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你究竟在做什麽2
你自己什麽事兒?我忍不住追問。
沒什麽,你別管了。胡炎明不想回答我,這幾天我不能見你,也不能讓人打探你的事兒,如果有急事打她電話聯係我,知道嗎?
聽似很溫柔的關切,可我怎麽就覺得不舒服呢。
我怎麽覺得,田恬不是那麽熱心幫忙,你不會被她騙了吧?我沒想太多試探著說道。
田恬不會的,年紀那麽小,還沒畢業呢。
田恬在你心裏形象很好啊?跟她結婚也是你願意的吧?我有些許醋意,他一口一個田恬,一口一個田恬的,那麽乖巧青春的姑娘,這日久還不生情?
慕青,你真的不要想那麽多好不好,我每天已經夠心煩了,事情都壓得我喘不過來氣,說不定哪天我他嗎的就死了!胡炎明在電話裏低吼著,仿佛是怕別人聽到,盡量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什麽死?我本還是因為他嫌棄我想多而煩躁的,可聽到他最後一句話,又有些忐忑了。
等我進墳墓的時候,你他嗎的在後悔當初怎麽就不知道疼我!胡炎明接著道。
我怎麽不疼你了,你給我機會了嗎,這見麵都費勁。我不禁感覺到委屈,結婚內幕,還的讓別人來跟我解釋。
這不是她希望的嗎?小孩子,喜歡玩,順一下,再說了,我可是相信你不會多想的,你這麽多想,我還真他嗎難受,一直逼著我問,做人得有信用,尤其我是男人,一口唾沫一個釘!
可是你究竟在做什麽?總是死,死的!
沒什麽,你隻要記得,小爺我他嗎死也是為了你就行了。胡炎明吊兒郎當的,語氣好像在開玩笑,但又說不出的認真。
艸你嗎的,你給我閉嘴。我實在不喜歡聽這個,如果死我希望死的是我,不能一起死,小盼還需要爸爸的,他沒有給的,小盼一直在傅永康身上找。
好好了,乖,別想了,整天嫌棄你老,那你就家裏呆著做做麵膜,看看電視,夜總會開業還有的你忙呢。胡炎明說到這裏,又頓了頓,不過,我不得不說你啊,當時你弄那夜總會幹毛啊?錢花沒了,我會想法子給你的,幹夜總會不嫌棄累,詹天其毛都賠光了
你不是我,你不明白!我下意識的打斷了胡炎明的話。
行行行,你賠吧,沒事啊,多賠點,我給你兜的起,別把自己賠進去就行
用不著你兜!你不還用你爸的錢?
小爺我早就自食其力了,你想多了。胡炎明有些不屑,甚至好像對我有點失望,在你眼裏,我是不是就一直是個隻會花家裏錢的富二代啊?人家田恬可對我崇拜的不行,你該好好洗洗腦子了
我實在沒心情和他說什麽了,他還拿著田恬的手機,行了,陪田恬吧。
不是陪
沒等他說完,我掛斷了電話。
不管田恬是不是真心幫他,或者是幫我們,有個女人在他身邊,我這心裏就是不舒服,尤其是那麽青春靚麗的。
氣死我了。
我氣惱惱的在房間裏不知道能幹什麽了,索性翻找出麵膜,發了瘋似得,一層一層的往臉上敷!
敷的很厚,終於我還是把麵膜一把扯掉,不禁痛哭,為什麽哭?我自己都不知道,原因很多,也許是因為田恬別樣刺激,也許是因為對胡炎明的了解還是不夠,好像有點追不上他的腳步,也許是因為自己命苦
該知足!
哭過之後,我這樣告訴自己。
冷靜下來,我還是讓錢明明多翻打探了一下這田恬的背景,家裏隻是富商而已,但是父母情況不詳,據說一直在國外。
這雲裏霧裏的還真讓人有些抓心撓肝的感覺,隻得下次套胡炎明的話兒了。
胡炎明要結婚的前一天,我真是睡不著,翻來覆去的抓心撓肝,有種想撞牆的感覺。
外麵隱約傳來嗙嗙的聲響。
我不耐煩的吼了一聲,你們別吵我。本能的以為是幾個孩子又作什麽幺蛾子,一心隻想胡炎明的事兒。
怎麽就不能冷靜理智呢,胡炎明他又不傻,他真的愛我的話,他總該自己查明白那田恬的背景,總該自己弄清楚田恬是不是真的要幫他一下吧?
但是他是個男人,女人迷惑男人的方式有很多很多!
