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章不惜一切代價
胡炎明收起槍,打了哈欠走到小沙發上坐了下來,不知道是感冒還是怎的,清鼻涕也流了出來,他自然的抽紙巾擦了一把,又似乎疲累的雙腿搭到了麵前的茶幾上,側身倚著沙發,歪著腦袋眯著眼睛看著我,陳太太,日子舒服不?
我沒有跟詹天其。我本能的辯解,低著頭站在沙發邊,倒是有些像個孩子似得被誤會的委屈。
是嗎?胡炎明輕笑一聲,似乎並不想聽我解釋,起身伸出修長的手臂,將我拽倒進他懷裏,輕吻著我的脖頸。
有什麽是不是的,你自己去查啊,跟了詹天其你會不知道?我懶得和他解釋了,想掙脫開他,卻被他反身壓到了身下。
用得著查?胡炎明不知道為什麽竟這樣吼著。
我很是茫然,想問些什麽,卻被他的嘴堵住了雙唇。
嗚嗚我的鼻子也被他的鼻翼壓倒,有些沒辦法呼吸,又有點痛的意味兒。
他深深的喘息著,起身邪笑一聲,道,讓我嚐嚐陳太太的滋味兒。
你他嗎的變態啊,有病!誰他嗎的是陳太太我氣惱極了,想起身,但衣衫被他一把撕,開,圓,潤的小身子好似怎麽樣也逃不出他身下一般,心口被他抓的生痛。
艸你嗎的,被他幹的是不是很爽,他給我送錄影帶的時候,你就跟他私會,懷了他的孩子還生了出來,還說是我的!你騙的我好辛苦啊!我怎麽能那麽輕易相信你?吃定我愛你嗎?陳太太!胡炎明惱怒的說著,粗暴的嵌入我的身體
啊我還在想他的話來不及反應,沒有準備頓時被他搞的生痛,腦子頓時湧上一股熱流,頭暈目眩的,好似整個人都飄著,懸浮在半空。
我張開嘴正想在說些什麽,卻被他的大手捂住了口鼻。
嗚嗚我感覺我要窒息了,看著他那雙凶狠的眼睛,陶醉在這的神情。
我伸手去抓他的身體,用力的撓著,撓死你這個變態,氣死我了!
可我沒等我撓著他,他用另一隻手將我的兩個手腕一把抓住了。
我像個小雞仔似得,讓他生猛的毫不留情的製服了。
小沙發吱呀吱呀作響很有節奏的晃動著。
啪的一聲,木質的小沙發腿兒似乎經受不了力道,斷裂。
一股股的滾燙的熱流不受控製的傾瀉而下
順著他指間的縫隙,我拚命的呼吸著,無法控製的,發出陣陣低吟。
渾身滾燙熱的,香汗淋漓。
這一刻,好似什麽都忘記了,慢慢的放棄了掙紮,任憑他肆意,甚至心底有些許讓我都覺得羞愧的低賤的想法
想疼。
好一頓折騰,他總算停止了,滿身香汗的趴在我身上,額頭的汗珠已經把他的發絲浸透,伸手一抹水淋淋的。
我深深的喘息著,伴隨著喘息聲身子不由的抽動著,他還沒有離開我的身體
他的身子越來越重,我有些受不了,餘溫過後我用力的推開他,從他身下爬到地麵上,回頭看到快零碎的沙發,沙發上一絲不掛的男人,地麵上我零碎的衣服,不禁羞的滿臉通紅。
想起身,可這身子軟的好像隻能爬了。
真他嗎的像狗。胡炎明微微睜開眼睛,瞄了一眼在地上趴著的我。
嗎的,滾!我回頭惱怒的罵了一句,咬牙勉強的站起身,搖搖晃晃的走進雨桐的房間,拿了一盒煙,套了雨桐最肥的那一件睡衣,返回客廳,坐在胡炎明身邊的地麵上,胳膊肘杵著沙發點燃了一支煙遞給他
本以為他發泄完了,就沒什麽了,可以心平氣和的談談。
豈料,他並沒有接過我的煙,而是起身風風火火的穿上了衣服,從他自己衣兜裏拿出一支煙點燃了,深吸了一口,站在我身邊俯視我,輕蔑極了,是不是很享受啊?滿足了?剛剛叫的夠搔啊!那水嘩嘩流,詹天其怎麽把你搞的這麽渴
嘴巴幹淨點。我被羞辱的滿臉漲的通紅,也不知道是羞愧還是氣惱而紅了,起身不禁想給他一個耳光,卻被他冷冷的抓住了手腕。
放心,我不殺你,我慢慢折磨你。胡炎明扁扁嘴用夾著煙頭的手指著我的鼻子。不過,剛剛那樣好像不是折磨你,咱的玩點刺激的是吧?聽說現在有好多玩法兒,試試啊?
混蛋!我被氣的頭暈眼花,這才想起之前他的話,正想問個清楚,卻被他扯著手臂進了洗手間。
進了洗手間,他打開了淋雨,將那噴頭對準我的臉頰,我本能的低頭,用手去遮擋,冰涼的水瞬間浸透了我的衣衫
你要幹嘛?
