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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同流合汙?

  你這是什麽意思?我有些疑惑,但又不知道從何問起這疑惑。


  沒什麽,再想想,有什麽線索告訴我,嗎的。提起昨晚的事情,胡炎明就氣火攻心似得,扔掉煙頭,用腳狠狠的踩滅了。


  我仔細又回想昨晚當時的情況,手不經意摸到了我從我臥室裏的窗滾出來時,受傷有些滋滋疼痛的腰,好像忽然間想到了什麽。


  當時,我的腰好像是被三塊累疊到一起的紅磚頭磕到。


  我家後院子,是柳娘種的小菜地,傅永康之前還在那邊種些花花草草,整理的很幹淨,沒見有過紅磚啊。


  那紅磚是用來做什麽的。


  再仔細想,我好像知道了。


  怎麽了?到底是誰?胡炎明見我神色不對連忙問道。


  沒,沒什麽。我下意識的回應。這件事你就別管了,沒事的,以後我會小心的。


  我還不能確認,隻是分析到了過半,當時我太慌,太怕,忽略了很多,很多眼前看到的都是假象。


  那三塊紅磚在窗下牆邊放著,整齊排列。


  凶手在往木質窗上釘釘子的時候,是一下,一下,又一下的。


  我上前跟凶手還撕扯了一番


  隔天孫凱和錢明明他們都醒了,警方來盤問很多,他們什麽都不知道。


  夜裏他們幾個忙完,從外麵路攤的小吃喝了一些酒,回來就很困,直接就去睡覺了。之前也並沒有接觸什麽可疑的人


  表麵上看,從他們身上也找不出任何答案似得。


  警察走之後,我才仔細的又問了一下。


  當時他們喝的都是散裝白酒,而且是坐路邊攤,最後都喝的有些不省人事,什麽也都沒有注意。


  那些致使他們可以昏睡過去的藥物,隻可能是在那時候被神不知鬼不覺的放到他們酒裏菜裏又或者是水裏

  凶手等到這個機會,並不難,難的是傅永康也參與其中。


  這樣子也證明了,凶手的確是一個人,沒有同黨。


  如果是我第一印象裏猜測到的人,那麽我不能告訴胡炎明,他會把凶手弄死的。


  哥,怎麽也去喝酒。我盤問半響後,忍不住想發火,傅永康一直可是不喝酒的人。


  但傅永康卻低著頭,不吭聲,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也沒說什麽。


  我的心沉了。


  這種感情的債,真的需要時間來償還。


  回家家裏,我們簡單的收拾了下,房主來鬧事,索性把這裏直接買下來了,但已經不能住人,而且也該搬家了似得。


  在夜總會的附近,又找了兩個房子,孫凱他們從新置辦著新住所,我一直在苦惱那個人究竟是誰,本能的猜測,但是又不敢相信是那個人。


  老何出來了,你沒事別往外跑了。胡炎明忽然打電話給我。


  嗯,知道了。我連忙回應,這心越來越忐忑,甚至有點難過,心情很是複雜,本能的又追問胡炎明,老何什麽時候出來的。


  六天前,我也是剛知道消息,出來沒有很張揚,應該在密謀什麽事情,所以你就別到處亂走,家裏呆著吧,夜總會暫時別開業。電話裏胡炎明的聲音很低沉,有些乏累似得,這讓我很清楚他情況越來越嚴峻。


  你不懷疑是老何做的嗎?那一把火。我試探著問道,雖然對這個答案已經心裏明白,甚至因為突然得知這個消息後,更加確認是那個人了。


  不會是他,他剛出來不會做這麽愚蠢的事兒,而且他抗事兒上架,早都上位,地位今非昔比,怎麽會一個人去做那種事,想動手,有更多的辦法。胡炎明回應道。


  嗯,放心吧。我輕聲應和,感覺他要掛電話,忍不住補充,你也照顧好自己。


  嗯。


  找了兩套三居室的房子,幾個孩子住一套,我和傅永康暫時單獨住一套,留房間隨時讓柳娘他們回來,在新住所又呆了兩天,腳上的燒傷已經好了過半,至少走路不覺得太疼,夜裏吃過飯,我給柳娘打電話詢問了下情況,那邊一切挺好,我沒敢把事情告訴他們,邱磊也不知道情況,怕他們擔心,就是柳娘告訴我小盼想傅永康了。


  讓我更加有些自責的是,小盼的生日我沒有去陪他,最近的事情實在太多,小盼很生氣,已經不想和我通電話,所以,他隻念叨想傅永康。


  想了又想,我笑眯眯的走進了傅永康的房間。


  他的房間隻開了一盞台燈,很是昏暗。


  傅永康並沒有在看書,而是躺在床上,手裏拿著手機,呆呆的愣神著。


  阿永哥?我憨笑著走到椅子邊坐了下來,試探著發聲,想和他談談心,好像很久沒有和他說過什麽話了,很想知道他是怎麽想的。


  小玉。傅永康見我進來,這才坐起身,將手裏的手機塞到他身後。


  我眉心起了褶皺,懷疑的看了看傅永康,給誰打電話了?


