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4章 家族遺傳病史
其中的一個保鏢立即過去,撿起梅蘭妮剛剛仍在地上的手槍。
回過神來的戴維斯,倒是顯得很有氣場,他示意保鏢和範建明把槍都收起來,然後對莉亞說:“你跟我來。”
範建明見另一個保鏢正看著自己,就知道手裏的槍是他的,立即把槍扔了過去,保鏢接過槍收了起來。
戴維斯在前麵走著,兩個保鏢立即一左一右貼上莉亞,莉亞左右開弓,用雙手的胳膊肘猛擊兩個保鏢。
“噢——”
兩個保鏢發出沉悶的叫聲之後雙雙跪下。
戴維斯回頭愕然地看著莉亞。
莉亞說道:“那麽自信你是我的父親,用得著這麽緊張嗎?你要真的害怕的話,就讓這個東方的小帥哥跟我們一塊吧!”
說著,莉亞回身一挽範建明的胳膊,同時湊過去問了他一下,笑道:“身手不錯,我已經愛上你了!”
戴維斯顯得十分尷尬,他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上範建明。
不過這個時候不敢多說什麽,至少在與莉亞相認之前,旁邊有個保鏢,對於戴維斯來說,總還是多一份安全。
戴維斯瞟了梅蘭妮一眼p;,意思是讓她一塊進去。
至少此時此刻,麵對範建明和莉亞p;,戴維斯最信任的還是梅蘭妮。
戴維斯又把那個醫生叫了出來,醫生和戴維斯朝前走著,莉亞挽著範建明的手臂走在中間,梅蘭妮跟在後麵。
那兩個保鏢這時站了起來,對視了一眼,心想:莉亞這丫頭怎麽這麽厲害?
之前戴維斯就調閱了莉亞的資料,雖然知道她在地下城堡受過各種訓練,可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包括兩個保鏢,都沒想到她的力量會有這麽大。
來到旁邊一間房門口時,醫生把門推開,戴維斯、莉亞、範建明和梅蘭妮魚貫而入。
他們看到房間裏麵有一張床,床上躺著一個年輕的白人男子,旁邊還站著一個醫生和一個護士,一看也是個專家,應該是那個醫生的助手。
範建明仔細一看,那男子不是別人,正是他在莉亞記憶音像中看到的,那個叫戴維斯的年輕人!
怪不得剛剛搜索了半天都沒搜索到他,原來他躺在這裏。
不用問,他的意識也被封印住了,所以範建明搜索不到。
莉亞看到那個戴維斯後,立即皺起了眉頭,她在極力回憶著這個男人,有種似曾相識,卻又怎麽也想不出來的樣子。
戴維斯問道:“孩子,你還記得他嗎?”
範建明看到莉亞正在搜尋記憶,而且顯得很痛苦的樣子,範建明的意識,立即進入她的大腦,希望幫她捕捉到那些記憶的碎片。
然而房間裏看到的,也是一些模糊的影響,甚至能夠聽到小戴維斯喊著莉亞的名字,也可以聽到莉亞喊他的名字,還有一些其他的對話,但就是沒有辦法拚湊起完整的畫麵。
戴維斯說道:“他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還是他找到你的。兩年前,就是他約你到菲斯特酒吧去見麵,但中途出了問題。”
莉亞的腦海裏,再次出現範建明上次看到的音像,莉亞正準備走進菲斯特酒吧時,突然有人從背後襲擊了她,從而使她昏迷了兩年。
但範建明現在明白了,躺在床上的是小戴維斯,他是莉亞的哥哥。
正常情況下,當年戴維斯是在國內娶妻生子,之後又到非洲結識了莉亞的母親。
隻是範建明不明白,為什麽莉亞很小就被送到西方的孤兒院裏來了?
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問題是,小戴維斯既然兩年前就找到了莉亞,為什麽直到現在,而且實在他處於目前這個狀態下,戴維斯才想到要去找莉亞的呢?
就算象他之前所說,他知道黑暗主宰沒有下達殺害任何人的權限,但看到自己的女兒被黑暗主宰派人劫走,而且還成了芯片人到處出現,他就能忍心坐視不管嗎?
顯而易見,這其中肯定有故事,而且戴維斯很快就會揭曉,否則,他又怎麽可能讓莉亞承認他是自己的父親呢?
範建明的意識,此時進入了小戴維斯的大腦,發現他的大腦並沒有封印,隻是腦死亡罷了。
換句話說,小戴維斯現在也是植物人,他的大腦細胞大麵積死亡,完全無法形成意識。
範建明不僅搜索不到他,也無法通過他的大腦,看到他記憶的音像。
莉亞極力回想著,突然暈倒在範建明的懷裏,範建明感覺扶住她。
戴維斯見狀,趕緊對兩個醫生喊道:“快,快……”
究竟要“快”什麽,他也告不清楚。
範建明的意識,立即進去莉亞的大腦,發現她大腦細胞又有一小部分開始停止活動。
範建明不知道怎麽回事,立即抱起莉亞回到旁邊的房間,兩個醫生和三個護士立即忙碌起來。
尤其是剛剛被莉亞踹昏過去的護士,似乎沒有受到剛才被襲擊事情的影響。
幾個人立即動用各種儀器,進行腦部掃描之後,兩個醫生對視了一眼,最後由第一個出現的那個醫生,對戴維斯說道:“情況非常糟糕,據我們的觀察,小姐的腦部細胞再次開始了死亡,目前隻是小麵積,但蔓延的速度會很快。”
戴維斯焦急地問道:“就是說,她很快,或者已經像她哥哥一樣,馬上就要變成植物人?”
莉亞這時還有意識,她的意識在大腦裏喊著:“範,救救我!”
範建明的意識對她說道:“沒事,有我在,你別激動,就當是安靜地睡一會。”
戴維斯這時又問醫生:“你看過小姐兩年前的片子,而且說當年她已經因為受創而加速了腦萎縮,成了植物人。同時也斷定,她就是被封印住了大腦意識,被植入的芯片。可現在的情況是,她身上並沒有芯片。”
醫生苦笑道:“確實如果。”
“那她大腦的細胞之前是怎麽活躍起來,讓她不用芯片確認恢複意識呢?”
醫生搖了搖頭。
他是西方最好的腦神經外科醫生,沒有任何證據的話,他是不會、也不敢亂說的。
他的助手似乎更大膽一點,這時說道:“我的看法是,小姐恐怕是有某種機緣巧合的機遇,使得她得到了一種有力於腦細胞修複的物質,所以……”
戴維斯迫不及待地打斷他:“既然如此,那現在是怎麽回事?”
“也許那種物質的量不太,經過一段時間的消耗之後,已經不能在保證小姐大腦細胞的正常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