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2章 數學家的底線
「什麼嘛！」
「林凡同學，你為何不正面接受採訪，是對自己的考試成績沒有信心嗎？」
「明天你不會消失吧！」
……
那些記者扯起嗓門，對著林凡的背影大聲呼喊。
程江對這些記者，也是沒有多少好感，為了節目效果，他們真的是啥話都說的出口。
「各位親愛的觀眾朋友，考試結果，將會在明日的節目中為大家揭曉，讓我們拭目以待！明日再會。」
吉格斯世界紀錄、最強大腦也在這一幕結束了當天的節目，主持們也都累到站不起來。
「今天的收視率，真的是史上最高！」
最強大腦的導演，走到節目工作組眾人的中間，欣喜若狂這四個字似乎寫在了臉上。
「真是太好了！太好了！」
高興之餘，那導演轉身，快步走到程江的旁邊，欣喜道：「程院長，明天考試成績就公布了，林凡同學的分數，應該不會低吧……」
身為節目組的導演，對高深的數學自然是不甚了解，他只是知道剛才林凡那一波快如閃電的書寫速度，為節目迎來了超高的收視率。
觀眾們也確實如此，先不管那些題目答案對不對，光是這手速，就讓人感到背後發涼。
程江點了點頭，禮貌的淺淺笑道：「但願吧。」
吉格斯世界紀錄，更是把全場的畫面都細緻的紀錄了下來。
……
林凡一出學術報告廳的門，道路兩邊的男男女女都尖叫起來。
女生們大都是因為林凡的帥氣，而男生就不一樣了。
當然，也會極少數的男生，也會迷戀林凡的顏值……
更多的人，還是出於對林凡的崇拜，尤其是數學愛好者們。
在場的眾人之中，也有一些法學生，林凡之前親自下場和易特麗對簿公堂，那一場官司也是讓法學界小小的震撼了一下，所以清大的一些法學生，對林凡更是欽佩有加。
「凡哥！你總算出來了，快吃包子，牛肉餡的，灌湯包，可好吃了！」
王一山拿著一籠灌湯包，上面還騰騰冒著熱氣。
「凡哥！凡哥！！！」
不遠處，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林凡和顏泓雨不約而同的沖著那個方向看過去。
「媽呀，大壯！你咋來了！」
林凡此刻倍感驚喜，雖然上個月小長假回了靖陽，剛和大壯重逢，可畢竟長假期間事情太多，都沒能和大壯他們好好開個黑。
「哎呀，我這不是想你了嗎！我也在帝都上學，打個車就過來了。」
顏泓雨：「城東到城西，這也很遠了吧！」
顏泓雨眼睛轉了轉，粗略一計算，這兩個地方的打車費，至少二百塊呢！
「沒事，不遠，不遠！嫂子近來可好？」劉大壯立馬客氣的寒暄了起來。
「當然好啦。」
「泓雨，總算找到你們了！」
正在此刻，韓佳、安靜和舒彥這三個女室友也一起過來了。
舒彥撅了噘嘴：「你咋從這邊出來了啊？害我們找了好半天。」
「都餓了吧，一起去吃飯吧！」王一山向韓佳的方向靠近了兩步。
「凡哥中午沒吃飯，先吃點包子墊吧一下，我們待會出去搓一頓！」
王一山十分自然的表現出了紳士風度，走到韓佳的身邊，開始套上了近乎。
而一旁的大壯，竟然看傻了眼，這男的竟然敢和自己的女神走得那麼近！
不過，大壯也沒那麼多脾氣，論外形，論氣質，他確實是趕不上王一山。
林凡看著大壯憂愁的小眼神，十分默契的和顏泓雨對視了一眼。
他拍了拍大壯的肩膀，低聲說道：「不用慌，他們只是普通朋友。」
劉大壯聽到這話，展了展眉，若無其事的說道：「我沒瞎猜……」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劉大壯還是覺得自己很不爭氣。
為什麼自己考不上清大？
近水樓台先得月，自己和韓佳隔著那麼遠的距離，豈不是更沒戲了！
「來都來了，我們好好出去吃一頓吧！我請。」林凡揮了揮手，帶著大家向學校外面走去。
「這哪能讓凡哥掏錢，我們應該請你，祝賀一下！」
一眾人相互客氣，但最後林凡還是態度堅決的買了單。
吃完飯後，大家也都回了自己的宿舍。
而大壯也就近找了一個電競酒店住了下去。
次日，記者會依然在學術報告廳中展開。
林凡那些迷妹迷弟們，也紛紛在報告廳門口圍觀。
全場的人們都已經就位，而林凡此刻卻還在宿舍睡著大覺。
「滋滋滋！」
「凡哥，起床了！你的手機振動半天了！」
宿舍的兄弟們輪番叫林凡起床，費了好大的勁，林凡才睜開了眼睛。
「凡哥，你今天怎麼睡得這麼死？你平日都是很早就起床的啊！」張浙楓表示不解。
林凡迷迷糊糊坐起身來，一看手機：「糟了！」
手機上竟然顯示了三十二個未接電話。
有程江打來的，更多的是顏泓雨的電話。
「哎呀，完啦。」林凡微微苦笑一聲，趕緊下了床。
叮鈴鈴，電話聲再次響起，林凡點擊了接通。
「寶貝，怎麼回事，一直不接我電話？」
「我睡過頭了……」
「啊？怎麼會這樣……我在你樓下，你快下來吧。」
林凡打了個哈欠：「好。」
「記者會開始了！你的考試成績要公布了！所有人都在等你呢。」