我快瘋了。
忽然,一股子汽油味兒鑽進鼻孔。
我下意識的下床,開門正打算吼幾個孩子,問問怎麽回事,是不是停在院子裏的車子漏油了,但好像不是的,滿屋地都是淺黃紅色的液體,緩緩的流進我的房間。
而房門竟不知道什麽時候被關了上。
我心頭一震,連忙去推房門,透過四四方方的門玻璃向外望去。
我柳娘不再,我是單獨一個人住在這間房裏,孩子們和傅永康都在外麵的兩個房子分別住的。
嗙嗙嗙我便敲著房門邊朝外喊著,哥,錢明明,孫凱,哥,你們在幹嘛
可是竟沒有任何回應,平常這個時間他們也不會睡覺啊,外麵安靜的可怕,他們的房門也都緊關著,並且好像用長長的鎖鏈鎖住了
我臉頰緊緊的貼著玻璃,再低眸一看,我的房門外也都上了鎖。
可是我這麽大聲喊,他們怎麽都沒反映的。
我知道情況不好,趕忙又去嚐試推其他的窗戶,但不出所料的,窗戶都各個緊閉,甚至好像被從外麵用粗棍子固定住了。
我趕忙返回自己的房間,心想著一直沒有離開過房間,有一直沉浸在胡炎明的事件裏,那隱約傳來的聲音,應該不是孫凱他們作幺蛾子,我自己房間裏的窗應該沒問題。
可當我跑過去拉開窗簾時,一張帶著白色花紋麵具的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的影子映入我的眼簾,那眼神似曾相識
啊我嚇的失聲尖叫,連連後退了兩步,眼睜睜的看著他將窗關好,用棍子從外麵用釘子錘子嗙嗙嗙的固定住了。
每一錘子,都嚇的我渾身一抖。
你是誰,這麽大膽子,家裏這麽多人,你一個人就要燒死我?我嚇壞了,拚命大聲嘶吼著。我不確定他是不是一個人,但我想逼他說話,聽聽他的聲音,他的眼睛我好像見過。
可是一時之間怎麽也想不起來,哪裏見過這樣一個男人的眼睛,腦海裏好像浮現出很多雙差不多的
他沒有言語,繼續釘著窗,那看著我眼神好像帶著說不出的恨意,告訴我他一定要我死,今晚他做足了功夫,想把幾個孩子搞定,可是不容易的事兒。
我告訴自己要鎮定,仔細的又觀察了他一下,他的黑色衣服是個鬥篷,頭頂也帶著棉質的黑色帽子
不太對勁兒,哪裏不對呢?
我急的想哭。
天呐,完全沒辦法鎮定了,我拿起床櫃子上的煙灰缸,猛地向他的頭打去。
煙灰缸穿打碎了他麵前的玻璃,嗙的一聲,砸到了他的頭頂。
他用力的晃了晃頭,不禁彎腰拾起煙灰缸,向我砸來,我本能的一躲,但卻滑倒,摔到了地麵上,滾的滿身都是汽油。
我起身又隨意拿起地上的垃圾桶向他拋去,趕忙上前,試圖伸手把他麵具摘下來,又或者跟他撕扯一番,想辦法跳出窗去,可是卻被他忽然手中的木棍狠狠的敲中了額頭。
我一對眼兒險些暈過去,但還是被他一棍子杵到胸口跌倒在地麵上。
他看上去可怕極了,拿出打火機啪的一聲點燃,好似隨時準備扔進來。我嚇的連滾帶爬趕忙去拿手機撥通了田恬的電話,電話半響也沒有人接聽,又連忙換胡炎明的手機號碼,正準備撥通,一股股濃煙從身後飄來,我猛然回過頭去,隻見火焰順著窗口,以極快的速度蔓延向我燒來。
此刻,那個人的影子已經消失了。
啊我瞪圓眼珠子大聲尖叫著,麵前的景象好像是地獄的焰火。
我渾身的毛血細管好像都要爆裂了,我不能死,手下慌亂的摸到了床,我趕忙跳上床,看著周圍越演越烈的火,慌亂的脫著身上沾滿汽油的衣服,拿起礦泉水濕暈了枕巾捂著口鼻,一咬牙衝進焰火中,不管肌膚被火焰灼熱的痛苦,拚命的向那剛剛被我砸開的窗玻璃跑去,爬上窗滾了出去,滾下去的瞬間,腰間好像被什麽東西磕了一下,痛的幾乎斷裂。
哥,邱磊顧不了那麽許多,我爬起身,光溜溜的小身子在黑夜裏拚命的跑著,從後院繞到前院,見大門也被鐵鏈鎖著,不禁急的冒火,下意識的順著門縫往裏麵望去,除了我那間房子,另外孩子們和傅永康住的房子也都冒出了滾滾濃煙,火光四射,仿佛照亮了整個漆黑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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