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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一章 陷入命案

  名相第四百二十一章陷入命案「那個大家,我們家可能要遇上麻煩了。」回到家的第一件事周若成就宣布了這件事。

  「怎麼了先生?」趙青媛問道。

  「安德魯死了。」周若成回答。

  「安德魯先生?他。。死了?」趙青媛一臉驚訝的問道。

  不過在場的有些人連安德魯是誰都不知道。

  「這個叫安德魯的人死不死和你又有什麼關係?」展曉顏問道。

  「因為我是在安德魯死前接觸到的最後一個人。」周若成回答。

  「是真的么?」趙青媛又問道。

  「以林向榮的話是這個意思。」周若成回答。

  「林向榮?他又算什麼東西?這查案時官府的事情,他一個大少爺來幹嘛?當福爾摩斯么?」展曉顏不屑的問道。

  「我也是這麼懟他的,竟然懷疑到我頭上來了。」周若成嘀咕道。

  「先生您是無辜的對不對?」趙青媛又問道。

  不光是趙青媛,在家裡的所有人都是傳來了擔憂的目光。

  「我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們,我和安德魯的死一點關係都沒有,但是林向榮不依不撓的想把我拖下水,不過現如今這件事已經報案了,我想官府的傳票很快就會開到我們家裡來,我也是給你們提個醒,不要到時候一驚一乍的。」周若成解釋道。

  「你現在和我們說我們也一樣和很驚訝。」唐韻霖上前說道「為什麼你總是捲入這種事件中去?難道就不能讓我們安心一些么?」

  「這事兒可不能怪我啊,是別人非要把我扯進來。」周若成有些無奈的攤攤手「不過既然惹到我頭上來了,我也不怕和他斗下去,畢竟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林向榮理虧。」

  「既然林向榮理虧的話,他幹嘛還要同意報官呢?」花姒瑾問道「這不是自己給自家找事兒做么?」

  「一開始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我覺得這件事肯定沒這麼簡單。」周若成回答道。

  「那又是為了什麼?」花姒瑾問。

  「現在我還不確定,這件事我會處理好的,你們就不要擔心了。」周若成說道。

  「又是這一句。」趙青媛忽然臉就拉了下來。

  「誒?」周若成也是一愣。

  「先生每次遇到了問題就只會說這句話,到了最後就你一個人在幸苦,難道我們就不能為先生您分擔些什麼么?我們就這麼不中用么?」趙青媛反問道。

  「妹妹說的在理,我們是少爺你的家人,我們有理由幫助你,而不是每天就只有擔驚受怕的份。」唐韻霖也說道。

  「你是我兒子,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周媽媽也說「幹嘛非要藏著掖著的?這一點你和你爸一模一樣!這麼說都改不好!」

  「但是這件事兒也和我沒啥關係啊。」周若成很無奈的道「我這不是說成習慣了么?大不了官府傳我,那又如何呢?之前三堂會審的時候倒霉的人是我不假,但現在我確實沒有嫌疑,再怎麼怪我也怪不到什麼地方去的,你們就放心好了。」

  「那既然這樣的話,官府宣先生的那天我們和先生您一起去!」趙青媛道。

  「不用吧?這去官府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還要家屬陪同的么?」周若成問道。

  「我不管!這次我一定要和先生在一起!」趙青媛道「之前三堂會審的時候先生被杖責我只能在電視前看著,你知道我有多痛心么?」說著淚水就要流出來了。

  「好好好,到時候我們全家總動員好么,現在你們麻煩讓我靜一靜好么?我還在整理我的思緒呢。」周若成道。

  大傢伙這才散開了。

  「少爺,需要我為你做什麼么?」一直站在一邊的史黛拉上前道。

  「哦不用,你什麼都不用做。」周若成點了一根煙。

  「如果少爺你有什麼難處的話,我想我可以為你分擔一些。」史黛拉說。

  「不用,真的不用,我沒有做什麼虧心事,所以你也不用這麼神經兮兮的了,放鬆~」周若成笑著說道。

  史黛拉見周若成這麼說,也就只好點了點頭。

  周若成想了想拿出了手機,又看向史黛拉「那個,把張大哥叫來。」

  「是。」史黛拉點了點頭。

  不一會兒張大全就進來了「少爺,您找我?」

  「張大哥你就給林向榮這麼通報,就說我給林逸軒報信了。」周若成說道。

  張大全也是一愣「這樣好么?」

  「就算我不說林向榮也會這麼覺得的,你就這麼通報好了。」周若成說道「快去通報吧,越快越好。」

  「好的少爺。」張大全點了點頭。

  周若成走出了大門,撥通了林逸軒的電話。

  林逸軒很快就接了「你幹什麼?」

  「林向榮今天找特朗普先生了,還把安德魯的屍體給帶了回來,裝作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還給我扣帽子。」周若成回答。

