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小爺會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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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勉強又是一笑,並沒有被虎哥嚇到,很淡定的將煙湮滅在煙灰缸裏,虎哥,那種玩意,我早就不西玩了,一點意思都沒有。
嗯?虎哥有些詫異,畢竟,我看上去不像碰那些東西的人,稍微有經驗的,都可以一眼看出來。
這樣說吧,即便是我看上去不像碰那些東西的人,可是當虎哥提起的時候,我的神色沒有絲毫的改變。
那種東西真的很可怕,不是精神上癮的類別,也是心裏有隱的,據說過程是很難自拔的,多數玩過的人提起的時候會有一點異常興奮的反映,沒辦法掩飾的還想玩,這就是心癮。
尤其是我這種這段日子經常和他接觸都沒有過的女孩子來說,如果碰那些東西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再提起,多半應該會有些期待之類的表情。
除非是意誌堅定,很不屑的,但又有多少人,如果碰過,還能扛得住帶來感覺的誘惑呢。
雖然,都明知道後果不堪設想,有人瘋了,有人自殺,有人腦子不好了,有人活在自己的幻想裏,有人生孩子都
說到這塊,我就不想再寫關於這個的了,孩子和那種東西,對於我來說,永遠都會是一個無法愈合的傷口
回頭是岸。我深吸了口涼氣,隻說這四個字。
虎哥有些不高興,別唬人了,我打聽過了,你可老實的很,那小圈子從來沒有你的名字。
我努了努嘴,有些無奈的搖搖頭,是,我沒有接觸過,但是你有沒有聽說過三年前的一件事
什麽事?虎哥眉心起了褶子,好似好奇。
胡炎明,胡天龍他兒子進監獄的事。我下意識的提醒。
跟你有什麽關係?虎哥扁扁嘴。不過聽說這大少爺出來了
看來,你還不是內部人呢。我輕蔑的漂了一眼這憨厚的虎哥。
你這又是什麽意思?虎哥被我說的有些急了。
內部人,會知道,當時和胡炎明在一起的,是我慕青。我回眸認真的看著虎哥,你不知道,證明,虎哥您也是這兩年才混起來的吧?
我虎哥頓時滿臉漲的通紅,這漲紅的臉,看的出來是尷尬,惱怒各半。
咱們是朋友,幹嘛非想著那種事,你們這幫牛人,人家可都怕了我伸手給虎哥倒了一杯酒,就將自己的杯子倒滿,雙手端起酒杯,將他的酒杯送到他麵前。
這一刻,胡炎明從監獄裏出來是好事,還是壞事兒了,也巧合,這虎哥偏偏是跟胡天城的人混的,恐怕還不是直屬胡天城。
剛剛若不是聽到他手下說的,我還真不知道怎麽應付他,他又放話要找陳美。其實每一次聽他這麽說,我都想咒罵,真的嗎的是煞筆啊,小姐不陪睡這樣的事情,驚動陳美?能驚動陳美怕是要他大哥出麵,可能嗎?我是不太相信的,但是不得不小心,萬一他真的見陳美的時候順嘴提了,我可慘了,我和別人不一樣
真是有一種曾經滄海的感覺,大風大浪經曆過,遇事也淡定了。這種也算是小風小浪,畢竟他沒任何理由像對孟凡那樣對我就地正法,詹天其這老板也不是吃素的。
虎哥接過酒杯,並沒有立刻幹了這杯酒,腦子裏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似乎剛剛差點被我唬住的神情,對於剛出來那個,他的確有所忌憚,但似乎也覺得沒什麽,又癟嘴笑了,怎麽,要抬出那小屁孩關係戶?跟我提人,我就怕了嗎?說句不好聽的,你這樣的女人,玩玩就夠了,那小子還能把我怎麽樣?