  傅永康搖搖頭,這才抬起頭露出笑容,找我什麽事兒。


  傅永潔?我不依不饒,憑了解,他這小動作,分明是心裏有鬼,他不是很會掩飾的。


  不是。傅永康低眸不看我的眼睛。


  雨桐?我又試探著問道,但感覺應該不是雨桐,應該是傅永潔吧。


  不是。傅永康出現了鮮少的沒有耐心的神色,別,別管了。


  好。我抿嘴微笑,已經不想在追問,但還是忍不住說一句,事情都過去了,如果你能找到心心,讓她回家吃飯,一個人再外麵不容易。


  嗯。傅永康低聲應和著。


  心情有沒有好一些?還想不想喝酒了,很難受吧?我試探著問道。


  好多了。傅永康抿嘴笑了笑,這才抬眸看向我,昏黃的燈線下,那雙眸子真摯的讓人有些沒辦法抗拒什麽似得,半響又道,你好,我就好。


  我怔住了,腦子一片的白茫。


  我們是一家人。傅永康忽然又補充道,可說這話時,他好像很艱難。


  是啊。我舒了口氣,連忙咧嘴笑著應和。


  頓時房間裏都安靜了,安靜的有些詭異,這幾分鍾好像過的很漫長,他不知道在想什麽,我也有些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似得,我想的他對我慢慢放棄,他也開口說了


  搬家的時候,小麗爸爸跟我說了,沒有你,我都死了。傅永康慢慢說著,你不用對我有什麽虧欠了,爸媽坐牢,你照顧我那麽久,沒有一句怨言,之前也為了我跑詹天其那邊,差點出事

  聽著傅永康的話,不知道為什麽,我眼眶濕潤了,怎麽有種他在做總結報告似得感覺,阿永哥。我忍不住打斷了他,別提過去,咱們以後還好好的,一家人!


  傅永康笑笑沒有回應我,不禁跳下床,站起身在我麵伸了個懶腰,歎息一聲,又笑了,微微挪動腳步走到我麵前,俯視坐在椅子上的我的眼睛。


  怎麽了?我臉上很髒嗎?我有些慌亂,不知道他要做什麽,自從他恢複後,越來越不了解他,唯一的了解是他的單純善良,某些想法越來越藏在心底。


  不。傅永康憨憨一笑,似乎好不容易培養起的一點情緒被我一句話打斷了似得,他又在屋裏轉了一圈,很慢的挪動著步子,最後又停到我麵前,雙手不禁捧起了我的臉頰。


  我頓時一怔,本能的起身,挪動步子,裝著自然的躲閃,可卻被他拉住了手,將我拽回身,正臉麵對著他。


  阿永哥?我茫然的看著他,剛剛不是還說一家人,還接受了?而且他從來沒有這樣過。


  傅永康終於還是雙手捧著我的臉頰,照我的唇角吻了下去。


  我呆住了,想推開他,但是又不用,他親到的瞬間,又立刻起身,轉過身去,背對著我,我就是試試,沒,沒什麽感覺。


  啊。我愣愣的應了聲。


  傅永康深深的喘息著,不禁又轉過身來,推著我到門邊,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我還有事沒和你商量呢。我想讓他去小盼那邊呆幾天,在這邊也的確危險,誰也不知道老何下一步會做什麽,就連胡炎明也不知道。


  他不會放過我的。


  可是傅永康卻不想讓我在這裏逗留,趕忙給我推出了房間。


  站在他房間門口,我的心有些沉,對於他來說,明明有感覺還要說沒有,也是一種煎熬。


  可我怎麽辦?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時傅永康已經在客廳裏看電視了,見到我出來連忙站起身,我做了早點。


  嗯。我點點頭,叫孩子們也過來吃。


  他們來吃過了,說是你安排還在查點事情,沒等你起來就走了。傅永康微笑道。


  我點點頭,便和傅永康坐在餐桌上吃飯,氣氛感覺越來越沉重似得,他一直都不說話,平常吃飯他也會說兩句。


  孫凱沒跟你說,我要他們查什麽事兒啊?我試探著開口,平常這些事他總要插一嘴問的。


  沒。傅永康很簡單的回應,緊接著又問,好吃嗎?好像沒有你做的好吃。


  好吃。我微笑著回應,但我吃的卻不香,隻是應和他大口的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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