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夢心,對不起
韓雲聽到這句話,下意識地一轉身。
下一秒,他的眼睛就睜得老大。
他分明看到,蘇月紅竟然脫掉了衣服,才幾秒而已,竟然身無寸褸。
韓雲的臉色頓時變得十分精彩,他只是出言刺激一番,怎麼蘇月紅就這麼猛,直接脫衣服!
而且,蘇月紅脫衣服的速度咋這麼快?這速度,估計都能申請吉尼斯紀錄!
蘇月紅的身材絕對配得上她絕美的容顏,用……「不可盈握」四字形容最為貼切。
韓雲整個人都失神愣在那兒,甚至「忘了」阻止。
蘇月紅脫光衣服后,一臉認真地對韓雲道:「你想要我,我就給你,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實話告訴你,我的真實身份是鬼島的聖女,鬼島大島主就是我爺爺!」
韓雲聽到這句話,頓時一臉震驚。
蘇月紅怎會是這種身份?身為鬼島大島主的親孫女,鬼島聖女,為毛要從小到大吃春藥,修鍊那種邪異的功法?
韓雲已然回過神,哪怕蘇月紅脫光衣服站在他面前,他的情緒都無比平靜,只是感覺褲子有點緊而已。
他默默轉過身,道:「紅兒小姐,差不多可以了,你把衣服穿上吧。」
蘇月紅的臉色頓時一冷,冷聲道:「韓雲,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剛才不是說要我嗎?怎麼現在忽然又這麼說?
難道我的模樣不夠美?還是說,我的身材不夠吸引人?你說清楚,否則我絕對和你沒完!」
韓雲嘆了一口氣,道:「紅兒小姐,你想多了。我只是單純的不想和你們鬼島合作,不想惹麻煩,所以才說出那樣的話,想讓你知難而退。
萬萬沒想到,你不但沒有知難而退,反而真這麼做了……」
「你的意思是,你在耍我對不對?我都這樣了,你竟然還耍我,實在太過分了吧!」蘇月紅的聲音明顯帶著哭腔,這樣的打擊讓她有點承受不住。
「這個……紅兒小姐,不是你想的那樣……」
「不是那樣是什麼樣?我一心一意地向你示好,在你的面前,我表現得那麼卑微,你卻依舊這麼對我,我想問你,為什麼!
我哪裡做得不好?我只是代表鬼島,向你提出合作請求,這有什麼問題?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為什麼?」
蘇月紅的情緒明顯崩潰了,韓雲連忙轉過身,忽然,蘇月紅出手,在他胸口點了幾下。
這幾下,封住韓雲的行動能力。
韓雲臉色大變,他沒想到,蘇月紅竟然會對他出手,因為太突然,他根本反應不過來!
此時的蘇月紅依舊身無寸褸,眼含淚光地看著他。
韓雲心裡一陣發虛,他完全搞不懂,這女人到底要做什麼,怎麼這麼可怕的樣子?
他想運轉真氣,可是,一時之間,他體內的真氣彷彿停滯了一般,根本運轉不了。
「紅兒小姐,你要做什麼?你封住我的經脈幹嘛?」
韓雲當然害怕,這種情況下,他的小命隨時都會被蘇月紅了結,如果蘇月紅想要殺他的話。
蘇月紅嘴角微揚,帶著眼淚冷笑道:「幹嘛?很簡單啊!你不是想要我嗎?我現在就給你!反正我的身子遲早要給男人,給別人,還不如給我喜歡的男人!
韓雲,其實我們沒見面之前,我就已經對你有了好感,見面之後,我更是不可自拔地喜歡上了你!
所以,這次鬼島要派特使來雲海,我主動請纓,就是為了來這兒找你!
沒錯,我在來雲海之前,就已經將你的行蹤查得清清楚楚,這也是我們鬼島的情報能力,怎麼樣?是不是很出眾?」
蘇月紅說到這兒,直接一個公主抱,將韓雲抱了起來,然後輕輕放在床上。
這一刻,韓雲的腦袋都要爆炸了!
尼瑪,他只是和這女人開個玩笑,怎麼現在變成這樣了?
照這個節奏發展下去,他遲早要在這兒失身。
他可是向秦夢心保證過,一定會守身如玉啥的。
現在好了,這麼快就要丟掉自己「純潔」的身子,這也太操蛋了!
