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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0 章 如何做一個深情的俠客4

  小師妹聽著師兄那豪氣萬丈的話,心裡滿是甜蜜,兩眼也變成了星星眼滿眼都是她的師兄,心裡如同被蜜糖罐滿了一般甜滋滋的。

  聞卓拔連劍都未拔,直接挑劍俏,三下五除二那些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都紛紛倒地哀嚎,站立在那群倒地哀嚎的打手面前,衣衫都沒凌亂一分。

  「楊家不會放過你們!你們等著!」領頭被攙扶著,臨走時撂下一句,而後快速逃竄。

  「快,快跑!」

  「略略……誰怕誰呀,楊家算什麼東西。」小師妹也是大言不慚的說著,她雙手叉著腰,對著那些落荒而逃的打手們說道,一扭頭又崇拜的看向師兄,「大師兄,你真厲害!」

  此刻她也宛如一隻狐狸而聞卓就是站在狐狸背後的老虎。那狐假虎威的模樣,可是演得真真切切。

  「少誇我!這次回門,今日之事我會老老實實和師父稟報清楚,你以後不勤加習武,等學會不輕敵後才可出山門。」聞卓敲了敲對方的腦袋,收起佩劍說著。

  「啊!師兄你不能這樣!要是爹爹知道了定不會再讓我出門!我很無聊的!你忍心看見你如此貌美如花的小師妹只能望著山下孤苦的等著日子的消逝嗎!」小師妹立馬苦著一張臉,對著聞卓就賣萌道,一張小臉委屈巴巴的。

  可聞卓一副不鬆口的模樣,雖然還是溫和的笑著,可態度不允許拒絕。

  「師兄……師兄……」

  「咳咳……」被拋棄的少女看著師兄妹二人旁若無人的說著話,忍不住一陣陣咳嗽表示自己的存在。

  「姑娘,你沒事兒吧。」看著那些人跑掉后,小師妹後知後覺才想起來那少女,趕緊攙扶起來。

  被打手們挾持的少女此刻跌坐在了地上,半面被粘上的青絲遮蓋。

  少女溫溫柔柔的起身,素手芊芊扒掉覆蓋在面頰上的幾縷青絲,臉上還掛著驚懼恐慌的神色,面容蒼白,一張臉傾國傾城。就連姿色不俗的小師妹,現在仔仔細細的一瞧都有些呆住了。

  這個少女實在太美了,無法用言語形容的美。

  好漂亮!

  少女微微搖了搖頭,聲音也溫溫柔柔,宛如潺潺流水劃過心田一般,牽強的扯著嘴角,勾起一抹凄苦的笑,「多謝姑娘還有這位俠士出手相救,大恩大德沒齒難忘,奴家無以為報……」

  少女說話的間隙,一雙含情脈脈的眸子瞥向了聞卓身上彷彿那雙眸子會說話一般含著驚恐,就宛如那剛出生的幼鹿,水潤潤的眸子帶的純真,格外的晶瑩剔透,此刻那雙璀璨的眸子里含著恐慌,多麼讓人心碎。

  面對少女怯生生的打量聞卓,內心玩味一笑,面上卻淺笑疏離的點了點頭下應了少女的目光,而後便扭頭看向了小師妹的身上。

  被救的少女一看聞卓如此淡然的模樣,眸子里閃出一些異樣的光芒,被攙扶的手臂重量壓在小師妹身上,指尖輕輕顫動著,彷彿是在彰顯此刻他的心情激動極了。

  聞卓此刻卻在心裡默想著剛剛那位「少女」的表現可真是如同記憶里那般演技高超呀。

  瞧瞧這傾國傾城的柔弱美人模樣,瞧瞧那說話捏著嗓子自帶柔情。

  姑娘話還沒說完就被小師妹打斷,她擺了擺手,有些不好意思,大大咧咧的說著,「小事一樁,小事一樁,不必掛懷。」

  被一個美人小姐姐帶著如此輕柔的嗓音說著感激的話語,小師妹難免有些激動和無措,行動間手腕上的小鈴鐺,一陣一陣發出清脆響亮的聲音,在黑夜裡格外的悅耳。

  「此地不宜久留,我們還是快快離開為好。」聞卓凝神觀察著四周說著,眉宇見帶著警惕,又顯出一分不悅,他對這如同來的麻煩有些厭惡,即使這是位傾國傾城的美人,在他眼裡就好像和常人一般無二。