林凡快速穿好衣服，下地，三個室友也早就穿好了衣服等著出門了。
「凡哥，你不是昨天考試太累了，才睡了這麼久的？」
林凡這麼一回想，確實如此，昨天考完試，確實是精疲力盡。
雖然他答題行雲流水，但物質是守恆的，林凡用腦過度，消耗了大量能量，需要充分的休息，才能完全恢復。
這樣的能量消耗，和跑了一次全程馬拉松，沒什麼區別。
兩個宿舍，四男四女約好了，一起來到了學術報告廳。
八人走到門前，便發現劉大壯也等候在門口。
「凡哥，剛給你打電話你佔線了，我猜你一定是遇到什麼急事了……」
「睡過頭了而已。」
聽到這樣的回答，劉大壯十分震驚。
「凡哥也能睡過頭？」
「不是吧？不是吧？」
林凡眉頭輕皺，攤了攤手：「以前，這不是經常的事情？」
這麼一說，劉大壯愣住了，他回想一番，好像也確實如此。
林梵谷一高二都全程在睡覺啊！
還真是，這人一旦成功了，他的過去就很快會被世人遺忘。
走到廳內，程江著急的招了招手。
「快來，快來！節目已經開始錄製了。」
林凡快步走上前去，沖著鏡頭深鞠一躬。
「各位尊敬的老師，親愛的記者朋友們，十分抱歉，由於昨日精力消耗過多，我今天遲到了！十分對不起！」
話畢，林凡的身子彎成了九十度。
一旁的幾個男生都看愣了。
「我去，凡哥，這是你嗎……」
一旁的安靜低聲說道：「這算什麼，林凡同學本來就是是非分明的人，他覺得遲到了是他自己的錯，所以就道歉了嘛。」
「我說的對吧，泓雨。」
顏泓雨聽安靜這麼一說，也是愣了愣。
「啊，是這樣……」
好傢夥，我的男朋友，你比我還了解哦！
舒彥：「就是，林凡也不是輕狂的人，他只是不愛在不重要的事情上浪費時間罷了，他還是拎得清的！」
一眾記者們也是紛紛鼓掌。
吉格斯記錄和最強大腦的主持人也紛紛登場。
「歡迎大家收看最強大腦特別節目--世界第一的數學考神！」
「這裡是吉格斯世界紀錄，第1023期，挑戰數學界的世界之最！」
兩個節目，同時直播，內容相同，側重點卻不同。
最強大腦更注重林凡的解題能力，他們的節目中，主要是體現林凡驚人的數學知識儲備，已經恐怖的解題思路……
而吉格斯世界紀錄則不同，他們會在這期節目中，找出更多的世界之最。
「目前，林凡先生已經打破了手寫速度的世界紀錄，成為第一名的保持者。」
「同時，林凡先生成為了世界上同一天做考卷子最多的人！」
「接下來，其他的世界紀錄還會不會被刷新，那就要看，考試的結果了！」
這時，輪到程江講話。
「大家好，本次考試的出題人，以及批閱人，都是哈佛大學的邁克爾教授，現在呢，我們要連線邁克爾先生，公布林凡同學各個科目的考試分數。」
……
此刻，漂亮國哈佛大學，邁克爾阿瑟的辦公室中，他正猶豫不決。
「我真么想到，他們會這麼狡猾，把所有的答題結果，都發給了數學家聯盟里，事先還不讓我知道！」
邁克爾阿瑟被程江將了一軍，現在毫無還手的餘地。
那助理拿了口氣：「教授，我看，那些數學家們，現在也是往林凡的方向倒去了……怕是不能支持我們了。」
邁克爾阿瑟當然知道這個道理，顯然，現在只能公平公正的公開考試結果，不能有半點貓膩，否則，他也會在業界名譽掃地。
整理思緒之後，邁克爾阿瑟和清大現場連上了線。
「經過我們徹夜未眠的批閱工作，林凡同學的考試結果，已經判定完畢。」
「這是成績單，請大家仔細瀏覽。」
說著，畫面之上，便出現了一個列表。
「卧槽！」
「真的啊！」
「高等數學……100分。」
「復動力函數……100分。」
……
「這怎麼可能？就算是我們這些專業的教授，也沒辦法把這道題目做到滿分啊！」
「不可思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我們正式宣布，林凡同學報考的一百二十門課程，全部為滿分！」
此話一出，全場鴉雀無聲。
這話是從全世界最具權威的數學家口中說出來的，自然是不容置疑的。
而邁克爾阿瑟說完這句話后，也內心安定了不少。
「叮鈴鈴！」
邁克爾的電話響起，一接通，那邊便傳來了一個老頭的斥責聲。
「愚蠢的傢伙，你為什麼要給他放水！」
邁克爾十分委屈：「我是真的沒有，只是他的實力太強了！」
「放屁！我才不要聽你愚蠢的解釋，該死的，休想讓一個神州國人，成為受人矚目的科學家！這個世界，是我們說了算的！」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把他的成果雪藏起來！」
隨後，另一頭砰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助理十分擔憂的看著邁克爾，問道：「我們……應該怎麼辦。」
邁克爾冷笑一聲：「哼……身為一個數學家，我們還是要有最基本的底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