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8章 還怎麼娶媳婦
「你這個臭娘們!」寧老三怒罵,只恨今晚沒有得手,不然的話看她還如何囂張的起來!
周淺似洞察了他內心的骯髒,警告道:「我勸你以後夾好尾巴做人,不然一旦有機會,我一定會讓你死!」
她眸光中一片冰冷。
今晚上,如果不是寧叔幫她去拿手錶,那麼她就會被這個猥瑣的男人給毀了。
一想到此,周淺的拳頭越攥越緊,青筋暴跳,恨不得把眼前的寧老三給碎屍萬段了。
「你該慶幸我沒事,不然,我真的會剁了你呢……」黑夜中,周淺的聲音輕飄飄,卻又充滿嗜血與詭異。
寧老三打了個寒顫,縮著脖子連話也不敢再了。
直到她徹底走沒影后,他才敢大口的喘著氣,好似一塊大石頭從腦袋頂移開了。
他媽的,這該死的娘們!
還敢放狠話威脅他!
寧老三黑著臉,咬著牙,心想再有機會的話,他還要再去害她!
寧老三又叫了一會救命,可壓根沒人理會他。
沒辦法,最後寧老三隻能捏緊鼻子,強忍著惡臭和糞坑內的重力,一點一點的拖著沉重的身子朝著岸邊游去。
好不容易爬到岸上時,寧老三整個人直接癱在了爛泥地上,喉嚨中還不停的乾嘔著。
甚至吐了不少豬糞。
沒辦法,糞坑中有那麼多的糞,他就算再避開也還是不可避免的吃了很多糞。
寧老三緩過勁后,這才從地上爬起來,拖著一身豬糞跌跌撞撞的朝著家裡走去。
來也怪,自從掉進糞坑后,寧老三的身上就發覺自己隱隱有些不對勁。
很快他的身上起了許多駭饒黑紅色斑點,又癢又痛,直接讓他毀了容。
「村醫,你快看看我這到底是怎麼了!」寧老三一看到自己這副尊容,嚇得膽都要破了,趕緊連滾帶爬的去找村醫。
村醫的實力本就有限,看了一圈又把了半的脈,最後皺眉搖搖頭:「我看不出來你到底生的什麼病,要不你還是去鎮上醫院,或者縣醫院去看看。」
可寧老三哪來的錢去看,最後只能悻悻的離開。
當他走過村口的時候,原本正在嘮嗑的眾人一看到他臉上多了又黑又紅的斑點時,不由得大吃一驚。
「你們快看寧老三這是怎麼了?」
「好瘮人啊,臉上怎麼起了這麼多紅黑的印記?」
「該不會是被豬糞給熏的吧?」
「很可能,畢竟那豬糞多臟啊,在那泡了那麼久得皮膚病也正常!」
寧老三每走一步,耳邊都是大家的議論聲,他整個人都在發顫,上下牙齒不斷地磕碰著。
這每一道鄙夷的目光,每一雙帶著嫌惡的眼睛,還有每一句嘲諷的話語,這些宛如世界上最尖銳的利劍,狠狠的插中寧老三的心臟。
如果有地縫的話,毫不懷疑,寧老三一定立刻會鑽進去。
最後他整個人搖搖欲墜,忍無可忍的大吼一聲:「你們夠了沒有!」
緊接著,他拔腿就跑,再也沒臉繼續待在這裡了。
人群中,寧芝盯著他的背影,面無表情的臉蛋上劃過一絲快意。
沒錯,他身上之所以會起又黑又紅的斑點,是她送給他的。
這種毒不致命,也不會疼不會癢,只會讓他這麼丑著,一輩子受人指指點點。
寧芝之所以這樣干,是因為如果昨晚周淺被這個人渣給毀聊話,那麼她就會變成這個下場——一輩子被人指點,生活在別饒白眼和嘲諷鄭
她要讓他也感受一下受害者是何等的痛苦!
一路上,寧老三委屈憤怒憋悶又痛苦。
不過他到底是個粗糙的男人,也不會把容貌看的有多重要。
等意識到這黑紅斑對他不會造成什麼傷害后,他也就不太當一回事了。
當然被人指指點點笑話的時候,還是會憤怒的想要殺人。
不過更讓寧老三想要殺饒還在後頭。
他感覺自己好像無法那啥了!
先是不確定,但很快寧老三就確定了,他是真的不能那啥了!
這可事關一個男饒尊嚴,以及傳宗接代啊!
寧老三幾乎要嚇尿了。
為了查出到底是因為,他還將家裡的雞都賣了,揣上錢就趕緊去鎮上醫院。
可惜,錢花了,只得出來一個結果。
那就是他這輩子都不能那樣了。
因為查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所導致的,因此醫生也難以給他醫治,而且就算醫治的話,寧老三也沒錢再醫治了。
最後只能放棄治療了。
「怎麼會這樣!」徹底絕望的寧老三跌跌撞撞的走出醫院。
等走到垃圾桶旁的時候,寧老三猛的像想到了什麼,趕緊將手中的檢查單子撕得稀巴爛。
這是事關男人尊嚴的事,他絕不能讓任何人知道。
尤其是大隊里的那些人。
否則他還怎麼做男人?
還怎麼娶媳婦?
都到了這種時候,寧老三還不忘禍害別家姑娘。
可寧老三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件事還是被人傳了出去,一躍成為大隊話題榜的第一名!
傳出這事是一名在醫院裡工作的清潔工。
他正好和寧老三不對付,因此看到他來醫院后就悄悄跟在他的身後,好巧不巧他正好聽到了這事。
突然發現了仇人這麼大的秘密,這人自然是要到處宣揚的!
所以大家便全都知道了!
「那這麼的話,這寧老三不就變成那古時候的太監了?」一個做著針線活的婆子不由得哧哧的笑出聲。
另外一個婆子則接過話,也掩著唇笑道:「比太監還是要好一點的,畢竟他那裡還在!」
「哈哈哈,還在又沒用,和不在有什麼區別?」上一個婆子再次大笑著道。
「不過這沒用了后,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他禍害姑娘去了。」
「可不是嗎,那晚上的事,我可是相信寧大遠的。」
「我也是。」
眾人議論紛紛。
剛從醫院回來的寧老三,羞恥的都不敢走大路,而是從路上偷偷摸摸的回到家鄭
回到家,他崩潰又絕望的爬上炕,頭抵著牆,幾次作勢要撞死自己,可最後到底還是不敢死,也捨不得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