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動《烏托邦》第二章內容鑒賞
為了防止你們看的時候把時間線搞混,我還是說一說吧。
現在把時間線往前推一推,就糾結在烏托邦的仔仔們糾結房東的那一段。
當然今天的故事和烏托邦的仔仔們沒有特別大的關係。
然後我們把地點放到離這裡遠一點的,越過錢塘江,再經過兩個街區,然後你就會發現,這裡的建築就和原來的地方大不一樣。
然後你要問我為什麼呢……我也說不出來。
拋開霧蒙蒙的天和形狀不一樣的視角,然後在這裡的人出入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氣息?
有錢的氣息。
要知道有錢其實不是從嘴上說說或者說身上穿著質量好的衣服?
要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會拿著自己支付寶餘額給別人看的。
不過這裡的人都有那麼一種通病,那就是願意把自己的對的少的錢都扔到教育機構里,然後希望自己的孩子變成和自己扔進去的錢一樣等價的人。
所以你們這個之後該慶幸自己的父母不是王xx或者馬x,別問我為什麼。
雒洛是家長人比人比死人的產物,就讀於她所屬的城區里最好的一所私立學校。
總結一下雒洛的設定,身高一米七五,面容俊秀,特點是大眼睛然後左眼的眼角下面有一顆痣,父母的DNA給了她較好的底子和過硬的身體素質,加上自身也喜歡籃球,在高一的時候就入選女子籃球隊,然後高二成為學校正選,現在雒洛高三了,終於成為了學校籃球隊的首發大前鋒。
要知道籃球打得好不管是男生,女生也是很吃香的,因為本來耍帥就無國界,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確實是名利雙收。
打得出彩的話還會被體育大學相中,女子球員本來就比男子球員少。
籃球隊的訓練時間是每天下午的三點,在一群快要被試卷淹沒的學生里籃球隊的就好像拿著免死金牌一樣在眾目睽睽之下離開教學樓的。
然後一直訓練到下午學生放學,在一群花痴注視下揮灑青春也是一種別有的體驗。
「學姐學姐!放學了要不要去吃點東西?」在一群比自己矮不少的女孩們中間是多少男孩嚮往的事情?
「不了,今天直接回家。」門口的賓利車早就停好了,駕駛座上坐著的青年拉下車窗對雒洛微笑。
真的受不了,籃球打得好家裡還有錢,羨慕么?羨慕不來的。
雒洛上了賓利車,在一群學妹的注視下離開學校。
「被一群妹子圍著是什麼樣的體驗?」坐在前面的青年笑眯眯的問。
「沒什麼體驗。」雒洛靠著窗戶回答。
「直接回家?」司機問。
「不然幹嘛?」雒洛通過反光鏡看著前面的青年司機,司機眼睛彎彎的蠻好看的。
「老闆今天在家。」司機看著前面的路說。
「那也直接回家。」雒洛說。
「好。」
賓利車在城裡穿梭,大約二十分鐘的路程來到了別墅區。
別墅區的每一棟別墅要價三千萬。
車子駛入帶著一個院子的房子,門口的紅外線鐵門在車子開到門口的時候就自主識別開門,有點規模的院子里種著各種地方移植過來的紫檀,然後中間的兩個籠子里還養著兩隻孔雀。
在看見這個家的主人來了之後雄的那隻直接把自己的尾巴打開,雌的孔雀也伸著腦袋看向雒洛。
不過雒洛也沒看它們,徑直的走過了籠子,一把飼料也不給它們。
經過自家院子走進別墅,也不走大門,而是後面院子里的落地窗。
走進落地窗邊上就是樓梯,雒洛的目的當然是在自己父親發現之前回到自己的房間去。
雒洛的父母親是離婚的,自己又一個哥哥,不過現在和父親住,雒洛的父親有錢,平時應酬都不在家,算是有錢人家的標配。
「幹什麼去?」就在雒洛打算無聲無息的上樓,還是有人叫住了自己。
