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死了
洗個澡?胡炎明試探著問道,鮮少伺候人,也不知道怎麽伺候我了,有些摸不著頭腦。
很累,不想動。我躺在那裏,軟綿綿的,真是感覺睜開眼睛都是累的,很困但知道無法入眠。
胡炎明沒說什麽,走進了浴室半天才出來,出來時,端著一盆熱水和毛巾,走到我身邊,將毛巾潤濕,水很燙,他的手進去水中的時候,他不禁一呲牙,但是還是忍著把毛巾濕潤擰幹,替我擦著臉頰,擦著手臂,索性又解開我的衣衫,幫我擦著身子,由上到下,直到光著的腳丫子,漆黑的腳掌
出門不知道穿鞋?他又洗了下毛巾,重新又給我擦腳,沒有很用力,很輕的擦著。
忘了。我發自內心的笑著,看著胡炎明認真給我擦腳的樣子,不禁有些得意,胡家小爺,是第一次給人洗腳吧?
咳咳胡炎明頓時有些尷尬,憨笑了一聲,盯著我的腳,不禁調侃,別說,還真挺好看啊。
聽到這個,我心裏有些不爽,好像總能想起詹天其來,我下意識的想把腳從他手裏抽出來,可是一點力氣也沒有,你不會心裏有隔膜?
什麽隔膜?胡炎明很茫然的看著我,半響才反映過來,你他嗎的真是腦子想太多了話音未落,他將我的腳丫子擦的幹幹淨淨的,好有成就似得撫摸著,你喜歡,咱倆可以試試。
你有病啊。我被氣的想哭,竟然忍不住的想笑。
你當我是女人啊,這麽斤斤計較,不過我他嗎的可告訴你,你哪一天主動跑出去勾引男人給我戴綠帽子,我把你腿打折。
打折幹什麽?分手不就完了。我下意識的接應,沒想太多。
胡炎明抿嘴笑了笑,將毛巾丟到盆裏,爬上床躺倒在我身邊,將雙唇貼到我耳邊,輕聲道,打斷了,你就跑不出去了,老老實實的給我家裏呆著,分手,你是做夢。
這你都能忍?我無奈的搖搖頭,將身子轉過去,裝著不高興的樣子不理他了。
慕青,你他嗎的不會真的要給我帶綠帽子吧?胡炎明不禁有些惱火,氣惱惱的坐起身,我他嗎的跟你說清楚,你別拿這個威脅我,我會
你會怎麽樣?我轉過身來,挑著眉梢看著他。
胡炎明被氣的啞口無言,幾度想開口說些什麽,竟什麽也說不出來,你別欺人太甚,難道還要真的給我帶綠帽子啊?你,你,我,我,我伺候不了你啊!
我輕輕拉住了他的手,不想多說,笑眯眯的撅起嘴來,吻我。
艸你嗎的。他感到十分無奈,稍微矜持了一下,最後還是俯身吻向我的唇。
被他吻的瞬間,好像身子敏感異常,熱流湧動,立刻便陷入了某種無法控製的欲,火中。
臉頰忽然滾燙,身子的肌膚也變得紅潤。
我的喘息聲,發出某些訊號一般被他接收,他咬了咬我的下唇,想要?
我竟然沒辦法拒絕的眨眼,嗯。了一聲。
他有些為難的看了一眼房門口,好似聽到什麽聲音,進來。話音未落,他用被子把我的身子遮擋。
那個啥,就是那個啥三哥有些難為情的撓撓頭,似笑非笑,有些譏笑似得,看來在門口聽聲多時。
把舌頭屢直了,趕緊說!胡炎明不好意思的瞪了一眼三哥。
田恬那婊子,再地下室裏發瘋呢,我給綁起來嘴巴堵上了,好好給她來了兩管子
別出人命啊。我本能的發聲,不要亂來。
放心吧,我還想問問吃不吃點夜宵,慕青好像好久沒吃東西了。三哥笑眯眯的,轉過身去,都是老江湖,我現在的狀況他們都十分了解,不禁又活躍氣氛似得調侃,沒成想你們這興致挺好,還怕你們抱一起哭,有點意思
我被說的羞紅了臉,好像忽然又有了力氣,不禁咒罵,三哥你真是,這麽大年紀了,趕緊找一個,又不是沒條件了。
曾經我和他好像聊過諸如此類的,他當時說沒人願意跟。
回頭妹子給我介紹個,我也喜歡小姐,你們夜總會的啊。三哥玩笑了一聲,趕忙拔腿想跑。
三哥,買的什麽夜宵?慕青能吃嗎?胡炎明下意識的叫住了他。
把粥鋪敲開,說什麽關門了,跟老子說關門,明兒讓他們做不成生意,給現熬呢,待會就送來。三哥挑了挑眉梢,這才轉身離開,臨別前又忽然把腦袋從門縫裏伸出來,又縮回去,別太大聲,下麵兄弟受不了。
三哥他們年輕的時候,都挺能作的,現在不會幹那些強奸的事兒了吧?我試探著問道。
你管那麽多幹什麽。胡炎明看穿我的心思,有些不高興。都說你狠,最他嗎善良的也是你,馮雪嫣你說你要弄死,我都不會反對,現在這個田恬,我是真他嗎的不想放了。
交給你爸吧,千萬別讓她再和蒼虎有任何聯係。我連忙道,你爸怎麽處置是他的事兒,她一定是和蒼虎有勾搭的。
嗯,知道。胡炎明咬了咬牙,從衣兜裏拿出一支煙,點燃了,放到我嘴邊,如果難受就跟我說,我讓三哥給你拿來,下麵有兩個碰粉兒的,我也管不住。
盡量管管,我不會再碰的,應該不會上癮吧。我有些慌,生怕今天的那種感覺又來了。
胡炎明沒有回答我,隻說,我會陪著你的。
我明白,他不想我一個人麵對那種痛楚,不行,待會兒我得回家,柳娘會擔心。
我還以為他會反對,要我想辦法的在這邊呆著,可是他卻隻是點點頭,隨便你。
這到讓我有些詫異,他這是又有什麽鬼心眼?
