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章 跳下懸崖
我進窯洞跟小柔說:“我們走,現在就走!”
小柔說:“小哥,你確定能行嗎?要不要先試試?我很擔心……”
我倒是想試試來著,可已經沒了時間。大奶女人進屋來,指著小柔說:“你帶二娃出去,領他倆在屋外玩,快點!”
小柔雖然不情願,但也不敢違拗,隻能眼巴巴地看著我,然後憂心忡忡地離開。
屋裏就剩下了我們倆,大奶女人喜笑顏開,一邊解下草裙一邊說:“小夥子,早晨給你的羊腎湯消化得差不多了吧,快點過來,我真是一會兒都等不及了……”
她的力氣真是太大了,抓過我就跟拎過一隻小雞沒啥兩樣。
慌亂之中,我真的是束手無策,隻能任由她擺布——臭烘烘從來沒刷過牙的嘴巴上來一通亂啃亂親,手腳也不老實,逮哪兒摸哪兒……
後來就發展到來解我褲帶。
實話講,我隻有外麵這條褲子可以遮羞,在耗子精洞穴裏的一番折騰,褲衩都他娘的整沒了。
這褲帶被解開,我就會赤條條啥都不剩,那還了得!於是趕緊求饒:
“哎呀,大姐,那什麽,阿姨,你等等……”
那大奶女人嬌媚無限,滿臉風情地伸手拍拍我麵頰:
“小冤家,還等什麽嘛,左右你也是跑不掉這一關,那些個老娘們一會兒都得來找你,先讓我舒服一下,伺候好了,或許我能幫你擋一陣子呢……”
說著她就像隻貓一樣伏在我麵前,屁股撅得老高,嘴裏不住聲地哼哼唧唧著。
一股股臭味襲來,我發現大奶女人屁股那兒直往外冒泡……
各位看官,咱們再說點題外話。
據悉,世界衛生組織糾集了各國頂級專家兩百餘名,經過7年的不懈努力,深入調查研究,耗資8000餘萬美元,終於得出一重要結論:
女人在一生中所放的屁不論從數量上還是質量上,都比男人高出許多。數量(悶聲屁不計)比男人高15%左右;質量(氣態氨濃度)要比男人高出8%左右。
由此我就想:當酒吧中坐在你對麵的那位女子,麵色緋紅嬌羞可人忸怩作態之時,千萬別自作多情地以為豔遇來了,或許大概差不多,她是被一隻屁憋著了。
……
關於屁的事兒我們暫且就說這麽多,純屬是為了緩解緊張氣氛的緩筆,接著說大奶女人衝我撅腚的事兒。
對我來說,這還真是個機會。
我慢慢抽出地煞劍。有那麽瞬間,我想起了王婆婆的話,不能輕易使劍,但現在已經把我“逼”到這個份兒上了,我還能咋樣?
決心要跑,但必須穩定住眼前。
咬咬牙,我還是把劍舉過了頭頂,高聲念動咒語:“陀羅尼巴布亞那——”
大奶女人略顯驚慌地掉過腚來,但為時已晚。
我不想殺戮,所以也沒想害她,隻是用劍尖指向她。
隨著一絲絲幽籃的明光從劍尖簌簌閃動,大奶女人被我凍住了。
她身體的四周,全是冰。
事不宜遲,那時我也實在是握不住冰冷的劍柄,收劍回鞘,然後出門去找小柔。
此時的小柔也沒心思陪大娃二娃做題,正急切地看著屋內,見我出來,她一下子癱到了地上。
“快走,”我過去拉起小柔,“趕緊離開這兒!”
就在這時,二娃滿臉興奮地衝我嚷道:“我都算出來了都算出來了,你快過來看,我是最聰明的……”
我真想一腳將他踢飛,但小柔攔住了我:“小哥,別傷著他,離開便是。”
我拉著小柔衝來時的洞口跑去,後麵傳來眼尖女人喊叫聲:“哎呀呀,都快出來啊,那小子要跑啦……”
顧不得那麽多,咬緊牙關一通猛跑。地洞裏黑咕隆咚的,中間還跌了一跤。小柔回身將我扶起……
奮力推開那扇石門,身後一片老娘們嘰嘰喳喳的喊叫聲,真是容不得我再有一絲猶豫,嘴裏高喊一聲“盤陀立馬起亞”,然後縱身跳下了懸崖。
完了,可壞了醋了!