  小師妹乖乖點了點頭。「好好,大師兄說的對,此地確實不是久留之地。姑娘,我們還是快些離開,免得那些人再回來!雖然師兄武功高強,但是還是不要再生事端,麻煩!」

  被救的少女更是沒有反駁意見,安安靜靜且乖順無比,三人收拾收拾趕緊離開了現場,回到了客棧。

  三人回到客棧后,小師妹安撫著少女坐下,三人落座在一方桌子面前。

  接下來「少女」就開始了他的表演,聞卓就差捧著一杯茶,擺上一盤瓜子看戲。

  快讓開,他要開始裝了!

  少女似乎驚魂未定的捧著一杯熱茶,身形有些許凌亂一身的衣衫也略顯破爛,神情更是帶著戰戰兢兢,氣息也喘息個不停,胸腔里的心臟此刻還在激烈的跳動著未平復下來。

  「姑娘是因為什麼被那些壞人追蹤,可是仇家尋仇,瞧著你柔弱無比,怎會攤上如此惡事?」小師妹義憤填膺地說著,「那些人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強搶民女,還有沒有天理王法了。雲城不是臨近天子腳下,居然還膽敢做如此之事!」

  聞卓往往外面的天,烏漆嘛黑一片,光天化日這個辭彙是怎麼說得出口的。

  不提還好,一提那位漂亮非凡的少女,眸子里水霧瀰漫,眼看就要落淚,他捏著衣袖姿態優雅的捂著嘴角,一副欲哭的模樣,「奴家……奴家……」

  「哎,你別哭呀,有什麼事情可以與我和師兄說,能幫襯絕不二話。」小師妹沒有見過如此嬌弱的女子,一時間不由得有些慌了,求救般的目光還落到了聞卓身上。

  聞卓看火候差不多了,此刻也扭頭,只不過目光落在了小師妹身上,偶爾瞥了一眼那被救的少女,「嗯,你有何冤屈可以我和師妹訴說一二。」

  「奴家好生苦命,嗚嗚……他們是花船里的打手,他們……他們居然要奴家去花樓接客,這等羞事真是羞於提及,奴家好不容易從逃出來,如今無處可去……」少女一邊說著一邊抽噎著,哭哭啼啼。

  她哭的極美一顆淚水從眼角落下,劃過那白皙的面龐,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眼眸水霧破碎,就好似平靜的湖面炸開了,一副美人垂淚的模樣,美到了極致,讓人恨不得立馬抱在懷裡輕輕哄著,哪裡能讓美人如此委屈。

  小師妹失神了,看著那副美人垂淚圖,喃喃的說著:「怎會如此?」

  聞卓帶著幾分傾聽的神色,實際上內心已經打算看戲了。

  不得不說他演的真好呀,這演技杠杠的,這嬌羞少女演起來可真的是毫無破綻,如果不是他自己知道內情恐怕也會被誆騙過去。

  「奴家本是一普通民家兒女,名柳,小字絮,家父乃是一介清貧秀才,前不久重病不治病逝,母親也憂思成疾跟著去了,家中無兄弟,唯有一伯父繼承了家業,無奈家中伯父心狠,將奴家賣入花樓那腌臢之地換取錢財,奴家清清白白,誓死不從做那腌臢事兒,趁著守衛鬆懈之時,逃出,結果還是被發現被那些人追,就碰到兩位俠士仗義相救,如今也無處可去,奴家也不知以後……嗚嗚……」少女想著前因後果,講著講著又抽噎的哭了起來,肩膀一聳一聳的,眼淚如珍珠一般嘩嘩的落下,砸在了桌面上。

