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蘇宇受傷
這樣想著,蘇夏立馬做了決定。
「媽,知道他們從那條路走的嗎?」
「就是我們來的那條路,我們對這裡也不熟,不知道哪條路近,只能原路返回。」
「好。」
蘇夏從空間里拿出一罐奶粉,還是她以前在回家路上從超市裡收集的,當時看到后隨手收了幾罐,扔在了空間的角落裡。
「媽,這有一罐奶粉,如果小孩哭了便給她沖奶粉喝,」說著又拿出了保溫瓶,「這裡面的都是溫水。」
宋婉看著女兒一件一件的往外拿著東西,雖然知曉女兒有空間,但是看著一件件東西憑空出現,還是很挑戰她的心臟承受力啊!
「媽,按理說20分鐘爸爸他們應該回來了,可現在還沒回來,肯定是遇到麻煩了,你先好好在這裡待著,我去看看。」
宋婉在聽到蘇夏說蘇宇可能出事後臉色就隨著蘇夏接下來的話而變得蒼白,在聽到蘇夏要單獨出去后,腳下一晃,若不是蘇夏扶著,恐怕能癱到地上。
「你一個人?太危險了,我和你一起!」
緊緊地攥住蘇夏的衣袖,害怕她突然跑掉。
「媽,你放心,」
蘇夏安撫的拍拍宋婉的手背,「我一個人行事更方便的,遇到危險我還有空間,更何況你還帶這個孩子,我會分心的!」
宋婉還想再說些什麼,但看到蘇夏堅決的表情,最終沒有說。
「那……那你自己要小心啊!」
囁嚅下嘴唇,最終只能說出這句話。
「放心吧!」
蘇夏說完,便消失在了夜色里。
……
此時的蘇宇和蘇天確實是遇到了麻煩。
當時他們一路來到了宋婉所說的寶寶屋,收拾了一些小孩子的奶粉尿布便準備回去了,結果在路上盡然遇到了十幾隻喪屍狗!他們就是被這些狗給牽制住了。
「爸,你沒事吧?」
此時的蘇天跌坐在地上,兩把唐刀也在他身邊,臉色蒼白,細密的汗珠布滿他的額頭,四周橫七豎八的躺著幾隻喪屍狗的屍體,剩下的幾隻對他呈出包圍之勢。
然而蘇天根本就沒有管這些,他現在最關注是倒在他懷裡,臉上呈現出青白之色的蘇宇。
蘇宇軟軟的倒在蘇天懷裡,身體一陣一陣的哆嗦著,嘴唇緊閉,緊蹙的雙眉彰顯著他身體的難受,在他右邊的肩胛處,一道猙獰的傷口裸露著,血液在傷口中汩汩流出,仔細看,那血液中還透著青黑色。
「爸,你沒事吧?!」
蘇天慌張的用衣物包裹住蘇宇的傷口,著急的詢問著,聲音帶著哭腔,爸爸是為了保護他才被這些東西偷襲的,都是他拖累了父親!
「小天,我……我沒事……」
蘇宇費力的將眼睛擠出一絲縫隙,看著眼前彷徨無助的兒子,想抬手去碰他的臉卻又沒有力氣。
「小天……你快走……別管我……快走……」
蘇天感到自己身體里有兩股力量在做鬥爭,一股是暴力的,而另一股是溫和的,隨著溫和的力量落入下風,他感到自己的生命在一點點的流逝。
「不!爸,我不走!我一定會將你安全的帶回去的!」
蘇宇搖頭,聲音急促,他只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面對喪屍狗內心是恐懼的,可是他再怎麼樣,也不會丟下爸爸不管的!
周圍的喪屍狗叫的更凶了,許是蘇宇的血液吸引了它們,使它們更加暴躁。
蘇天將蘇宇放在地上,伸手運用異能為蘇宇建了一所冰屋,確定他不會被喪屍狗傷到,做完這一切后他的臉色更白了。
隨後,緩緩撿起地上的唐刀,站在冰屋前,做出防禦的姿態。
「汪!」
喪屍狗似乎被激怒了,裡面一隻最健壯的狗大叫一聲,其他的狗便都朝蘇天撲去。
……
一隻,兩隻,三隻……
蘇天也不知道他究竟殺死了多少只喪屍狗,他現在感覺連刀都握不住了,異能也早已用光,整個人半跪在地上,身後,被他用異能凝聚的冰屋只剩下半個,其餘的都化作了水漬。
或許這次……是真的完了吧!
餘光看了一眼蘇宇,又看像朝他撲過來的喪屍狗,他想提刀繼續戰鬥,奈何胳膊不聽使喚,根本抬不起來。
看著眼前喪屍狗的醜陋面容,夾雜著從那張大嘴裡散發出的腥臭之氣,蘇天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當!」
預想中的撕扯感沒有襲來,只是聽到了一聲脆響,蘇天有些疑惑的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的刀芒划花了眼,剛才襲擊他的喪屍狗已經倒在了地上,而他面前站著的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女人,看著這熟悉的背影,那種從絕望中又看到希望的感覺一下子涌了上來,他再也忍不住了:
「姐!」
眼淚唰一下掉下來。這一刻,所有的無助,害怕,惶恐都得到了宣洩。
蘇夏此時還是一陣后怕,方才她聽到這邊有打鬥的聲音才急匆匆趕過來,沒想到一來就看到弟弟差點被喪屍夠拆吞入腹的畫面,幸虧她的身體素質得到提升,速度變快了不少,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汪!」
「汪汪!」
許是被打擾了好事,附近的喪屍狗都吵著蘇夏咆哮,而蘇夏也二話不說就朝著離她最近的一隻狗扔出去一個火球。
在末世,除了喪屍,變異動物和喪屍動物也是一個巨大的威脅,二者很好區分,喪屍動物的身上是腐爛的,散發著明顯的腐臭味,而變異動物則是和原先的動物沒有什麼不同,無非是體型大了些,性格也都兇狠了些,但二者都有異能,對人類的生存都是一個巨大的威脅。
蘇夏最不想碰到的就是變異動物和喪屍動物了,二者都比喪屍的體積小,身體也就更加靈活,並且兇狠程度都甚於同級別的喪屍,如今面對這麼多的喪屍狗,她的異能也沒有得到升級,所以壓力也是很大,更何況昨天對戰二級喪屍的時候受了傷,醫療條件所限也只是匆匆包紮了下,如今胸口處的隱隱疼痛提醒著她,今天這一仗,不好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