  「這個我知道,特朗普先生剛才已經告知我了。」林逸軒回答。

  「特朗普先生知道這件事

  兒?」周若成也是一愣。

  「我說了,我一開始的時候就把這件事告訴了他。」林逸軒回答。

  「然而特朗普先生他竟然相信你?」周若成問道。

  「他為什麼不願意相信我,因為我說的都是實話。」林逸軒一臉自信的說道。

  「行吧。。」周若成也是無奈的笑笑。

  「所以你就是和我來彙報這些的?」林逸軒又問。

  「你覺得我還有什麼事情要和你說么?」周若成又問道。

  「我想如果這只是這些事兒的話你也不想向我彙報的,畢竟你是我的狗頭軍師。」林逸軒回答。

  「誒呦你這話說的。」周若成也是笑笑「林向榮不抵觸報官。」

  「所以呢?」林逸軒問。

  「要知道報官的話很多事情都會抖出來,再這麼查下去,林家的那些破事兒可就都被抖出來了。」周若成說道。

  「那是自然。」林逸軒回答。

  「所以你覺得林向榮會這麼傻么?」周若成問道。

  「他當然不會這沒傻,所以他才做了這賊喊追賊的伎倆,為的就是擺脫他自己的嫌疑。」林逸軒回答。

  「但事實上安德魯的死確實是一個意外。」周若成說道。

  「然而害死他的還是因為林向榮。」林逸軒道。

  「疑點就在這裡!」周若成說道「林向榮明明知道這麼做達不到他預想的效果,那他為什麼還要想著抹黑我,明明知道再細查下去自己也會深陷泥潭,為什麼還要報官呢?」

  「因為他想報復你,畢竟你讓他出了那麼大的糗。」林逸軒回答。

  「我說林大人,您用那麼多種方式向置我與死地我都活過來了,就憑他這麼一個牽強的理由難道就能把我給辦了?而且他到現在還不知道1我們是一夥的么?」周若成問道「那他的智商和安德魯還有什麼區別?」

  「你說了這麼多其實就是想推翻我的觀點了是吧?而且你心裡已經有答案了對不對?」林逸軒說道。

  「林大人果然冰雪聰明。」周若成笑著回答。

  「有話說有屁放!」林逸軒不耐煩的說道。

  「嫁禍於我只是一個幌子,他其實只是想激怒我,作用就是為了讓別人知道最後和安德魯接觸的另有其人。」周若成說道。

  「你繼續說。」林逸軒說道。

  「林向榮的最終目的不是我,是你啊林大人。」周若成說道。

  「我?」林逸軒問道。

  「可不是?只要我洗清了嫌疑,那麼現有的證據矛頭都只會指向一個人了,那就是你了林大人,而事實上帶安德魯去了林家後山的人確實是你,我想林向榮現在也是準備好了一個陷阱讓你往裡跳呢!」周若成說道。

  「他要是真的想算計我的話,那我也不會害怕的。」林逸軒說道「畢竟我們手裡捏著一個他的把柄,他逃不掉的,到時候身敗名裂的就只會是他。」

  「這也就是我疑惑的地方,我想不通。。。為什麼明知道最後的結果是這樣。林向榮還要這麼傻的揭發我呢?」周若成說道。

  「難道他還在策劃一個更大的陰謀么?」林逸軒問道「好好想想。狗頭軍師。」

  「誒,說多了我也不覺得好笑了啊大哥,我這不在琢磨著么。。。給我一點時間好么?」周若成皺著眉頭。

  周若成閉上眼睛,開始回想起整個事件的起因結果以及後續,再回想起一些細節,仔細想想的話這條線索其實還是很容易理清的,而且結尾的矛頭也紛紛指向林向榮,彷彿到時候遭殃的只會是林向榮自己,但是周若成覺得林向榮絕對不是那種會以這種自殺式的方式來詆毀自己和林逸軒的那種人,其中一定有疑點,而且還會左右自己和林逸軒的身份。

  林向榮一定是在策劃著什麼,這一切看似都彷彿向著自己的這邊倒去。

  周若成眉頭緊鎖,手裡的煙也因為沒吸的緣故燒掉了一大截。

  「一定有什麼線索被我忽略掉了。。。」周若成喃喃道。

  「林向榮也一定是看透了你這傢伙會瞎琢磨這一點,所以故意把事情辦得簡單了,很多事情往往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林逸軒在電話那頭說道。

