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9章解決後遺症
我滿臉都寫著尷尬,看來對於秦少航我真的高估他了,真的想多了,就算任何人問他,他也是一問三不知,比當年胡炎明差遠了,他隻是知道玩。
靜靜的等待了三個小時,終於我和秦少航的電話都開始暴走似得響起,秦少航睡的很沉,沒有聽到,我索性將他的手機靜音,電話屏幕上顯示的是蒼虎的號碼。
就是擔心蒼虎第一時間聯係到秦少航,怕秦少航說錯什麽,我才立刻給秦少航弄到我這裏來。
蒼虎那邊隻得等等再交代,應該不會連累小盼,有胡天龍製衡,蒼虎不會對小盼怎樣的。
而我的電話竟是田恬打來的,剛接起電話,電話裏便傳來田恬的咒罵聲,你個賤人,是你吧?
什麽是我吧?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麽。我試探著說道。
我現在在醫院檢查,證明我昨天被下藥,那肯定是你幹的,昨天我隻和你喝酒了。田恬很惱怒的吼著。
不好意思,你和秦少航混在一起,藥物不藥物的,誰能說得清,我可真的不知道,你這是汙蔑。我很鎮定的回答她,告訴自己不能亂,亂了可能還會輸給她。
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不會離婚的!田恬憤怒的嘶吼著,聲音顫抖。
離婚不離婚,也不是你說的算。我躺倒在床上,聽到她這麽說,已經不想理會她了。證明她已經完了。
你別忘記,胡炎明知道你這麽算計我,他會怎麽樣?田恬好像盡量克製自己的情緒,他爸隻不過懷疑而已,隻要胡炎明替我說話,一切都會不同,這件事就會過去,你慕青才會裏外不是人!你個給我下藥坑我的女人!
為什麽說我裏外不是人?這裏外,又代表著什麽?你說話我真是越來越不懂。我反問著,雖然我很清楚,她所指是蒼虎。
昨天一定是你拿我電話,打了蒼虎的電話!半響田恬才又很氣勢強硬道。
我不懂你說什麽,你把這些嫁禍給我有什麽意義呢?蒼虎是我媽的舊相識,我也很尊敬他,胡天龍那是怎麽也不會喜歡我的人,但是他也不會全聽你的吧,誣陷就是誣陷。我話的弦外之音想告訴她,她隻要被懷疑,她就會被踢出局。
而我,還能掙紮,這就是她身份的卑微之處。
至於胡炎明,我還真的沒有什麽把握。
咱們走著瞧。田恬無言以對,隻好掛斷了電話。
我很想給胡炎明打個電話,但是我不能。
秦少航的電話還在響著,蒼虎一遍又一遍的打來,我想了下,鼓足勇氣接聽了秦少航的電話,喂,虎爺。
少航在你那裏?蒼虎聽到是我有些詫異。
是啊,一早我不舒服,他過來看我。我的聲音也越發的沙啞低沉,大概是昨夜的藥勁兒過了,整個人都顯得很萎靡,累乏累,麵對田恬時精神還能支撐著和她對話,對蒼虎就沒必要掩飾了。
你昨天也在秦少航家裏?蒼虎並沒有直接挑明,他自然是懷疑我的。
我昨天被少航接去和他朋友吃飯,又去少航家裏了,想跟他的朋友交際下,這不是夜總會要開業了。我很自然的回應,又很茫然的反問,虎爺什麽事?該不會是田恬的事兒吧?
聽說田恬和秦少航睡了,這件事跟你有沒有關係?蒼虎這才順話詢問。
我微微鬆口氣,隻要蒼虎會問,證明蒼虎也不肯定,躊躇了下,我才回應,胡炎明那老婆,一直視我為眼中釘,她剛剛也給我打電話了,各種威脅我,讓我也是很無奈,但是我並沒有做什麽
來見我。蒼虎打斷了我的話。
那少航呢?他在我家睡著了。我試探著問道。
讓柳娘看著他。蒼虎掛斷了電話。
我心裏又是一抖,蒼虎不想在電話裏說,他懷疑我會撒謊,有些事當麵說他才能徹底確認。
我深吸了口涼氣,本打算洗個澡在出門,身上都是那種汗漬酸臭味兒。可是當我看到鏡子裏,我那張灰暗的臉,一臉的吸毒像,我又沒有了。
我知道秦少航最少要睡個一天半天的,怎麽叫都不會醒,便沒有吩咐柳娘什麽,臉色太難看怕柳娘看到擔心,將房門反鎖,直接偷偷摸摸的低頭出門了。
錢明明開車帶我來到蒼虎家門前,我一個下了車,晃晃蕩蕩的走進去,幾度險些無力癱軟,不知到何時,鼻孔也流出一把鼻涕來,心裏莫名的有些異樣難受的感覺,十分憋的慌,很想用什麽來透透氣
有些隱犯了,但是好像沒有傳說中那麽強烈,我相信我能忍的。
走進蒼虎家裏,蒼虎一個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坐著,看到我的樣子眉心起了褶皺。
我走過去,用紙巾擦了擦不知道什麽時候流出的眼淚和鼻涕,輕喊了一聲,虎爺。
坐。蒼虎盯著我,伸手指了指旁邊的位置。
我一股腦無力的坐了上去,忽然身子又十分難過,冷的不禁雙手抱住了自己的胳膊,身子不由的發抖,失態了。
什麽時候開始吸的?蒼虎忽然問道。
以前有過,但是戒了,這次我也不知道,好像昨晚和秦少航還有田恬玩的太瘋了,很亂什麽都不記得了。我下意識的回應。
我想把事情模糊到,隻是幾個年輕人玩大了,出現情況。
但田恬他想必是相信她有分寸。
躊躇了幾秒我又補充道,有可能胡家少奶奶,給我吸的,少航不會那麽做,你不要誤會了少航。
哦?蒼虎不想說太多,好像隻想聽我解釋,從我的解釋裏找到我極大的破綻,然後再跟我算賬。
她很愛她老公,我能理解的。我萎靡的一直低著頭,直勾勾的盯著前麵的茶幾,隻是用餘光瞄著蒼虎,或許這狀態是自然而然的,但我心裏明白,我也想要這狀態。
聽到我說田恬很愛他老公,蒼虎立刻有了些許異樣的神色,但還是很繃住的,沒有挑明,她是他老婆,愛老公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嗎?