「紅兒小姐,你先冷靜一下,我絕對沒那個意思!這樣吧,你的要求我全部答應了行不?我和你們鬼島合作行不?
你快點停下來,別再這麼衝動!我只是一個有婦之夫,我根本配不上你啊!給個面子行不行?」
韓雲苦口婆心地勸說著蘇月紅,蘇月紅卻置若罔聞,開始脫韓雲的衣服。
她的動作十分簡單,直接刺啦一聲,將韓雲的衣服撕成碎片。
韓雲差點瘋了,現在紅兒陷入沉睡之中,他的丹田被封,短時間內根本沖不開。
難道他的身子真得被蘇月紅奪走?這種無助的感覺讓他忍不住想哭泣,實在……太難過了!
很快,他的衣服就被蘇月紅撕成碎片,光溜溜地呈現在蘇月紅面前。
蘇月紅雙眼直勾勾地盯著韓雲的身體,俏臉微微一紅。
原來這就是男人的身子,果然和女人不一樣。
蘇月紅舔了舔嘴唇,爬上了床。
韓雲再次激動大喊:「蘇月紅,你能不能冷靜一點?我真的只是和你開個玩笑,你不要當真啊!
我和你說清楚了,我很愛我老婆,就算你得到我的身體,你也得不到我的心!」
「我得到你的心幹嘛?我只是單純地想得到你的身體啊!」蘇月紅一句話讓韓雲頓時語塞,這女人的思維,已經超出他的想象,一時之間,他竟然無法反駁。
只見蘇月紅媚眼含笑,道:「我說過了,我的身子本來就要給男人的,既然遲早都有的事兒,與其身不由己,還不如遵從自己的選擇。
韓雲,你放心,我絕對不是那種迂腐的女人,需要男人負責這種話,我絕對說不出來。
所以,你大可放心,完全不用顧忌,只要勇猛一點,讓我的第一次十分完滿,那就足夠了。」
蘇月紅說到這兒,韓雲的心中奔騰而過一萬頭羊駝。
尼瑪,他都一動不能動了,還扯什麼勇猛?
不過,他也沒閑著,趁蘇月紅說話時,他已經暗暗運轉龍血秘典。
他體內的血龍真氣被引動,正在蓄力。
蘇月紅的修為比他弱很多,所以,她的封穴能力也不是太強。
韓雲只要施展更強大的真氣,將穴位沖開即可。
蘇月紅見韓雲不說話,以為他已經認命,臉上的笑容頓時更加濃郁。
她趴在韓雲身上,開始親吻韓雲的身體,親吻了一會兒后,她忽然停下來。
「接下來該怎麼做呢?」蘇月紅喃喃自語。
然後,她竟然掏出手機,開始鼓搗起來。
韓雲的額頭一片黑線,尼瑪,這女人難道正在百度怎麼做那事?這也太小白了吧!
趁蘇月紅百度的工夫,他體內的真氣已經繼續得差不多,他攢足一口氣,猛地衝擊封鎖的經脈。
如他所想,經脈被直接沖開,他終於獲得行動能力。
不過,他暫時沒有表現出來,依舊躺在那兒一動不動。
蘇月紅一邊看手機,一邊在那兒比畫著。
好一會兒后,她拿定主意,自言自語道:「原來是這樣,看來也挺簡單嘛!」
說罷,她放下手機,準備動手。
可是,她剛一轉身,韓雲便一直點中她胸口,不得不說,這一瞬間的觸感,實在讓人無法自拔。
他封住了蘇月紅的經脈,就和蘇月紅之前封住他的一樣。
蘇月紅一臉震驚地看著韓雲,她怎麼都沒想到,她明明施展了他們鬼島的秘傳封脈秘術,為什麼韓雲還能衝破,還能「反殺」她?
「韓雲,你是怎麼做到的?你明明已經不能動彈,怎麼會……」
沒等蘇月紅說完話,韓雲嘴角微揚,呵呵笑道:「很奇怪嗎?你既然能封,我就有辦法沖,並不稀奇。
主要是因為你的修為太低,就算你的封脈手段再特別,只要我的真氣足夠強,都可以沖開。
好了,該解釋的我也解釋了,這種無聊的玩鬧,也可以告一段落了。」
韓雲說到這兒,準備起身去找件衣服遮一遮。
未曾想,他剛一動,忽然感覺右手中指傳來一股巨大的吸力。
片刻之間,他體內的真氣竟然被吞噬一空。
韓雲這才想起來,他的手上還戴著那枚儲物戒指!
