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你喝的是假酒吧?
胡炎明本能的伸腿一腳踩滅了那煙頭,說話,不他嗎的說,我走了。
找你要一句結束語!我繃不住大吼了一聲。
聽到這話,胡炎明渾身不由的一抖,坐正了身子,似乎感到頭疼似得,用拳頭打了下自己的頭,這才回應我,我他嗎的以為,那個在所有人都放棄了,已經吸毒成了廢人的我的時候沒有放棄過我的女人,沒有結束語就他嗎的不會放棄
說這話時,胡炎明慢慢轉過頭來,看向我,那眼神也帶著一絲絲對我的失望。
我沒有放棄,你看到的那不是真的,隻是小盼很喜歡他我哭了,軟弱的在他麵前解釋著。
別他嗎的跟我說小盼!胡炎明打斷了我,不禁顯得有些激動,你知道不知道當初,我的心有多痛,你怎麽可以忍心那麽欺騙我?我是親爹,我他嗎的才是親爹,跟我長得真像,嗎的他越說越激動,說著說著,那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裏滑落,似乎覺得自己有些不爭氣,用手狠擦了一把。
我怔住了,這話我無言以對,雖然是柳娘的注意,但我也有不可推脫的責任。本就不太擅長解釋的我,在這一刻也不知道怎麽解釋。
我可以原諒,因為你怕,怕失去小盼,所以,我覺得我對你能做的,就是不搶走小盼。傅永康挺好的,我看到他抱過你,看到他陪在你身邊,看到你對他笑,挺好胡炎明苦笑了一聲,喘息都帶著惱火的意味兒,他深吸了口氣息,終於緩解了一些,低聲又道,希望你們幸福,如果可以,等我自己能做主的時候,讓我見見小盼。說著胡炎明的眼眶泛起了紅暈,不禁又低下頭去。
你還愛我嗎?我腦子好暈,哭泣著望著他的眼睛,好像已經不知道還能說什麽了似得。
你說呢?胡炎明看了我一眼,好似在攻擊我一般用眼神來刺傷我。
愛我?我有些不可思議的望著他,你如果想見我你很多辦法的,我經常一個人啊,你可以見到我的。
我以為,不見麵是最保險的方式,我以為,不需要我說什麽,你會懂我。胡炎明苦笑著,好似他以為的那個女人,變得他陌生不了解似得失望。
他一直在努力,甚至應該是已經有所成效吧,詹天其說他在國外還搞事。
他很想見兒子,想到沒辦法控製的去了幼兒園,然而卻看到那種畫麵。
他所受的煎熬,所承受的那種壓力,都好像曆曆在目,我深有體會似得,心跟著疼,好心疼,好心疼
可你又懂不懂,對於我來說,那種彷徨,那種卑微?我好想替他眼中那個他認為的陌生的我辯解一下,問他一句愛不愛我,竟然換來他失望的眼神。
胡炎明眉心一擰,不禁側過頭來,有些許茫然,畢竟他對女人還不是很了解。
你看著我。我站起身,笑著哭著在他麵前,抬手指了指我的臉,是不是老了?肌膚暗沉,看上去還有些細紋?你呢,你還是當初的你
你在胡說什麽?問著,胡炎明站起身,看著我的臉頰,似乎因為我的提醒,才看到我所指的,不禁有些亂,你他嗎的想多了吧?
我想多?我苦笑著,抓著胡炎明的手臂,來到衛生間的鏡子前,你看啊,是我想多嗎?
本就喝多了滿臉漲紅的我,站在他身邊,站在他這個喝多臉色也沒有太大變化的他身邊,我的心又刺痛了,他看上去簡直太年輕了,而比他年紀稍小一點的我,已經看上去是他大姐了。
又是三年沒見,你連個電話都沒有,變心是不是太正常了?你一個富家少爺,換成誰,誰不會亂想?誰不會認為你當初隻是一時鬼迷心竅,你還當我麵承認過你不喜歡我了!你自己也說過,什麽老女人,不喜歡的話!我的聲音從輕柔到低吼,最後到聲嘶力竭,我他嗎的青春都給你,最後問你愛不愛我,還他嗎的成了你攻擊我的借口!我就算是不相信你,你他嗎的有什麽好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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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炎明啞言了,眉頭緊擰著有些無奈無力的看著我,許久才開口,你想多了。
我擦幹眼淚,扶住了門框,苦笑著,新娘很年輕漂亮?
胡炎明深吸了口涼氣,好似有些沒有耐心,轉身走出衛生間,回到沙發上躺了下去。但又似乎很認真的在聆聽。
默認?我不依不饒的追問著,或許是真的喝多了,不肯麵對某些現實。你是真的要結婚了?
