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著什麼急啊
「麋鹿這份禮可不輕啊。」翟斌蔚說。
因為箱子里是十來張軍火設計圖,小到手槍大到坦克戰機。
第一張的手槍設計稿就完全驚艷他們了,更不必說後面的了,要是做出來,東非的軍火老大就沒跑了。
本以為饒思遠會因為喜歡的人走了而傷心,沒想到他卻笑的異常燦爛。
翟斌蔚瘮得慌,饒思遠可不會平白無故的笑啊,一般他笑就預示著他要搞事情。
「你要幹什麼?」翟斌蔚弱弱的說。
因愛生恨?
不會要開著戰機去華夏找麋鹿吧?他最清楚饒思遠開戰機有多溜了。
「你在想什麼?」饒思遠反問翟斌蔚。
「我沒想什麼啊。」翟斌蔚無辜單純的說。
「放心,我去華夏不是去找麋鹿麻煩。」饒思遠幽幽道。
「靠,你真要去華夏!」
他還真了解他,斯文時是挺斯文,但腹黑時也是挺腹黑。
要是瘋批起來軍火庫都能毫不眨眼的炸掉,他自己都怕。
「怎麼?我不能去?」饒思遠取掉眼鏡,露出一雙帶著狠厲的眸子,往日的斯文優雅蕩然無存。
「你去你去,我哪裡敢攔。」
要是攔了,他就要天天提心弔膽了,生怕自己的老巢哪天就被饒思遠一炮給炸掉。
「你和我一起去。」饒思遠重新戴上眼鏡,並抬手推了推。
翟斌蔚看他重新帶上眼鏡,才放心道:「你先告訴我你要去幹什麼。」
「去看看麋鹿的男朋友是不是真的那麼優秀。」值得她去珍惜和維護……
饒思遠眼鏡后的雙眼冒著一絲精光。
翟斌蔚還沒說話,又聽他道:「做不成戀人,做哥哥總行吧。」
饒思遠真的沒想做什麼,真的就去看看,看看那個敢偷偷抱走她的那個男人到底有沒有資格和麋鹿在一起。
這幾天,饒思遠並不是對酒店的事情一概不知,他只是裝傻而已。
她能放任那個男人帶走她,就說明她真的在意那個華夏帝都的太子爺——慕容幸川。
同時,他也真的熄了念頭。
他笑,是自嘲,自嘲自己居然能如此輕拿輕放,看來還是不夠喜歡。
或許也可以說:與屈於愛情相比,他更甘願屈於好勝心。
「做哥哥也挺好,有這麼一個有才的妹子我也很驕傲不是。」饒思遠沖翟斌蔚解釋。
「有道理啊,我怎麼沒想到呢!說的我也想認麋鹿當妹妹了。」翟斌蔚躍躍欲試。
「大哥只能是我的。」饒思遠說道。
「那我做二哥總行了吧。」翟斌蔚回。
「算你知趣。」饒思遠傲嬌的說。
「……」
算了,你牛掰,我懶得跟你計較。
慕容幸川把鄧挽挽帶回去后,隨即辦了訂婚宴。
這下可跑不了了。
鄧挽挽是跑不了了,但卻把他趕跑了。
她說想要一套海南的房子做婚房,讓他親自去選址然後盯著建築商建造。
「我可以帶走你嗎?老婆~」慕容幸川不太想一個人去,想抱著她一起。
「什麼時候建好什麼時候結婚。」鄧挽挽甩了一句。
「去去去,我現在就去。」慕容幸川當即同意。
現在孤獨點不算什麼,能把老婆抱回家就行。
慕容幸川一走,鄧挽挽就開啟了閉關模式。
鄧挽挽讓豆豆在門外看著,誰來都不讓進。
「你要幹什麼?」豆豆問。
「和死神一較高下。」鄧挽挽臉上寫滿了認真。
「不騙我?」豆豆嚴肅的問。
「不騙。」鄧挽挽嚴肅的回答。
「好感度你知道現在多少嗎?」豆豆遲疑了一下,問。
「98%」
「你想好了嗎?真的要賭嗎?」豆豆其實對她的身體狀況有了一定的猜測,他並沒有她想的那麼糊塗。
當藥材李給她藥丸她接的時候,他就基本猜到了,鄧挽挽不會要任何無用的東西,錢除外。
「博一博。」鄧挽挽鄭重的說。
「單車變摩托,加油!」豆豆鼓勵道。
鄧挽挽笑了。
為了你,也會的……
這句話她沒說。
門關上,鄧挽挽開始了屬於自己的戰鬥。
拿出藥材李送她的小盒子放在床頭。
