姐,上啊!擊敗這個小禿子!」
「師姐,沖啊!」
法海聽著一群女流氓的高呼大叫,一時間有感,魯迅說過,一個女人是五千隻鴨子,兩個女人是一萬隻,現在想想,魯迅這廝數學一定不怎麼樣,一個女人是五千隻鴨子,倆女人是五萬隻!這一大片數百個女流氓,特么的怕是幾千萬鴨子聒噪。
比起來法海,被架在火上的大師姐已經沒有了退路,她一躍而起三五丈高,輕飄飄落地,玉手揚起,手中多出了一把秋水般的明晃晃長劍,長劍傾斜,劍穗飛揚,大師姐看著法海,冷笑道,「小師傅,小心了!」
「等一等!」
法海抬起了手,朝著那大師姐做了個住手的手勢。
大師姐一怔,遲疑的看著法海,「你要認輸嗎?」
法海笑道,「不,貧僧只是想說,既然是打鬥,為何不加一點賭注呢?」
大師姐道,「你想加什麼賭注?」
法海道,「如果施主輸了,施主要接受貧僧一個懲戒,剃髮!」
說到這,大師姐遲疑了一下,剃髮?
法海眼神中滿是光芒,毫不掩飾把這漂亮女孩變成光頭的暗爽,想一想方丈給我剃度時候的嘚瑟勁兒,我給她剃度,一定超爽!
大師姐冷笑道,「好!我若是輸了,就受剃髮,但若小師傅你輸了呢?」
法海道,「我叫女施主一句師姐。」
大師姐笑了起來,「就叫一聲師姐?太兒戲了吧!」
法海道,「女施主想要什麼?」
大師姐笑道,「傳給我一門凈土神通!」
法海點頭道,「好!請女施主賜教!」
話音落下,百步場地上,鴉雀無聲,屏氣凝神,只看到迎面慈航靜齋大師姐左手捏劍訣,掌心貼左腰,右手直垂,以四指握劍再以大指壓劍柄,劍尖上揚,兩刃對東西,大師姐盯著面前五官若妖的小和尚,心中暗道,我可是尊者境八重天,就差一步成護法境!他就算再強,也不過是個行者境,這一場鬥法,怎麼算都是我必贏的局面!
另外一邊,法海看那大師姐的劍勢,雙瞳內斂。
這劍訣,好眼熟!
這不是我派的達摩劍訣嗎!
法海暗道,方丈這個老東西居然把凈土達摩劍法傳給了慈航靜齋,我勒大糙,方丈也太大方了吧,你是真不把這群女流氓當外人啊!
「仙人指路!」
下一刻里,大師姐身影一躍,長劍破空,劍鋒之上寒芒破裂,朝著法海劈了過去。
仙人指路是達摩劍的第一招,講的是一個意到劍到,也就是說,劍芒劈出去之後不會和一般劍修的劍氣一樣橫衝豎撞,而是會跟隨目標進行一段追蹤攻擊。
躲避,在達摩劍法面前是沒有用處,只有硬扛。
而凈土佛門的神通,基本上都是拿臉去正面懟的。
所以,法海看此不但不害怕,反而心中漏出喜色,來了,來了我最擅長的迎面正剛的了!
半場中,法海左足乘勢提起,趾尖向地,右足直立,左指訣貼於胸前,左掌心向右,雙手合攏,不偏不倚,只看到法海雙手合十徑直把那戳向心口的長劍劍鋒給合在了掌心。
這一招喚名——童子拜觀音!
長劍被法海雙手合十固定在了掌心,此時此刻,握劍的大師姐身影馭空,俯衝而下,小和尚和師姐玉容相對,四目對視,下一刻里,長劍上的浩蕩劍氣衝散,淡金色的佛光劍氣直接把法海上身袈裟寸寸崩碎,那光潔若玉的上半身出現在諸多女流氓的視野中,而前些時候和青蛇,和靈夢仙子戰鬥的疤痕暴漏在了空氣里。
法海心口一道青紅色的血口往外滲血,雙臂上青蛇獠牙痕迹熠熠放紫光,整個人顯得若遍體鱗傷的佛門金剛。
此時此刻,周圍女流氓一片噓聲。
「這,這小師傅居然身受重傷了!」
「怎麼可能,這傷口貫胸而過,他居然沒死!」
「那獠牙疤痕,他和妖獸打鬥過嗎?」
「……」
大師姐看此形勢,翩翩回身,長劍歸鞘,「水月不知小師傅身受重傷,唐突出手,冒犯了,請小師傅勿怪。」
法海雙手張開,掌心血沢模糊,法海搖頭道,「阿彌陀佛,施主回頭是岸,逃了一次剃髮劫數。」
水月聽此,眼中滿是怒意,「你什麼意思,小和尚!你是說我不如你嗎?我只是不想趁人之危。」
法海道,「這點傷勢對於料理施主真的沒有影像,不信的話,施主你看!」
法海腳下麒麟步,成四平大馬,提左足,聳身掉轉,作右前弓步,以右足一跺,提左足朝著不遠處假山猛地一踹,土下一股暗勁呼嘯而去,暗勁正中假山。
轟——
下一刻里,只看到那足足十多米高的假山被法海一腳踹中,石飛土崩,已經化作平地。
這一腳后,所有女流氓張大了嘴,我,我勒個糙,這小禿驢這麼大的力氣嗎?
而那水月臉上滿是慶幸,還好,還好及時止損,要不就得被剃光頭了。
而法海,覺察到有點不妙,因為法海突兀感覺,自己這一腳好像踢中人了。
沒錯,真的踢中人了。
剛剛方丈和自己的小迷妹主持正在小山上眺望弟子鬥法,突兀的法海一大腳丫子踹過來,直接把假山踹沒了,更是把方丈和那小迷妹主持踹中。
雖然這樣的攻擊根本奈何不了方丈,但是弟子這麼一踹,把老方丈的顏面踹沒了。
一道搵怒聲音傳來,「法海,看來你的傷勢好了啊,為師正好有一些功法想傳給你,現在給我滾到演武場,為師教你功法!」
此言一出,法海臉色和死了爹一樣,完犢子了,方丈是個小心眼。
旁側,女流氓頭子水月,玉手輕輕拍著法海肩膀,不知道是佔便宜,還是在安慰法海,「凈土佛宗,佛法無邊,小師傅快去學了,學會了別忘了教給水月啊!」
話音落下,法海回頭怒視女流氓,女流氓頭子帶著一票女流氓笑的好像銀鈴響,呼嘯而去。
「師姐,那和尚是不是用了護膚品,怎麼肌膚比我們還好啊!」
「沒用,我剛剛拍了,他肩膀上沒胭脂!」
「師姐,那和尚看起來很瘦弱啊!」
「不,我不這麼認為,我拍著感覺很結實啊,而且手感相當可以,就好像是最上乘絲綢一樣順滑……」
「師姐,你看起來好不正經!」
「想死嗎?一個個的,給我做早課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