聽到樓下有聲音,胡炎明不舍的起身,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應該是粥送來了,我去給你拿。
嗯。我應了一聲,他剛出門,我微微側過身去,本能的看向窗外,窗外忽然出現的熟悉的身影,讓我的心揪了一下。
邱良站在不遠處,在靜靜的看著我,好像見胡炎明出門,才從衣兜裏拿出手機撥通了我的電話,我愣愣的從褲兜裏拿出手機接聽。
出來,我帶你走。
你要做什麽?我有種不詳的預感,不知道是不是我過於敏感。
邱良應該在外麵很久了,他看到我和胡炎明卿卿我我,他不是一個嫉妒心極強的人,如果是,剛剛就不會送我來這裏,他明知道我是來找胡炎明的。
總之你出來,別連累你了。邱良不想說太多,可這話也已經告訴了我些許什麽。
不,你什麽都不要做,不要傷害胡炎明。我顯得有些激動,身子在被子裏不停的發抖。
邱良有些為難,但終究也沒能說出真正的目的。真的不想離開嗎?
你不會告訴胡天龍我在這裏的,你說別連累我,是不是指的我吸粉兒的事兒?我試探著詢問。
邱良沒有回應。
我就在這裏,連累就連累。我掛斷了電話,掛斷電話的瞬間我的心跳加速到極致,有種窒息感。
慕青?胡炎明端著一碗粥回來的時候,我正卷縮在被窩裏抽搐,滿身都是汗漬,樣子有些恐怖。
他嚇壞了,趕忙跑過來,將手中的碗放到床頭櫃子上。
怎麽辦?我找個熟悉的醫生過來吧?他有些不知所措,畢竟不是在他身上,再他最愛的女人身上。
他將我抱進懷裏,用力的抱著,摸著我滾燙的額頭。
不要。我本能的拒絕,我太清楚那麽做有多麽危險,我不想坐牢,不想進戒毒所,脆弱的在他懷裏,自私的想他陪我,能陪多久就多久。
再看窗外,邱良的影子已經消失了。
可我還是害怕,緊緊的抱著他的身子,不安的望著邱良剛剛出現的地方。
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麽,但我清楚,隻要我這樣一個危險的人在這裏,他就不會做什麽,他不會讓我有事
換個方向想,突然覺得,自己好殘忍,愛著自己愛的,傷著愛自己的,但這種事情,又怎麽能兩全,尤其是,他們是注定的敵人,不單單隻是因為我
不知道是不是我被藥物吞噬太過敏感,竟然會想到將來的某一天我可能要做一個艱難的決定
在胡炎明的懷裏,又放縱的哭了半響,肆意放肆了心裏小小的波瀾,才慢慢因為他懷裏的溫度漸漸舒緩。
胡炎明很耐心的喂我喝了粥之後,忽然從衣兜裏拿出一條鏈子。
我高興的差點哭了,那是之前被馮雪嫣抓了掉落在那個爛尾樓裏的,隻是他怎麽知道?
喂,你不會又去那個地方悼念馮雪嫣了吧?我敏感的質問著。
胡炎明帶著惱火的意味兒勉強的笑著,隨便你怎麽想!
那我生氣了。我嘟著嘴,瞪著他,刻意的在威脅他,我這個狀態生氣很可怕的。
當時我抱你去醫院的時候,看到手鏈掉在那裏了,取回來送去修,一直沒什麽好機會給你。胡炎明微笑著,幫我將那修複好的手鏈帶回我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