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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寬心

  “寬心了嗎?”鄭星北瞅著鄭天錚冷冷的一笑,探手一引,道:“請吧鄭先生,咱們都等你找著一件不得了的東西呢。”


  講完,鄭星北退至一側,滿臉陰笑的瞅著鄭天錚。倘若講這一幅畫還維持完整的話,在鄭天錚這一種要求下,鄭星北自會要多想些。可是現在這一幅畫己然被鄭星北撕碎了,餘下了錦布背襯還維持完整,鄭星北就是不相信,鄭天錚還可以從那些東西裏找出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來。


  “鄭天錚,這是你偏要現醜,怪不得我。”瞅著將錦布背襯和圖紙殘片放在桌上的鄭天錚,鄭星北心裏陰笑道。


  鄭天錚把手中的東西和黃銅天秤盡都放在麵前的桌上,沒去瞧大廳裏等人的神情。不用瞧他也清楚,現在所有的人都在用一種圍觀的神情瞅著他。被如此多人那麽瞅著,縱使鄭天錚自覺思想素質相當到家,現在也有一些消吃不消。


  深深吸了口氣,鄭天錚將那些丟到九霄雲外,開始認真洞察手頭的圖紙殘片。


  “不對……”


  把手中的圖紙反反複複瞧了幾回後,鄭天錚暗自撇嘴,把手中的圖紙擱到了一側。


  在觸到那些圖紙殘片以前,鄭天錚認為這一幅畫極可能像是散裝貨街道裏的這幅畫一樣,在這一幅畫以後另存著另外一幅畫。可是在細看過這一幅畫的殘片後,鄭天錚沒發覺任何的線索。


  他將圖紙擱到一側,不聲不響的瞧了瞧手頭的黃銅天秤,黃銅天秤上顯示的狀況和以前如出一轍,毫無改變。


  直到現在,鄭天錚仍然不能夠真正確認黃銅天秤是不是一直可以擔保毫厘不爽,黃銅天秤的力量他剛才運用過二回到三回,對黃銅天秤的惟一一點了解也是自己揣度出來的,根本說不上了解,故而他現在心中也是沒有底。不過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需要用這一幅畫來核證下黃銅天秤的準確率。倘若黃銅天秤可以維持百分百的準確率,這自然是一件銳器。可是倘若黃銅天秤有時靈光有時不靈光,對鄭天錚來說,這黃銅天秤就無可無不可了。


  “圖紙是單層的,從圖紙上是找不著什麽有價值的東西了,莫非是這錦布背襯裏邊有暗層?”


  想到這兒,鄭天錚取過裱畫的錦布背襯認真的洞察起來。他用手在這錦布背襯上掠過一次,卻沒有發覺哪兒厚薄不等,找不著任何存在暗層的印跡。


  鄭天錚情不自禁的眉頭深鎖,他瞅著手中的錦布背襯,一下子沒有了頭緒。


  一副被裝潢好的畫大致可以分成三個部份,第一部分就是畫的宗旨,就是那張很薄很薄的圖紙;第二部份,就是裱畫的本體,就是負載著圖紙的錦布背襯;而第三部份,就是錦布背襯兩頭的卷軸,有了這卷軸,就更便於收卷和吊掛。


  而現在這一幅被黃銅天秤認準為價值百多萬的畫,其圖紙和錦布背襯都被鄭天錚瞧遍了,沒有發覺任何有價值的東西,倘若在要尋下去的話,鄭天錚就隻能夠在卷軸上下苦功了。


  “卷軸……”鄭天錚抄起卷軸當中的一個,衡量了量後,鄭天錚心中就無法止住的強笑。從這卷軸的分量來看,這卷軸根本就是實體木做的,這裏邊壓根兒藏不下什麽東西。


  “鄭天錚,你找著沒有呀?”


  瞅著鄭天錚緊緊鎖著眉頭的樣子,鄭星北心中爽快,陰笑問道:“如此多人都在等你自己呢,你還是快點的好講出個結果來,我也好把這一堆渣滓一把焚燒了,省得放在這心煩。”


  “聖上不著急,急煞宦官。”鄭天錚清楚鄭星北是成心撩撥,他瞧也不瞧鄭星北一下,淡淡的講道。


  “哼哼……嗯哼。”


  鄭星北被這話嗆的不輕,可是有不能夠立即爆發,隻能夠輕哼數聲,不複講話,白眼瞅著鄭天錚的舉動。


  ……


  “這花眼走的,有一點兒冤屈啊。”


  二樓上麵,鄭淵瞅著鄭天錚的動作,撇嘴說道:“小北瞧瞎眼了那還可以理解,倘若到場的是我的話,我也可能瞧瞎眼了,這一種套中套終究不常見。可是鄭天錚現在這做的……你來講一下看,他在捉摸什麽呢?”


  鄭和永正蹙著眉頭瞧底樓的情景,聽老人那麽問他,他略微撇嘴說道:“我也保不定,不過我還是比較相信他的。我瞧了出來,此子是一個無利不起早的主,隻有窺準了方會出手。這一次的動作雖說看上去有一些不怎麽靠譜,可是我感覺他應有他的情由,不為一時鬥氣。”


  “就那麽信他?”鄭淵捋著胡須,帶笑著問道。


  鄭和永非常爽性的微微頷首,道:“我都沒有瞧出一點漏洞的東西,他硬是能夠瞧出來,這眼光我沒有辦法比。即然他眼光比我還要強,我幹什麽不相信他呢。”


  ……


  大廳底樓。


  鄭天錚把手中的卷軸反反複複瞧了幾遍,卻沒有在這卷軸上瞧出來點印跡。不要說這實體木材做的卷軸裏邊是不是還有夾層,這卷軸上就算一點裂痕也沒有,讓鄭天錚根本無所適從。


  “不成就算了,啊,別在這耽誤我的時間了。”鄭星北瞅著鄭天錚不息心的反反複複的捉摸手中的卷軸,很不屑的講道。他心忖:“你在這捉摸個什麽勁兒?在捉摸也不過是苟延殘喘罷了,莫非你一直瞅著這卷軸便可以瞧出花來?胡扯。”


  鄭天錚不去理睬這個話題,把手中的卷軸放下,而後拿起錦布背襯彼端的卷軸。


  卷軸一著手,鄭天錚麵子上神情立時一變。


  見鄭天錚神情變的有點兒奇怪,鄭星北更得瑟:“你瞧,是不是講你心底啦?不要折騰了鄭天錚,你……”


  他話音未落,就被鄭天錚淡淡的一番話打斷了語音。


  “你以前講的什麽,你尚記得嗎?”鄭天錚衡量著手中的卷軸,雙目盯著著鄭星北。


  “什麽?”鄭星北一下子沒有回過神來,條件反射的問了句。


  鄭天錚輕輕的丟動著手中的卷軸,神色平靜。他沉氣道:“你以前講的,無論在這一幅畫裏邊找著什麽東西,你都一定不會向我索取,找著東西歸我所有。這話,你尚記得嗎?現在還算話嗎?”


  “……”


  聽鄭天錚那麽發問,鄭星北心中豁地打一個突,他瞅著鄭天錚若水般沉靜的神情,暗自感到有一點不好:“莫非……”


  雖說從鄭天錚問的這話裏差別出來了些不對,可是鄭星北卻是也沒有如此厚的麵皮,能夠當著所有的人的麵把這事兒狡賴過去。他緘默了半晌,而後頷首說道:“是,我是如此說過。你毋須憂心我翻悔,鄭家的人講話一直都是算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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