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蹬鼻子上臉
前天,老何叫人捉我來的。
當時我看著這小別墅洋樓,假山噴泉,便預感過,這裏不是老何的家,老何雖然比三哥他們有本事,但是可不像沒能力住這樣豪氣的房子
他故意,帶我來這裏,恐怕是想直接讓我露出狐狸尾巴。
這不是何哥家嗎?我沒有遲疑,看了下周圍,直接疑問道。
是嗎?胡天城努了努嘴,輕聲反問。
那,那能是哪裏啊?我勉強的笑笑,裝著不知。
你愛他,是嗎?胡天城沒有理會我的話,下意識的熄滅了雪茄,起身走到我身邊伸出手指在我脖頸間輕輕畫著。
不愛。我很堅定的回應道,低眸看著他的手指,漸漸的放到我的心口間,我的心跳越發的快了。
那為什麽救他?胡天城似乎也很直接,不想廢話。
我頓時渾身打了個冷顫,雖然早就知道他會找我,有了心理準備,可此刻真的麵對他時,心裏還是害怕的,極力控製內心的惶恐,身子還是發抖著。但聽到他這個問題,我靈機一動,不敢遲疑,連忙回應,是因為我虧欠他的,我不能沒有他,不能看著他死。
胡天城一聽這話,手指停住了,嘴角牽起一絲邪惡,手不禁伸到沙發墊子內,拿出一把手槍,直接對準了我的頭,那就不用廢話了吧。
胡哥,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終於嚇的渾身都出了冷汗,本就被涼水浸透的身子,更加冷了,哆嗦個不停。
胡天城無奈的搖搖頭,發出陣陣唏噓,嘖嘖嘖白瞎這小身子了,身材還不錯,可惜嘍,本想有一個狂歡夜的,柳娘,我隨後就送她去見你,陰間好好伺候她說著,他將手槍上膛,仿佛下一秒就要扣扳機。
胡哥!我下意識的發聲製止住了他,為什麽?讓我死個明白!
還有什麽不懂的?胡天城撇了撇嘴,稍稍停下了動作。
上一次的事情,您不是要放過我了嗎?我連忙問道。
是啊,但這一次,沒辦法放過你呢。胡天城慢慢的回應著。
什麽這一次?我裝著不解,似乎又恍然大悟的看了看周圍的,何哥?這裏是何哥的家?你的家?你和何哥是一夥的,你們要劫囚車?救胡炎明?我明白了
明白什麽?胡天城似乎有了些許興致。
是你指使老何劫獄的,然後想把胡炎明送走?我連忙瞪大了眼睛,回應道。
裝?胡天城一咬牙跟,麵目變得猙獰不禁用力,槍口猛搓了下我的頭。
好痛。我痛的呲牙咧嘴,哭泣的回應著,我沒裝啊。
沒裝,你救他?剛剛承認了,狡辯有什麽意義!胡天城失去了耐心,聲音從陰柔變成怒吼。
他一個小警察,你們這是不是太欺負人了?胡炎明逃跑了,有錢,大不了去國外逍遙自在,邱良被查出來,還會蹲監獄的!我若是知道胡哥也參與了,我哪裏敢亂來啊,老何那家夥之前還勒索我,我恨著他呢我勉強隱忍到此刻,終於兜回去,我知道這樣很冒險,可不這樣,怎麽能讓這個男人稍微的相信我,我知道我在他麵前的小聰明很容易就會被識破。
嗯?胡天城果然有些詫異。你說的是那個小警察,叫邱良的?
那,那你說的是胡炎明嗎?我茫然的回頭看向胡天城,膽怯的又看了看我額頭的槍口,小心翼翼的抬起手,將他的手慢慢放下去。我沒救他,我不想看著他逃跑,過逍遙自在的日子,巴不得他被關一輩子,可是邱良如果幫你們幫他逃獄,他這輩子就完了,萬一被查出來,他豈不是還要坐牢,他對我很好,拿了錢,就是為了幫我還債。既然,我和橙橙是朋友,我就要橙橙幫忙作證,不讓邱良走了歪路我輕描淡寫的,把那過程敷衍過去。
嗤胡天城輕哧一聲,深吸了口氣,將槍支丟到了茶幾上,你真的什麽都不知道?邱良沒有跟你說?
說什麽?不就是要劫囚車嗎我下意識的回應,見他又要伸手拿起手槍,我連忙抓住了他的手腕,胡哥,求您了,給我次機會,我不敢瞞您,邱良什麽都沒跟我說,還有,橙橙,橙橙也隻是說要劫囚車,還說了一些何哥見不得人的勾搭
胡天城這才不再碰那手槍,坐好,帶著一絲絲懷疑的上下打量著我,腦子裏不知道在琢磨些許什麽。
我看了一眼那手槍,微微低眸,膽怯的稍稍向後挪動身子。
對於我多舉例出的證人橙橙,他沒有過多的懷疑,我想他也和老何一樣心知肚明橙橙不知道真實情況。
我感覺,我真的是在懸崖邊上單腿蹦!隨時,都可能蹦達死!
