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故意而為之?
不,不,您聽我把話說完,他可是剛吩咐我讓我幹點大事呢,我趕緊過來跟你報道。三哥連忙反駁,這出賣人的事兒,胡先生以後能不能不讓我做了,就讓我踏實跟著你不好嗎?
什麽大事?這話引起了胡天城的興致,這才扭頭看向三哥。
三哥四下望了望,好似確定沒人,才上前一步,小聲道,讓我和大老板接頭,說是大老板已經秘密到國內了。
什麽?胡天城頓時臉色驟變,他怎麽聯係上大老板的?這混蛋還真是跟我裝迷糊!
這我就不清楚了,隻知道他把所有的錢都準備好了,有一大批貨到了,據說都是您忙活兩三年的量。
不可能,最近大老板那裏沒貨,我幾次要都沒有!胡天城有些急了,神色凝重。
該不會是大老板把貨都給那小子了吧?三哥試探著問道。
什麽時候交接?胡天城躊躇過後問道。
三天後,午夜十二點,城北河畔,大橋附近。三哥連忙回應。
好,繼續回去監視著,有什麽情況趕緊給我報告,打電話就可以,不必親自來,免得被發現了,小子翅膀硬了,敢搞小動作了。
怎麽會被發現呢,那小子根本就是廢物,他整天都神誌不清的,跟人家大老板不知道怎麽吹噓的,今兒我不是都通知您了,不知道哪裏帶回來一個孩子,硬說自己兒子,好像是慕青的,這慕青我到現在也沒有找到他,不知道胡先生您有沒有什麽線索,我他嗎的還想弄死她!這個賤女人,當初可就是她坑我
聽到這話,我心裏莫名的有些疑惑
行了,你們的事兒我不想管,先回去好好給我看著那小子。胡天城沒有回應三哥,看了一眼房門,走吧。
胡先生,不知道,他那邊你還有沒有其他人?三哥沒有就此離開,猶豫了下試探著問道。
有沒有是你關心的嗎?胡天城輕輕一笑,那看三哥的眼神越發的冷了。
不是,我就是問問。三哥憨笑一聲趕忙離開了。
三哥一走,胡天城立刻顯得有些氣惱焦躁,情緒開始爆發,坐立不安,拳頭握得緊緊的,仿佛要爆發了。
胡天城終於繃不住拿出手機,好似撥通那所謂大老板的電話,但電話卻無法接通。
艸他嗎的!他憤恨的咒罵了句,將手機狠摔到了地麵上。
我心裏越來越忐忑,忐忑的不僅僅是自己現在的處境,更多的是胡炎明竟然也搞這些危險的事兒。
頭有些暈,緊張錯亂的在這偌大的洗手間裏來回踱步。
胡天城會怎麽做,會不會一惱之下把胡炎明幹掉了?
三哥
這個人照道理說,如果和胡炎明關係甚好,應該知道當年的事情,不是利用他,他剛剛竟然那麽說,難不成是胡炎明早就發現他,沒有告訴他?還是說他是刻意的?
又想了好多好多,我的心簡直要崩塌了,他們的世界,真不是我能玩的起的。
想對付胡天城這種人,可不是一朝一夕,像我這樣的簡直是天真,最後結果很明顯,反被吃定,沒有實力還談什麽對抗。
外麵一直沒有動靜,我倒是有些詫異,本能的又偷偷探出頭去,向外望了望,隻見胡天城仍舊坐在沙發上,愣神,偶爾端起酒杯喝酒。
此時,天已經快亮了,我在浴室裏呆了快兩個小時。
我悄悄走出去,試圖從他身後繞過去,偷偷出房門,可路過他身後的時候,被他發現了。
過來坐下。
胡天城呆呆的看著前方,陳列櫃的玻璃,玻璃上映著我的影子。
我渾身一抖,不得不慢慢走過去,坐到他身邊,你,你想喝酒,我陪你啊。慌亂的拿起洋酒瓶子,直接給自己倒滿,又給他也倒滿。
我已經別無他法,試圖用最愚蠢的方式,灌醉他!
胡天城仿佛是受到了某種衝擊一般,並沒有對我多加防備似得,舉起杯子,摟著我邪笑一聲便幹掉了杯子中的酒,放下酒杯,絲毫沒有放過我的意思,盯著我的酒杯挑了挑眉梢。
嗎蛋。
我不得不趕忙喝進去。
喝下這純裂的洋酒,身體瞬間有些不適應,濃烈的酒氣順著胃部串出嗓子眼。
雖然我很能喝酒,但是最近這一年多基本沒怎麽喝,加上夜總會的酒跟他的酒不同,我有些受不了,硬撐著,趕緊在倒第二杯,有些不相信這家夥比我還能喝。
但事實就是如此,我們兩個人喝了兩瓶,他好像沒有多大的事兒,隻是有時候憨笑,臉色有些紅潤。
而我,已經倒在沙發上,像一灘爛泥。
我望著天棚的吊燈,眼花繚亂的,僅存的意識讓我不禁落淚。
然而讓我沒想到的是,胡天城的注意力沒有在我這個女人的身體上,被剛剛三哥帶來的消息徹底陷入了某種不可自拔的情絲裏,似悲痛,似氣憤的依舊喝著酒,你酒量也太差。
他好像很想喝多的樣子,很想不清醒迷醉似得。
我用力的晃了晃頭,爬起身看著胡天城,你這是怎麽了?