給你洗幹淨,裏裏外外都洗幹淨。
你走開!我有種不詳的預感,用力的推開他,順著他身體和牆麵的縫隙鑽了出去。
跑進房間,正準備將房門反鎖,房門卻被他一腳踹開了。
我順著力道摔倒在地麵上。
胡炎明站在房間門口,冷冷的看著我。
不聽話?我有辦法讓你聽話說著,他從衣兜裏,拿出一個帶著鋒利針頭的針管,拔掉了針管的上蓋子,慢慢向我走來。
這一刻我知道,無論他是怎樣的誤會了我,他骨子裏浸透的那些東西,已經把他吞噬了,如果他在不收手,他真的就廢了。
難怪最近,他的叔叔胡天城沒有任何動靜了,大概是已經把他放棄任由自生自滅了吧。
大概是在他叔叔眼裏,他就是沒救了,不用在乎了。
胡炎明一步一步的走進我,嘴角的笑意泛著說不出的邪惡。
胡炎明,你腦子真是壞掉了,你瘋了!我嚇壞了,蹬腿往後挪動著身子,直到移動到角落裏,無處可退。
他的樣子,恐怖的我沒辦法接受,他即將要對我做的事情,我也真的怕的牙齒都在口中打架。
胡炎明走到我身邊,蹲下身子,拉起我的手。
被他冰涼的手拉起的瞬間,我渾身不由的又打了個冷顫,本能的用力的抽回,將兩條手臂都藏到我的身後。
可他不禁又瞄到了我的腳踝,青色的血管,仿佛有種魔力一般,吸引著他的眼球。
啊我嚇的失心尖叫,瘋了似得猛踢著,生怕他的手去抓我的腳,慌亂的起身又跑出雨桐的房間。
他好像是一個魔鬼,跟在我身後,抓住了我的脖領子,將我拽進他懷裏,順著力道坐到沙發上,我坐在他的腿上,被他單手臂勒住了脖頸。
慕青,我真的好想,你聽我的話,想你離不開我,你滿足我的心願吧,我不想讓你離開我,胡炎明提到這個笑著笑著又好像哭了,哭著哭著好像又笑了,勒著我脖頸的手慢慢的向下延伸,輕柔的放到我的心口間。
這種溫柔讓我感覺到恐懼,身子在他懷裏發抖著,看著那鋒利的針頭,我好想哭出來,但竟已經哭不出來了。
曾經那些對他的恐懼,在這一刻相比真的不算什麽。
我軟了,癱軟在他懷裏,轉身抱住了他的身子,我知道他本質不會這樣的,抱著他的身子,感覺到他的體溫,我這才掉下了眼淚,老公,你不能這樣,你才是小盼的爸爸,你怎麽可以這樣。
小盼?胡炎明仿佛有些許外力的知覺,稍顯注意力分散了,握著針頭的手滿滿的放了下。
看到他這樣,我更加沒辦法止住眼淚,緊緊的抱著他,不管別人跟你說了什麽,你一定要相信啊
孩子在哪裏?胡炎明打斷了我的話,幾乎好像聽不到我說什麽似得,我先看看他
我渾身又打了個冷顫,沒有立刻回答他,而是抬眸先看了看他,他的眼神還是那樣冰冷,我下意識的搖了搖頭,本能的又低下頭去,不敢在看的他的眼睛,他,不在裏,他他和柳娘在老家。
去你嗎的。胡炎明瞬間又被氣惱了,一把將我推開,起身激惱惱的看著我,提起孩子,仿佛話題就不能就這麽斷了,他就鑽進了孩子這個話題的旋窩,詹天其的?不敢讓我見?
沒有,不是的!我不禁反駁,你這個樣子讓我怎麽敢讓你見?你根本都瘋了。
嗎的。胡炎明一腳踢翻了茶幾。
嗙的一聲。
我嚇的渾身哆嗦,精神狀況已經被他折磨的有些崩潰,甚至有那麽一瞬間,怕的希望他趕緊走,趕緊離開
我低著頭,抱著沙發靠墊哭泣著,怎麽會愛上他?
我在心底無數遍的這樣問自己
胡炎明深深的喘息著,看著我,不知道為何,忽然拿著針管衝進了洗手間
我不禁又是一陣心疼,我知道他要幹什麽,連忙起身想去阻攔他,但洗手間的門被反鎖著,我隻聽得到他痛苦難受的低吼。
我隻好用力的拍著洗手間的房門,哭泣著勸說著,你不要這樣,一定是有人對你說了什麽,但是你冷靜一下,是你被刺激了罷了,你不是這樣的
直到手拍的無力,痛的掌心也麻痹,他才從洗手間裏走出來,他站在洗手間門口,倚著門框,冷冷的看著我,那眼神包含了太多說不清的意味兒。
我捂著臉蹲下身子,在他腿邊哭泣著,痛苦的哭泣著。
樓下忽然傳來,警車的鳴笛,打破了此刻的寧靜。
胡炎明眉心一擰,繞過我的身子,大步像房門口跑去,到房門口的時候,他又微微停下腳步,回頭惱怒的看了我一眼,你給我等著,最好把孩子立刻給我接過來,別逼我真的對你做什麽不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