昨天戴在手上后,他竟然忘了研究裡面到底有啥,萬萬沒想到,這枚戒指竟然如此邪異,還會吞噬他的真氣。
他努力著想把戒指摘下來,未曾想,戒指里竟然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
「送上門的女人,你竟然不要,到底是不是男人!
一會兒說要,一會兒說不要,出爾反爾的渣男最可惡!
小姑娘,我已經封住他的行動能力,現在,我再解開你的封鎖。
你放心,他的真氣已經被我吞噬完了,他想反抗,根本不可能!
想在老娘面前玩弄女人的心,你特么在做夢!」
韓雲就嗶了狗了,他萬萬沒想到,這枚戒指竟然有自主意識,而且,裡面還有一個女人。
難道,這個女人是戒指的器靈?
不是吧,有這麼害主人的器靈?這也太坑爹了吧!
果然,他的手指在戒指的引導下直接抬起來,然後蘇月紅的胸口摸……啊呸,是點了一下。
如此一來,蘇月紅便恢復行動能力。
那個女人的聲音再次響起:「好了,小姑娘,接下來就看你了!放心大膽地來,啥都不要擔心!
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田,往死里榨他,讓他知道你的厲害!」
這個鼓勵的聲音讓蘇月紅俏臉通紅,她點了點頭,嗯了一聲,道:「多謝前輩,前輩放心,我一定不會讓您失望的!」
蘇月紅當然知道,這枚戒指里的女人肯定不是器靈,因為器靈不會違背主人的意志,不會吞噬主人的真氣。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枚戒指里有一位前輩的靈魂棲身,作為鬼島的聖女,這種事,她絲毫不覺得奇怪。
韓雲十分無力地看著蘇月紅,道:「紅兒美女,別這樣好不?我對你沒感覺,做那種事,對你來說太不公平了!
所以,你別這麼衝動好不好,先冷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行不行?」
「哼,開弓沒有回頭箭!都到這時候了,就沒有冷靜談談這種說法!韓雲,你今天註定是我的,老老實實接受現實吧!」
蘇月紅十分得意,她已經學了所有的姿勢,啊呸,是知識!
相信有這些知識的支持,她一定能夠發揮最強大的戰力,將韓雲徹底征服。
她想了想,在房間找了找,竟然找到兩副手銬,將韓雲的手銬住,直接銬在床頭上。
要知道,這兒是情趣房間,在這個房間,各種道具應有盡有!
粉色的氛圍勾起人的荷爾蒙,在這種情況下,韓雲的慾望不可能勾不起來。
他嘴上雖然那麼說,但他的身體特別誠實,各方面的反應也十分完美。
一切似乎已經水到渠成,韓雲也放棄了抵抗。
怎麼抵抗?他連真氣都被抽幹了!
不過,他肉身的力氣還在,倒是可以支撐他在「那方面」戰鬥下去。
蘇月紅做好所有準備后,準備找個好的角度,坐下來思考生人。
就在這時,韓雲忽然感覺右手手心一陣滾燙,下一秒,一股龐大的能量從右手湧入他體內。
那是樂樂的力量!樂樂這丫頭終於醒了!
可是,一切都晚了!
蘇月紅已經坐了下來,一瞬間的感覺讓韓雲的腦袋一片空白,蘇月紅的聲音更是直刺雲霄,震得天花板的燈都晃動了一下。
搞了半天,努力了這麼久,結局還是一樣。
這或許就是命吧!
韓雲索性閉上眼睛,不再管那些,可以看到,他的眼角出現一滴淚水,慢慢滑落。
五個小時之後,蘇月紅一臉滿足地下了床,紅光滿面,開始穿衣服。
戒指里那位前輩說得果然沒錯,沒有耕壞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人生的第一次,第二次,第……不知道多少次,都讓她感到十分滿足。
韓雲躺在床上,儼然成了一副被遺棄的藥渣。
他在思考人生,他想不通,他為毛要經歷這種事。
一開始不是說談事情嗎?就談這個?
雖然他感受到無數次的人生巔峰,但他依舊好後悔,為什麼剛才要嘴賤?這種玩笑,他自己都笑不出來了。
他現在對著天花板,只想說一句話——
夢心,對不起,我已經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