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末世之帶球跑(25)
白若蓮坐在時而七拐八拐,時而急速行駛的汽車上,手握方向盤,腳抵油門,滿臉都是興緻勃勃。
身為一個沒有駕照,沒有經過專業學習的新手,能夠在暢通無阻,不需要躲避任何人的道路上行駛,實在是再舒心不過的一件事了。
拐過一個路口,道路前方有幾隻缺胳膊少腿的喪屍正在遊盪徘徊,此刻聽到汽車發出的轟鳴聲,聞到白若蓮身上的活人氣息,不約而同的轉過身來,朝著她行駛的方向「看」去。
「這輛車是林子皓借給我的,說是軍用車。」白若蓮咧開嘴巴,露出寒光閃閃的白牙,「那就讓我來試驗一下,這車是不是像他說的那麼結實吧。」
她一腳踩下油門,汽車的轟鳴聲猛然增大,帶著一屁股的煙就朝著那幾個無辜可憐但能吃的喪屍撞了過去。
吱呀——嗞!刺耳的車碾壓生肉的聲音傳出,白若蓮一路朝前狂飆,還沒忘分出神朝後視鏡看了一眼,「不錯,挺有藝術品氣息的。」
只見她身後,汽車壓過的地方,一隻一半鼓起,一半塌陷的喪屍身體正以一種奇特的姿勢躺在馬路中央,在他周圍,還有幾隻被白若蓮撞飛了的喪屍。
兩者結合,若是能被人畫出來,足可以留下一幅流傳千古的名為「人生」的油畫了。
白·不靠譜司機·若蓮繼續朝著南海基地駛去。
根據劇情介紹,整個華國內總共有五大基地。
並且,作者除了華國之外再沒有提到其他任何別的國家,所以她筆下的演化為世界之後,其實也就只有華國這一個國家了。
這五個基地分別位於華國的東南西北中四個方向,黎明基地之所以能成為最大實力最強的基地,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為它佔據了地利之便,處在華國正中心,糧食儲備又十分豐富。
至於由南風一手建立起來的南海基地,其實離黎明基地不過也就幾百公里,兩者之間相差的距離,大概開車一天左右的時間就能到。
正是因為離得如此之近,所以林父才能在派人搜集物資的時候發現護衛著南風日記的南海基地眾人,並心生貪婪,打劫了她們。
南風說來黎明基地就來,打不過白若蓮之後說走就走,很快就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上,也是因為兩家離得近的緣故。
這個位置顯然是南風經過精挑細選之後選定的,白若蓮猜測,她或許是想後期直接吞併了黎明基地之後,將兩個基地合二為一,更加方便她管理。
開車一整天放在普通人身上還需要休息一下,吃個飯上個廁所,放在白若蓮身上,那就直接一路前行,中間連個剎車都不踩,一路橫衝直撞,上午出門,晚上就到達了南海基地附近。
相比起已經被白若蓮清理過的黎明基地附近,南海基地四周的喪屍可就稱得上是「屍潮湧動」了。
就連白若蓮也不得不放緩了車速,即便如此,大量聞到活人氣息的喪屍還是前赴後繼的往她車子附近湧來。
見此,白若蓮乾脆扭身從後車坐上拿出了一把突擊步槍,伸手一掀天窗,探出頭就朝著車身附近一頓掃射——這槍也是林子皓友情贊助的。
蘇悅兒的空間里都是日常用品和食物,槍支如此危險且在華國內被禁止的東西顯然不是她一個普通工薪族能買得到的。
一彈夾子彈打完,白若蓮將搶往空間里一扔,通過天窗跳上車頂,舔了舔嘴唇,轉而拿出一根實心鋼棍來:
「果然,我還是比較喜歡這種棍棍到肉的感覺。」
一個身材纖細,面容姣好,看上去就楚楚可憐,弱不禁風的女子,孤身一人處在喪屍群的包圍中,這本該是小白兔被餓狼包圍的,可以預見的悲慘場面。
然而只因為這位女子名為白若蓮,形勢瞬間就掉了個個。
一鋼管夯下去,離白若蓮最近的一圈喪屍當場就被打得變了形,腦瓜子里跟漿糊差不多的腦漿迸濺出去,灑了一地。
後面的喪屍並沒有察覺到危險,這群已經許久沒有吃過肉的傢伙們只管一擁而上,朝車頂爬去,然後再被白若蓮打飛出去。
就這樣跟敲地鼠一樣錘了會兒喪屍,白若蓮深覺不過癮,乾脆又從空間里撈出了一根一模一樣的鋼棍握在手裡,兩隻手一邊一個,掄了起來。
這鋼棍又大又粗,重量打眼一看就知道不會輕到哪裡去,但到了白若蓮手裡,卻彷彿輕若無物,打「地鼠」打了一個多小時。臉上連滴汗都沒有。
到了後來,她乾脆就直接衝到喪屍群里去了,所到之處,濺出來的腦漿子都可以當做一場小雨了。
從晚上到達這裡,月亮靜悄悄的掛在天空中,直到第二天天邊第一縷晨曦灑落。
整整一晚上,被虐慘的喪屍終於知道了什麼叫做害怕。
他們用僅剩的那點腦子,感受到了白若蓮身上濃厚的煞氣,踏著倒了一地的同伴屍體,朝著遠離她的方向跑了。
見此,已經砸了一晚上腦殼的白若蓮才停下了手中揮舞個不停的鋼棍,「這群欺軟怕硬的傢伙,該不會也像黎明基地附近那群傢伙一樣,以後再也不敢靠近我了吧?」
這對於一心想殺喪屍的白若蓮來說,可不是一件好事。
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厚厚黏液,再看看手中同樣滿是渾濁液體的鋼棍,「得先找地方清洗一下才行呀。」
不僅是身上被臟污所覆蓋,白若蓮的頭臉上也染了不少——她剛開始還記得躲避,後來殺得興起,直接就把這事兒給拋到腦後去了。
自己現在這幅模樣,說是喪屍都有人信了吧!白若蓮心道。
她扭頭看了看已經成為小黑點的汽車,放棄了開車尋找臨時住處的打算,轉而四下環顧起來。
在城市裡,最不缺的就是各種房屋了,白若蓮很快鎖定了目標,手腕一翻,換了個姿勢將鋼棍拖在身後,便朝著那裡奔去。