「沒啥,上樓。」嘴裡嘀咕了一句不好的,回頭看向坐在一邊沙發上的男人。
「又在打籃球?」男人問。
「是又怎麼樣?」雒洛肩上背著籃球包,說謊就是狡辯。
「我每年話花十多萬不是讓你去學校里打籃球的。」男人手裡放著一本浮士德,這種閑置在家泡上一杯咖啡看一本好書倒是很符合這種企業家的韻味。
這本浮士德從去年買過來到現在只看完了三分之一。
「我要你管。」雒洛不和男人多逼逼,上樓。
「站住!」男人叫住她。
「幹嘛?」雖然不情願但是雒洛還是停下。
「過兩天和我去辦簽證,高中畢業之後直接出國,去加拿大學經濟。」男人說。
「誰允許的?」雒洛停了一會兒問。
「學完了就來公司幫我,別東跑西跑的。。」
「我說誰允許你這麼做的!!」雒洛聲音先高了起來。
「。。。。」男人抬頭,「你什麼意思?」
「誰和你說我要出國了?!誰說我要學什麼經濟?!你又擅自安排我?!」雒洛大聲問。
「你高三了,還想你無所事事到什麼時候?每天打打籃球?」男人看著雒洛,問。
「反正我是不會出國的!你也別來妨礙我!」雒洛又打算上樓。
「你站住!」男人聲音也高了「注意你說話的態度!你現在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東西,我不來妨礙你的興趣已經夠慫恿你了,你最好不要自討沒趣。」
「又是這種態度!就是因為你這樣!媽才會和你離婚!」
「少他媽的提你媽!!」打雷一樣的一身怒吼接著隨之而來的是飛過來彷彿一塊磚一樣的浮士德,從雒洛的耳邊飛過,狠狠的撞在牆上。
外國書寫那麼厚有些時候真的不是用來砸人的么?
「你吃我的穿我的用我的就得聽我的,要不然和你媽一樣給我滾,滾出去!要麼就給我老老實實的出國!」
「好!我滾!你以為我想看見你么!?」說完徑直的向落地窗走去。
「你站住!幹什麼去!?我他媽叫你站住!」男人跟上。
兩隻籠中的孔雀看見這兩人,在一起的昂起了頭開起了屏。
紅外線的鐵門再一次的打開。
門口靠在車門上抽煙的司機和雒洛對視了一眼,然後露出了玩味的笑。
雒洛也瞪了他一眼然後撒開腿就跑。
跑吧,跑的越快越好,然後就可以把背後男人的大吼拋在腦後。
跑出大門,看見的是一輛快要靠站的公車。
不假思索的跑過去招手希望司機可以停一停。
上車后在刷完支付寶之後,車門關上,雒洛在一些人的注視下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隱約的可以看見那個剛從別墅區衝出來只穿著拖鞋的男人。
媽蛋想哭,但是又找不到哭的理由。
抬頭看了看這輛車,是開向錢塘江邊上一個偏僻城區的地方,當然雒洛已經無所謂了,她現在只想走,走的越遠越好,至於到底去哪裡,她無所謂。
。。。。。。。
「您好您撥打的電話已停機,sorrythe。。。。」電話那頭傳來的提示音告訴自己手機已經停機了。
看著手裡新買的蘋果8上提示的無服務只能說明有人停掉了自己的卡,自己那個氣在頭上的父親在自己一個電話無果之後就採取了強硬的措施,迫使自己女兒回頭。
然後平時都使用支付寶的雒洛,按理來說身上當然不會帶現金。
雖然這個方式非常的有效而且看的出來雒洛家裡可喜可賀還是以父親為主導地位的,但是這位氣到頭上的父親有沒有想過你停掉了人家的手機,她怎麼回來是個問題呢?
你要是想涼一涼自己女兒一陣子那麼等你覺得差不多可以讓自己女兒醒悟的時候打電話過去你女兒是否還健在呢。。。
不是我們看不起雒洛,現在她沒錢,聯繫不到人,沒地方住,天馬上黑了,能不能見得到明天的太陽?
再然後同樣是氣在頭上的雒洛在接受了這個現實之後是不是對自己的父親失望透頂然後在扎心的同時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死都不會向自己的臭老爸屈服!
