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老公,求放過
到客廳的沙發上,我坐下來的瞬間,胡炎明也冷著臉從房間裏走出來,本想訓斥我一些什麽,但看到我受傷,才打住了,你他嗎的
他趕忙過來,用力的捏了捏我的腿,意識到情況嚴重,趕忙吩咐身旁的手下,把醫生找來。
是。他的兩個手下退去。
胡炎明激惱惱的站在我麵前,來回踱步,很是頭疼似得,你去幹什麽了?
見傅永康了。我低下頭,很小聲的回應。
你怕我會殺傅永潔?胡炎明反問道,所以去通風報信?
我沒有通風報信!我不禁反駁,他是想問我情況,可是我沒說,我很清楚的告訴他,讓他把心心帶走,離你遠點。
他怎麽回答?胡炎明停下腳步,認真的看著我。
我沉默了,隻能用沉默代替回應。
胡炎明深吸了口氣,走到我身邊,拿出煙遞給我,幫我點燃,又給自己點了一支,好吧,我知道,你肯定會有意見,所以我沒告訴你,提前也跟你說清楚了。
我知道,但是心心,還沒有做什麽我還是有些難受的。
非要等她做什麽嗎?胡炎明反問道,等她做了什麽,那就是達到了目的,我到時候想除掉她都難了。
我無力反駁,畢竟在這之前,已經被他成功洗腦,已經決定不在幹預的,但是心裏好難受。終於明白,曾經柳娘說的,太聰明不是一件好事,如果是事後知道,大概沒有這麽痛苦
我吸了幾口煙,安靜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說,我真的不想你殺人,尤其是我妹妹。
我沒有非得要殺她!胡炎明下意識的辯駁。
那你說的除掉啊。我有些茫然的。
除掉就是殺人嗎?你也說他做什麽讓我很惡心的事兒,又是你妹妹,就是顧及你的顏麵,我也不會立刻殺了她啊。我隻是想給她警告,讓她離開,彭學東如果想殺她,怎麽著也會跟我報備的,到時候一句話,讓她走人就好。胡炎明耐心的解釋道。
對不起,我想歪了,可是你在那之前,自己說的要殺她的。我還是覺得有點點委屈,但是他這麽說,我就放心了。
那是給你打預防針說的話,以後腦子裏別裝那麽多,有些話,能忘就忘,記得沒什麽好處。
知道了。我抿嘴笑了笑,好像腿疼都不算什麽了,輕輕的挽住他的手臂。
他看著我的腿,越來越難受,這個該死的,傅永康,我知道你出去肯定見他,沒想到他這麽對你
不是,是我自己跳車,他也是知道你抓了傅永潔才想抓我換人的我下意識的解釋,不禁抓住了他的手,懇求道,老公,既然你也不想殺她,那放了吧,我都要被你們逼死了!
我沒有抓傅永潔。胡炎明很認真的看著我,臉上忽然出現了驚恐的神色。老家夥終於憋不住了!
真的不是你啊。我怔住了,隱隱感覺情況有些控製不了。
彭學東是要她去找他,她應該還在路上,沒那麽快到,我怎麽抓她?我讓人跟蹤,再說了,我抓她幹什麽?強,奸她啊?
是啊,當時我聽到這個也是懷疑的。我勉強的笑笑,提到蒼虎,心裏莫名的發慌,已經沒有後路可循。
胡炎明顯得有些緊張,拿出手機,起身走到床邊去打電話,學東,你剛剛說,你叫傅永潔去找你,那人呢?
他在給彭學東打電話,但是他並沒有直接說他知道的事情,而是試探著問道。
知道了。胡炎明放下電話,回眸看著我,彭學東也以為她在路上。
你剛剛說蒼虎終於憋不住了。我呆呆的望著胡炎明,忍不住再一次問道,那意味著,之前的殺手絕對不是蒼虎派的,那是誰啊?