  「居然有如此狼心狗肺的伯父!」小師妹當即就怒了,拍著桌面說道。「簡直枉為人子!」

  卻不曾想自己這一拍反而把驚魂未定的少女嚇了一跳,只見他一激靈渾身一顫抖,那眼淚更是厲害了些。

  「抱歉抱歉!」小師妹看見自己魯莽又把少女嚇到,連忙手慌腳亂的安撫著。

  少女的情緒漸漸平緩下來,只是一雙眸子里還噙著眼淚,咬著下唇不知所措的模樣,她的目光瞥向一旁深思狀態的聞卓身上。

  「師兄,這可如何是好呀。」一時間小師妹也拿不定主意,把求救的目光落到了聞卓身上,聞卓看了看小師妹,又看了看那位少女。

  雲城魚龍混雜,滄瀾派勢力雖有,可到底不是滄瀾大本營,更何況如今他們已經得罪了地頭蛇楊家,少女再呆在此處也是極為不安全的。

  「姑娘,我是師兄妹二人是滄瀾派弟子,如今出山有事才來雲城,待事情結束后,如若姑娘信我師兄妹二人,這位姑娘可願跟隨我等回滄瀾,滄瀾山腳有不少村鎮受滄瀾庇佑,姑娘可在此處安歇,雖不及大富大貴,但尚可性命無憂。有滄瀾的庇佑,你定當平安無事,不知姑娘意下如何。」

  「哎呀,我怎麼沒有想到呀。對呀對呀,姑娘你可以隨我們一起回滄瀾。有。我和師兄的照看你定當安全無憂!」小師妹一拍腦袋當即附和著聞卓的話說道。

  柳絮紅潤的鼻頭抽噎兩下一雙含著水霧的眸子,隨著聞卓說話間落到他身上水盈盈的帶著些情意綿綿似的。

  他細聲細氣的說著,「如此就麻煩您二位呢,大恩大德,莫此難忘!」

  少女姿態優雅,那表情氣深深的看著就讓人憐惜無比。

  美人有美人的特權,現在面前這位少女就是出眾的容貌,更讓人心生憐惜。

  「你暫且就在此地住下,我師兄妹二人來雲城有其他事要辦,在結束后與你一同回滄瀾。」

  「謝過少俠。」

  燈火下的少女雙眼通紅,眼尾蕩漾著紅暈,一副剛剛哭過的模樣,帶著些脆弱感一雙薄唇微微抿起,落到聞卓身上的目光帶著怯生生又含著好感,就是眼前這位少俠宛如天神一般,救他於水火之中此刻她徹底信賴此人。

  聞卓扮演的人面獸心少俠此刻彷彿面對美人的注視不好意思的挪開視線。

  他輕嗑的眸子視線落到自己的佩劍,面色神情平靜淡然。

  小師妹總覺得氣氛怪怪的,可還是沒尋思出來味的,她看了看少女,少女捏著衣袖半掩著面,一副扭扭捏捏的害羞模樣,再看看師兄端坐在一旁看著自己的配劍,她陷入了沉思。

  一時間三人也不知道說些什麼,就連向來嘰嘰喳喳的小師妹,此刻面對陌生的少女也少了摩擦打諢。

  「不……不知少俠名諱……」少女很忐忑的問道,總算打破了此刻的平靜。

  「嗯嗯,師兄啊,乃是滄瀾大弟子馮景凜,姑娘可曾聽說過師兄的名諱?師兄在江湖上可是聲名遠揚,都知道師兄的厲害,我是小師妹孫倩舞。」

  「原來是馮少俠。」少女微微一笑溫溫柔柔的笑容落在臉上,如同那綻放的曇花,美則美矣,又如同那高山的雪蓮神聖不可侵犯。

  聞卓點了點頭,「姑娘好生安息安歇,我和師妹就先下離開,如若有其他要緊事,便可尋我二人,我二人就在你隔壁。」

  「多謝少俠。」

  聞卓點頭示意之後拍了拍小師妹的肩頭,是以他出門而去,他關上房門,留下少女一人。

  「師兄!世界上居然有如此心狠的伯父,親生侄女兒都能發賣,太可惡了!」小師妹義憤填膺的話由遠及近,房間里原本懦弱的少女,聽著小師妹孫倩舞義憤填膺的話,那副深深帶著惶恐的神情,此刻嘴角卻勾出一抹古怪的微笑。

  聞卓聽到天真小師妹義憤填膺的話,內心卻是對小師妹話的悲哀憐憫,如今的房間里,看似柔弱不能自理的貌美少女,哪裡是什麼良善之人呀?

