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章 夢魘2
這貓是怎麼回事兒?!
難不成,是要換一個方向,繼續圍著這祠堂跑嗎?!
這祠堂嘛,幹嘛要繞著跑。÷一∫六∫八∫看∫書∫÷
阿雅覺得,自己已經摸清了這隻貓的路,便換了個方向,準備繼續跟著這隻貓,圍著祠堂跑。
忽而,那貓停了下來。伸了伸爪子,像是十分愜意地,伸了個懶腰似的。
阿雅不由得看呆了!
這,究竟是一隻,什麼樣的貓呀!
阿雅腹誹著,腳下的動作,卻絲毫不敢放鬆。
果然,那貓,換了個方向,又斜著眼睛,看了阿雅一眼。
阿雅忽而笑出了聲。
這貓,怎麼那麼招人喜歡呢?!
雖然吧,她有點兒想打這隻貓。
但是,看著這隻貓,這樣的一副可的樣子,阿雅覺得,自己又下不了手。
可真是一隻奇怪又可的貓呀!
阿雅還在看著這隻貓。
這貓,似乎是知道阿雅再看它。十分得意地,抬起爪子,順了順自己白色的毛。接著,一副十分愜意的樣子,「喵」了一聲。
阿雅十分仔細地看著這隻貓,想著,怎麼樣,才能把它捉住。
一不留神,這貓,忽而又邁開了爪子,飛快地跑了起來!
果然,又換了個方向!
阿雅不由得再次拔足狂奔。
結果,這貓,不知怎麼的,忽而,快到了祠堂的門口的時候,又轉了個方向。阿雅正疑惑著,便看見了這貓,飛一般地,衝出了祠堂的大門。
這貓,是怎麼一回事兒?!
阿雅看著貓的白色,漸漸地,越來越遠了,當下顧不得那麼多,只得快步追了過去。
此刻,似乎正是深夜。
鄉村之中,沒有一絲的光亮。就連路邊的老槐樹上的葉子,似乎,都在黑夜之中,散發著異樣的光芒。
月光淡淡的。均勻地灑在霖面上,給整個地面,帶來了一種朦朧的清輝。
這樣的感覺,讓人想起「漠漠輕寒」的詩句。
四周,都是靜悄悄的。
阿雅追著那隻白色有花紋的奇怪的貓,追著追著,忽而,那隻貓,轉了個彎兒,便不見了。
阿雅看著消失的貓,十分鬱悶。
這貓,怎麼回事兒嘛!
就是這樣的,引著自己去追它!
真是一隻討厭的貓。
現在這麼晚了,也不知道是幾點呢!
夜風一吹,阿雅覺得,有點兒涼。
她悻悻轉了個,準備回祠堂去。
一轉,忽而,看見了眼前,沖的火光。
整個祠堂,都被火光所包圍了!
靜謐的夜色之中,那沖的火光,在整個沉默而安靜的村莊里,格外刺目。
剛才,那些燭台,明明都自己變回去了。
怎麼忽然,就又著火了呢?
還有,那隻奇怪的貓,又是怎麼回事兒?
阿雅大駭!
她幾乎都走不穩路了。
跌跌撞撞的,向離祠堂這邊,最近的那一戶人家去求救去。
忽而,撞到了祠堂前的一棵樹。
睜開眼,阿雅看見,窗外的月色如水。
啊,原來是一個夢。
這樣的一個夢,讓她心裡,極度地不安。
私心裡,她希望那個祠堂,快點兒沒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總是這樣想,這才做了一個這樣的夢。
爸爸為了這個祠堂,不知道付出了多少。每年,家裡的不知道多少收入,都進了這個祠堂。
就連媽媽,也都是不太支持爸爸這樣做的。
那些宗親們,幾乎從來不管這個祠堂的。
也不知道,爸爸這樣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據爸爸,因為爺爺是太爺爺的嫡子。而爸爸,又是爺爺的唯一的兒子。而且,這祠堂的事,只會傳給嫡出這一支來管。
儘管,那麼多年過去了。大清亡了,民國沒了,共和國建立了——爸爸,始終都沒有改過初衷。
要是爸爸知道了,這個祠堂,在一場大火之中,化為了烏有的話,一定,會很痛心吧?!
阿雅一想到這裡,便覺得,心口有著微微的痛。
也不知道,祠堂現在怎麼樣了。
反正,阿雅不喜歡去祠堂。
儘管,她已經去過祠堂許許多多次,但是,她不怎麼喜歡那個祠堂,那可是真的。
因為,每一次去祠堂,總會和爸爸的那些所謂的親戚打交道。而那些親戚,阿雅十分不喜歡。
那些人,哪裡叫親戚呀?
每次祠堂里有需要花錢的地方,一個個的,跑得比兔子還快!
而祠堂後面的,有一塊地。據,那是太爺爺還在的時候,置辦的一些田,是為了給里的祭祀啊,或者是其他的一些開支用的。
因著爸爸不在那邊住著,便做主把那一片田,租了出去。每年收租的時候,那些親戚們,便都來問爸爸,收了多少錢,每家每戶得分多少。
阿雅打心眼裡,不喜歡那些人。
在那些饒眼裡,只有錢。什麼親戚,什麼誼,都沒有錢,來得重要。
那隻在夢裡逗著阿雅的貓,還有那些跌落的燭台,更有那沖的火光,讓阿雅的心,十分地不安定。
她摸著頭的手機,看著才四點半。
還這麼早呢!
她卻毫無睡意。
這會兒,肯定是不能起的。這樣的話,會打擾到大家的休息。
但是,實在是睡不著呀!
阿雅睜著眼睛,借著月光,看著花板。
等亮了,一定給爸爸媽媽打個電話。
阿雅這才發現,自己的額頭上,全是汗。
自己的後背,忽而也感覺到了一陣涼意。大概,也出了一的汗?
雖是初的晚上,到底,還是有幾分涼意的。
她想了想,便躡手躡腳地起來,拿了毛巾,擦了擦額頭和後背。
她一面擦汗,一面想著,最近自己是怎麼了,怎麼老是做一些奇奇怪怪的夢呀!
今這個夢,還真是太奇怪了!
不管怎麼樣,希望祠堂那邊,不會出什麼事。
希望爸爸的努力,沒有白費。
她擦了汗,在陽台上站了一會兒,便又爬上了,強迫著自己睡了。
擦了冷汗之後,又鑽進了被窩裡,這讓阿雅感覺到舒適。
很快,她便又睡著了。
七點的時候,鬧鐘響起,她已經又恢復得神清氣爽了。
新的一,又開始了。
她看了看時間,便打開了宿舍門,在樓道里,給爸爸打羚話。
爸爸向來起得早。
這會兒給爸爸打電話,應該也不會吵到爸爸休息。過了好久,電話還沒有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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