坐在一個廣場邊上發了會兒呆,廣場上的大媽們已經陸陸續續開始跳起了廣場操,然後不知道為什麼這群大媽里還有一個年輕人,和這群大媽們談笑風生,然後在夜幕下揮灑著這美好的青春。
這個時候不能坐以待斃,要和自己的王八蛋父親鬥爭到底的方式就只有。。。。。
「老闆!再給我滿上!」
「小姐,不是說我不願意賣給你,你喝得有點多了,這酒度數蠻高的。」服務生倒是一個實誠人,在倒酒之前還不忘提醒。
「廢話那麼多幹嘛!?滿上!」
好的,滿上,你多倒一杯少喝一杯其實和自己的工資沒有一點干係,出於好心提醒你一下,你的死活與我何干。
一直喝到自己的小腦不受控制,連抬起頭來都比較困難才認為自己要走了。
「那個服務員!結賬!」口齒不清了已經。
「好的小姐,您一共消費的是1460元,您要是打算辦卡的話可以打八折,請問您是付現金還是支付寶?」服務員笑眯眯的說。
「支付寶,誒,你們這裡wifi密碼是多少?」雒洛拿出手機,她當然不打算吃霸王餐,手機沒卡不要緊,只要有wifi上支付寶就沒有問題了。
還好支付寶還可以登錄,服務員拿來二維碼照上,然後「對不起小姐,您支付失敗了。」服務員說。
「嗯?失敗了?」努力的讓自己抬起頭,看著手機上支付失敗的字樣。
支付寶里是沒有錢的,錢都在卡里,現在卡里也沒有辦法支付,那麼就是。。。。
喪心病狂的父親連卡也給停了,他根本不給雒洛一點機會。
「晁妮嘛。。。」口齒不清的連罵人都分不清了。
「小姐,想好用什麼付款了么?」服務員現在臉上的表情很微妙,似乎已經想到了雒洛是那種喝酒喝到後面沒錢付賬的人。
「曹尼瑪的沒錢和老娘談什麼談!讓你摸了么!?」隨之傳來的是一陣酒瓶碎裂的聲音。
當然不是雒洛乾的,里這裡不遠的地方似乎有人吵起來了,動靜還挺大。
「小姐你。。。」服務員還是很敬業的,還是要把手頭的事情做完再去看熱鬧。
「我。。。」雒洛突然肩膀一聳,這是要吐出來前最常見的預兆,趕緊捂住嘴,把手機往桌上一拍,然後跑向了廁所。
喝了這麼多應該吐,既然手機都給你放在這裡了應該還是會回來的。
但是雒洛根本就不打算要這手機了,她想找個機會跑路,趕緊離開這裡,離開這個鬼地方。
小腦麻痹導致自己走路都站不穩,走出去的時候一個不穩保安還上前攙扶了一下,雒洛看這邊保安還說了聲謝謝。
酒壯膽,后這種緊張刺激的感覺更加的明確,最後在雒洛的努力下她終於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在馬路上一路小跑然後突然一個聳肩扶著電線杆,這次是真的吐了。
把胃裡的東西吐乾淨然後靠在路邊,頭疼,暈,難受,還特備想睡。
晚上的風有點涼,感覺有些冷,裹緊自己的外套。
蹲了好久,應該有不少經過的人看向自己這裡,這個買醉的小姑娘蹲在路邊,然後隨身的背包里只有一顆籃球。
最後終於受不了了,已經半睡過去了,朦朧中透過一束光。
「你個傻逼沒事讓讓人家難道不行么?人家老師不要面子的啊,兩個人一下下這麼久,我他媽在外面等的冷死!」
「是那個老師不依不撓的,他早點認輸我也好早點回家。」
「那你就不能認輸么?」
「我能贏為什麼要讓他,誒房東。。。」
「又幹嘛?」
「這裡有個人。」
「我靠還真是,誒小姐?大冷天的快點回家吧,小心別著涼。」
用盡自己最後的一絲力氣還是沒睜開眼,只是讓自己往前挪了挪,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誒!小姐!誒!」
「房東。。他暈過去了。。。」
「我當然知道。。。過來幫我把她給我挪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