  甚至如今江湖上的風雲,可都是這位柔弱的少女掀起來的好事兒!

  「世間之事無奇不有,小師妹不闖蕩江湖,自然不可知如此之事,世間繁多。今日小師妹貿然行事,自己險些喪命,該罰!」

  「師兄我錯了嘛?剛剛不都掀過這一篇了嗎?」小師妹嘟噥著,那張臉苦成了苦瓜,「您可不能和爹娘說,不然我就慘了,肯定再也不允許出山了,我好不容易才出來一次,師兄,大師兄……好不好嘛。」

  聞卓沒有應,只是溫溫柔柔的目光還是落在了小師妹身上,小師妹一瞧大事不妙,率著聞卓的衣袖就不撒手,一副撒潑打滾的無賴模樣,嘴裡更是討擾般的說的:「師兄師兄,我知道你最好了,你不會跟爹娘說的對不對?」

  「好好,你武功不精,得需加練習才是。」聞卓鬆了口,點了點頭。

  小師妹立馬面露喜悅,嘴甜的可以,小嘴叭叭的,「師兄最好啦,師兄最疼我!回山門我就勤加練習,定不會如此莽撞!」

  「快快鬆手,早些休息,明日還得辦正事兒。」

  「知道了師兄。」

  聞卓重新去樓下開了一個房間這會兒才回屋休息。

  那位名為柳絮的「少女」一直等到二人的動靜徹底停歇才停止監聽,落到窗前推開了窗。

  滄瀾這兩位弟子果真如資料中查到的一樣,感情深厚。

  可那又如何,這世間還沒有他破不了的感情。

  他緩緩勾起一抹微笑,想著那一位滄瀾大弟子的表現,眼中的興趣更加濃郁了,此行到底是不虧。

  聞卓回到房間也沒有躺下休息,反而是盤腿打坐。武林中人自然皆是如此。

  雖然馮景凜虛偽是虛偽,但他一身的武功確實是實打實的修上來的,日日勤加練習,勤奮又刻苦,寒冬臘月,夏日炎炎,每一天都不斷,這一點也是堅韌,只是心術不正毀了一生。

  這算是和那位演技帝搭上了線接下來,恐怕那位的動作會愈發的大了,他就這麼靜靜的看著那位表演就行。

  這一出英雄救美人可算是落了幕,接下來就是美人報恩了。

  聞卓細細想著那人的話本里的設定。如今他也是別人手中的棋子般的存在了,這種感覺還蠻新的耶。

  有趣好玩。

  這一次他的身份很正派,雖然是個口心不一的無恥之徒。

  他的任務目標反而是武林中的□□教主。

  身份的落差,讓這一齣戲更加的好玩,特別是今天晚上那位教主給他導演的這一齣戲,可真的是好玩極了。

  身為首席大弟子的他,在這一次任務中帶回了一個孤苦的少女,因為破壞了人家的清白,迫於無奈帶回了滄瀾成婚。

  原本他理應和掌門的女兒成婚,如今因破壞人家的清白,礙於他正道人士的身份和自己本來的人設只能娶這位少女為妻。

  可他不知道這位少女非少女,而是□□那邊派來的卧底,或者說是□□的那一邊的教主,閑來無事隱瞞身份來滄瀾卧個底,遊玩一番。

  那位教主自然是把整個滄瀾攪得天翻地覆。

  聞卓這個身體自然也不是什麼好貨,一邊娶了妻一邊還勾著小師妹,讓小師妹單純的以為對師兄情深意重,一顆芳心就落到了他的身上,任由爹娘怎麼勸說都不為所動。

  原身那點心思怎麼可能瞞得過卧底教主呀,他對此也是深刻了解了這個虛偽小人,並且為了製造混亂,也藉此生了不少的事兒。

  不過事出紕漏,卧底教主也沒有想到自己的身份被原生察覺到,並因此原身為了往上爬,對外徹底收了心,彷彿已經徹底迷戀上他一般。

  這是兩個演技帝,互相演戲的競技場。

  不過最後到底是原身技高一籌,瞞過了□□教主,讓他真的以為原身對他情深根種,並且痴心為了他做出無數痴心的事情。