  「你別吵。。我正想著呢。。給你的狗頭軍師一點時間。」周若成說道。

  有什麼辦法是能讓之前對林向榮的那些指正全都落空的呢。。。周若成思考著,他開始回想起林向榮今天說的那些話來。

  「我是昨天才發現安德魯的屍體的。。。」這句話在周若成的耳邊閃過。

  「有了!」周若成叫了起來。

  「你有線索了?」林逸軒問道。

  「林向榮說他是昨天才發現安德魯的屍體的。」周若成回答。

  「他倒是會給自己找理由,也對,那個地方他說什麼都沒有證據。」林逸軒冷笑了一聲。

  「就是這個!」周若成道「那個時候我光顧著演戲了都沒有好好的琢磨這句話,你我都知道安德魯確切的死亡時間,而且你們還是被人發現逃跑的途中害的安

  德魯被炸死的,那麼久和能說明問題了,明明安德魯死去的時間是在周二,而林向榮愣是把他發現屍體的時間拖慢了三天!這是為什麼?」

  「既然是謊言,他說什麼都是對的。」林逸軒道。

  「在說謊的時候就要做好用另一個謊言去掩蓋它的準備,為了掩蓋事實,我想林向榮那個時候說的話絕對不是隨口一說。」周若成說道。

  「那麼你的意思呢?」林逸軒問。

  周若成思考了一下「我覺得林向榮一定有十足的把握自己不會被抓住把柄的,畢竟知道他這件事真相的只有你我、安德魯還有那個會所里的人。。。」周若成說道「或許林向榮已經把那些不得了的髒東西都給處理掉了呢?」

  「你是說,林向榮已經把那些不利於自己的證據都處理掉了?」林逸軒問道。

  「你覺得有可能的么?」周若成問道。

  「有可能,而且可能性很大,在我出現之後林家就對後山加派了巡視,這次再出現這種情況,我想他也一定有所防範,那麼後山的那個排水口,現在應該也被處理乾淨了,三天的事件,足夠掩蓋住事情的真像。」林逸軒說道。

  「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們對林向榮的那些揭發就成了誣告,到頭來只會讓別人覺得我們這是在莫須有。」周若成說道。

  「他就是在等著我們以為勝券在握,以你的性子,也一定會把那些林家乾的勾當都給抖出來不是么?」周若成又補充道「但是如果沒有證據的話,反而會讓事情產生轉折。」

  「但我說的確實是事實。」林逸軒道。

  「林大人您想怎麼證明?難道是當眾脫衣服么?」周若成反問道「百口莫辯,有人會相信,但也會有人不信的,畢竟林向榮的人品擺在那裡,不可能因為你的一方面的陳辭就給林向榮定罪,而且你和林家官方的解釋是你是被林家趕出來的,這麼一來這證據就更有水分了。」

  「那麼,你要我怎麼辦?」林逸軒問道。

  「林向榮是想以為我洗脫罪名的方式把大人您也引出來,畢竟留在案發現場的車轍是你的車子造成的這是事實,那麼按他的劇本你也一定會說出實情,以我們的說法,林向榮找了個女人上床又把她給殺了,而這個女人又是安德魯的情人,我們為安德魯找到了這個女人的線索,反之你帶安德魯去林家後山尋找真相,而真相浮曝光了林家保證脫不了干係,但是表明了這一切證據成立的那些疑點都不在了呢?」周若成說道「那就成了林大人您莫須有,擺出了這麼大的一個烏龍也會讓林大人你的名氣打折扣,而且還會別別人認為是公報私仇,林向榮可以接著這個機會再刷一波知名度,我想這就是他的最終目的。」周若成說道。

  「所以說,我們應該怎麼辦呢?為了防止這件事的發生,難道要我換個輪胎么?」林逸軒問道。

  「那麼你有辦法讓自己換了輪胎之後不被林向榮發現破綻么?」周若成又問。

  「你覺得我是誰?這點事情我還做不到么?」林逸軒問道。

  「既然這樣的話,就還請林大人換個輪胎吧,要是可以的話就算林向榮強行把這個帽子扣給你你也不要把林向榮的那些事情抖出去,林向榮沒有了借題發揮的方式。那麼這件事也就能平息下去了。」林逸軒說道。

  「難道你就讓我這麼便宜了林向榮么?」林逸軒問道。

  「要不然呢?」周若成反問「能脫罪就不錯了,計劃落空,林向榮心裡也會很不爽的。」周若成說道。

  「但是我不想這樣。」林逸軒回答「我要他再難堪一些。」

  「哇。。林大人您怎麼這麼狠毒?」周若成問道。

  「你做得到么?」林逸軒問。

  「拜託,我是狗頭軍師誒,又不是什麼特務。」周若成說。

  「所以你做的到的咯?」林逸軒又問了一句。

  「誒。。您這話說的。。」周若成咳嗽了一下「我有什麼好處呢?」

  「你還敢向我要好處?」林逸軒忽然質疑道。

  「誒,我給大人你出謀劃策通風報信節操盡碎,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你又不能因為一句幹得好就把我打發了,我也要有一些實際的追求的是吧?」周若成趕緊道。

  「那麼你想要什麼?」林逸軒也是笑了一下,問道。

  「人情。」周若成道。

  「什麼?」林向榮疑惑道。

  「大人你欠我一個人情,之後不管是我提什麼要求,你都要無條件的答應我,可以么?」周若成道。

  「周若成,你又和我玩這一出么?」林逸軒道。

  「我可以保證不會讓大人您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的。」周若成說道。

  「你說這話就和我不相信林向榮是一個道理。」林逸軒說道。

  「我就當您答應了可以么?」周若成又說。

  「你還能再要點臉么?」林逸軒埋汰道。

  「那麼我就出發去搜集證據了,」周若成笑著起來「哦對了林大人,您還知道你家的那輛蘭博基尼,還有什麼人在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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