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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東,我們還要找下去么?」走在殘破的樓梯上,小伊怯生生的問道。
「那還能怎麼辦,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不然萬一人家等著我們去解救怎麼辦呢?」周若溪說。
「要她真的是個吸血鬼,那還用的著我們去解救么?」駱洛問。
「對啊,說到底房東,這吸血鬼到底是死的活的?」小伊問。
周若溪回答不上來,這吸血鬼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中國的殭屍,但是人家吸血鬼多少有點自我意識,而且人家吃東西的好吧,殭屍。。。殭屍吃不吃東西?雖然知道他們會咬人。
想著想著,一群人就走到了樓梯的盡頭。
又是一閃殘破的門,在這附近似乎還有打鬥的痕迹。
「房東,你說這是不是什麼獵魔人留下來的東西?」小伊在地上撿起一枚很小的箭頭,箭是銀的,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
周若溪推開門,就發現裡面更加的破敗,到處都是碎玻璃木頭,地上還有斑斑血跡。
「看來這裡發生過一場激烈的打鬥啊。」周若溪看了看四周。
在房間的盡頭,又是一副畫像,但是畫像上畫的是一個女人,歐洲的寫實油畫,上面的女人不苟言笑,穿著一身黑色的晚禮服,以現在人的眼光看來確實是一個美女。
「長得有點像不笑的赫本。」周若溪說。
「這個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吐槽?」駱洛白了他一眼。
「房東你看。」小伊指了指畫像正下方的地板上。
地上是一套晚禮服一樣的著裝,殘破不堪,散落著各種箭頭,晚禮服的腦袋處還不知道為什麼又一個黑色的虛影,倒影在地板上牆上。
「這不會就是那個諾丁伯爵吧。。」小伊問。
「好像是死前靠在這幅畫上然後漸漸的滑下來然後再死透的。」周若溪說,然後雙手合十,對這套晚禮服拜了拜。
話說你用佛教的禮儀去參拜一個外國的怪物合適么?
「就是死也要保護這幅畫么?」周若溪眯了眯眼睛。
「我知道了!房東!這幅畫一定有什麼機關!」小伊說。
有道理,周若溪開始大量起這幅畫來,然後看了許久,站直了身子。
「怎麼樣,有點門路了沒有?」駱洛問。
「嗯。。。」周若溪思考了一會兒,然後回答「沒有。」
「那你沒事裝什麼深奧啊!」駱洛頓時就開罵了。
「那你給我看出個所以然來啊!」周若溪柑懟回去。
兩個人互相埋汰的時候,小伊還在仔細打量這幅畫,然後叫了起來「房東你看,這幅畫上的女人一隻手沒有戴手套!」
周若溪和駱洛停下來,看向畫上的女人。
「欸真的。」畫上的女人一隻手帶著黑色的蕾絲手套,而另一首卻暴露再外面,這似乎有什麼含義。「你們說她沒事脫掉一隻手套為了什麼?」
小伊想了想「個性?」
「你以後只許穿一隻襪子,我讓你個性個夠!」周若溪叫起來。
駱洛想了想「我記得國外的貴族再見到對方之後要行吻手禮的。我以前和我爸爸去出席活動的時候看到過,戴著手套是很沒有禮貌的。」
「照你的意思是這女人是在等我們給她親個手?」周若溪問。
「也不是沒這個可能啊。」駱洛回答。
「那麼。。。」周若溪看了看畫上的女人,然後再回頭看向另外兩人。「你們看著我做什麼?你們不會?」
「這裡就你一個男的,難道還讓我們去親不成?」駱洛問。
「房東,這個禮儀是男人對女人用的。」小伊說「我們沒有辦法。」
「這只是一幅畫而已!」周若溪鬱悶了。
「現在只有這個線索,要不然你把這畫炸了看看後面有沒有密道?」駱洛問。
這對這畫中的人太不尊敬了,再說了這也是人家諾丁伯爵死前拚命捍衛的東西,雖然現在他死透了,要是晚上託夢來要自己的命怎辦?