我知道,我安全了,上一次胡天城就放了我,還隱晦的給我信息,他可能要利用我些許什麽,留著我還有用,所以,我知道,他暫時,不會殺我了。
你不好奇嗎?不問問什麽事情?胡天城忽然開口,似乎是試探我,但又似乎不是的,那眼神很是詭異。
好奇什麽?我不好奇!別告訴我!我連忙肯定的回應道,橙橙就是例子,秘密知道多了會死的快,我不想死,我什麽都不想知道!
胡天城嘴角牽起一抹詭異,並沒說什麽,感覺上他沒有完全相信我的,他看著我半響也沒發聲,終於他伸過手來,輕挑了下我的下巴。曖昧的神色濃鬱
被他抓的瞬間,我渾身又打了個哆嗦,心都揪了起來,好想躲開,卻不得不硬生生的接著。
他慢慢的靠近我,鼻尖輕挑著我的臉頰,忽然,他抓住了我的手,將我的手猛地放到他的身下
當觸碰到那異物時,內心已經崩潰了,想哭都又不敢,手心濕漉漉的出了汗漬。他是他叔叔啊
做小姐的,不會伺候男人嗎?
我不得不順著他的意思,溫柔的小心翼翼的用我的手討好他。他慢慢閉上了眼睛,極其享受的倒在我身旁,,聽著他逐漸不平穩的呼吸,我終於還是受不了,抽回了手。哥胡哥
胡天城微微睜開眼睛,急不可耐的將我的小身子推倒在沙發上。
我的身子頓時僵了,僵硬的無法動彈,終於無法堅強,惶恐不安的看著他,看著他爬上我的身體,解開他的睡衣浴袍的腰帶。
胡哥,這樣不太好吧正當他伸手要去解我的衣衫時,我本能的抬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連忙說道。盡管此刻,他的手已經放在了我的心間,手骨很硬,好疼
不正常嗎?胡天城挑了挑眉梢,似乎忽然失去了些許興致,收回了手,臉色很是難看。
正常啊。我慌亂的起身,連忙露出笑容,勉強自己靠近他,隻是,我,我剛坐了流產,我
什麽?這似乎讓胡天城有些詫異。
好像血還沒流幹淨,剛做了半個月而已,血倒是沒有多少了,可傳言做生意的幹這樣的女人,也會運氣差的我下意識的說著,想把時間再縮短一些,可是,畢竟我已經有二十多天沒上班了,他想知道很容易的,隻好硬著頭皮胡說八道。
孩子誰的?胡天城眉心起了褶皺,順手又拾起了茶幾上的雪茄,和火機點燃了,我們家少爺的嗎?
怎麽會是他的。我勉強的笑著,其實,說出來我都不好意思,是客人的,沒帶套,子。再說,你們家少爺都進去多長時間了
胡天城撇了撇嘴,下意識的又看了看我的下體,似乎著實沒了興致,但還有些焦躁,畢竟剛剛那yu火被挑了起來,真的還有血?
嗯,不信,您自己檢查嘛。我連忙站起身,當著他的麵直接把褲子一咬牙脫了下去,隻剩下內褲,衛生巾的尾翼微微露出,您,看著檢查,血還沒徹底流幹淨,都半個多月沒去上班了,您要是對慕青有興趣,慕青還是求之不得的見他沒有動作,我連忙又提起褲子,硬著頭皮笑眯眯的坐到他身邊,不得不風塵騷氣的,裝著無所謂上床這一事,將手搭在他的腿間,睡不想跟您睡啊,睡了您也不能虧待,這不是,真的不方便,若是普通來個例假,人家都想和您浴血奮戰下,聽說,來例假的時候,更舒服呢說著這樣的話,我自己都想掐死自己了,但夜場的姑娘說這話很是平常,恐怕以後會更習慣的
說實在的,當時,還是太固執,太堅持心裏某種界限,不僅僅是因為他是那個男人的叔叔。如果放現在,恐怕我會很樂意的把他伺候的十分舒適,他可以給我的好處太多了。
胡天城緊了緊眉心,遲疑了片刻。
照例來說,他不會缺女人,上不上我這種普通貨色,又是小姐,又跟客人不帶套,子,又懷孕又流產,又不羞澀的在他麵前脫褲子,這種已經爛掉的女人來說,他應該不會太感興趣的。
但遲疑過後,他還是一把將我扯到他懷裏,二話不說便檢查,直到白指頭進,紅指頭出,才將我推到一邊,氣惱惱的用紙巾狠擦了他的兩根手指,又將紙巾擰成一團扔進垃圾桶
我不知道他打的什麽如意算盤,但這樣看來他還是十分懷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