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李家破產
被恩老爺指中的,是一個戴眼鏡,看起來有點像書生的人,他當校長,倒是挺像的,他猶豫著說:“可是李家那邊……,他畢竟是大股東,這麽大件事,不通知他們,真的可以嗎?”
恩老爺霸氣的說:“誰敢傷害我未來兒媳婦,我就讓他無路可走,這事,就這麽決定了。”
在李家,李如夢這幾天上學,都不見自己最討厭的人,頓時覺得上學沒樂趣了,此時她奄奄一息的躺在沙發上,李爸看到她這樣,走過去,蹲下身,和她視線保持平行。
李如夢看了他一眼,忍不住深深歎了口氣,李爸心疼的說:“寶貝女兒,你怎麽了?”
她生氣的坐起來說:“爸,誰叫你,善做主張,把忖萌退學的。”
李爸無辜的說:“你不是說她在學校欺負你嗎?她走了應該是好事,還有,這事,是校長做的決定,我可沒參與。”
李如夢搖晃著他的手臂說:“爸,我想她回去,我想贏她,就要贏得堂堂正正。”
李爸驕傲的說:“恩,這才是我的女兒,我現在就打電話給校長。”
他拿出手機,剛好有個電話打入,他按下接聽鍵,聽到內容,他臉色鐵青,手捂住心髒,向後倒去,李如夢看到後,十分著急的坐在地板上,搖晃著他的身體。
保姆看到後,立刻拿起電話打給醫院,李如夢開車跟在後麵,這幾天,她連續接到好幾個催債的電話,她毫不猶豫懟回去:“媽的,你才破產,我們李家好著呢!”
這時,保姆拿著一份報紙,急匆匆的趕來醫院說:“小姐,你看!”
李如夢看了一眼說:“恩家花大價錢收買李式集團股票,李家一夜之間破產,欠債數億!”
她不敢相信的把報紙扔在地上,然後看著手術室裏的人,她搖著頭說:“不,不可能的,我們李家還好好的,還好好的,爸,我等你好起來。”
在風家,忖萌看到報紙上,電視上,都大肆報道李家破產的事情,她連忙打電話給鈴君兒,詢問這件事,是不是她幹的。
可鈴君兒卻氣喘籲籲的說:“那種人,是惡人自有惡人磨,我先不跟你說了,我還要跑多一小時的步,我最近吃太多,在減肥呢!”
忖萌張嘴還想說些什麽,隻見,回轉到屏幕,她嘟著嘴說:“你再減,瘦了,再吃還不是一個樣,死循環。”
她們兩個其實也算天生一對,鈴君兒羨慕她,怎麽吃都吃不胖,而忖萌卻羨慕她,永遠有事可做,吃胖就減肥,而忖萌每天除了讀書,就再也找不到什麽事可做了。
這時,風立威穿著西裝,打著領帶走下來,忖萌立刻迎上去說:“你病還沒好,就要去上班嗎?”
風立威笑著說:“我再不去,吳明浩的屍體就要硬了。”
忖萌打趣的說:“那倒也是,那我跟你一塊去吧!這樣也好監督你,不要太多操勞。”
他寵溺的撫摸她的臉頰說:“好,上去換件衣服!我在車裏等你。”
在車裏,桑迪手握方向盤,認真的說:“恩老頭這次大費周章,恐怕目的不簡單,要我調查嗎?”
風立威淡淡的說:“他的目的不難猜!”
接著,忖萌打開車門,坐進去,笑著說:“我的衣服,放在箱子久了,都皺了,所以耗了點時間,希望沒有耽擱你的事。”
風立威笑了笑說:“沒事,開車,去公司。”
他走進辦公室,身上的手機忽然響起,他拿起接聽,嘴角若有所思的上揚說:“好,時間你定,我隨時都可以。”
掛斷電話後,他心情不錯的走過去,摸著她的頭發說:“我等一下還有會議,你先回去,在家等我。”
忖萌搖頭說:“你忘啦,你就是開會不按時吃飯,所以才犯胃病的,不行我要守在你身邊。”
風立威笑著說:“你先回去,我晚飯之前,一定回家。”
她半信半疑的看著他,風立威推著她的身體走出門口,忖萌笑著說:“那好吧!你一定要回來。”
她待在這裏也怪無聊的,書架上的書,根本滿足不了,她這個讀書愛好者,她還是回去找點事做,這樣時間說不定過得快一點,她轉身,朝他揮揮手,便走了。
桑迪抱著文件走到門口,看到她離開的身影,好奇的問:“需要我去送送嗎?”
風立威板著臉說:“今晚,會有人約她的,你把這個處理好,下班之前,我要看到。”
她抱著文件,點頭,忖萌回到風家,就接到電話,她毫不猶豫的說:“老師,今天我真不能赴約,我還有事呢!”
恩權毅認真的說:“你別忘了,是誰救了你的,你不能這麽忘恩負義。”
忖萌有些敗給他的義正言辭,於是無奈的說:“稍後,你把地址發給我吧!”
他聽到她答應了,頓時開心的像個孩子一樣,來圖書館借書的學生,看到他這副模樣,忍不住打趣:“老師,你這麽高興,該不會表白成功了吧?”
恩權毅笑著說:“差不多,你猜的接近了,好了各位,要借書趁早,我要下班了。”
到了晚上,風立威在酒吧包間裏,獨自拿著圓形杯子,放在手裏搖晃著,此時房間十分安靜,兩人都能聽到杯子裏,冰塊相互撞擊的聲音,恩權毅心情不錯的喝下一杯酒,然後看著他。
接著,風立威淡淡的說:“你叫她來了?”
恩恩權毅點點頭,拿出手機笑著說:“恩,反正遲早也要見麵,我想把她介紹給你認識。”
此時,風立威靠在椅背上,挑了挑眉,心情不錯的抿著酒,而且他時不時聊起在國外,他是如何幫助恩權毅走過來的,而恩權毅也很認可的點頭,但就是不太明白,他為什麽突然提這些往事。
半個小時後,忖萌推開門說:“老師,你找我什麽事……,咦,你怎麽在這裏?”
風立威笑了一下說:“過來坐,你不應該解釋些什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