我不告訴你是有原因的。胡炎明有些為難,別問了。
可是你什麽都不跟我講清楚,要我怎麽辦?我都怕我做錯事,我又夾在你們中間。我繃不住落淚,真的感覺快被逼瘋了,感覺事情比想象中還難,至少對於我來說。
我懂,所以我才什麽都不想讓你知道。胡炎明深吸了口涼氣,走到我麵前,雙手捧起了我的臉頰,將我的眼淚擦幹。
醫生這時候被人帶進來,替我檢查,但情況不太好,腿摔骨折,要去醫院,我們隻好去醫院走了一圈,把我的腿打上石膏,通通整理完再被帶回胡炎明家的時候,天都亮了。
他把我放到床上,動作很小心,不禁又嘟囔著,嗎的,這得啥時候才能幹啊。
你他嗎的能不能想點別的。我惱怒的瞪了一眼胡炎明,心裏還記掛著傅永潔。
放心吧,那傅永潔應該沒事的。胡炎明忽然道。
那你怎麽這麽確認?我拉著胡炎明的手,輕聲問道。
因為傅永潔傅永康兄妹,是蒼虎的人。胡炎明很肯定道。
天呐,你我感覺有些不可思議,就在之前沒多久,他還不知道的。
彭學東查到的,剛剛我打電話給他,他在叫傅永潔去找他的時候,暗自秘密讓人跟蹤,發現傅永潔去見了一個蒼虎的手下,見了之後,才開車去找彭學東。胡炎明坐到我身邊,輕聲說著,不知道為什麽,他竟忽然又冒出了一句,讓我感覺稍微異樣的話,彭學東是個很有能力的人,我必須要用他。
我心裏一咯噔,這不會有其他什麽用意吧?我不敢想。
我知道你也聰明,但是你不夠狠,你他嗎的隻對我狠。胡炎明也感覺有些累似得,長歎了一口氣,從衣兜裏拿出煙點燃了,吸了兩口,將煙放到我嘴上。
我當然願意把所有事都交給你。不知道為何,我盡管是想答應的,還是說出了這一句有些不甘的話,不太放心。我吸著煙,拉著他溫熱的手。心裏還是很難受,其實,傅永潔和傅永康是蒼虎的人,我在兩年前就知道了。
哦?胡炎明並沒有很意外。
隻是我之前,怕你直接對傅永潔下手,才沒告訴你,你不要生氣哦。我不禁低下頭去,換做任何一個男人都會有些不高興吧,但也都因為你啊,你上次還說要殺了傅永潔,不管怎麽說是我妹妹啊,我就是想再觀察一下,看看能不能讓她走,一直都沒機會,就出了這種事。
胡炎明笑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頭,不禁又玩笑道,無所謂的,這點事我都查不出來,還要老婆告訴,那將來我怎麽混啊。
蒼虎他最本事的就是威脅人。我不禁提醒胡炎明,忍不住哭泣,好怕當年的事情又重演,我經不起那種折騰,那種痛苦。
胡炎明將我手裏的煙頭扔到地板上用腳年咩,他嗎的,進來都沒拖鞋。隨口嘟囔了句,便把鞋子踹掉,爬上了床,將我的頭靠在他的手臂上,單手將我的雙手都握在他手裏。我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你隻要什麽都不做,乖乖養腿,腿如果不好了,以後怎麽趴著讓我
別鬧了!我被氣的又笑又哭的。
總之,我不會讓那種在傷害你,在讓你痛苦的事情發生,相信我好嗎?胡炎明微笑著,伸手寵溺的捏了捏我的鼻子,知道你心軟。
嗯。我用力的點點頭,將臉頰貼近他的心口,聆聽著他的心跳。
但是
什麽但是?我擔心的就是他的但是。
也沒什麽。胡炎明知道我不愛聽索性也就不說了。
總之你答應我,在保全你自己的情況下,才能替我著想,如果可以,都不要做會坐牢的事情,我不想等你出獄,都變成黃臉婆了。我伸出雙手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身子,告訴自己,要完全相信他,他是最不忍我傷心痛楚的人,如果可以他是不會做什麽的,但是我又忍不住提醒他,一切都要以自己的安全為主,我最不能失去的是你。我忍不住又強調了句,不知道為什麽,竟有種可能要離開他的感覺,大概是擔心他把我送走吧。
聽到我的話,胡炎明笑了,好像期待我這樣的話很久了似得,我終於說出口,終於答應他。
他將我的手牽起,吻了我的手背,那唇好軟,我忍不住抬起頭,撅嘴對他。
他笑了,笑的有些嘲諷的意味兒。
嗯!!我哼唧了一聲,仍舊保持著撅著嘴的動作。
他好像好無奈,又很得意似得,半響才將他的唇給我,任憑我把他的唇吸進口中,很用力的吻著。
他不由的將手放到了我的心口,似乎有些難忍,趕忙把手鬆開了,隻得抱著我,吻著我的唇,也充滿了不舍的意味兒。
愛我嗎?胡炎明鬆開嘴,忽然冒出這樣問我,臉上都洋溢著詭異。
我不禁笑了,你是不是傻?
人家問你呢。胡炎明好嬌嗔的伸手捏了我的臉頰。
愛。愛死了!我不得不回應他。
好像氣氛,一下子又好了似得。
嗯,乖,以後呢,你隻要想著怎麽討男人開心,其他的事,那是男人的,知道不?
啊。知道了。我緊了緊鼻子,看了看窗外出生的太陽,灑進房中他臉頰上溫和光暈,我忍不住去伸手撫摸他的臉頰,他將我的手抓住移動到他嘴邊,又輕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