原本所希望念動咒語後飄起來的效果並沒有出現,就那麽大頭朝下飛速降落,且速度越來越快。
“盤陀立馬起亞,”我還沒忘了再多叨咕幾遍咒語,“盤陀立馬起亞……”
可是一概不好使!
急速的跌落,臉旁有急速的風聲劃過,令我腦袋有些缺氧的感覺。
我知道我這輩子肯定就這麽交代了。
小柔說得對,那咒語不一定適合咱們凡人,也怪我沒有先試一試,可那能怨我嗎,我倒是想有時間蹦一次試試看了,可大奶女人也他娘的不容空呀!
我沒心情再想別的了,就這麽死吧,肯定會摔得骨頭渣子都不剩……
小柔飄過來蕩過去,一直在我身前身後忙活著,她是鬼,承受不了重負,雖然她奮力拉扯我,但作用不大。
“小哥,你不能放棄啊,快點,再念一遍咒語試試!”她催促道。
我又念了一遍,啥用沒有。
“小哥你確定念對了嗎,再仔細想一遍,還來得及,快呀!”
最後一搏。我腦中快速思索著,我是這樣問的:“……二娃,你剛才你叨咕的是啥?”
“咒語啊,爺爺教我的咒語啊。”
“騙我呢是吧?”
“沒騙你,就是咒語啊。”
“那你說給我聽聽。”
“盤陀立馬起亞啊。”
……
對,那二娃說話喜歡用“啊”字,我剛才是不是少念了一個字?
想到這兒,我高喊一聲:“盤陀立馬起亞啊——”
還別說,此語一出,都能清晰看到地麵上花草的我,好像有降落傘打開了一般,速度一下子延緩了許多。
我看到了生的希望,嘴裏一連氣地叨咕了好多遍:“盤陀立馬起亞啊,盤陀立馬起亞啊……”
每一聲叫出口後,都有些效果。奈何我喊對咒語時間太晚,加之我不太會操縱自己的姿態,最後,還是重重地砸在地麵上。
我就感覺五髒六腑全都摔碎了一樣,眼前一黑,沒了知覺。
記不得在這本書裏,我有過幾次昏迷的經曆了,這都是他娘的命!
悠悠醒來,我身處醫院。
是小文回家後報了警,說我在山中跟她走散,迷了路。龍峰山所在景區片警很負責任,派人進山搜尋,最後找到了我。
估計老怪物和那些女人們,肯定以為我不甘屈辱,跳崖自盡了呢!
我渾身沒有不疼的地方,大夫說我已經昏迷兩天,身上多處骨折,還好沒有傷及內髒,萬幸。
小柔從外麵進來,嚇了我一跳,她臉上有一道道黑色的痕跡,就好像是用過劣質化妝品後又哭花了臉似的。
見我醒了過來,她也顧不得許多了,撲過來抓著我的手幹嚎了一通。
“小哥呀……我一直守著你,真怕你靈魂出竅,你別死呀,再也……別死了,嗚嗚……”
兩道黑色的液體,從她那漂亮的大眼睛裏流淌下來。
以前裴姐和桃花姐當著我麵這樣過,後來我提及,她倆說陰間地府的鬼魂傷心至極才會如此,流淌出來的,不是血也不是淚,而是靈魂中的精華。
所以我趕緊勸慰她:“小柔,快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我們這是在哪兒?”
小柔說:“小哥,王婆婆她們已經來了,帶了好多人,正在峭壁那兒放火熏魂。我們在龍峰山職工醫院,等小文姐來給你轉院回大龍……”
“熏魂?”我不解地問。
“哎呀小哥你就別管了,以後你也別再管陰界的事兒了好不?你就好好做個凡人不好嗎?……”
我發現自己穿著病號服,衣服早就被換下了,連忙問小柔:“我的褲子呢,可別把地煞劍弄丟了。”
小柔說:“昨天有個人來過,他把地煞劍收走了,我阻攔不住。”
“啊?怎麽可能呢,地煞劍不會離開主人的,那人說過他是誰嗎?”
“我問了,剛開始他啥都沒說,後來我追出去,他讓我告訴你,‘地煞緣分已盡,哪兒來回哪兒去。’,讓你醒後養好身體去找他。”
這麽說,是宣雲和尚把劍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