您也知道,我和胡炎明一直沒斷,胡炎明和她結婚隻是假結婚,她也說隻要他爸公司的股份,無所謂假結婚,她說她不愛胡炎明的我知道蒼虎一定是很在乎這一點,田恬愛胡炎明對他來說可是一個最無法忍受的心病,您還記得,那次我綁架秦少航嗎?就是田恬找的我,告訴我胡炎明被你叫去,並且胡炎明很危險。
聽到我後麵的那一句話,蒼虎腮幫出現了紋理,牙根不由的緊扣,那眼睛也瞬間眯成了一條縫隙,不由的拾起麵前茶幾上的雪茄,點燃,輕輕吸著。
我懷疑這個女人在您這邊安插了什麽眼線,也想做什麽手腳。我連忙補充道,盡量把事態轉移。
很有可能。蒼虎順著我的話說著,說這話時,我從他眼睛裏看到了殺氣。
昨天我弟弟去接我,我記得走的時候秦少航和田恬兩個人一起下樓,還抱在一起,當時秦少航的手下也在門口看到,我當時真的太難受了,完全亂了,我應該去製止的,沒想到她竟然勾搭秦少航上床,一早我稍微清醒給秦少航打電話,讓他過來,我怕少航這弟弟惹您生氣,就找他仔細問問情況,我可以證明的,真的和少航沒關係,您千萬別怪罪少航
哦?蒼虎這才又看向我。
我萎靡的倒在沙發上,深深的喘息著,我想喝點水。
看來蒼虎已經調查過秦少航的手下,他並沒有反對什麽,那麽那個給我們拿酒的保姆也應該被調查,我的想辦法把保姆的事兒也緩過去,不能太急的和蒼虎說下去,太急容易出錯,尤其是此刻,我精神狀況思維都有些含糊
蒼虎勉強笑笑,親自給我從他的類似紫砂的茶壺裏倒了一杯茶遞給我。
我喝了茶,舒了口氣,感覺還是渴,又自己起身去倒茶,可一個沒站穩,噗通一聲跪倒再茶幾邊,但還爬起來,給自己接著倒茶,一小杯一小杯的喝著,終於好像緩過一些思維,少航自己也說,玩那個大了,根本不會自己硬,各種被勾引的,他為人大家都知道,和那胡炎明不一樣,從來沒強上過誰,總之,你不要氣少航。
我表麵上把所有的注意力關注點,都放到了怕蒼虎怪罪秦少航這個點上,這樣子,蒼虎一定不會在多想。
那田恬是自己吃的藥?蒼虎這才開始鬆開,戒備慢慢放下。
我也不知道,田恬還拉著我一起喝酒,我真的好亂,當時我吐了一地,那保姆阿姨都是看到了的。我痛苦的五官扭曲著,雖然沒有那麽來隱,但不得不裝的很想吸毒的樣子,這樣子的我,蒼虎還能怎麽懷疑呢,懷疑也沒有什麽確鑿的證據,除了那到胡天龍手裏的攝像機。
想到這個,我倒是不擔心,這也正是我留後路的一個點,我沒有讓錢明明送給胡天龍,而是找了最可靠的三哥,三哥一時間保證不會露一點口風,多年的神交,豈能是他人一點點套路和手段就能瓦解的。
蒼虎一定會弄清楚攝像機的來源,從三哥手裏出去,跟我的關係就越來越小。甚至蒼虎可能會懷疑,那個電話是胡天龍的人打去試探他,跟我這個已經吸大了的人怎麽會有關係。胡天龍自己察覺到田恬有問題,設套也很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