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警方處理（2/3）
有一點大家是知道的，監控視頻被刪除之後，或者格式化之後是可以恢復過來的。
雖然有些麻煩，但絕對可以做到，而且公安部門絕對有這個技術。
為了防止這種情況出現，林雨雨專門做了一些準備。
就是手上的這個U盤。
這個U盤可不僅僅是裝裝樣子，裡面還裝載了一種病毒，刪除的時候，林雨也會順手將它複製到監控上。
病毒會自動運行，且在運行途中並不會影響實時監控，從表面上什麼也看不出來，它針對的是硬碟。
他會先行刪除整個硬碟的所有監控，然後截取其中一段監控無限量複製填寫滿整個硬碟，再進行全部刪除，再進行填寫。
一個多小時就可以把硬碟全部填滿，然後再全部刪除，如此往複24小時之內可以重複十多次。
只要不改變會一直如此，也就是說被裝了這個病毒，監控就廢了完全成了一個擺設。
剩下的也十分簡單，林雨原先挑選的路，監控本來就很稀少，其中只有兩個大是十字路口，還只有紅綠燈沒有裝監控。
剩下沿街的全部刪掉了。
商戶的老闆們看見這身衣服，就全部當真了，完全沒有再向林雨在索要證件。
搞完之後林雨不由的有些感慨。
我國警察的公信度還是蠻高的。
這邊林雨剛把視頻刪完，正準備回家，把這身衣服再銷毀的時候。
城市的另一邊，張凌已經收隊把，張東超送到醫院裡。
張東超身中兩槍，第一槍打在了胸口，幸好有防彈衣，但還是掙斷了兩根肋骨。
第二槍打在了胳膊上，並不像電影里那樣打出一個血痕，直接被打下來一大塊肉。
現在在醫院裡，正接受手術。
本想親自跑過去告訴趙東超的父母，卻被老許死死的攔住。
「老張，這事我來吧，你是這個案子的主辦警察，情況成了這樣，你過去的話恐怕……」話並沒有直接說出來，但意思張凌明白。
苦笑一聲。
「我是這個案子主辦人，母女兩個，一個人沒救出來不說，他的兒子還中槍進了醫院，不論過去會發生什麼，我都應該過去一趟。」
「我去吧！我去好看一些，後面還有更大的難題等著你呢！」
「局長還有省里派來的專案組，現在估計成審查組了，他們一群人還等著你去應付，張東超父母那邊，我去說吧！」徐警官繼續勸解著。
「你先去局裡和局長商量一下看看怎麼應付省里來的人吧！」
驟然想起，後面還有一大堆的麻煩事，張凌捂著腦袋嘆了口氣，順著這個台階就下來了。
「行！謝謝你了，老徐。」
「咱倆還謝什麼，你先回局裡。」徐警官拍了拍張凌的肩膀下了車。
看著徐警官要下車，張凌張了幾次嘴，終究還是問道。
「你覺得當時那個東西到底是什麼？」
徐警官的身形有些僵住，慢慢的轉過身，趴在車門處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
「但我覺得，對於我們來說無非只有兩個結果。」
「哪兩個結果？」張凌開口問道。
「真的還是假的？」
「真的，我們該怎麼辦？假的我們又該怎麼辦？」
「那你認為是真的還是假的？」張凌緊接著問道。
徐警官重新拉開車門，坐回車裡把車窗升上去，這才開口說道。
「眼睛說是真的，直覺說是真的，旁人用嘴巴告訴我是真的。」
「加上犯罪分子沈峰在那之後的表現也告訴我是真的。」
「哪怕我！內心深處也覺得是真的！」
「我也不相信這是真的！」
「不是不會，而是不能。」
徐警官看著張凌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
「明白了嗎？過程不重要，結果才重要，選擇更重要！」
「回局裡吧，不要犯傻！」說完重新下了車拍了拍車頂向他示意一下。
扭身走進了小區。
張凌聽著這句忠告若有所思的看著他身影。
目送著他走進大樓，才發動汽車。
開著車剛回到公安局車還沒停好，就聽見有人喊他。
「張隊！局長說讓你回來的時候先去他辦公室一趟，他有事找你！」
張凌鑽出汽車把車門帶上，回道：「知道了！」
抬頭望了一眼公安局最上邊那個局長辦公室的窗戶。
巨大的落地窗，在日光下反射出陣陣的光芒。
靠在車旁邊伸手掏出兜里的煙，深深地吸了一口屏住呼吸，讓煙氣在自己的肺部狠狠的過濾一圈。
十幾秒鐘在揚起頭吐了出來，看著煙氣在自己眼前緩緩上升。
越來越淡。
越來越淡。
直到消失的無影無蹤！
知道這根煙抽完嘆了口氣，才走進公安局大樓。
來到位於三樓的局長辦公室，站在門口先整理一下身上的衣服，深吸一口氣才敲了敲門。
「噹噹！」
「進。」
「局長！」
張凌推開門走進屋裡，站辦公桌前挪開了椅子，沒敢坐下。
市局的公安局局長叫趙陌影，相比於老一輩的從部隊轉業的局長。
趙局長是從公安學院畢業的，主修的就是刑偵專業。
從警20餘年，大大小小立功無數，一步一步升到了正處級的位置。
前一段張凌還聽說上面的位置要動一動，有一位市委的領導要退休了，努力一把還有可能掛上常委的帽子。
年紀不算很大，位置也正好，自己本身也沒有太大的污點，可以說，正值壯年，仕途相當火熱。
而且自己從警校畢業一直跟在他的手下，跟了將近十年。
現在的位置還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可以說是自己的老領導了。
看著張凌進來趙陌影靜靜的看著他許久，才緩緩開口說道。
「坐！」
「不用了，我站著就行。」張凌連忙說道。
「想站著就站著吧！」
「張凌，我問你，你當警察多少年了！」趙陌影的語氣有些冰冷。
「快十年了。」張凌低聲回了一句
「是啊，快十年了。」
趙陌影小聲的在嘴裡重複了一句。
「嘭！」
下個瞬間右手猛地拍在桌子上，身子蹭的站了起來。
「十年了，時間不短了，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你是怎麼把案子給我辦成這樣的？」
「你知不知道在現在這個情況下？這個案子關注度有多大？影響有多麼惡劣？」
「相信你，我才把案子交給你，結果你怎麼給我做的！」
「你怎麼辦的案子？」
咆哮聲中飛濺的口水甚至要噴到了張凌臉上。
「局長，你聽我解釋！這個案子沒那麼簡單，當時現場情況……」
張凌試圖著解釋道，話還沒說完便被一揮手打斷了。
「我不想聽你解釋，你跟我解釋什麼？你應該去和審查組解釋！去跟受害者家屬解釋！」
「六條人命，不是六個雞鴨，豈能說沒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