胡炎明猶豫了下,還是沒有開口回應什麽。
你沒什麽想跟我說的了?莫名的,我竟變的平靜,好像沒有力氣在去嘶吼,好像明白一切要結束了的似得,很惶恐不安,甚至不想。
酒勁兒越發的上頭,心髒都要蹦出來了,我倚著牆麵,冷冷的輕蔑的看著他,你他嗎的能不能說句話,你是啞巴嗎?
胡炎明咬了咬下唇,起身又走到窗邊,拿出一支煙,放到嘴邊點燃了,吸完那支煙,將煙頭彈出窗外。
說話。我有些受不了,這幾分鍾的安靜,好似把我壓得透不過氣來。
如果我是真的愛你,就應該在你身邊有一個很愛你的男人的時候放手。胡炎明依舊看著窗外,很冷靜的說出這句話,我給不了你想要的,甚至可能一輩子都給不了。
你知道我想要什麽嗎?聽到這話,我繃不住了,幾步上前,走到他身邊,一把將他的身子拽的轉過身來,怔怔的望著他。
他為了你差點死,我都知道。胡炎明微微低頭看著我的眼睛,我了解你,你當時很感動吧?很動心吧?很正常,就像當初你可以為我死的時候,我那種感觸,我聽到這些的時候,真的覺得,你要離開我了
我怔住了,沒有任何反駁的力量,的確感動,的確在某一瞬間對傅永康有過欣賞,有過踏實,有過對平靜生活的向往,但那不是愛。
我們因為太過波折,都傷害著身邊的人。胡炎明又轉過身去,轉身的瞬間他瞄了一眼房間的門,不禁露出一抹苦笑,我能說,我對馮雪嫣也是有感情的嗎?
聽到他那話,我不禁苦笑,腦子很空白,隻是一味的不好受,深愛的男人在自己麵前對自己說,對別的女人有感情,什麽感情?你感情怎麽那麽豐富?
拋開馮雪嫣對你做的事兒,單他嗎的說我和她!胡炎明有些惱火的意味,不禁又吼道。有些事我不想的,不想耽誤她,但這個世界就是很多不公平,就是很多的不合適,就是很多的不可能!我不知道多少次跟她說的很清楚,可她不聽啊,好像她愛我就夠了,以前還能當她妹妹,後來連妹妹朋友都不想做
說這話的時候,他那眼睛裏泛著的都是對馮雪嫣的一些虧欠。
我有些慚愧的低下頭去,盡量清醒的想了又想,很想應和他說些下去,但我不敢,我想說的話,必然會直接把我們畫成句號。
這個世界就是很多不公平,尤其是感情,自己都左右不了自己的感情,要怎麽去左右別人的感情,不公平,不合適,還糾纏,就意味著折磨,而太過折磨,就會把這飄渺的感情磨沒。
他和馮雪嫣之間,如此。我們之間未嚐不是呢,多的隻不過是相愛罷了
她問我,為什麽結婚都不選她,我竟然回答不上來
沉默半響,胡炎明無奈的聳了聳肩膀,又說著,提到結婚,我忍不住打斷了他。
你要結婚,是在告訴我,你不愛我了嗎?
慕青。胡炎明不禁感到頭疼似得,單手扶住了額頭,修長的手指又插進發絲,這個問題太多簡單,太過直白,也太多難以回應,尤其是,此刻,他自己都不清楚自己的那顆心。
我們走到盡頭了嗎?我追問著,一定要他給我一個答案,我受不了自己胡思亂想,受不了在他身上有任何的猜測,哪怕是好的猜測,我竟都覺得是折磨的。
我想,跟他在一起比跟我在一起要幸福,我不能太自私了。胡炎明看著窗外,雙手掐住了腰間,遲疑了下,又道,這些天我想了很多,看著你幸福,或許是最好的,至少我現在給不了你什麽,你也說你不年輕了
是啊,我老了。我終於又因為這樣的一個詞匯而感到刺痛,瘋掉似得伸手用力的打著他的胸口,你也認為我年紀大了!一輩子就可以年輕一次,但你現在是想讓我對你付出的一切付之東流?
我沒有,我沒有!胡炎明猛地轉過身來,很惱火,很不甘,很無奈的看著我。我從頭到尾都不想去耽誤任何一個女人的青春,不要把這麽高的帽子帶在我頭上了,我也早晚會老,為什麽要把這種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可是我好像老的太快了,你不喜歡了吧?我傻笑著,不禁伸手摸了下他的臉頰,你皮膚還真好呢,真白。
你想的真的太多了,誰不會老?誰他嗎的都會老,誰年輕的時候誰沒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