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玩得不要太好
周圍已經沒有其他人了,門外嘈雜混亂的音樂聲夾雜著男人跑調的歌聲漸漸響起。
似乎除了這個房間,整個夜總會都開始暴動瘋狂了。
虎哥抓著我的胳膊,將我從地麵上硬生生的架起,狠歹歹的看著我的眼睛,不是拿胡少壓我嗎?你繼續啊?
我不知道怎麽在胡炎明麵前回應,這曾經拿他當擋箭牌的事兒,微微底下了頭,身後胡炎明的眼神帶著索命的刺骨的寒涼,冷冷的看著
賤人,今兒就跟好好玩。虎哥輕笑一聲,不禁又脫下了那泛著惡心腥臭味兒的鞋子,你不是嫌棄嗎,來你也嚐嚐,味道如何。
我下意識的用手捂住了口鼻,根本沒辦法在胡炎明麵前像曾經應付男人那般妖媚騷氣的討好,隻得低著頭,直到虎哥將我再次推倒,將那鞋子又倒滿了酒放到我嘴邊。
就沒點新鮮玩意了?我硬著頭皮,冷冷的應付了句,實在受不了,那鞋子到我鼻下時,我真的反胃要吐了。
虎哥愣了愣,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胡炎明。
我不敢去看胡炎明,在虎哥的腿邊杵著地麵的雙手瑟瑟發抖著。
其他花樣兒你又不是沒見識過,陪了我這麽久,你急什麽,先喝了,一會兒虎哥再好好伺候你!虎哥似乎見胡炎明沒有反映,猛地揪氣了我的頭發。平常不是很聽話很騷氣嗎,現在怎麽開始拘謹了,裝純啊,在胡少麵前裝純啊?
啊我終於繃不住失聲叫了出來,好痛,他這粗漢子,還真不憐香惜玉。
真是應了曾經我說過的話,出來混的,早晚要還。
胡炎明我命裏的克星,好像從這一刻開始,一切都要開始還了一般。
不!我繃住,猛地用手臂,剝開了那酸臭的鞋子,鞋子內的酒液灑在地麵上。
虎哥正想說些什麽,卻被胡炎明清嗓的聲音打斷了。
咳咳胡炎明這才發出聲音。再叫幾個女孩來,一會兒,我還有朋友過來,人少沒意思,隻看你表演了,一會兒你再繼續。
好嘞。虎哥這才放手,將被倒過酒的鞋子在地上磕了磕,又穿回腳上,猥瑣的瞄了我一眼,等著啊!放下話轉身離去。
包房裏,空蕩蕩的,隻剩下我和胡炎明兩個人。
空氣裏仿佛都彌漫著寒冷的氣息,我微微側頭,瞄了一眼胡炎明的腿,還是不敢去看他。
胡炎明輕笑了一聲,起身從衣兜裏掏出了一個手帕,走到我身後,將那柔軟的絲綢質的手帕蒙到我的眼睛上,係好。
既然不想看我,就一直別看,好像很好玩呢。
你究竟要幹什麽,如果折磨我你舒服的話,就盡情折磨吧,我無所謂,你胡大少爺開心就好我深吸了口涼氣,低聲冷冷說著,話音未落,我的胳膊被他的手拽了起來,盡管我穿著高跟鞋,很高的高跟鞋,似乎頭也僅僅隻能到他的心口的位置。
他從身後將我攬進懷裏,雙手輕輕的溫柔的放在我顫抖冰涼的手背上,下巴頂著我的頭,身子微微晃動著,跟著外麵傳來的音樂聲,哼著曲子,聲音陰柔低沉的可怕。
什麽也沒回答我,似乎很享受此刻的安靜,輕輕晃動著。
越是這樣,我越害怕啊,身子莫名的又是一陣哆嗦。
終於,他將手放到了我的脖頸上,纖細的脖子被他的手輕輕的掐著,沒有用力,但仿佛隨時都可能用力。
我心髒都快嚇脫落了,我咬牙硬挺著,有完沒完?