死馬當活馬醫了,周若溪單腿跪下,然後把臉湊上去,開始準備親吻她的手。
感覺不對,突然一回頭,就發現駱洛和小伊各自拿著一個手機。
「我靠!這麼嚴肅的時候你們還拍照!?」周若溪頓時就炸毛了。
「房東,快快快!見證這奇迹的時刻!」小伊說。
周若溪沒有辦法,回頭,閉上眼,然後使勁往前用嘴一唑。
然後畫像真的就開始震動起來,往邊上慢慢的移動。
「哇!哇!哇!」小伊叫起來,她最喜歡探險了,特別是這種由神秘色彩的經歷。
「真的假的啊。。。」周若溪站起來,看著這畫像自行挪開。
然後映入所有人眼帘的是。。。
一副棺材。
是的,一副很局吸血鬼特性的,那種風箏形態的棺材,而且還是立在那裡的。
周若溪上前,想挪開,但是棺材板紋絲不動,看來是加固過的。
「房東,會不會是這個東西啊?」小伊上前戳一戳棺材,說。
「。。。不管了,反正這個宅子找遍了也找不到別的東西,先帶回去再說,小伊,你能不能把這東西一起搬回去?」周若溪問。
「這還不簡單,那麼準備一下,瑪尼瑪尼哄!出發!」小伊拿出一個小盒子,大聲說。
眨眼間,三人回到了烏托邦的客廳。
三人的突然出現把在客廳打遊戲的小白下了一跳。
「欸我說為什麼你每次咒語的內容都不一樣啊?」周若溪問。
「我只是喜歡才喊的。」小伊回答。
周若溪無語「你以後別給我喊了,怪丟人的。」
「房東!你帶了什麼東西回來!」小白當然發現了那一人高的棺材,跑山前問。
「這個么,大概是我們的新房客。」周若溪拍了拍棺材板說。
「又撿這種奇怪的東西回家。」毛毛從廚房走出來,插著胳膊。
「廢話少說,毛子丹,給我拿個撬棍來。」周若溪說。
客廳里現在放著一口棺材,然後烏托邦的各位站在周圍,仔細打量著這個稀奇的玩意兒。
「不得不說,西方的東西確實有那麼一點工藝品的問道。」毛毛說。
「你們就別臭美了好么?快來幫我扶一下,我要開始撬了。」周若溪手裡拿著撬棍說。
幾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上前扶住。
周若溪把撬棍的一端插進棺材的接縫裡,然後開始「我數一二三大家一起用力。」
「一二三。。。。一二三。。。」
「我說你行不行啊?」駱洛一邊扶著一邊問。
「少廢話。。。他媽給我開。。。給我。。。開。。。。欸!」終於聽見一聲「綁」的響聲,棺材被撬開了。
由於頓時沒有了著力點,周若溪就隨著棺材板一起倒了下去。
跟著倒下來的,還有棺材里的東西。
一個和洋娃娃一樣的女人,不過穿著還是有一些現代化,現在她就好像斷掉的提線木偶一樣一起落下來。
「哇哇哇!」周若溪就在前面,頓時就手忙腳亂的不知道做什麼好,最後感覺接住。「欸,好輕。」
身輕如燕就似乎在形容這類美女。
「哇。。好漂亮的人啊。。」小伊上前打量著。
「切,有姐姐我漂亮么?」阿妙說。
「欸,又給撿了個女人回家。」毛毛嘆氣。
「什麼叫又?」駱洛問。
「她怎麼一動不動?」小白問。
「你們別他媽站著說話不腰疼,沒看見我推著她呢么?上來搭把手啊!」周若溪大罵道。
突然手上一個鬆勁,女孩就滑了下來,倒在周若溪懷裡。
「哇,房東你占人家便宜。」阿妙笑著說。
「我靠。。」周若溪一臉的鬱悶。
可就在這個時候,懷裡的女孩動了。
「她動了!」小伊叫起來。
「這位小姐,我不是有意要。。」周若溪感覺為自己辯解。
而就在這個時候,女孩猛地就張開嘴咬住了周若溪臉頰上被駱洛打出來的傷口。
「哇!」周若溪叫起來。
「小心!」著突然的危險導致所有人都始料未及。
但是女孩似乎又自己彈開了一樣,一邊吐著唾沫一邊往邊上退去。
眾人都看見了,女孩嘴巴里那兩顆有些長的犬齒。
「吸血鬼!」駱洛叫起來。
「房東你沒事吧。」這邊阿妙小白上前扶起周若溪。
周若溪臉頰上現在又多了兩個窟窿,不過還好不是很深。
「房東你看著我,你是誰?你叫什麼名字?想不想咬人?還有,你欠我的三千塊錢什麼時候還?」阿妙上前問。
「我他媽沒事!還有老子根本就沒欠你錢!!!」周若溪一把推開阿妙。
還好,周若溪還是那個周若溪。
在地上的女孩現在也開始慢慢站起來,嘴巴里念叨著聽不懂的英文。
「她說什麼?」周若溪問。
「她說血,給她血。。」小伊回答。
女孩頓時就向眾人撲過來。
「哇呀!」所有人都叫了起來,開始在屋子裡四散奔逃起來。
一群人東躲西藏,然後駱洛因為腳下一滑,倒在地上,頓時就被吸血鬼妹子給追上,然後死命抵住對方的腦袋,不讓她靠過來。
眾人見狀,趕緊上來拉住吸血鬼妹子,但是這個傢伙實在是力氣太大,根本就控制不住。
「你他媽。。。給我消停點!」駱洛被抓的煩躁起來,然後一腳就踢在對方的面門上。
頓時吸血鬼就飛了出去,撞在牆上,滑了下來,然後一歪腦袋,不省人事。
「啊嘞。。」駱洛也驚訝的看著自己的腿。
「我說這猩猩天生怪力,你們還不信。」周若溪說。
大家都差異的看著那個女孩,對方現在又一動不動。
吸血鬼,原來這麼弱雞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