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 章 買一送一，系統大手筆
「徐主任，我還有哪裡做得不對的，你儘管批評吧！」林凡語氣非常誠懇。
「等等，我緩一緩.……」徐海東感覺十分尷尬，自己額頭上的汗珠都要流下來了。
「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徐海東開始掐自己身上的肉：「做夢？沒做夢啊！」
「林凡，你覺得，你這次考試如果全科滿分，會是真的嗎？」
徐海東對此難以置信，校長剛才質問他，學校有一個天才，為什麼之前沒發現……
全市誕生了唯一一個滿分，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是銀大附中的，或者是靖陽二中學生，怎麼會是靖陽一中的學生？
不可思議，難以置信！徐海東覺得一定是審卷子的老師搞錯了！
可所有的學科，考生信息都是林凡。
怎麼可能這麼多人一起出錯？
排除掉所有的不可能，現實即便再不可思議，那也是真相。
面對徐海東的疑問，林凡雲淡風輕：「為什麼不能是真的。」
此時林凡渾身散發著獨特的氣場，這種感覺，在徐海東的眼裡，他說話的分量絲毫不亞於校長。
「真的？看來是的……」徐海東不由自主的打消了質疑。
「太過分了！」徐海東大喊一聲。
「我們學校有你這樣的天才，她竟然不向我彙報！」說罷，徐海東便要撥打柳玉的號碼。
「住手！」林凡冷冷說道。
「這不關柳老師的事情。」
聽到林凡這麼一說，徐海東彷彿有點不受控制，趕緊撂下了電話。
真奇怪，我堂堂一屆年級主任，怕一個學生幹嘛？
徐海東感覺這十分奇怪。
不過，剛才校長可說了，現在全市可都知道林凡這個滿分學生了，還有三個月高考，市裡的各個學校一定會來挖人的。
何況二中、銀大附中的保送名額還多.……
「林凡同學，你真是深藏不露啊！」徐海東此時臉上笑開了花。
「你坐！坐沙發！」
「徐主任，還有什麼事嗎？」林凡絲毫不想逗留。
「你等一等，校長正在路上呢.……馬上就來。你快坐！」
徐海東一臉堆笑，勸說林凡。
林凡也無意再推辭，隨手拿起徐海東桌上的一本書就看了起來。
「咚咚咚！」
沒等徐海東說話，門就開了。
「王校長！」徐海東一臉笑容迎了上去。
「校長好。」林凡站起來，和校長打了招呼。
「這位就是林凡同學？幸會幸會！」
王校長上前來握住林凡的手，看起來十分激動。
「有這樣的天才，怎麼現在才發現！」
「柳老師，你說你是不是失職！」校長也這般說道。
林凡這才發現，原來柳玉也來了。
面對徐海東和王啟年校長的質疑，柳玉那自然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這和柳老師無關。是我之前太能睡了.……」
林凡直言相救，柳玉不禁心頭一驚，這小子今日怎麼這麼耿直。
「天吶？林凡同學之前是什麼樣的學習情況？」王啟年好奇地問道。
作為校長，王啟年當然只知道學校的尖子，學渣的事情他當然一概不知。
徐海東湊近校長的耳邊，長話短說。
只見王啟年的表情，從期待，變為驚訝，而後震驚，最後.……就是那個吃了鳥糞一般的表情。
他想不明白，這世界上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千年難遇，這樣的天才竟然在我快退休的時候出現了！」王啟年欣喜大笑。
不過，轉念一想，他開始了擔憂。
要怎麼樣才能給林凡吃個定心丸？
可千萬不能臨門一腳，別的學校把林凡抓走了。
現在高考報名還沒開始，如果銀海附中和二中來挖人，那力度一定大得很！
「王校長，關於我考試的事情就到這裡吧，我不想耽誤我的個人進步時間。」林凡淡然說道。
個人進步？
自從那一天開始，柳玉也發現了林凡變化十分之大。
他並不聽話，也不勤勞，不上自習，放學就走，只不過他再沒有在上課的時候睡過覺。
回想起林凡之前的表現，除了睡覺之外，也沒有別的了……
王啟年只好點頭，後面如果有事情，那就再叫林凡過來吧。
「回去吧。」王啟年揮揮手，林凡便出了辦公室。
「柳老師，不管之前的情況如何，我們都要對林凡同學刮目相看！一定一定要留住他啊！」
「現在，你跟我去市裡開會。」王啟年對柳玉說道。
靖陽市教育局對這次一模考試十分重視，尤其是這次的成績出來之後，領導們更是對王啟年大加表揚。 ……
林凡回到教室中，他從前門進來，本來在講試卷的語文老師停了下來，整個教室戛然而止。
「林凡，你可算回來了，我正拿你的試卷給大家講題呢……」
黑板上的投影，正是林凡的卷子，他的雋秀字跡清晰可見，在整個屏幕上十分奪目。
「這樣的卷子，光是卷面分，就一定能拉滿。」
「答案如此流暢，毫無修改……」
「最可怕的是，聽說他只用了半小時答完了這份卷子。」
「沒事，老師，你接著用就行。」林凡沖語文老師微笑一下，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林凡肯定是不需要這張卷子了。
回到座位之上，看著同桌顏泓雨的試卷，第一頁上面赫然寫著132分。
「不錯！應該是全班最高分吧？」林凡面露關切。
「什麼最高分，你真會拉仇恨！」顏泓雨嘟嘟著嘴巴，氣哼哼的說道。
「您一個滿分的人，說我132是最高分，真是凡爾賽！」
「啊對！不好意思，那假如除了我呢？」
顏泓雨白了一眼，說道；「除了你，我是年級最高分了。」
說到這裡，顏泓雨嘆了一口氣。
「這文言文太難了，你是怎麼做對的？」
顏泓雨好奇的問道。
正好，台上的語文老師剛巧講到這裡。
「這個同音文言文啊，對大家的閱讀產生了十分大的干擾作用，同學們幾乎是全軍覆沒。」
「除了林凡滿分，除了顏泓雨答對了一半.……就連課代表都沒答對。」語文老師說到這裡，面帶安慰的神情，看著課代表姚金娜。
姚金娜低著頭不說話，正如林凡之前預料的那樣，她這道題完全是張冠李戴，南轅北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