你的頭發,沒有以前香了,各種男人的味道,煙味兒,酒味兒,風塵,yin賤胡炎明依舊不理會我的話,輕柔的說著,沉浸在他的世界裏,享受著,我此刻散發出的恐懼氛圍。
這幾個滑頭,公關休息室藏櫃子裏了,被我抓來的,其他都被心姐那娘們安排在兄弟們包房。虎哥回來了,推推嚷嚷的將幾個女孩帶過來。
沒進門時,女孩子們還似乎有些不願意,聰明的似乎還求著虎哥,放她們下班,進來之後,頓時又私下交投街頭,時不時還傳來嬉笑聲。
好帥啊,他是誰啊?剛剛在大廳裏帶頭的那個是不是他
是啊,我偷看了一眼,他站在那最中間的,你看虎哥都對他這態度,怎麽以前沒見過
聽說是富豪的兒子,虎哥叫他胡小爺。
我聽不太清她們在說什麽,隻隱約聽到這幾句話,也不知道虎哥把誰都找來了,聽聲好像沒有跟我關係太好的,甚至還有些諷刺意味兒的聲音。
這慕青怎麽回事
哎呀,誰知道怎麽回事,平常那麽搔氣
胡炎明這才將我推到一邊,虎哥,這個還你,我都玩的不愛玩了,好戲開始了,喝酒!話音落,他用手指打了個響。
這時虎哥將我拉到了他的懷裏,衝著那幾個女孩吼著,還不過來陪小爺高興,陪不好,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迷醉的音樂聲響起,我被虎哥拉到一旁的沙發上坐著,手在我身上一頓亂放。
我本能的掙紮,幾度推開他的手,可眼睛被蒙著,有些招架不住。在那個男人麵前,我被這樣子猥褻,心裏的痛楚無法言喻。
看不到,隻聽得到,女孩子們在他身邊阿諛奉承,他似乎甚至高興的,開始發錢,引得高,潮的叫聲連連。
可以想象的到,他應該比曾經更好看了,更迷人了,加上這金錢放在麵前,剛剛就算做了再讓女孩子們害怕的事兒,她們也無所謂了,在酒精和音樂聲的迷醉下,盡情享受
胡炎明此刻應該玩的開心極了吧,甚至還應該盯著我,是怎麽被虎哥欺負的。
他這樣看著,真的會很痛快嗎?
推推嚷嚷的幹什麽,你以為人多,我就能放了你?你那幾個姐妹兒好像都不管你的。虎哥有些急了,幾次想撩起我的裙擺,都沒得逞,有些惱。
虎哥,我眼睛上蒙的什麽你看不到?我邊掙紮憤憤的撥著虎哥的手,邊說道。
胡少的絲巾,能怎麽的?他這是會玩兒,要玩死你,這種感覺是不是很好?他說了,你就是一個婊,子,要讓所有人都把你玩了,今兒帶我來,說準了要把你先給我的。虎哥的聲音很是不屑。
我的心又是一陣疼痛,虎哥說的對,虎哥這兩年能混起來,也必定不是善類,不是傻子,肯定是胡炎明早就授意,並且不留餘地,他這樣做,也很符合他的性格,他恨我,恨到已經不知道要怎麽折磨我才痛快了,可是他這樣大動幹戈的,為了一個婊子?你相信嗎?你千萬別做什麽後悔的事。我很勉強的這樣隱晦的提醒虎哥。
胡少是要拿名的,你以為是為了你這個婊,子嗎?別做夢了。
拿名
我這才有些恍悟,是啊,三年多了,太多人都忘記他,這是最好最快的辦法,一鳴驚人,一下子火了。
可是這樣,會得罪人的。我試探著說道。
他叔是支持的。虎哥隨口回應。
提到胡天城,我心又是一咯噔,胡天城,這是疼他,還是想害他啊。
但胡炎明,出來後,掀一下風浪,也是正常
真不知道,這胡天城將用怎樣的方法對付這胡炎明了。
虎哥又忍不住趴到我耳邊,輕聲道,胡少現在可開心了呢,旁邊的妞子哪個不比你強,不過好像,那些女的比胡少還開心,哈哈一個個如狼似虎的,要給他奸了,我靠,我啥時候能這樣越說虎哥好像越羨慕,不由的歎息一聲,唉我要是女人,我也愛他,方方麵麵的,要什麽有什麽,好像比我還會玩他越說語氣越yin蕩,不禁爬上了我的身,雙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我倚著沙發,隻得任憑他坐在我的腿上,沒辦法,這虎背熊腰我這小身子還真是一點力氣也使不上來。
嗎的,我也是瘋了,低頭便狠狠的咬向他的手腕。
啊虎哥痛的大叫一聲,毫不留情的推開我,反手就給了我一個耳光。你嗎的!
我被這一耳光扇的頓時頭暈目眩,腦漿子都似乎在腦子裏混沌。
你他嗎的是不是想喝酒啊!虎哥的火氣並沒有消,起身似乎又脫了鞋子,那股子惡臭的腥味兒沁入鼻中,我終於繃不住做嘔,痛苦的想去死。
可這時,音樂忽然間停了,緊接著便是啤酒瓶子爆裂的聲音。
我頓時心頭一震,那似乎是啤酒瓶打在頭上的爆裂聲。
緊接著傳來的胡炎明的惱怒聲,讓我明白了一切。
艸尼瑪的,出手打女人,你不是媽生的!
小爺,胡,胡少虎哥一屁股坐到我身邊,濃鬱的血腥味覆蓋了他之前的臭腳酸臭。
除了虎哥的聲音,包廂裏瞬間都安靜極了。
胡少,你不是虎哥有些詫異不解。
我他嗎的,跟你說,讓你玩,沒說讓你打。
胡炎明的聲音離我越發的進了,好像就在我耳邊,緊接著傳來了一聲聲,巴掌拍臉,卻又不用力的聲音。
我能感覺到,此刻,胡炎明正用他的手拍著虎哥的臉頰,那看著虎哥的眼神想必也是極其冒火的。
莫名的,我又是一陣熱淚,熱淚浸透了他的絲巾。從未想過,推進黑暗的深淵,竟然還會有一米陽光照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