虎哥,人家可沒有跟您提人呢!我嬌媚的又是一笑,先行幹了這杯酒,我隻是在給您解釋,人家早就不玩那種東西了,沒意思,那胡炎明,我可早就不想理了,多嚇人啊,變態的,幹那檔子事變態也就算了,還把陳強那個都給切了!就是,就是那個咱們這場子上上任經理,那晚非要幹我,撞槍口上了
聽到我這樣說,虎哥不禁雙手捂住了他的寶貝,大概也有涼颼颼的感覺吧。
我啊,還不早晚是您的人,前陣子不是大姨媽來了嘛,後來總是有客人先約了,咱做小姐也得講信用,這不是今兒也巧了,昨兒那小爺剛出來,總的讓我把他應付了,今兒他給我打電話,讓我晚上先陪他說到這裏,我想起胡炎明曾經的一句話,到時候,讓他知道,您都知道我和他有關係了,您還碰,這不是太歲頭上動土,小爺會怕是不高興的。
想用胡少,或者是那小子來稱呼他的,但我卻用了小爺來稱呼,好像此刻在虎哥麵前這樣稱呼更有力度。
因為最近我們小城市不知道哪裏刮來一陣爺風,用爺來稱呼自己,但是也分階層的,要麽是小屁孩不知天高地厚,自稱爺,要麽是真的有身份有地位,下麵人送他爺這個稱呼。中層的,頂多敢稱呼自己是哥,例如虎哥。
胡少剛出來,搞不好,這名號,就被我這麽一說,叫出去了。畢竟他年紀已經不是少爺的年紀了,加上最近少爺的名號不算好聽,除了服務生,舞男男妓也都叫少爺了。
反正我是不相信,他出來後會變乖,好好學習留學什麽的
想到這裏,我嘴角牽起一抹苦澀。
小爺虎哥輕嗤了一聲,對這個稱呼,並不反對,這下才幹了那杯酒。明擺著讓虎哥難堪是吧?他還是有些將信將疑,但沒有露出絲毫惶恐的意思,看來也是混出根基的人,關係網不容小覷。
虎哥,哪有啊,我這都快被幹爛的小姐,您玩著有什麽意思我不屑的給了虎哥一個白眼,自嘲著。下意識的又補充道,其實啊,我就是想說,您呐先讓讓這監獄裏出來,三四年沒碰過女人的餓狼吧,因為個低賤的幾百塊一晚上的小姐鬧的不愉快,大家麵兒都不好過。等著他玩夠了,您再刷刷鍋如何?
你說那麽多廢話沒用,少威脅我,人人都幹,不讓我幹,總是說不過去,你這女人也不簡單,很社會嘛,廢話不再說,如果這小爺不找你,你他嗎的就給我等死吧!虎哥咬緊了牙根,十分認真的看著我。
我保持著優雅風塵的笑容,又給他倒酒。虎哥啊,這不是威脅,這是想讓您賣那小爺一個麵子,這麵子賣了,興許他有機會也能賣您麵子。對於他們這種人來說,很討厭威脅,尤其被沒有的事兒威脅住,是一件很打臉的事情。所以我才這樣圓滑的給他台階下。
嗯。虎哥覺得索然無味,連抱我下都不想了,推開我,自己喝了杯酒,朝自己手下要來麥克風,點了歌兒便開始唱了。
我微微鬆了口氣。
這一刻,我還是有些忐忑的,實在是冒險了。
現在事情已經演變的不是睡不睡就能解決的,就拿剛剛來說,我沒若沒出手,孟凡被剁手根本就是板上釘釘的事兒。就算詹天其肯在夜總會裏保我,走出去這個門,不好說了。
畢竟我已經推推嚷嚷有個把月,不同意陪他了。
可我又有什麽辦法呢,躲過很多次,沒躲過這虎哥,總得應付,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吧。
也許有人會問,幹嘛給他陪的這麽好,讓他這麽喜歡你呢。
天呐,這種人,陪不好更麻煩!
我可是親眼看著另一個女孩沒陪好怎麽挨罵的,怎麽被灌一肚子酒,然後滿地爬著給人當馬騎還被逼著笑的。
說句不好聽的,我如果不識時務,這幾年,別說是這種人,其他那種喝多就變身的,也會把我玩個半死。都是為了少受罪
雖然這虎哥給麵子不在包房幹那種事,可這娛樂項目也折磨死人,甚至那女孩緊接著好幾天沒來上班,來了以後整個人都精神恍惚的,搞不齊是半夜回家被捉去折騰了。
總算把這虎哥伺候走了,我一個人留在包廂裏做了一會兒,服務生小洲前來收拾包廂,我起身隨手塞給了小洲一百塊錢。
雖然我很缺錢,但小錢該花還是的花的。小洲是前年來這裏上班的,特別照顧我,人長得一般,據說活兒很好,這兩年好幾個小姐都對他寵溺萬分。但對我他卻沒撩過,偶爾給他一次小費,他會很高興的,我坐台的時候隻要跟他管轄包房位置離著不遠,他都會額外關照,多走動走動
才準備離開開包廂,剛出門便看到了孟凡,她好像在等我,而且身後還跟著兩三個女孩子,陣仗不小啊。
謝謝姐。小洲憨笑一聲,走到我身邊,見似乎我遇到麻煩,正想問她們做什麽,卻被打住了。
沒你的事,你先出去。
什麽事兒?我點燃了一支煙,轉身又回到了包房。
孟凡帶著三四個女孩跟著我走進來,小洲走出去將包房的門關了上,但還是有些不放心,透過門口的玻璃向裏麵望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