  結果卻不知道這一切只是原身的偽裝,等得到教主的信任和愛意后,原身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后對他痛下殺手,教主自然不相信對他愛的深切的枕邊人對他痛下殺手,只是因為一件很簡單的東西,雖然最後教主雖然沒死,只不過也殘廢了躲在暗地裡苟且偷生,而他的追隨者全被原主這個偽君子率領所謂正道人士屠殺的乾乾淨淨。

  原身也因此立下大功,被推舉成了新的武林盟主,享受著一切榮華富貴,在江湖上的地位無人能及,一時風頭無限。

  不過最終的結果是被從血海深仇中爬出來的教主折磨了好幾天,最後粉身碎骨在無盡的絕望中含恨而死。

  對了,教主還對他進行了生理閹割。

  對,就是那樣,先讓他成為公公,在宣揚的天下皆知,讓天下都知道他這個偽君子的真面目,因為殺人誅心,教主自然知道原身最在乎的是什麼,這裡粉碎較原身最在乎的東西后,最後再對他進行殘殺。

  而從地獄里爬起來的教主,對所有的正派人士展開了瘋狂的報復,幾乎所有的門派全都沒有逃脫魔掌,在幾年之間,江湖已經成為了一個人人驚恐的辭彙,就連朝堂似乎也被教主有所控制。

  整個國度和江湖都被一個瘋子掌控,知道這個世界徹底崩壞。

  無數誠實的平民百姓的怨氣匯聚,引來了聞卓,他來改變整個格局,從源頭上解決問題。

  是偽君子還是真君子?這一次聞卓自然選擇做一個偽善的真君子。

  既然他這一次的任務目標喜歡玩,喜歡演戲,喜歡騙人,那麼他現在就如他所願。

  到底是誰騙人誰演戲這個就只有自己知道了。

  打定主意后,聞卓都勾起一抹緩緩晦暗不明的笑,收工睡覺。

  不過顯然今晚不會那麼安生,更何況那位演技帝此刻正是演的正嗨的時候,定然不會就這麼安歇。

  說曹操曹操到,不多會兒,就聽見外面一聲細微的開門聲,先是極為小聲的敲了敲小師妹的門,喊了幾聲,沒有回應腳步聲就朝著他房間來了。

  「叩叩!」他的房門被敲響。

  「誰!」聞卓故作危險警惕的問道。

  他起身點燃蠟燭,拿著燭火走到門前,燭火映出門外站著一個窈窕身段的女子模樣的人。

  「馮少俠,是我。」女子略顯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

  「柳姑娘,可有何事?」聞卓打開門緩聲問道。「如今夜深了,怎還不安歇?」

  門前站著的少女身著一身粉衫勾勒出窈窕的身段,此刻他雙手抱著,雙肩微微顫抖,面上也流露出一些戰戰兢兢的神色。

  「今日之事太過繁重,奴家……奴家心生恐懼,一時間不能安歇,叨擾少俠片刻……孫姑娘……奴家喚不醒,這才斗膽喊醒您。是奴家打擾到您了嗎?如若奴家打擾少俠安歇,心中甚是惶恐,奴家這就……這就離開……」他說話之間都帶著誠惶誠恐,眸子小心翼翼的盯著聞卓,他的身形隨著說話間顫抖著。

  這個整的像是真的很害怕一般,看聞卓沒說話,眼淚在那雙漂亮的眼睛里打轉,含著淚欲哭不哭的模樣,微微扭身,做出一副欲走的模樣。

  啊這,確實挺打擾的,大半夜的,都睡了還得被拉起來當工具人使喚,說實話聞卓都心疼自己,心疼的抱住自己三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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