胡天城也喝多了,整個人看上去都沒有那種給人害怕又活著恐懼的模樣,脆弱的一麵好似馬上就要顯現。
沒有我,胡家能有今天嗎?胡天城半響吐出這一句話來,但多餘的再也沒說了。
你不是想跟我說說你的故事嗎?我深深喘息著,勉強又雙臂支撐著身體,坐好。
等你辦完事兒的胡天城好像喝的再多也有理智。給你兩天時間,讓我確認!
知道了,那我先走了。我隻是應和了一聲,怎麽樣也不可能去出賣胡炎明的,至少我還有兩天時間周旋。
見他沒有反對,我趕忙起身連滾帶爬的想就這麽離開,可好像沒有那麽容易。
賤女人!不教訓你一下,怕你不聽話!胡天城搖搖晃晃的站起身,一把抓住了我的胳膊,將我甩回到沙發上,不知哪裏來的火氣,狠狠的給了我一個耳光。
頓時,我整個人都清醒了過半,好像沒有那麽醉了,隻是惡心的想吐,本就因為酒精作用火辣辣的臉頰並沒有因為他這一巴掌感到多疼,隻是有些木訥之感。
我不知道他怎麽想的,根本沒辦法推測,甚至能想到的,他隻是想發泄他心中的慪火。
是的,沒錯,他就是要這樣。
毫無預兆的發瘋了,根本讓人沒辦法察覺的,突然的發瘋了。
他抓起了我的頭發,大力的往他房間裏拽。
啊我痛的失聲尖叫,本就癱軟不太聽使喚的腿腳徹底軟了,整個小身子都被他拽著頭發拖進了他的房間。
將我的身子用力甩到了床上,抽出腰間的皮帶,照著我身子狠狠的抽了過來。
啊被這一抽,我渾身都開始發抖,肌膚痛的已經沒辦法忍耐,所有,所有的設防全部瓦解。
你就是傻,為什麽要生他的孩子,他不要你你不知道嗎?應該打掉,應該打掉!那小子命怎麽這麽好?他憑什麽,憑什麽生來就可以有一切,吸成那個德行了,還他嗎的有孩子!老子的孩子都他嗎的沒了,你們這群該死的,都該死,都等著下地獄吧。胡天城發了瘋似得吼著,沒有絲毫想克製自己的意味兒,照著我腿狠狠的又抽了過來
不要。我痛吼了一聲,趕忙順著他的話解釋,我跟他們沒關係,我是慕青,我要幫你的,不要再打了
這一刻,我感覺到了胡天城對他哥哥還有胡炎明的苦大仇深,站在他的角度,他也許也是可憐的。
啊他根本聽不到我說話,繼續打著我。
我腦子一片混沌,已經沒辦法想任何,崩潰的被他不知道抽了多少次,隻是痛苦的大叫著。
他仿佛感到很刺激,很痛快,越打越用力,越起勁兒。
變態的瞪著眼珠子,揮動著他手中的皮腰帶。
我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好似都被打的爆裂一般,血液滲透了衣衫,鑽心的疼痛,這種痛讓人沒辦法承受。
我受不了了,好像再不求他,就會被打死一樣。
我忍著疼痛,忍著他抽來的皮腰帶,跪倒在他麵前,不要打了啊你要怎麽樣,你說,我伺候,不要打了啊
賤女人,屈服,屈服更賤!
這話讓我更加無語,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麽,能說什麽,好像多說無益,隻會更加刺激他似得。
最後好像隻得哭泣著癱軟在地板上,抽動著身子,用力的喘息著,想一頭撞死的氣力都沒有,好像隻能苟延殘喘。
嗎的,詛咒你沒有好下場,死於非命,下十八層地獄
他好像還沒有累,這一打就沒辦法收手,興奮的沒有了理智,連讓我辦事的事情好像也忘記了。
胡老板,您家少爺來了,在門口,我們說您睡下了,但是攔不住,已經要進來了,您出來看看吧房間門口忽然傳來胡天城手下的聲音,很是為難的樣子。
我被打的這麽大叫,聲音恐怕都要傳開十裏了,在房門口豈能聽不到。
我鬆了口氣,好像剛剛從鬼門關爬回來一般,但是,好像更加痛楚的事情要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