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我想我們回不去了
芮丹妮很反感瞿子路對她的粗暴,若不是害怕白胤庭,剛才她躲在那邊的時候就忍不住要爆發了。
瞿子路看著夏竹的眼神那麼溫柔,可是看著自己的時候,就恨不得要將她給生吃活剝的感覺。
這麼多年,她一直都愛著他,從來沒有有三心二意,為什麼卻換不來他一片真心呢?
「哎呦~」芮丹妮差點摔倒,鞋跟踩到了地磚的縫隙里卡住了。
瞿子路還想往前走,扭頭髮現芮丹妮狼狽的樣子,又看向了她的腳。
「你走那麼快乾什麼?怎麼怕我在那個死人面前說你的壞話嗎?」芮丹妮大口喘著粗氣。
「你能不能有點素質,尊重一下逝者,講話也是要注意分寸的。」瞿子路瞪了一眼芮丹妮。
「素質?」芮丹妮覺得好笑,「跟我講素質,你在我面前有素質嗎?你剛才這樣拉著一個女人走那麼快,素質又在哪?」
瞿子路被她懟的無話可說,他承認自己面對芮丹妮,別說素質了,有時候他都有飆髒話的衝動。
「瞿子路,我告訴你,就算不是我,也絕對不可能是夏竹,大不了大家魚死網破!」芮丹妮狠狠的警告。
「你到底想幹什麼?」瞿子路已經被芮丹妮折磨的失去了所有的耐心。
「我就是想做你女朋友。」芮丹妮也不避諱。
「我不愛你,這輩子都不可能跟你在一起。」瞿子路說完轉身大步離開。
「喂,子路哥,你幫幫我啊?」芮丹妮的鞋跟還卡在地磚的縫隙里,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瞿子路從自己的視線里消失。
竟然就這樣走了,芮丹妮只好自己狼狽的彎下身子,將鞋脫下來,然後又慢慢的將高跟鞋拔起來,重新穿好。
等她追上去,瞿子路早已經沒了蹤影,這讓她更加氣憤。
夏竹到底有什麼好,瞿子路怎麼就中了她的毒?芮丹妮越想越生氣,不過很快又舒展了眉頭。
既然瞿子路喜歡夏竹,那自己就假裝和夏竹做朋友,如果有一天,自己變成了夏竹的模樣,他會不會就改變了態度?
雖然這樣做,會讓她覺得很鬱悶,但是卻不為一個好辦法,不能改變別人,那就改變自己嘍。
芮丹妮一下子就又高興了,夏竹頭腦簡單,隨便裝裝可憐說幾句好話就可以將她搞定,看來自己即將迎來春天了。
夏竹回到家裡,看著母親的照片,愣神了很久,她似乎還沒有徹底的接受這個事實。
有時候,感覺母親好像就在身邊,很多往事和回憶就像發生在昨天,都變得格外清晰。
她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現在只想安靜的守護著母親最後的信念。
白胤庭洗澡出來,浴巾披在肩膀上,他的頭髮還有些滴水,看到夏竹傷心欲絕的樣子,他會心疼。
「夏竹,我們一起去國外旅遊吧。」白胤庭想要轉移夏竹的注意力,她總是這樣傷感,身體也會吃不消的。
「我媽屍骨未寒,你讓我出去玩?」夏竹覺得簡直不可思議。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希望你能夠儘快走出來,岳母不在了,不是還有我嗎?」白胤庭走過去。
「是啊,我媽已經不在了,我要謝謝你這幾天所有的付出,不管是什麼理由,我都很感激。」夏竹說的很真誠。
白胤庭坐在夏竹的身邊,輕聲說:「我答應了岳母要好好的照顧你一輩子,所以我們不要再冷戰了,過去的就讓它都過去吧,我不想再計較,只要你以後對我專情,我們依然還可以像從前一樣。」
「專情?」夏竹再沒有眼淚可以流下來了,她苦笑著說:「白胤庭,所以在你心裡已經認定了我和瞿子路之間有染對嗎?你所謂的不再計較,就是看我可憐,對我的施捨?」
白胤庭沒有說話,他都已經這樣說了,夏竹為什麼還是咄咄相逼呢?
他以為夏竹會對他感激涕零,從此以後,守在他的身邊,結果發現他只是感動了自己,而夏竹反而還很憤怒。
「胤庭,有些傷存在了,就無法被無視,我想我們回不去了。」夏竹說著要下床,她想冷靜一下。
「為什麼?」白胤庭將她拉住,他又開始有些暴虐了,「我已經很努力的在容忍了,你還想怎麼樣?之前你答應我不再見瞿子路,結果呢,在醫院裡別以為我沒看見你們做的那些事,他送給你的戒指難道就更珍貴嗎?」
「那枚戒指嗎?」夏竹含著淚冷笑著說:「是啊,那枚戒指對於我而言就是很珍貴,我連這點選擇的權利都沒有了嗎?」
「你不要太過分了!」白胤庭憤憤的捏起了拳頭。
「白胤庭,你根本不懂我。」夏竹將白胤庭推開,然後咬著唇,忍著淚,離開了房間。
白胤庭用力的錘了一下床,他心中的憤怒無處發泄,夏竹對他的態度,讓他發狂,瞿子路簡直就是卡在他心頭的一根刺,太痛了。
許久之後,白胤庭終於平復了心情,這才出去尋找夏竹,喬姨說夏竹沒有出去,白胤庭就看向了她的工作室。
轉而上樓,打開工作室的門,竟然看見夏竹正在為白承羽做玩偶, 瞬間, 熄滅的火氣就又一次佔領了上風。
「夏竹,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所有人都比我重要?」白胤庭感覺自己沒有一點存在感。
「我沒這麼說。」夏竹輕描淡寫。
「可你是這麼做的。」白胤庭過去將夏竹手中的玩偶丟掉,抓住她的雙手,控制在身後,強吻了上去。
「你放開我,」夏竹不喜歡這種強迫式的侵犯,「我的手好痛……」
白胤庭不管她,繼續尋求他想要的一切,夏竹每次感受到這種待宰羔羊的感覺,都會絕望。
沒有愛,只有需求和幸。
白胤庭撕扯著她的衣服,不過卻在關鍵的時刻,突然停手了,夏竹仍舊處於特殊期。
看著臉色憤怒,胸口不斷起伏的男人,夏竹面無表情的說:「沒關係,你若是覺得有必要,我都可以忍受,不要將我當做一個人,我就是你的奴隸,養在身邊的一個寵物,怎麼樣都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