用鐐銬鎖住腳踝,從小盒子里取出一粒她加工過的藥丸,直接咽下,然後再鎖上雙手,躺在床上,閉上眼睛,靜靜等待。
隨著時間的過去,藥效漸漸發揮出來,鄧挽挽眼前出現了幻影。
一個很小的女孩,緊緊縮在牆角,捂住雙耳。
「趕緊練,練不好不準吃飯!」
「你怎麼那麼笨,兩個小時了一首曲子都練不好!」
「女孩就是沒有男孩好,男孩還能傳宗接代,女孩能幹什麼!」
小女孩從各種否定和謾罵中漸漸長成一個亭亭玉立的大姑娘,但依舊是蜷縮在牆角,眼睛不再有光亮,變得格外空洞,全身圍繞著喪喪的氣息。
「管理個公司都管不好,蠢!」
「錯了!錯了,起開!」
「你看鄧大小姐活的多失敗,勞心勞力的為公司,結果掌權人的位子還不算落到鄧小少爺的身上!」
「看看看,鄧大小姐又被總裁凶了!」
「活該!誰讓他平時那麼裝。」
「大小姐掌管公司,公司的業績居然下降了,好沒本事!」
「公司這樣,就是因為她。」
「我把公司交給你,你就這樣管的!」
「鄧大小姐對他弟好,肯定是裝模作樣。」
「姐,你那麼努力有什麼用!還不如躺平呢。」
「鄧大小姐只會在男人面前裝溫婉。」
「鄧挽挽不會看上慕容少了吧?就她,切~」
「慕容少能看上她!她算個什麼東西!」
「讓她那麼賤,中了葯了吧,我看她還清高不清高。」
周圍的聲音越來越嘈雜,語氣越來越毒。
畫面一轉,是一家酒店走廊。
一個掛著嫉妒瘋狂的臉的女人拖著穿一身昂貴淑女裝的鄧挽挽。
「等你被流氓們糟蹋了,我看你還有臉活著不能。」
面目猙獰的把鄧挽挽推進一個包廂,然後踩著高跟鞋走了。
沒想到,包廂里並不是流氓,而是同樣中藥的慕容幸川。
慕容幸川全身無力的躺在大床上,眼睛看清了來人。
「鄧挽挽!居然是你!你好狠毒的心。」
摔在地上的鄧挽挽迷迷糊糊的看向發出聲音的地方。
「幸川?你怎麼在這?」鄧挽挽爬到床邊,伸手拉他。
「滾開,別碰我,臟!」慕容幸川一臉嫌棄,彷彿她是髒東西。
「幸……幸川,你怎麼能這樣想我。」鄧挽挽臉上寫滿了受傷,她從地上爬起來,一下撲到慕容幸川身上。
「滾開!骯髒的女人。」
鄧挽挽被這句話激怒了,面目開始猙獰,一會兒哭一會兒笑::「幸川,我過得好苦,你看看我好不好?」
鄧挽挽臉頰緋紅,雙手雙腳並用緊緊的纏著他的身體,一邊開始扒拉他的衣服。
「鄧挽挽,我要殺了你!」慕容幸川吼道,可惜身上的女人充耳不聞,還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就在慕容幸川身上最後一件衣服要被扒下來的時候,門打開了,時宿沖了進來,拉開了鄧挽挽。
「靠!看你脫光了,鄧大小姐反而整整齊齊的,還以為是你強了人家呢。」
「你大爺的,趕緊給我穿衣服!」慕容幸川用盡全力吼道。
「著什麼急呀?這裡就我們兩個……」時宿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慕容幸川一個刀眼,時宿就不說話了,趕緊給他穿衣服。
穿好之後,時宿拉過慕容幸川的一隻手放到自己的腦後,撐起他整個身體,打算拖著往外走。
「鄧大小姐怎麼辦啊?」時宿看見被他扔在地上臉頰紅的不正常鄧挽挽,猶豫了。
「你先等一下哈。」
時宿放開拉著慕容幸川的手,走向鄧挽挽。而慕容幸川則倒霉的重新摔在大床上。
臉上帶著幾個唇印的慕容幸川五官扭曲。
「時宿,艹你大爺!」
「我大爺來了我也要有風度。」
時宿把鄧挽挽扔到包廂的浴缸里,然後打開了淋浴頭,任由涼水噴洒在鄧挽挽身上,然後轉身去拉慕容幸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